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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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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永昌愤恨地把纸张团成一团扔到地上:“让人盯紧些,不要让她寻死。还有,每天她见过哪些男人,都要告诉我。”

    “那内侍,可要算在里面?”道隐请示。

    卫永昌想到了刚才智伯瑶所写,便点头:“算进去,把她宫里的内侍都换成年老的。”

    道隐不知道圣上这一招是为何,却还是乖乖照做,圣上防着别的男人,道隐表示可以理解,可连内侍都要算进去,这叫怎么一回事?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善根微细恶困多

    智伯瑶每日要被太医把好几次的脉,日日都有进补的汤,喝得她都要吐出来。

    可她若不喝完,宫人的脑袋就要掉下来。

    “又是枸杞红枣乌鸡汤!”智伯瑶只看一样,胃里头就泛起了恶心,“不喝。”

    “娘娘!”端着碗的小宫女跪在她面前不肯走,眼泪瞬间哗哗地落了下来,“还请娘娘喝了吧!”

    智伯瑶试过说不,可后来当天服侍她用膳的宫女便脑袋搬家了。

    卫永昌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人死了,却叫别人以为她是恶人。

    智伯瑶端起碗来,连滋味都没有品一品,就吞进腹内:“你可以走了。”

    “谢娘娘,多谢娘娘!”小宫女把头在地板上磕得“梆梆”作响。

    卫永昌夜夜都要来,只在葵水的时候放过她,叫她苦不堪言。

    她想过法子,譬如去跟江水寒作伴。

    江水寒产期就要来了,她有娘亲作陪,淑太后也常来看她。

    智伯瑶也去她那里凑热闹,白天躲在江水寒宫里还不够,晚上智伯瑶问:“我能不能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江水寒自然是欢迎的,两人说了一晚上的悄悄话。

    智伯瑶把被子蹬了,还是江水寒为她掖好被角。

    “我常常在想,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跟你待在一起,就像四月的日光那样暖和。”智伯瑶起床之后,为自己连累江水寒操心她感到不好意思。

    “娘娘客气了。”江水寒笑起来也好看。

    智伯瑶心里只道卫永昌是个瞎子,放着江水寒这样的大美人,去自己那里冷冰冰的找气受。

    卫永昌还因为这事儿,又去江水寒宫里面立威,说是皇后就该有皇后的样子,要是哪个宫里面再敢留宿智伯瑶,便要重重地惩治。

    “他这是要逼死我。”智伯瑶听到之后,也没有太过惊讶,卫永昌现在已经全然地不可理喻了。

    江水寒生了,是个男孩,叫淑太后高兴得不得了。

    卫永昌却只是将孩子抱在怀里一小会儿,便又去处理国事了。

    虽然他的赏赐一件又一件送到贤妃宫里,可宫人们都在为贤妃娘娘鸣不平。

    “哪有这样的,第一次做父亲,一点儿都看不出高兴。”

    “贤妃娘娘是哪里不好?圣上真是……”

    “我看皇后胜在跟圣上早些相识。若是贤妃娘娘先一步见到圣上,我看皇后那是要靠边站。”

    智伯瑶觉得宫人们这话还是有理的,不然卫永昌是得了失心疯,才会放着这样的美人儿不疼,宠爱她一人?

    智伯瑶从未见过这样的小生命,三天两头往贤妃的宫里面跑。

    一次两次还好,到后来淑太后总是要想法子把智伯瑶从贤妃宫里面叫走。

    “这些事儿,您不该找我商量,”智伯瑶对淑太后说,“您有什么话,敞开了说。”

    “你以后不要去贤妃宫里?”

    “为何?”智伯瑶不明白,她是个皇后,又不是什么妖邪,去看看孩子怎么了!

    “你跟孩子八字不合,会克他!”

    智伯瑶冷笑一声:“臣妾倒是不知道太后您何时学会了给人算八字。我看,您是防着我,怕我对皇子做些什么。”

    淑太后知道智伯瑶是何等聪慧的人,也不跟她拐弯抹角:“是。”

    “小皇子那样可爱,我为何要害他?”智伯瑶说,“倘若到了今日,您还以为我贪图什么宠爱,那您便是小瞧我了。”

    “我不是担心你下手,我更担心有人因为你的缘故对我那宝贝孙儿下手。”

    智伯瑶说:“那是皇子,谁能对他不好?您怕不是担心圣上……”

    这个想法,智伯瑶终究没说全,但淑太后冲她点点头。

    真是可笑,天底下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孩子要防着自己的父亲。

    “您多虑了,那终究是他的亲骨肉,他没有理由那样做。”

    淑太后说:“我也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可他因你,着魔一样。他一心想要他的长子出于你身,哀家不希望看到任何可能的威胁。”

    “您终究是想多了,我算什么!”智伯瑶苦笑一声,“他根本不在乎我的。何况虎毒还不食子。”

    “人们都说他是夜帝在世,可他竟然比夜帝更狠,”淑太后说,“哀家倒也真想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迷住他的心。”

    “我?我还没有那个本事,他只怕是叫猪油蒙了心。”

    淑太后说:“你也要好好休养,早日为他诞下一儿半女,哀家这心,才能落到肚子里。”

    智伯瑶不说话,嘴角只是勾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

    晚上,卫永昌又来了,进门,照例。脱下外套就爬上床。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智伯瑶问。

    “我喜欢自己的妻子,却要因此受到质疑?”

    “你想要我生下你的孩子?”智伯瑶又问,“所以你才没日没夜地来折腾我?”

    “你知道便好,早日生养,我早日安心。”卫永昌说,“你若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便不再难为你。”

    “你死了心吧。”

    卫永昌将手放在智伯瑶的小腹:“这事儿可由不得你。”

    “太医每日为我切脉,吃食又是那样,你就以为,我一定会有你的孩子?”

    卫永昌说:“难道不是?地先养肥,牛是好牛,时时耕种,我不信没有产出。”

    “可你不知道这块地,养不肥。”

    智伯瑶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说,我不能生孩子。”

    “葵水能来,生不出孩子?这话,你去骗黄口小儿。”

    智伯瑶笑笑,用手在自己小腹上比划:“一把这么长的刀,曾从我的身体斜切进去,差点性命都不保了。还是神医有办法,他救了我的命,不过从阎王那里讨回我的命,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什么时候的事?”卫永昌语气之间,显然是不相信的。

    “我灭了春雨教的时候。”智伯瑶说。

    “那么多太医,我不信他们说的,倒要来信你和你所谓的神医?”

    智伯瑶说:“事到如今,你心里也该清楚了,你相信,只是你不承认。从前我与你在一起不算少,肚子至今没有动静,你也早该接受这件事了。今后,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平白付出却没有收获,总是要叫人难过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梁间燕子太无情

    “你巧言善辩,我不会信你的。”卫永昌到了这个关头,还在嘴硬。

    “我知道你也不是日日发情,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智伯瑶冷笑一声,“如今听到我不能生,你也该死心了,放过我吧。无数温香暖玉在等着你,你何必来我这里受气?你放手,我们两人都好过一些。”

    卫永昌沉默一会儿,终究没有再强迫智伯瑶行夫妻之事。

    倒是他非要抱着智伯瑶,勒得智伯瑶差点儿连气也喘不上来。

    智伯瑶以为,到了这个地步,日后两人就能真正不再见,老死也不相往来了。

    只是天意往往弄人。

    卫长阳终于是想通了,要去封地了,临行前来宫里,跟淑太后等人告别。

    卫永昌看到他形容枯槁,也本来是要放他一马的。

    只是,卫长阳也输在一张嘴上,他向来要逞口舌之快,不然,他的命也本该是好的。

    事情要从卫长阳从淑太后宫里出来说起,他去看了江水寒的孩子,于是便见到了智伯瑶。

    智伯瑶问他:“想清楚了?”

    “没有,但这是灵儿的遗愿。”

    智伯瑶叹口气:“我只恨自己那时候太莽撞,没有看出她是那样的性子。”

    “若不是我喝酒喝到深夜,也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卫长阳苦笑一声。

    两个都是天涯落魄人,都是身居显赫之位。

    外人只道他们风风光光,可并不知道他们背后的辛酸苦楚。

    “以后有什么打算?”智伯瑶问。

    “没什么打算,”卫长阳眼神黯淡,“大概要做个酒王爷。”

    “你失意,我也没什么能做的。”智伯瑶说,“保重。”

    “保重。”卫长阳说。

    若事情只到这一步,卫长阳也不应该有什么事的,可惜,他们告别用了太久的时间。

    时间一长,难免就要说些别的。

    一说些别的,用的时间就更长,这才是祸患所在。

    卫永昌一转头,看不到智伯瑶和卫长阳,多疑的性子又上来了。

    好巧不巧,智伯瑶和卫长阳又没有走多远说话,所以卫永昌毫不费力就找到了他们。

    智伯瑶是背对着门的,自然看不到卫永昌找来了。

    卫长阳能看到卫永昌来了,一想到自己与妻子最初分离是为了防卫永昌,卫长阳便下决心要卫永昌吃些苦头。

    “你能抱抱我吗?”卫长阳提出这个请求。

    智伯瑶向来大大咧咧,何况卫长阳是她的妹夫,又是个半大的孩子一样,她没有避嫌。

    卫长阳的手拍在智伯瑶的脊背上,他瞥到卫永昌的脸已经气到变形,可他还不满足。

    不知满足,这是卫长阳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松开智伯瑶,卫长阳说:“你的头上落了一朵花,我帮你拿下来。”

    智伯瑶不疑有他,便把头凑到卫长阳面前。

    卫长阳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精巧的簪子,插到智伯瑶的头发上。

    “什么呀?”智伯瑶只察觉头上重了。

    卫长阳说:“你别动,我来好好看看。”

    从卫永昌那里看去,这两人那叫一个卿卿我我。

    智伯瑶已经很久没有对卫永昌展露笑颜了,此刻却对卫长阳笑的花枝乱颤。

    卫永昌越看,越觉得两人之间不简单,从前智伯瑶说过的气话,又窜上他的心头,卫长阳这样的,智伯瑶喜欢吗?

    若是不喜欢,他们怎么这样亲昵。

    插簪子,这是丈夫对妻子做的,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男人就可以。

    卫永昌走上前去。

    智伯瑶虽没有看到,却察觉到身后一阵阴风,她回头,看到卫永昌,笑容便僵住了。

    智伯瑶不是傻子,她在想卫长阳明明看得到卫永昌为什么不提醒她,很明显,卫长阳在激怒卫永昌,真是干了好大一件蠢事。

    “王爷,皇后,戏文里可没有写过你们的爱情。”

    智伯瑶怕卫长阳张嘴坏事,抢着说:“臣妾有时会想起灵儿,便多说了两句。”

    说完,智伯瑶就推了卫长阳一把,要他立即滚蛋。

    可是,卫长阳没有察觉到智伯瑶的良苦用心,反而又拉着智伯瑶做亲昵态。

    “皇兄,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和伯瑶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卫长阳说,“我同她两情相悦,不知胡天胡地过几次,有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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