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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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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天冬陪着他过来探查情况,若是出了事情,天冬跑起来快,也能及时将消息传递出去。

    再者,若是谢绍延与他一起,发生了事情,他定会留下来陪他奋战到底,而不是自己先行逃跑,到时候,只会适得其反。

    一直到来到山头,远远的瞧见下面的火光,秦默眼眸一深,果然跟公主猜测的一样,里面藏了很多人,看这情景,少说也有几百个以上。

    这么多人积聚在山中做什么?

    他们又是什么身份?

    山贼?

    秦默对天冬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人一前一后,飞快的向着山下掠去,也靠近,越惊心,这里四周山峦重叠起伏,山中有活泉水源源不断的向下流淌,山下,偶尔并排行走的人,步伐稳重,看上去训练有素,不像是山贼,倒像是军人。

    他一身黑衣,站在黑夜中,与黑暗融为一体,再加上身形敏捷,要躲过了巡逻的人易如反掌,一直来到一个小山坡上,俯下身,锐利的眼眸注视着下方,山下,中间一大块空地,地面上画着一条又一条整齐的路线,左边,搭建着好几个巨大的武器架,上面堆放着无数的利剑,此时场中鬼面人不多,每一个关卡都有人把守,交替巡逻着,最前面,一间又一间平房整齐的排列着,远远的瞧见最右边还有更多的平房。

    如此整齐而严谨的布置和场面,分明是一个简单的军营地。

    他身为皇上的直系亲兵,自然知晓,皇上根本不曾派兵在此驻扎。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里当真是皇上的秘密军营,以皇上的性情,也绝对不会草菅人命,将无意闯进来的无辜百姓们都杀死。

    秦默身在军营七年,对这些很是熟悉,他将下方的一切尽收眼底,将下方巡逻的人数,换营的顺序和规则,以及怎么守护的掌握于心,眼眸一转,落在了正前方最左边的那间平房上,那里守卫的人最多。

    他唤来了天冬,与她商讨了片刻,便确定好了方案,决定让天冬做掩护,他则先潜入进去探查一番。

    山下,一对巡逻的士兵慢悠悠的走着,落在最后的那人一摇一摆的走着,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好累啊,真不知道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一个外人都没有的地方,有什么好巡逻的,老大做事实在是太过于严谨,苦的却是他们。

    想到自己已经多月不曾碰到女人,士兵又是一叹,正想偷个懒,偷偷回去先自己来一发,突然,鼻子被人捂住了,还未反应过来,后颈一痛,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这边,秦默将他拖进小树林中,手速极快的将他的衣裳扒下穿到自己身上,那里,天冬脚下生风,往左边的平房赶去,一靠近,浓浓的马屎味传来,驸马爷果真没猜错,这里是养马的地方。

    躲过几个士兵的巡逻,天冬飞到平房上头,将砖瓦揭开,素手一翻,手上多了几根银针,飞快的往地下的马背射去。

    “咴咴——”被她射中的几匹马皆惊叫了起来,紧接着,其他的马都惊醒了。

    “呼哧呼哧……”

    顿时,房屋内躁动了起来,天冬趴在屋顶,看着被她刺中的几匹马狂躁了起来,蹬着马蹄子就要挣脱缰绳,连忙一个转身,飞快从屋顶上下来,躲到了阴暗处。

    她如法制跑,又接连去了其他平房,先解开马绳,再射中他们。

    顿时,整个北边都如同地震一般,动荡了起来。

    “怎么回事?”巡逻的士兵一惊,连忙跑过来查看,却差点被挣脱开来的马踢中,那人身形一闪,眼看着一匹接着一匹马跑了出来,每一匹都像是入了魔怔,甩着马蹄子飞快的向前奔着,连忙叫道:“不好啦,马溜了——”

    “大家快过来——”

    ……

    这边的动静颇大,惊动了右边巡逻的士兵,无数士兵出来,瞧见了这样的情景,皆震惊住了,这好端端的,马怎么突然发了疯?

    还不是一匹马发疯,是所有的马一起发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能想通到底是什么原因,所有人都飞奔而上,企图将马制伏。

    这边尘土飞扬,一片混乱。

    那边,秦默已经换好了衣裳,身形一闪,就混进了人群之中,再一闪,就不见了人影,无人察觉到这里已经多了一个外人。

    秦默潜伏到了主营的旁边。

    “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中年男子从主营中走了出来,盯着北边的混乱,问道:“养马的人呢?这是怎么了?”

    “回老大的话,属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一群废物,那马可是关键,若是出了什么差池,饶不了你们。”中年男子一言落下,率先向外走去。

    自他走后,一个身影从黑暗中闪现,四处查看了一番,见无人注意到他,飞快的闪入房中。

    房间内摆设很简单,左右两边各摆放着三张椅子,正前面是一个长形案桌,案桌旁边摆放着高高的书柜,一个黑色的帷幔将这里与里屋隔离,很显然,里面是住所,外面是会客的地方。

    秦默闪身来到案桌前,一眼瞧见了桌上的大明地形图,地形图很是详细,各处山脉,水流,军事力量皆圈了起来,一条弯弯曲曲的红线将祁州与京城相连,另有好几个山岭皆画上了圆圈,这几个山岭皆分布在红线的周围,秦默凝神看了过去,将这几个山名和地理位置记了下来:蓬南岭,齐峰山,贺兰山以及横断岭。

    他果然没猜错,这里是一个私营军队,而且还跟平西侯爷有关。

    秦默翻了翻右边摆放的文书,都是这里操练士兵的记载,看不出什么来,他一转身,眸光落在书柜上,最上方右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摆放着一个普通的盒子。

    他眉头一拧,走了上前,将盒子打开之后,眼神一亮,里面摆放着泛黄的信件,听到营房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来不及考虑,秦默一把将信件抓住,全都塞在胸口,将盒子盖上摆放在远处之后,身子一闪,躲到了帷幔后头。

    中年男子推开门,紧跟着他,几位将士皆走了进来。

    “老大放心,应该是马匹吃坏了肚子,这才暴动了起来,陈安和陈明都是专业的驯马师,很快就能将它们安顿下来。”

    “恩,如此便好。”中年男子向案桌后面走去,眸光落在地形图上,“咦”了一下,他记得,走之前,地形图的最低面跟桌面平齐,怎么如今,却歪了过来。

    “老大怎么了?”下方有人问道。

    “无事。”许是开门的时候被风刮歪的,中年男子坐了上去,端着一旁的茶杯饮了一口,抬眼看向右边的严城,“世子爷来消息了吗?”

    “还不曾,如今风头甚紧,我们派人去了,都未能入严府,世子爷似是被圈禁了起来。”

    “圈禁?”中年男子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几下,“难道皇上开始怀疑他了?”

    “这能怪谁?世子爷实在是太过张扬。”左边,福仁波冷笑一声,“还以为他是一个稳重的能办大事之人,没想到进了京,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公主没娶成,却找了一个作风不检点的郡主,还跟人家在酒楼里行好事被逮了个正着,这也就罢了,回头又勾搭上了他表妹,将她也拉入后院……她谋害公主不成,却将司马府整个搭进去了,严家跟司马家是什么关系?司马家倒了,皇上自然对侯爷颇多猜疑!要我说,这一切,都是世子爷的责任!”

    “放肆!福仁波你青口白舌的乱叫什么?世子爷可是我们的少主子,如此编排少主,该当何罪!”严城听不下去,怒吼道。

    “我说错了吗?二公子都不曾说话,你瞎叫什么,世子若能按照计划,成功赢取公主,不仅能给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也能将京城中侯爷的人手一一布置好,如今落得这般,可不就是他的责任!”

 第一百五十五章 二愣子到来

    “世子爷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司马姑娘谋害公主也不是他能预料到的; 如今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世子爷身上,未免太过分了。”

    “推到他身上?该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我这是就事论事。”

    “身为下属; 岂能妄自议论主子; 我看你是冲昏了头!”

    ……

    一边是自己的下属;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

    眼看着他们越吵越凶,中年男子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眯了眯眼; 眸光落在自进来之后就安静的坐在左边,自顾自的喝茶的男子身上; 态度带了几分恭敬,“二公子您看这……”

    严如玉缓缓的放下茶盏,修长的手指摩搓着杯子; 邪魅一笑; “侯爷派我来; 是为了河道一事,至于他们讨论的问题,与我无关。”一副全然看戏,不愿意多管闲事的样子。

    同为侯爷的儿子,他对平西侯的称呼一直都是侯爷; 一声爹都不愿意喊。

    中年男子眼眸一深。

    一旁的严城眼中划过一丝嘲讽; 甚至不屑。

    谁人不知; 面前的这位庶子最是无能,每日里只知道花天酒地,赌博玩闹,三天闯了小祸,五天闯一大祸,不是今日跟哪家少爷为了抢夺一个妓|女而大打出手,就是明日在大街上跟人闹起来,砸了人家的场子,又或者是在赌场输了钱,不依不饶,非要人家店家赔钱,动不动就惹事生非……他做的这些登不上台面的事情数不胜数,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哪次不是侯爷出面替他收拾残局?

    他若不是修了几百辈子的福,投胎到了严家,他能这么舒坦的过下去?

    怕是早就被人打死了。

    都说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这话一点都不假。

    若说世子爷严如是是温润如玉,知书达理,才华横溢的少年才俊,庶子严如玉就是不学无术,吊儿郎当,卑鄙无耻的流氓痞子。

    严如玉虽是半个主子,可是严府没几个人将他当回事,尤其是他娘死后,他更是三天两头的不回府,整日里醉卧青楼,他怕是早就忘记自己姓严。

    他是严如是的人,对于严如玉这样的败类,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不过有件事,我却是不能坐视不理。”严如玉翘着二郎腿,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眼眸一转,落在严城身上,慢吞吞道:“你方才说不能妄议主子,更不能对主子不敬,你倒是与我说说,这对主子不敬之人,该如何处置?”

    以为严如玉是站在自己这边,严城高傲的扬起头,白了福仁波一眼,“轻则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板,重则杖毙。”

    福仁波怒道:“严城你不要欺人太盛!”

    他身子一动,就要上前跟严城讲理,被严如玉一记冰冷的眼神被压制住了,严城越发的得意,只以为他是怕了自己。

    “自我前来,你一未曾行礼,二未曾敬茶,三出言不逊,分明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严如玉眯着眼睛看了他半饷,冷冷的吐出一句:“如此的不敬主子,你又该当何罪?”

    严城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正要反驳,严如玉面上的笑容不变,手中的茶杯骤然出手,向着严城面上砸去。

    变故只在一瞬间。

    严城哪里料到他会有此举,一时之间来不及闪躲,被茶杯打了个正着,滚烫的茶水溅在他面上,不少冲进了他眼眶之中,顿时眼中火辣辣的疼着。

    严城闭上眼睛,伸手正要去擦,严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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