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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女尊之解战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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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画像不会像母亲那般生气,还能像个局外人,心平气和的跟蒋梧阙一起对画上的人点头评足。
  蒋梧阙拉着封禹看了一圈,上面的世女她差不多都认识,是太女派系的人,品级不高能力没有,会的就是挥霍家里的老本流连花街柳巷,醉心吃酒听曲。
  所谓相由心生,终年浸淫在酒色中的人,脸色油腻双眼无神,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蒋梧阙觉得这画师也是耿直的人,半分也没美化这些世女。
  “封禹,”蒋梧阙突然转头看向封禹,引来他对视的目光,蒋梧阙挑起嘴角含笑问他,“你瞧她们,是不是都没我好看。”
  ……
  外人走完之后,封老把封禹叫进书房,面前的条案上摊着那道圣旨。
  一想到那十多张画像,封老面带愠色,“皇上终究是不能彻底信我封家。”她冷笑自嘲,“也是,自古帝王多疑无情,她不信也是正常,只可惜……苦了你。”
  封老看向封禹,叹息一声,“苦了你以男儿的身份投在封家,你若是换户人家,现在过得定然是养尊处优的日子,何必在边疆风吹日晒的吃苦。”
  封禹闻言撩起衣摆跪了下来,脊背挺直,眼睛坚定的看向母亲,“我从未后悔过成为封禹,成为封家儿子。”
  封老摇头感慨,看着封禹既觉得对不起他父亲,又觉得对不起他,可封家没有选择,她也没有选择。
  “封禹,你起来听娘跟你说,”封老示意封禹坐在一旁,抬手将桌子上的圣旨合上,思虑着说道:“既然圣上留了脸面没直接赐婚,那你就在边疆找个妻主吧。”
  封禹眼神轻颤,手猛的握紧椅子把手。
  “虽然你娘不常跟她们打交道,但相信咱们深州的女人不会比京中那十多幅画上的差。”封老觉得此计可行,“我跟守城县令聊聊,让他夫郎给你张罗张罗,不管怎么说,嫁在深州也比嫁到京城好。”
  封老道:“你若是在边疆嫁个小门小户没有功名的女人也好,她对你不敢约束太多。如若嫁给京中大门大户,对男子的约束规矩太多,你受不来那些。”
  “封禹,你将来的妻主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一点,她对你全心全意就行,哪怕你并不喜欢她。”
  “男子最是容易动心,只要她对你好,你将来成亲后会慢慢喜欢上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老娘盛世美颜!
  封禹:……妻主你剧本可能拿错了
  蒋梧阙:我不管!(夫郎是个脸控,我必须盛世美颜!_(:зゝ∠)_)


第16章 您是殿下
  守城县令的夫郎姓张,听闻封老要给封禹找妻主,动作很快的联系了几个冰人,从他们那里得到哪户人家的嫡女跟封禹年纪相当还未娶夫的消息。
  一般大门大户的人家,嫡女莫说十六岁,通常十三四岁就给安排了通房小侍。
  张氏与其余人家的主君不同,他善妒霸道,不许妻主纳侍多娶,更别提自己主动替妻主挑选侧侍了。
  正因如此,封老这才想起他。
  封禹是封家独子,是她一手拉扯大的,虽说平日里当成女儿养,可封老还是心疼封禹的,哪里舍得他同别的男子共有一个妻主。
  张氏拿着封禹的生辰八字犯愁,莫说家世,整个深州的大户人家嫡女,能符合还未纳侍这一条的都不多。
  说亲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挑慢慢选,可封老办事向来雷厉风行,在儿子挑选妻主这件事上也慢不得。
  张氏让人把屋里叽叽喳喳的冰人全送了出去,自己动手翻看这些嫡女的信息,点灯熬油到半夜,惹得守城县令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对着他坐在桌子旁的清瘦背影抱怨,“明个再看不行吗?别再熬坏了眼睛。”
  张氏抬手把将要滑落肩头的衣服拢了拢,头都没回,“封老催的急定然是有原因,你先睡,我再看看。”
  给封禹挑妻主,马虎不得。
  张氏怕油灯太亮,问她,“晃着你睡不着了?”说着要起身去拿灯罩。
  守城县令幽怨的平躺在床上,瞥了他一眼,“没有,你别用灯罩了,待会儿更看不见字了可怎么办。那我先睡,你也别看太晚。”
  张氏嘴上应着,实际上还是坚持把符合条件的女子八字家世看完了。
  第二天身体虽说有些疲惫,精神却是不错。不枉他看了大半夜,总算是挑着个最好的了。
  张氏一大早就收拾妥当,带着随身小侍去将军府,他先把那人的消息拿给封老看,让她先过目如果同意了再找封禹。
  那女子叫王白,深州大户人家的嫡女,样貌堂堂家境不错,而且王白自身努力有志气,取得了鹿鸣宴的头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最重要的是家里为了让她安心读书,未曾给她安排过通房男子,更无婚约在身。
  这户人家给女儿挑主君的眼光高,看不上那些小门小户的男子,而且觉得女儿将来定能飞黄腾达考入状元,到时候娶个京官的儿子,岂不是门当户对被人传为佳话。
  而封禹的身份,正是王家的理想型。
  在圣上下旨之前,王白的这种家境拿到封老手中她根本不会再看第二眼,可如今情况所逼比不得从前。
  封禹若是嫁到这种人家也还算差强人意,不管如何,王白不如封禹身份高,王白的爹娘都会怵他这个少将军,不会给他气受。
  封老将八字红纸还给张氏,算是点头同意了,“你去拿给封禹看看,他要是没意见,明天去见见也成。”
  “这孩子爹走的早,我一个女人家跟着他去王家不太合适,这事就全指望你这个当叔叔的了。”
  张氏立马说道:“封帅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封家世代守卫边疆,是咱深州的恩人,给封禹说亲这事我一直都放在心上,自然会尽心尽力。”
  男女有别,两人客套几句也没什么话再聊,张氏便说去后院把这事跟封禹说一声。
  他来的时候,封禹正在院子里练枪,一杆银枪被他舞的虎虎生风,动作快到只能看见银色残影。
  张氏抬手阻止了想喊封禹的下人,小声说道:“让他舞吧,反正没事,我在这看会儿。”
  封家世代以一杆银枪替大蒋镇守边疆,封禹自幼跟着母亲习武,刚能走的时候手里就被塞了只木头做的枪,当时母亲就告诉他,“哪怕封家这代无女,这枪法也不能失传了。”
  封禹一直努力习武,想将手中这杆枪像母亲那样使用的出神入化,可他太过年轻,总是差点火候。
  封禹当时就想,自己若是将来嫁人,一定要找个支持他习武的妻主,家世不重要学问不重要,只有一点,要在两人有孩子后,女儿能有一个姓封,这样才不会让封家枪法在他这里失传,不会让母亲后继无人。
  这是他最初的想法,几年以后依旧没变。
  昨天蒋梧阙问他,她是不是众人中最好看的一个。
  当时封禹看着蒋梧阙那双潋滟半弯的桃花眼里只有他的脸,不由喉结滚动,想说是。
  可封禹终究忍住了,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她,握紧拳头声音轻颤,说道:“殿下,您…是八皇女。”
  您的身份,您的地位,让臣不敢去肖想除了君臣之外和您还有别的。
  如果他不是封家儿子,身上没有任何担子,他肯定会喜欢上这么好看的蒋梧阙,哪怕她总有意无意调戏他。可没有如果,所以封禹哪怕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么点小变化,依旧不敢去想,不敢深想。
  封禹想把全身力气全部精力都用在手中的枪上,让自己筋疲力尽不再去想。
  等几轮枪舞下来,已是满头大汗,累到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枪。
  封禹知道张氏来了,可他没出声自己刚才也就没有停下来。
  “少将军。”张氏见他握着枪杆的手都在发颤,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张氏从怀里掏出巾帕,走过去抬手为封禹擦额头上的汗,轻声叹息,“哪怕再不高兴,也别为难自己。”
  封禹平时神色冷冷清清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往常见他舞枪都是平和缓慢,从未像今天这般疾风骤雨过,仿佛自己在跟自己手中的枪过不去。
  张氏拉着封禹的手腕,反客为主的牵着他进屋。如果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看,他是真心疼封禹,大蒋能有几个男子像他这般为了习武满手茧子。
  封禹回到屋里将银枪搁置在一旁的红木架子上,下人已经将洗脸水端来,他擦了把脸,让人上茶。
  再次坐在张氏面前的封禹,已经收敛起在院子里舞枪时外漏的情绪,神色平静的问他,“可是找到我出嫁的合适人选了?”
  张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写着王白八字和家世的红纸从袖筒里抽出来递到封禹面前,柔声道:“你看看可还满意。”
  封禹冰凉的十指全都贴在温热的茶杯壁上,没去翻动那纸,而是抬眸看向张氏,问道:“这东西我娘看过了吗?”
  张氏也不瞒他,点头嗯了一声,想说你不看看吗,话还没吐出口,就被他截停了。
  封禹垂眸看着杯中氤氲热气,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不看了,我娘看过就行。”
  封禹一向沉默寡言,比封老话还少,张氏陪他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只是告诉他明日再过来接他去女方家里看看。
  十五就站在将军府门外巷子的拐角处,目送张氏离开后,这才一扭身回了宅子。
  阿嵘住在秦楚那边,李骄则和蒋梧阙住在同一个院子。蒋梧阙想从李骄嘴里问点事情,就邀她对弈两局,李骄自然不敢不从。
  两人披裘围炉,倒上热茶,在暖烘烘的房间里厮杀两局之后,李骄兴致就上来了。
  她虽士族出身,却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纨绔子弟,像她对棋术就颇有研究。
  刚进屋时对蒋梧阙的畏惧忐忑在你来我往棋逢对手的厮杀中消弥不见,话匣子也打开了。
  “看不出殿下棋艺竟是如此精湛。”李骄先是惊讶,后来想起什么又笑着摇头,“也不稀奇,毕竟您是晋老的学生。”
  有多少人都忘了京中体弱多病不常外出走动的八殿下比太女还要天资聪慧,是翰林院晋老的入门弟子。
  李骄本以为八殿下找她下棋旁敲侧击的会问她一些朝中局势,谁知道她问的却是皇上让封少将军嫁人的事。
  这事李骄也不是很清楚,就道:“封老八百里加急的信送到京城的时候,太女就在御书房内,随后皇上立马召见了兵部户部两位尚书,等两位大人离开后,太女还是在御书房。”
  意思就是皇上之所以突然想起封禹的事,多多少少怕都是跟太女有关。
  十五从屋外进来后,见到李骄在屋里也是一怔,立马拱手行礼,“见过大人。”
  她从外面回来,怕是有事。李骄难得有眼力见的将手中白色棋子尽数搁在棋筐里,撑着软垫爬起来朝蒋梧阙告辞,“下次再请殿下赐教。”
  李骄走了之后,十五才问蒋梧阙,“殿下,您怎么想起来和她对弈了?您不怕她看穿您装病的事?”
  李骄在边疆待不了多久,等封禹嫁人的事情稍有眉目便要启程回京复命,而蒋梧阙暂时不打算同她一起回去,既然如此就不该和她接触过深,免得被她看出蒋梧阙身子并无大碍。
  蒋梧阙垂眸看着下了一半的棋局,思虑片刻落下一子,自己同自己对弈,“我正是在她面前装出生病的模样,用下棋和她拉近关系,如此她哪怕看出什么也不会也不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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