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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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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嫔现在是不得势,当年她性子那么跋扈,把两个怀有身孕的侍妾弄死了,那么长的刀,连胎儿都掉出来了,这么出格,却只是由妃降嫔,你想过为什么吗?”淑妃压低声音,仿佛声音大一些那拿刀的德嫔便能凭空窜出来。

    “这事儿我亦有耳闻,恐是以讹传讹吧,若真有这样剽悍的后妃,早就被拖去填了井吧?”卫永昌只当是笑话。

    淑妃瞪大了眼睛:“此事千真万确,我在一旁亲眼目睹,那还有假?德妃善妒,性子也冷,仗着有人撑腰,那是一个目中无人,她进宫两年无子,妃位上只她一人,但是后宫的女人可不止她一人,两个美人接连有了身孕,这对于你父皇那是一件大喜事,遣了人来好生照看,甚至还封了名号,一时间,那两人也跋扈起来,本以为这德妃要跟两人好好斗上一番,众姐妹可都等着看好戏,没曾想,谁也没曾想那德妃竟然如此毒辣!”

    屋外的风大了些,吹得窗子呼呼作响,淑妃下意识闭了嘴巴,拢了拢衣领,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母妃,不必担忧,只是风大了些。”卫永昌安慰着,还特意跑去开了窗户左右看了一眼,随后把窗子复原,“那德嫔的住处离这有几条巷子,几座宫殿,就是她趴在窗户底下,也听不清楚我们在讲些什么。”

    “如此,我便放心了。”淑妃喝了口热茶,这才继续讲下去,“当时,德妃宣那二人,说是有要事相商,毕竟她位份最高,那两个美人只能从命,我去送些物件,听到里面有动静,偷偷瞥了一眼,那德妃正把其中一人按在了窗户边上,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朝着脸上刺去,那人只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剩下那人软了腿往门口爬,一边爬着一边喊人,丫头们哪里见过这场面,顾不上她,自己先跑了,那德妃拖了这人的腿,也用簪子结果了她,两人咽气了,德妃还不肯罢手,不知哪里找来的家什,破开了肚子取出那已经成型的胎儿,作孽啊。”

    “那母妃您,”卫永昌看了她一眼,“您就不害怕吗?您见了那屠戮发生,丫头们都跑了,您怎么不跑?就算腿脚软了,跑不动,也不能一直盯着看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淑妃愣神,“我还能编排这事儿不成?”

    “没有,怎么敢,只是好奇,因为听到了一些秘闻,说是当年在场的所有丫鬟,都被处理了干净,哪怕是只路过德妃宫门的,也一并处死。您运气不错,没人看得到。”

    淑妃目光偏向一侧,不敢正眼瞧儿子:“我有我的苦衷,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我背负着足够了。你只要知道,生在皇家就注定了你的命,不争也得争!那德妃犯下这滔天罪行,只是降了嫔位,因为她是未央的公主,跟未央国主兄妹情深,所以你父皇供着她,捧着她,哪怕用不着未央国了,也只是先把她晾到一边。我们这样出身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步也不能踏错,错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话间,淑妃握着了儿子的手,指甲深深嵌入卫永昌的皮肉。

    “你记着了,永远也别想全身而退!”

    卫永昌恍惚地走在路上,两侧高耸的宫墙将他逼得喘不过气来,母妃守护着一个秘密,必定是拿出来可以把他们母子二人断送的秘事。

正文 第十二章十有九人堪白眼

    “主子,风寒,小心。”道隐侯在宫门一侧,见着卫永昌心事重重地出来,忙拿了件披风披在卫永昌的身上。

    卫永昌坐在轿中,看着脸色不是很好。

    “主子,现在回王府?”

    “不,”卫永昌抬手,“去茶楼。”

    “是。”

    茶楼地处偏远,白日里生意就稍显冷清,此时更是门庭冷清。

    “你就在这候着。”

    道隐应了一声,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过往行人,主子的脸色让他心头笼上一层阴云。

    “客官,您来了,里边请。”跑堂熟络地引他上楼。

    推门,上次去的那间雅座,里面有些响动。

    门开了,卫永昌看到智伯瑶仓皇站起身来,两人四目相对。

    “小的先下去了,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跑堂把毛巾朝肩上一搭,猫着腰下楼了。

    “是你?”智伯瑶嘴角一撇,眼睛迅速移开,眼角的余光瞟着门外,透着一阵散漫的孩子气,她呆呆坐了下去,似乎被人抽离了魂魄。

    “我也没料到在此处会见到你。”卫永昌看到智伯瑶,心头萦绕的烦心事莫名消散,他也不避讳,径直走到智伯瑶对面坐下。

    “我的匕首,你要还给我。”智伯瑶一面玩弄着茶盏,一面气鼓鼓抬头瞪了卫永昌一眼。

    她今日看起来是精心打扮过的,衣着一如既往的明丽却不艳俗,上面有精致的刺绣,还有水墨画一般的图案,指甲上涂了大红色的蔻丹,越发衬的她的手指如葱段一般白,一头乌黑的秀发却只是简单地用了一条蓝色带子束在脑后。

    她的神色如此轻慢,如此无礼,似乎在她眼里茶盏远比卫永昌要有趣的多。

    就是这样随心的举止,让人感觉舒心。

    “原来那匕首是你的?”

    “你这话我可不信!拿了我的东西不还给我,小偷,大骗子!”

    智伯瑶托腮,脑袋歪向一边,淡黄色的烛火照在她的脸上,如同照着一尊象牙的雕塑,因为没有半点瑕疵,可她又不是雕塑,即使她坐在那儿什么都不做,那双眼睛也像在说话一样,就像一只小猫,扬起她的猫尾巴弄得人心里痒痒。

    你若是小猫,我就是大黄狗。

    “哎,你怎么会在这?”智伯瑶问。

    “寻人。”

    “我师父?”智伯瑶眼波流转,“你这样的人,也配?”

    这话听着刺耳,但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多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先生约我,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至于那匕首,现在不在我的身上,”卫永昌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放到鼻子下面晃了晃,“这茶,泡得不对。”

    “应该先来洗一道茶。”卫永昌抬手示范。

    智伯瑶却抢过茶具,直接泡茶,并不洗茶,把泡出来的茶水直接倒入杯中,她向后靠了椅子,面色有些不悦。

    “品茶之前,要先闻它的香味。”卫永昌拿起那杯子。

    “丁零当啷”一阵响,那是智伯瑶抬手将杯子打翻在地,杯子在地上碎了个缺口,滚落到桌脚,茶水淋了卫永昌一身。

    智伯瑶抱臂,神色疏离,冷眼看着卫永昌的窘态,随后拿起那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品上了,真真实实的牛饮,卫永昌的脸完全地黑了。

    既然摆明了唱反调,摆明了找不痛快,摆明了立场,那就无话可讲。

    方无隅该是不来了,卫永昌起身,要走,一句话也不说,他们本就无需客套。

    起身时很干脆,手搭在门上,卫永昌却不舍得那么快离开了,该再说些什么呢?

    于是卫永昌侧头,要问一句:“要不我遣了轿子送你?”

    那句话是要问出来的,可惜没有机会,智伯瑶没有给他机会。

    若卫永昌真的武力不弱,那就不用身旁跟这个道隐了。

    等卫永昌察觉一道劲气朝自己扑来的时候,已经着了道。

    很痛,但说不清痛在哪里,整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一部分的感知能力。

    低头,明晃晃的刀锋钉在门上,刀上带血,那血是刺穿卫永昌的身体时带出来的。

    往身后看,这刀很长,穿过他的身体还有好长一节,刀柄握在智伯瑶的手里。

    智伯瑶拿刀在他腹部捅了个血窟窿出来!

    “你?”卫永昌皱眉,无处不在的疼痛使他皱眉,嘴里面充斥着铁锈的味道,因为内脏出血了,但他还是不信,虽然面前这女子几次三番使坏,可她怎么会拿刀杀人呢,他还想着娶她呢。

    “怎么样?”智伯瑶红唇轻启。

    卫永昌的眼睛已经模糊了,只看得到两片红一张一合,智伯瑶的声音无处不在。

    眼前的一切在旋转,智伯瑶反手握刀,将刀在卫永昌的体内旋转。

    人身上每一块肉都恰到好处,不会多余,刀嵌入了肉里,它就待在那里,智伯瑶想要驱使它旋转,就要多花一些力气。

    卫永昌似乎听到自己体内的肉被搅动的声音,他伸手捂住了伤口,什么东西掉在他掌心,也许是肉,也许是血,天旋地转,他倒在了地板上,血淌了出来。

    刀从他的体内抽离了出来,是他看到的,而不是感觉到的。

    一如从前,智伯瑶割了一片他的衣服,开始擦拭她的刀锋。

    “你知道吗?你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真让人讨厌!”智伯瑶的样子映照在刀身上,她的脸怎么还是那么美,依旧的人畜无害。

    “我最讨厌别人烦我,你最聪明,你最懂茶,你什么都懂!但你不该用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跟我说话。”

    “师父教过我泡茶,但是,你不配的,你只能喝洗茶的水。”

    “血液的味道,最是芳香动人,这是你唯一讨人喜欢的一点。”

    智伯瑶走了,把他留在原地,弃如敝履,亏他心心念念都是她。

    为何?道隐在走廊里与智伯瑶擦肩而过。

    这个女人,怎么也在这里?

    这个傻小子,跟你的主子一样,惹人生厌。

    危险,不妙,道隐嗅到了血的味道,“你不能走!”一扬手,飞刀已出。

    “砰!”智伯瑶拔刀将飞刀击落。

    她坐在地上,裙摆散开,如同暗夜盛开的鲜花:“你不如先去关心你家主子。”

    “或者,我们过两招?”智伯瑶有恃无恐。

    听出话语里的肆无忌惮,道隐心叫不好,不理会智伯瑶,径直冲进那间雅座。

    智伯瑶收刀入鞘,哼着唱腔融入无边夜色。

    “主子,主子!”道隐唤了几声,察觉卫永昌还有反应,立马对伤口做了简单包扎,把人背上身,翻上房顶,直奔王府。

    卫永昌到底身子骨不弱,就算失了血,还不至于直接昏迷。

    恍惚间,他察觉道隐进屋来,背着他在房顶上跳着,为什么不走路呢,他迷迷糊糊地想,大概是屋顶没有杂人,跑起来更快。

    只一瞥,卫永昌就辨出了街道上一窈窕身影,就是这样,她如疯狗一般,但他就是认得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眼找出来。

    智伯瑶天生就是猎人,察觉到身后一抹锐利的目光,回头,对他浅笑。

    “我会死吗?”卫永昌问道隐。

    “不会,刀锋再偏一点,那才是没救了。”道隐说,“伤势看着恐怖,但不致命。”

    “我知道了,只有你从来不骗我。”

    若不是他临出门前想关怀她身子偏了一点,只怕一刀要命了。

    念着她,所以得了一刀穿腹,也是因为念着她,侥幸捡回一命,所以她究竟是仙还是鬼?念着她是对还是错?

    卫永昌握紧了拳头,他做了什么?为何都来招惹他?

    权势,婚姻,命运,都在逼着他低头,让他妥协,但是总是要抓住一样的。

    不然活着也是了无趣味的一件事情。

正文 第十三章金屋无人萤火流

    窗外飘了鹅毛大雪,在屋内依然感受得到阵阵寒意。

    “主子,您身体还未痊愈,就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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