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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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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起来,智伯瑶不要从前那招摇的衣物,也不要贵重的明晃晃的首饰,她叫人准备了粗布衣服,脂粉不施,头发简简单单挽成一个发髻,用根木头簪子定住。

    她尽日也不在想着如何玩乐让自己开心了,每日读读佛经,管管后宫的琐事,修订了宫规。

    “把这些呈上去吧。”智伯瑶看着已经完成的宫规初稿,要音希替她跑这一趟。

    照理来说,音希这丫头跟她离了心,她不该留在身边的。

    可她现在有些相信,遇到音希这是命里头注定的,折磨自己,才是舒坦,所以便把人留在身边用了。

    音希知道这是一趟出力不讨好的差使,出了门便转手交给另一个小宫女儿:“这是娘娘要交给圣上的,不能出半点差池,若是你敢不当心,小心掉了脑袋!”

    那小宫女一路小跑着就去了御书房。

    卫永昌接过来看了两眼,便气的摔笔,拿着手稿到了智伯瑶宫里头。

    他到的时候,智伯瑶正穿着一身素色衣服,抄佛经。

    “你说说,这是什么!”卫永昌将手稿摔在智伯瑶面前。

    “是臣妾修订的宫规,皇上您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指出来就是了。”

    智伯瑶一副冷漠,让卫永昌手足无措。

    他看着屋里面素净的一切,梳妆台上只有一把木头梳子从前赐给她的脂粉都不知道被打发到哪里去了,床上也没有床垫,只一个硬邦邦的床板上面摆了一床被子,看到的一切,都是素的,像是灵堂一样,屏风也撤了,明丽的鲛绡幔换成了檀木珠子串成的帘子,屋子里都是香烛的味道。

    “我以为,你不过是跟我置气,过两天就能想明白,可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这些,这些,都给我换回去!”卫永昌要宫人们动手,宫人们自然还是要听皇帝的。

    智伯瑶也不拦着,眼睛只是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如老僧入定一样。

    “你告诉我,最后一张是什么?”卫永昌气急,掀翻了智伯瑶的桌子,墨汁散落一地。

    也是在这时,卫永昌瞥到智伯瑶脚上蹬了一双道观里面姑子穿的布鞋,又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智伯瑶只是蹲下身,将散落的手稿最后一页翻出来:“圣上以为,有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那样写?什么叫做被废的皇后应当被放出,跟那些和尚姑子一起念咒?”

    “被废了,去庙里清清心也好。”智伯瑶缓缓答道。

    “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卫永昌生气,“这就是你给自己的后路?”

    “圣上若是觉得不好,可以讲出理由,臣妾听听看。”

    卫永昌抢过那张纸,将它撕成碎片:“皇后就是皇后,历朝历代以来,不曾有过废后的先例,皇后这一出,是要朕背上千古薄情的骂名!”

    “圣上此言差矣,”智伯瑶垂着眼说话的样子,也像个姑子,这更让卫永昌生气了,“有的人,生来粗鄙,难当大任,继续放任这样的情况发生,才是真正丢了皇家的脸面!”

    “你手上多少人命?”卫永昌冷笑,“现在倒是装起仁慈了!”

    “希望不会太晚。”智伯瑶说话的语气,让卫永昌明白她是当了真。

    这让卫永昌彻底慌乱起来,可他是帝王,权力的滋味早已经腐蚀了他,他便不信有人,是他打动不了的。

    “她不是要带发修行?”卫永昌冷笑一声,告诉道隐,“封了她的小厨房,御膳房那边也不许听她的,违者格杀勿论!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几时。”

    智伯瑶看着又重新被粉饰的屋子,叹道,这都是命中该有的劫难。

    她从前嘲笑那些求神拜佛的人,笑他们神神道道,可现在,她才察觉佛法的玄妙,至少,让她的心宁静不少。

    起风了,吹得树叶胡乱作响。

    自誓冬心甘冷落,漫怜疏影太横斜。

    得天气足春无用,出世情多鬓未华。

    老死空山人不见,也应强似洛阳花。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误人枉自说聪明

    卫永昌不知道的是,智伯瑶早就在屋后种菜了,吃的都是自己种出来的,没有荤腥却也应付得过去。

    “她还没有来找我?”卫永昌五日之内已经无数次跟道隐确认过这件事了。

    “没有。”道隐如实作答。

    “她还没有饿死?”卫永昌兀自烦躁起来,“饿死了怎么办?”

    “娘娘很早以前,就开始吃素了,她自己种的。”道隐说。

    “荒唐,她自己种!”卫永昌大怒,“堂堂的皇后,连饭菜也吃不上,倒是我卫家小气了不成?”

    还不都是您的授意?道隐腹诽,却什么都不说。

    “去看看。”卫永昌扔下手头的奏折,又朝着智伯瑶的宫殿杀了过去。

    道隐知道两人见面多半是怄气,于是小声提议:“贤妃娘娘那边,您要不要去走动走动?”

    “朕的事情,几时轮到你们来说!”

    道隐便默不做声了。

    朕是要掀翻了她的菜园子?还是要她继续种下去让她劳累?卫永昌一路上胡思乱想了许多,可在见到智伯瑶的时候,他便决定要选择第一种。

    智伯瑶从前可没有干过农活,做起来多少有些笨手笨脚。

    卫永昌远远便看到她蹲在田边,用流水冲刷她的双手,过去一看,那手上全是血泡。

    “你……”卫永昌捏着智伯瑶的手,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圣上驾临,有什么要事?”智伯瑶抽手,同卫永昌拉开距离,微微行了礼。

    “砸了。”卫永昌又拉不下脸来,只是要人砸了智伯瑶的菜园子,便扬长而去。

    “她总不会把自己饿死吧?”卫永昌下令的时候,是那样的决绝,可一出门,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娘娘身体若是不好,她宫里面的人自然会禀告的。”道隐说。

    “对,你说得对,她又饿不死,朕不过是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道隐是心疼这位皇后娘娘的,可他也想不通智伯瑶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两种可能,一种是要作践自己让圣上也不痛快,另一种,则是真的一心求道了。

    道隐固执地相信是第一种,以他了解的智伯瑶,是个尘世间的凡人。

    只是,这主仆二人都错了,低估了智伯瑶,他们都以为是第一种。

    但智伯瑶却用生命在告诉他们,是第二种。

    “这都三天了,她当真滴水未进?”

    “千真万确。”

    “不会你们这些人偷偷给她塞了些吃食吧?”

    道隐回答:“有宫人给娘娘带过吃的,可娘娘没有动一口,千真万确。”

    “真是固执得像头牛,朕输了。”卫永昌叹息,“今天开始,一切如常。”

    “卑职这就去办。”

    又过了两三天,道隐在卫永昌面前支支吾吾。

    “有话就讲。”卫永昌难得从奏折堆里面抬头看道隐一眼。

    “您还是去看看皇后娘娘吧。”

    “她又怎么了?”

    “她一直没有进食。”

    卫永昌奇怪道:“不是都恢复她的吃穿了吗?怎的还会?”

    “您还是去看看吧。”道隐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卫永昌不耐烦地又跑了一趟,一眼就看到桌子上堆积的菜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回圣上的话,这都快七天了,娘娘什么都没有吃过,御膳房送来的饭菜,怎么来的还都怎么回去……”

    卫永昌这一听,可是心疼坏了,掀开帘子去看,智伯瑶的状态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的脸本来就只有巴掌大,今日一看,仿佛又瘦了不少,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平静地躺在床上,不动,也不睁眼,就连呼吸也是微弱的。

    “御医!”

    一群老头子跪了一地,说娘娘只是饿的,但要继续这样饿下去,怕是要归西了。

    卫永昌亲自将粥端到智伯瑶嘴边:“瑶瑶,你喝一口,就一口好不好?”

    智伯瑶还是有反应的,她侧过头去,不喝。

    卫永昌端到另一边,智伯瑶如先前一样,别过头去,不喝。

    “你要跟我置气到几时?”卫永昌调子里都带着颤音。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智伯瑶嗓子废置许久,都哑了,仿佛交待后事一样,“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卫永昌不能容忍,不能容忍他帝王的气概被践踏,不能容忍智伯瑶要先走了抛下他一个人,狠心,他有,只是从前没有机会表现出来。

    卫永昌发了狠,一把捞起智伯瑶疲软的身体,将粥往她的嘴里面灌:“喝!你给我喝!”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十年心事十年灯

    智伯瑶不肯张开嘴,黏稠的粥便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一身。

    她摇头抗拒,“啪”的一声,碗掉在地上,碎了。

    所有人都背过脸去,不敢看正在发生的一幕。

    那个谦恭有礼的皇帝已经不见了,他的身躯已经完全被一个恶魔占据。

    “哼,不肯?”卫永昌却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骇人,只是说,“来人呀,把这些都给她灌进去!”

    宫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弹,想来知道帝后情深,如今这一出是怎么回事?谁知道皇上存的是什么心思,若是因为自己的粗手粗脚伤了皇后,那谁也担不起这个罪名。

    “朕说的话,你们都没有听到?”卫永昌环顾四周,又一次说出了自己的命令。

    道隐垂下头,带了几个人进来,用手腕粗的绳子绑住了智伯瑶的手,又拿来漏斗要放进智伯瑶的嘴巴里。

    卫永昌甩甩袖子出门去,要道隐办好之后再喊他进去。

    道隐让旁的人都站远一些,俯下身子在智伯瑶耳畔说:“娘娘,既然都是要吃下去的,何必让自己受这份罪?”

    “我只是求死,都不能成全我?”智伯瑶苦笑一声。

    “娘娘,按圣上现在的怒火,您就是走到鬼门关上,他也要把您拉回来。死是死不成的。”

    道隐端了一碗粥来到智伯瑶床前:“娘娘,您若是自己愿意,那我就把您解开。您若是不愿意,那漏斗就要伸进您的嘴巴里了。”

    “扶我起来吧。”

    智伯瑶身子十分虚弱,她的眼睛不像从前那般放光彩,只是木讷地接过碗去,却不稳,勺子撞在碗壁上不住地叮当作响。

    “娘娘,还是放着我来罢。”道隐叹口气,又把那碗接回他的手里,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智伯瑶。

    卫永昌出了屋子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正午的阳光那样耀眼,将他方才的丑恶,映照得完完全全。

    他心里有些发慌,那是他最爱的人,可他方才却那样子折磨她,简直就像换了个人,这究竟是怎么了!

    听着屋内没有动静,卫永昌心下一沉,难道人是死了?!

    卫永昌急忙跨进门去,却看到道隐跪在床前,喂智伯瑶,而智伯瑶也竟然顺从地张开嘴。

    道隐听到卫永昌进来的声音,便放下碗,只告诉他:“皇上,娘娘说她想通了。”

    “这样是最好了,朕稍晚些再来看你!”

    卫永昌对上智伯瑶空洞的双眼,再看看地上的陶瓷碎片,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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