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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对不起,我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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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夙回答的十分果决:“我不信”
  林歇默了片刻,最后发现自己也找不到别的什么理由,只能顺着夏夙叹道:“好吧,他又欺负我了。”
  夏夙果然一脸嫌弃:“他也太招人烦了吧,不过不对啊,你平时总是纵着他,为何这次这么忧心忡忡的……”
  夏夙说完便是眼皮一跳:“难道是被谁撞见了?”
  林歇不语,不知道是该先替夏衍正名,还是该先赞叹一句夏夙的敏锐。
  夏夙没得到回答,便自己想了想:夏媛媛和老六跟她在一块,若是下人林歇自然不会这般担忧,那就只可能是她姐姐,或者姐夫。
  夏夙腾地一下站起身:“你在这等我。”
  说完就跑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林歇一人,林歇抬手捂住了脸,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
  镇远将军说出那句话之后,书房便就只剩一片死寂,夏衍倒还算淡定,他让自己父亲出去,又替林歇整理好了衣服头发,这才叫来下人把林歇送到了夏夙这里。
  夏衍会和镇远将军说什么,林歇真的是一点底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进来,将林歇捂着脸的手拿开,捧着林歇的脸,道:“这是害羞了?”
  夏衍的声音。
  林歇摇头,她还真不会因为被人撞见和夏衍亲热而害羞,她只想知道夏衍和他爹在她走后说了什么。
  夏衍看林歇一脸的担忧,轻叹了一声:“你要嫁给我,我的父母知道你的身份也是迟早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林歇也是这才发现,夏衍似乎从头到尾,都没觉得被自己父母知道了林歇的身份有什么好值得慌张的,就好像林歇是不是未央,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林歇被这样的情绪感染,心底的担忧也渐渐平息下来。
  夏衍:“比起这个,我以为你会更加在意另一件事。”
  夏衍话说一半,林歇疑惑:“什么?”
  夏衍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林歇的,眼底翻涌着林歇看不到的**:“你想让我怎么提醒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
  林歇:(叹气)又没吃到
  夏衍:(叹气)又没忍住
  现在——
  林歇:(叹气)又掉马了
  夏衍:(叹气)又没吃到
  很久之前好像说过夏衍会被林歇带坏,不是开玩笑的(小小声)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蠢作者又晚了,完全不懂同样的时间开始码字为什么会一天比一天晚(崩溃脸)
  今天还是一百个红包,蠢作者吃完饭就来发_(:з」∠)_
  以及明天开始只要超过晚上七点更新我就发红包,我不信我会一直这么晚(拍桌)
  ————
  谢谢冷偌离小天使每天坚持不懈的手榴弹!(能送的都送完了,要不这周六为你二个更?)


第47章 
  何须提醒,光是听夏衍说这句话的声音; 林歇就想起了先前在书房; 花瓶还没被推倒前她和夏衍在做什么。
  若没夏衍的父亲突然出现,今晚回北宁侯府之前; 她还能和夏衍在书房的榻上好好缠绵一回,只可惜现下时间不够了,若这时与夏衍胡来,只怕要拖到夜深,北宁侯府那边见林歇迟迟未归,必会亲自来人询问。
  且就算时间够吧,她也不好在夏夙院里与夏衍发生什么; 若真这么做了; 很难说夏夙会不会气得拿刀砍了夏衍。
  天时地利人和,样样没有,林歇简直沮丧。
  见林歇终于想起; 并一脸的不开心; 夏衍被她这副模样逗笑; 并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自己坐下; 然后再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林歇靠在夏衍怀里,提醒了一句:“你可别乱来,小心夏夙进来见着你在她屋里欺负我,拿刀把你砍了。”
  夏衍笑着碰了碰林歇的唇:“先前可不见你在意这些。”
  无论是最开始的那一吻,还是在书院里肆无忌惮地挑逗; 林歇从来不曾在意过时间地点,哪怕曾是在四面透风的小池塘边的亭子里,她也敢跨坐在夏衍腿上,撒娇耍赖地讨个亲吻。
  林歇拿手指戳了戳夏衍的胸口:“先前你又不肯要我,不过亲亲抱抱,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如今总算是把你撩拨到不能自已了,我总要多考虑些,免得又像刚才那样被打断,你不憋闷,我还难受呢。”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夏衍握住林歇乱戳的手,说道:“但是再多考虑一点,好吗?”
  林歇不明白:“比如?”
  “比如……”夏衍靠在林歇耳边低声道:“日后别胡乱撩拨我,我忍不住。可我也不想只要了你一次就放你回去,不想在要了你之后还是一人孤枕入眠,更不想你在回去后独自一人面对清寂的院子,第二天还要撑着不适的身子去书院。”
  曾经何时,夏衍站在林歇房中,提一句男女之事都会浑身不自在,如今却能在夏夙的房里抱着林歇,在她耳边淡定自若地说这些听起来没羞没臊的话。
  这绝对是林歇的功劳。
  林歇为难:“可你我还没成亲,我根本不可能在将军府里过夜。”
  夏衍提议:“提早婚期?”
  林歇抽回自己的手:“说半天你是在这等着我呢?”
  夏衍:“那就没办法了……”
  林歇心底难受,都快觉得夏衍刚刚那些话都是为了让她提早婚期才故意这么说的了。
  谁知夏衍接着说道:“也不知你院里的丫鬟若是发现她家姑娘房里夜夜有人,会不会被吓到。”
  林歇一愣。
  夏衍:“不过今晚不行,我父亲多半会把你的身份告诉我母亲,我得留下来应付我母亲。”
  林歇这才听明白,她抓着夏衍胸口的衣服:“你去我那?”
  夏衍看着林歇满是惊喜的模样,知道林歇高兴,也知道这天底下除了他,只怕再也没有别人能让林歇露出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胸口也是满满涨涨的愉悦,逗弄一样反问:“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林歇说:“那明天……”
  夏衍:“明天也不行。”
  林歇收起笑容,不满地踢了踢腿:“为什么?”
  夏衍:“后天我得去一趟军营,不知何时回来。你难道要让我把你折腾一夜,然后一大早就丢下你,还好几天不见踪影吗?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歇知道夏衍是在顾忌自己的感受,可还是啧了一声,晃着腿用后脚跟去踢夏衍的小腿,嘴里小声嘀咕:“我才没这么娇气,刚刚还说能夜夜房里有人呢,骗子。”
  然后那一张骂夏衍骗子的小嘴就被夏衍用唇堵住,再也骂不出声了。
  夏夙从主院回来,虽然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姐夫撞见了夏衍欺负林歇的现场,但真的一点都不妨碍她去给她姐姐上眼药,各种谴责夏衍是怎么一个欲求不满的禽兽,致力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夏衍头上,毕竟林歇这么无欲无求随性佛系,绝对不可能是主动的那个。
  所以只能是夏衍欺负林歇,才不是林歇还未过门就言行出格!
  小姐妹滤镜足有八丈厚的夏夙一进屋就看见夏衍抱着林歇放在腿上亲,她又是一声尖叫,差点没抡起花瓶去砸夏衍。
  夏衍抱着林歇跳窗出来,见时间不早了,就让人去叫了被带来后就安置在下人院的半夏与北宁侯府的车夫。
  并在之后同来时一样,骑着马一路护送林歇回了北宁侯府。
  北宁侯府后院。
  萧蒹葭屋里,林渊整理好刚刚看完的书信,起身回到里间,看着坐在榻上浅酌小酒神思不宁的妻子,过去从背后将人拥住,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萧蒹葭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低垂的眼眸看着手里的酒杯,里头还轻轻晃着半杯浅青色的幽竹酿。
  林渊听出了妻子的口是心非,他拿过萧蒹葭手中的酒杯,将剩下半杯酒一饮而下,随后就把酒杯放到了矮几上,叩出一声轻响:“你最近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萧蒹葭转过身,觉得自己这样把事情憋在心里确实没什么用,于是便仰起头,想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可这一仰头就看到了林渊敞开的领口中露出的胸膛,其上留着数不清的鞭痕与烙伤,一道一道,都是旧疤,却也叫人触目惊心。
  还是说不出口。
  面对曾因林歇而遭受过折磨的林渊,她无法说出那些觉得林歇可怜的话。
  总觉得说了,对他也是伤害。
  萧蒹葭毫不怀疑丈夫会为了自己而去尝试重新接纳林歇,可她却不愿因自己的怜悯而且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萧蒹葭将额头靠在林渊胸口,低声道:“真的没什么。”
  就这样吧,她心疼林歇,那便由她来弥补,总不能因她善心大发,就强迫林渊也去原谅林歇。
  慷他人之慨,她做不到。
  林渊抬手抱住自己的妻,也不逼她非说不可,只是轻声告诉她:“若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萧蒹葭:“嗯。”
  ……
  回到侯府,半夏举着灯笼扶着林歇穿过林子,路上林歇问半夏:“将军府好玩吗?”
  半夏十分开心:“好玩!”
  将军府里除了将军夫人与夏媛媛,其他人似乎都没有随身带着丫鬟婆子长随护卫的习惯,所以进了将军府之后她就被带去了别处,没能与林歇一块,但过来陪她的将军府的丫鬟对她可好了,先是带她去花园玩,后又领着她去吃饭。
  因她是林歇带来的,甚至还有好奇的丫鬟与府中的护卫跑来与她说话,而她又不是怕生的性子,不仅不会觉得难以适应,反而会因为有人这般围着她而觉得开心。
  才走出林子,半夏就看到了在院门口等候的三叶。
  三叶近来总是因为长夜军的公务借口家中有事离开,半夏对她也总是没好气。
  但今天半夏开心,见了三叶也给了个好脸,甚至还很大方地让三叶伺候林歇洗澡,自己去干了烧水这样相对辛苦些的活。
  榕栖阁的主屋内没铺地龙,取暖用的还是炭火,少不得要将窗户打开透透风。
  夜风吹散屋内的水汽。
  林歇靠在坐浴桶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三叶坐在小板凳上靠在浴桶外,背对着林歇提醒道:“水冷了说一声。”
  林歇“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问:“让你去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那日知道了镇远将军回京之事,她就特地回来问了三叶。
  三叶告诉林歇,朝堂之上并无关于镇远将军回京一事的商讨,只知道在陛下下旨召回镇远军之前,曾见过靖国公。
  林歇知道靖国公的野心,三叶等人却是不知道的,既然与靖国公有关,林歇便没让三叶动用闻风斋的力量去查,而是直接用了他们长夜军自己的人。
  其实按规矩来讲,三叶不该再听从林歇的命令,也不该在明知林歇对夏衍的情谊,也知道镇远将军府若有事,林歇定不会放任不管的情况下,替林歇去查这些,可人都是有私心的。
  若在无人知晓长夜军的年代,长夜军或许还可以维持一如既往的运行机制,挥舞着冷血无情的刀剑,拒绝林歇这般不合规定的要求。
  可如今人尽皆知长夜军,陛下的屠刀又高悬于他们长夜军的头顶,还有知根知底的秀隐山背叛在先,他们早已成了惊弓之鸟,行事也不过是在勉强维持章法,若说还有谁是能让他们一心去相信的,便也就只有他们长夜军内部的自己人了。
  而他们也清楚林歇,知道林歇哪怕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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