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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114章

小说: 这个侍卫,本宫包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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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清若当真出了事,闹出人命来,这件事情可就变了性质了,她看向一旁绑着纱布,一脸愤恨的司马成玉,眸光在他受伤的手臂上转了几转,幸好司马清够狠,这一鞭子甩下来,司马成玉受了重伤,又是司马清先动的手,他便有理由哭诉了。

    反正他是纨绔子弟,京城里头谁人不知他性子单纯,头脑简单,最是胡搅蛮缠,谁会跟一个傻瓜计较?

    跟这种人计较,累的是自己!

    事情就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没道理假装看不见,更不能不站出来解决!

    因着秦默一事,昭华公主心情本就阴霾到了极点,此刻满腔的怒火更是得不到宣泄,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踱步到他们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许久,眯着眼睛怒斥道:“反了吗?看看你们什么样子,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吗?被训了一回不长记性是不是?惊扰了父皇的先天之灵,本宫饶不了你们!”

    她眸光落在司马清脸上,那通红的眼睛跟鬼眼似的,吓了她一跳,她连忙转过眸,指着司马成玉,“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成玉飞快的瞥了跟过来的秦默一眼,后者几不可见地对他点了点头,司马成玉小脸一挎,说哭就哭,“公主,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心里头苦啊——”

    “……”昭华公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鬼叫什么,右相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被她这么一瞪,司马成玉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瞬间止住了哭嚎,委屈道:“公主,上回偷了兔子和芦花鸡啊,将后山糟蹋了,被您训了之后,成玉知道做错了,就想着将功补过,便和延哥,路嘉,文强还有秦大哥商量着,将后山修缮好,还山庄一片净土……”

    他这会儿倒是机灵了,说出来的话有板有眼,全挑对自己有利的话儿说,“……我们就去寻人手,打听了这附近在修河道,去的时候正赶上河工们在罢工,说是月银未给,他们不愿意继续做下去了,原本也不想聘请他们,可是思来想去,这附近人烟稀少,若是去城里寻人手,不管是银两上还是时间上都会消耗很大……这才花重金将他们请来,也是做了大善事,毕竟河工们也是人,也要养家糊口,既然他们修河道赚不到银子,倒不如我将他们请来,一来,修了园子,二来,安顿好他们,也是功德无量……”

    “胡说!”司马清听到他的话,愤怒地瞪了过去,“司马成玉你抢了人还在这里血口喷人吗?河工的月银我很早就令人发下去了,你少往我身上泼这些脏水,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没发银子这一点,司马成玉并没有说谎,见他矢口否认,他冷笑一声,梗着脖子硬气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去查查看,那些河工可都在这后头,你去随便抓个人来问问,到底银子发没有发,我犯得着在这件事情上说谎吗?”

    见他说的很有底气,司马清心中泛起了嘀咕,他扭过头看着身后的小鲁,“这是怎么回事?那银子我六日前不就给了你吗?你不是说当夜就发下去了吗?”

    小鲁本就心虚,闻言面色惨白了下来,再被他那通红的眼睛一瞪,吓得跪了下来,开口便求饶。

    瞧见此景,司马清如何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怕是身边的人阳奉阴违,偷偷吞了银子,他怒火攻心,也不顾身上的伤,骤然起身,怒道:“贱奴!连河工的银子都敢贪,我打死你个畜|牲!”话落,他一伸腿,往他身上狠狠踹了过去。

    他这一脚可是拼尽了全力,一下子将小鲁踢得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两圈,疼的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捂着痛处连滚带爬的上了前,从怀里掏出两百两银票,“公子息怒啊,小的只是贪了两百两银子,银票都在这里,其他的,我一早就给了李二爷……”

    “到了此时,你还敢狡辩?”

    小鲁紧咬着唇,一边磕头一边痛哭道:“便是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再说谎啊,还请公子明察,小的真的只贪了这么多,其他的银子一早就送了出去……”

    这小鲁是自幼就跟着他的,他还真没这个胆量敢在这时候说谎,他这模样也不像是在做戏,司马清气的不轻,看来银子被李二爷吞了,好个李二爷,他跟他没完!

    司马成玉瞧见此景,自然是乐见其成,在一旁幸灾乐祸道:“是谁说我血口喷人的,到底是谁在血口喷人?”

    司马清没话说了,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理亏。

    事情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朗了,昭华公主瞪着他们,“兄弟两个跑到先皇旧所打起来了,像个什么话!尤其是你——”

    她手指点到司马成玉身上,“你就是这样修园子的?本宫原本瞧你是个知道分寸的,秦统领为你说过几次情,本宫连柳烟姑娘都送给你了,你就是这样对本宫的?本宫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司马成玉在听到柳烟时眼前一亮,“公……公主将柳烟姑娘……送给我了?”

    昭华公主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本宫正要收回成……”

    “别,别啊—— ”司马成玉一听到要收回成命急红了眼睛,连忙开口求饶,“公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不,不是下回,没有下回,公主你就将柳烟姑娘送给我吧,我保证将这园子修缮的漂漂亮亮,绝对比以前更加漂亮!公主你就给我这次机会吧——”

    昭华公主被他气的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个蠢货,你说他不行吧,他有时候做的事情正好就如了你的心意,可是说他行吧,他很多时候过犹不及,将事情搞得一团糟。

    和这样的人,真是没办法生气,昭华公主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将这后山修出个什么花来,至于你……”

    她瞥向司马清,冷声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之间的恩怨,本宫是管不了了,还是等日后回了京,交由皇上定夺吧!”

    话落,她扭过身,眸光落在了秦默身上,后者冷峻着脸站在阴暗处,眸光瞥向别处,似是不曾看见她。

    昭华公主低眸,瞧见他手上裹着纱布,似是已经处理了伤口,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想唤他回来,可是话到了嘴边,想起了他说的那句最近几日不会回来,话就收了回去,这件事情虽然伤到了他,可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不是她的错,她就不想先一步低头。

    又不是她当真不愿意为他生孩子,又不是她自己想要去喝那苦涩的药水,实在是情势所逼,他们未来的路还长,很多的事情都不曾处理,现在真的不能有孩子。

    她如今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谈什么去护住他和肚子里孩子?他就一点都不明白吗?他就这么不能接受吗?

    她知道他是担心他的身子,可是她的身子和她的心情相比,她如何想就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了吗?

    她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可他却总是忧心他与她在一起会给她带去困扰,会影响到她,她又不是傻子,若是在意那些,就不会和他在一起了。

    她想要的爱情,是不论发生什么,两个人都会携手与共,并肩作战,共同去承担去面对的,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是万丈深渊,就算两个人在一起会伤害到彼此,也绝对不放手。

    她只要生死相许,永不分离的爱,而不是那种所谓的“为了你好,我就要离开你”,那算什么爱?那完全是懦夫所为!连心爱的人都留不住,还能做什么?

    更何况,什么叫为了她好?只有他在,她才能好,那这个所谓的“为了她好”,根本就是狗屁不通,是自以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折磨!

    昭华公主突然间有些心累,他既然可以为她死……他连死都不怕,为什么就不能坚定不移的陪她走下去?真的有这么难吗?

    或许,他们真的该彼此冷静一下,想一想这条路到底该怎么走,她需要好好想一想,他也需要。

    昭华公主不再看他,转身离去。

    当晚,秦默真的不曾过来。

    昭华公主靠在软榻之上,听得素衣的禀告,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你说,他跟谢绍延在比武?”

    “嗯。”素衣点了点头,“秦统领喝了五坛酒,也不知是谁先提出来的,总是,两个人在后山打起来了……倒也不曾动真格,拿着柳条在比划,司马公子和路公子等人在一旁助阵……最后秦统领险胜一筹,人群散了之后,他独自靠在树上喝酒,并没有离去的打算……”

    “你先下去吧,本宫不需要人守夜,不必在这伺候着。”昭华公主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往后一靠。

    “公主……”素衣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昭华公主挑眉。

    “没什么……”素衣叹息一声,恭敬地弯膝告退。

    昭华公主心不在焉的翻着手中的书卷,待听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轻微的关门声传来,她沉默的看着书卷上一个一个细小的字,屋子里安静的吓人,只听得蜡烛燃烧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着。

    习惯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以往这时候,都是秦默陪伴在她身侧,或陪着她一同看书,一起写字作画,或两个人坐在窗前看着满天的繁星闲聊,又或者,伺候着她上了床,替他暖手,听着她天南海北的胡诌……

    她竟然想不起来,没有秦默的夜晚,她是怎么度过的,她如今,又该怎么度过?

    昭华公主盯着手上的书卷看了半饷,骤然将手中书册对着墙壁狠狠地砸了过去,整个人蜷缩在一团,抱着身子无声的哭泣了起来,泪水打湿了她的面容。

    案桌上的蜡烛一点点的燃烧着,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压抑的哭泣声。

    窗子外,一个黑色的身影挺直着背脊,在听到里头的动静之后,面上的神情越发的冷峻。

 第一百三十章 兰心喜欢谁

   屋子内传来的抽泣声压抑低沉,却清晰的落入他的耳中。

    黑衣青年隐藏在袖子中的手攥得用力; 似是压抑着什么; 一直到双腿麻到没了知觉; 到里头彻底没了动静; 他终究是没能忍住; 手法轻巧的打开了窗; 跃了进去,眸光落在靠在软榻上熟睡的女子身上; 瞳孔骤然紧缩。

    她身着中衣,就这样靠在冰冷的榻上入眠,若是受了凉该怎么办?

    黑衣青年连忙奔了过去; 在触摸到她冰凉的手时; 心狠狠地一撞; 叹息一声,这个傻瓜; 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吗?冷了; 凉了; 冻着了; 难受的是她自己。

    他轻轻地将她抱起; 放在床上; 伸手为她盖上被子; 眸光定格在她的面上; 多了几分温柔和不舍。

    是不是有一日他不在了; 她就会像现在这般一个人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暗自哭泣; 哭累了就睡,也不管是不是会受凉?是不是有一日他不在了,她就再也好不了了?

    这样的她,让他怎么放心得下?

    黑衣青年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药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最后倒出一粒,毫不犹豫地送到了嘴边,咽了下去。

    他不想让她吃药,她现在不想要孩子,日后未必不想要,若是等她想要的时候,发现因为常年吃药,身子亏损不能再有身孕,她会难过的。他希望她能够有选择的权利,自己决定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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