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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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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六章水落石出摹难工

    “那石头朝地下的一面有字。”李不言说。

    “你这人可真奇怪,这你都能知道!”智伯瑶感到惊奇,“难道你见了别人家的桌子椅子什么的都要搬起来查看一下?”

    “不过是直觉,”李不言笑笑,“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是人花了心思的,你只要仔细去琢磨,看得久了自然知道些门道。”

    “我只看得出高家这远亲虽然穷的叮当响,倒是屋子大得很,除了这点异常,倒是没发现别的。”

    李不言说:“这就是重点,你竟然抓到细节所在。从这宅院木头的老化程度还有他们所用的碗筷,我就看得出虽然东西精巧,却已经很久没有添置过新的,说明建造屋子的时候,就是高家起势的时候。”

    “这房子大概有二十年?”智伯瑶问。

    李不言点点头:“不错,而且高家那个二太爷一天到晚神神道道的,你猜他信的是哪门子神仙?”

    “要么佛,要么道,还有别的吗?”智伯瑶这句话一出,瞬间想到了什么,“难道你说的是……”

    “那家伙案台上摆着一尊观音像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智伯瑶摇摇头:“我又不像你,不会随便走进别人的屋子,我又怎么会知道?”

    “那就让我告诉你罢,那观音像有蹊跷,观音的面容跟我们平日所见有所不同,甚至,”李不言顿了顿,“甚至有几分像你。”

    “不过是木头雕刻出来的,单凭这一点,不可信。”

    “那上马石下面刻着‘春雨不肯晴,春云与地平’什么的,太长了,我也记不住,”李不言说,“那雕像下面也有字……”

    “是不是‘往日虽莫挽,来日岂无程’?”智伯瑶揪住了李不言的衣领。

    “你怎么知道?”李不言惊奇道。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点是现在我们可以去找高家二太爷问个明白。”

    李不言拉住智伯瑶:“你也别冲动,虽然我认为高家二太爷是春雨教的信徒,可现在是卫家的天下,春雨教早已经成了禁忌,你这样冒冒失失去找他,他未必会信任你。”

    “那就想个办法喽,”智伯瑶说,“不如我扮成观音的样子,来问他问题,你觉得这个主意怎样?”

    “可如果高家二太爷是春雨教创始初期的成员,那他肯定知道所谓的天神一说不过是障眼法,你这样贸贸然扮成观音,反倒是露馅了。”

    智伯瑶问李不言:“你这么擅长观察人心,那你肯定看得出高家二太爷供奉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恨意,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如果我告诉你他是出于真心供奉,你是要向他暴露自己的身份?”李不言问。

    智伯瑶点点头:“有问题吗?”

    “你不担心这个二太爷跟高景行讲了这件事?”李不言说,“高景行那家伙一根筋,我怕不好处理。”

    “高景行见过我的脸了,”智伯瑶无所谓地耸耸肩,“就算让他知道我就是当年春雨教的余孽又怎样,只要不告诉他我就是宸妃,我想我应该是没有性命之虞。”

    “你把脸给高景行看了!”李不言气的拍了桌子。

    “那又怎样,我问过了,”智伯瑶说,“那家伙手上没有宸妃的画像,他不可能知道我就是宸妃,他不会难为我的。”

    “但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李不言说,“他现在没看到,那他以后呢?万一呢?不行,我们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现在!”

    “我不!”智伯瑶不肯,“我离开宫闱只是为了一个真相,现在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你要我半途而废?我做不到!”

    “可是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凶险吗?”李不言厉声道,“高景行一心入仕,要是被他发现了,岂能错过你这条大鱼?”

    “你说的不错,我赞成,可我不想活的像你那样累,每日思前想后的,我决定了的事情,撞到南墙头破血流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劝说都是没有用的。”智伯瑶摆摆手。

    “智公子……”门口传来高景行的声音。

    智伯瑶放下手中碗筷,冲高景行打了个招呼:“哟,高兄,怎么也不见你吃饭?快坐下,我们一起。”

    “我二太爷有事找你……”高景行只是站在门口,也不敢走上前来。

    智伯瑶只以为高景行是害羞,所以才会表现得这样异常。

    “你二太爷找我有什么事儿?”智伯瑶问,“莫不成是要给你我二人说亲?”

    “智兄莫要胡闹了,”高景行扶着门框,脸色惨白,仔细看去,他的身体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你没事儿吧?”智伯瑶好心走到高景行身前,伸手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没想到高景行反应过于激烈,一伸手就把智伯瑶向后推,智伯瑶一个站不稳,差点踉跄倒地。

    “我说高兄,你没必要这样针对我吧?”智伯瑶故意拖长语调逗弄他,“万一二太爷真要把你许配给我,你这样的蛮汉子我可不要。”

    “智兄就莫要挖苦我了,”高景行不止为何,言语间都是和智伯瑶的疏离,“太爷有什么事情要找你我也不知,但既然他老人家开口,那就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儿。”

    “那你现在就带我去见见他老人家,我来了好久,都没有跟他老人家好好聊聊天。”

    “你在此等候,二太爷马上就到。”高景行说,“我先去看看他老人家,你们待着不要动。”

    看着高景行走远的身影,李不言眯起眼睛:“你觉不觉得他今天有点异常?”

    “我知道他有些异常,”智伯瑶点头附和,“毕竟这样一个要做柳下惠的人忽然得知跟自己同行了一路的人是个女子,他自然是要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李不言还要再说些什么,智伯瑶打断他:“好了好了,一切等二太爷来了不就能知道了吗?比我们在这里瞎操心要强的多。”

    “你竟然还在这里。”楚清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发觉智伯瑶正大摇大摆坐在屋里喝茶,楚清歌的脸上,有了微妙的变化。

    “什么叫竟然还在这里?”智伯瑶听出他话中有话。

正文 第八十七章泣尽风檐夜雨铃

    “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好像很不恭敬。”楚清歌轻蔑地用鼻子闷哼一声。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对你恭敬!”智伯瑶说。

    “你该知道这不是方无隅的地盘,也不是皇帝老儿的地盘,我要想杀了你,绝对易如反掌。”楚清歌说。

    “你这话说的要笑掉我的大牙,”智伯瑶不动声色地握紧了自己的匕首,“你可以试试。”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未必不能赢你。”楚清歌瞟了李不言一眼,随后转向智伯瑶,“你这样的性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就是这么活下来的。”智伯瑶看了楚清歌一眼,告诉他,“脖子。”

    “什么?”楚清歌没料到智伯瑶将话题一转,“什么脖子?”

    “我说你的脖子上有痕迹……”智伯瑶这么一提醒,楚清歌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个细微的红痕。

    “不用你管!”楚清歌气的拔腿就走。

    “我以为他是个清倌?”智伯瑶问李不言。

    李不言眼里只剩下心疼,却好像习以为常:“你还是住口!他要那样子,我有什么办法……”

    “他要哪样子?”智伯瑶问。

    李不言张嘴,却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楚清歌自甘作践自己,成为千人骑万人跨,千人捧万人骂的那种人,不过是为了填补心中的那份愧疚。

    “他原本可以有不一样的出路,论才学,他绝不在高景行之下,至少要比高景行正常得多。”李不言说。

    “你这话,差点儿让我笑掉大牙不是,正常?两个人都不正常。”

    李不言不理会智伯瑶的冷嘲热讽,继续说:“过慧易夭情深不寿,他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想得太多了。得知他父亲曾参与过春雨教不知罔顾了多少人的性命,楚清歌从那时就有了梦魇,他试过皈依佛门,但不论何种方法他夜夜不得安寝。”

    “所以他就作践自己,自甘沉沦,用别人来惩罚自己,用自轻来对抗内疚,他成功了吗?”

    李不言摇摇头:“我不知晓,与他分别之后,他就不愿意再见我,我也无从了解他。”

    “你不是号称梁上君子?你不是跟我说东西的摆放可以看得出一个人的心境?”智伯瑶笑道,“怎么到了楚清歌这儿就不行了?”

    “你不懂……”李不言只是这样回应。

    智伯瑶怎么会不懂,绝对之中的例外,就像她自称无情无义无法无天,不还是许多年来一直对方无隅忠心耿耿,就算到了现在,方无隅仍然是她心中一个温暖的角落。

    “我方才的话,太过伤人,你在这里盯着,我去去就回。”智伯瑶去找楚清歌了。

    还没有进门,智伯瑶就听到屋里面传来压抑的声音,她推门走进去。

    楚清歌没料到有人会来,心下一惊,把枕头扔向智伯瑶:“给我滚出去!”

    “好烈的性子!”智伯瑶拍手道,“可惜,李不言没来,不能看到你这幅模样。”

    楚清歌握紧了拳头不说话,压抑着喉头不发出声来。

    “一瓶的情丝绕?”智伯瑶捡起楚清歌手边的瓷瓶,“你的胃口还真是大。”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此时,楚清歌的嗓音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说不出的魅惑。

    “情丝绕是什么东西,你用这么大的量!不要命了?”智伯瑶问他,“你这么喜欢折磨自己?看到你丑陋的样子,宛如坠入深渊,将你心里的愧疚之源牢牢地堵上?”

    “你住嘴……”

    “你是不是靠着这种方法排解了许多忧愁?是不是什么人你都接?”智伯瑶摸着楚清歌战栗的脸庞,“是不是这样?”

    “滚……”

    “可我不忍心看着你这样难受,你不是喝了情丝绕吗?”智伯瑶对楚清歌说,“如果我说我想帮你呢?”

    “疯子!”楚清歌从牙关里面挤出这样一句话。

    “我是疯子,你又何尝不是!”

    “你想要跟我好,来减轻你自己身上的罪孽吗?你做梦!”楚清歌冷笑一声。

    “做孽的不是我,我哪里来的罪孽要减轻?”智伯瑶反问。

    “那你这句话,说的古怪。”

    “那孽也不是你做的,你这样折磨自己有意思吗?”智伯瑶说,“刚才我同你讲的,仍然有效,我就在这里,你没有必要扛着情丝绕的药效折磨自己。我看你可怜,所以我同情你。”

    “你倒是随便!”

    “我?随便?”智伯瑶哈哈一笑,“我的母亲倒是检点,守着一个人的承诺过了一辈子,可她又怎样了?别拿你那套迂腐的说辞来评判我,只准男人三妻四妾,不准女人左拥右抱,哪里的道理?”

    “你觉得我会动你吗?”楚清歌白了智伯瑶一眼。

    “就像人无法把自己饿死,我就在这里我不信你能把你自己旱死。”智伯瑶说,“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在这里。”

    楚清歌沉默一会儿,开口说话:“从前,是我过分了,你走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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