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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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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腾飞傲然道:“我才没有放肆呢!好,皇上,先不管这些,你可知道我为何打他?”

  赵构见罗腾飞如此理直气壮,心底也放着疑糊,疑问道:“朕正要问你,王相说你无故殴打于他,此事属实?”

  罗腾飞勃然大怒,手指着王次翁道:“好你个王次翁,你身为一国之相,你竟敢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信不信老子现在给你两个耳刮子。”

  赵构眉头一皱。

  王次翁怒声抗辩道:“我何时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了!”

  “好!”罗腾飞高声道:“那我们将事情从头说起,皇上,臣在几日前派了麾下偏将来送礼物,结果那偏将给王次翁无故给扣下了。臣心中不满,前来找王次翁理论,便来到了临安。听闻王次翁在皇宫,就来皇宫寻他,路上正好遇到,打算上前交谈。结果……”罗腾飞手指王次翁怒声道:“皇上,你自己问问,王相公这个时候,对臣做了些什么?”

  赵构看着王次翁。

  王次翁的脸瞬间白了。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十五章 怒火中烧

  第十五章 怒火中烧

  王次翁只道自己挨了打。受了委屈,要来状告罗腾飞,但却未细想为何挨打,为何受委屈。在他的印象中,罗腾飞揍他是因为关押了他的部下张涛,为张涛出气,故而忽略掉了自己先动手的这一实情。

  事实也是如此,罗腾飞打王次翁一来是为张涛出气,二来是不爽他,想揍他。压根不是因为王次翁先不先动手,即便王次翁不先动手,罗腾飞也一样会揍他,只是找不到揍人的借口而已。

  王次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罗腾飞却是洋洋得意,心道:“东方先生的这一招还真他娘的管用。”

  原来,罗腾飞这一连串从容不迫的应对都是听了东方胜的缘故。

  在前往皇宫的途中,东方胜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说道:“相公,事情经过我以看在眼内。王次翁此去必向官家哭诉,颠倒黑白,说相公的不是。”

  罗腾飞当时冷哼一声,道:“他要说让他说去。老子才不管呢!”

  东方胜当时不以为意的笑道:“但相公难道不想看王次翁自挂嘴巴,自讨苦吃吗?”

  罗腾飞这才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笑道:“有点意思,你且说说!”

  东方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让他先故意迷路,然后暗指王次翁,恶人先告状,抢先来曲解事实,接着将利害得失推卸到王次翁先动手的事实上,紧接着在给他致命一击。

  赵构、王次翁所有举动竟然跟东方胜所料的丝毫不错,他根据东方胜事先为他准备的办法说辞,短短几回合间,便将王次翁逼入了绝地。

  罗腾飞冷笑道:“王相公,你怎么不说话呢?哑巴了,还是无词可辩?”

  论口才罗腾飞不及王次翁万分之一,但东方胜教他的几手,皆是针对王次翁的死穴而来,根本无从辩解。

  赵构有些意外的看着罗腾飞,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不到罗腾飞竟然以如此犀利的言语,将能言善辩的王次翁说的无语而对,事情发展至此,谁对谁错以是一望可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罗卿,你且详细说来。”赵构缓和了语气,王次翁不发一言。也只有从他这里才能得到真实的情况。

  罗腾飞答道:“皇上,事情是这样的。臣在路上遇到了王相公的轿子,想上前找他理论。本来以臣的脾气,王相公如此嚣张的扣押我的人,早就上前大大出手了。但臣转念一想,王相公是皇上任命的大臣,怎么得也得给皇上这个颜面,事情不能做的太过火。”

  赵构听罗腾飞如此说来,倍感有面子,不住的捻须点头。

  罗腾飞续道:“于是,臣忍着心中的怒火,找王相公和平的商议此事。结果,皇上猜怎么着,臣还没有自报姓名,王相公就叫了一群人来打我。”

  赵构“扑哧”一笑,罗腾飞的神勇,他虽然没有亲眼在战场上见过,但罗腾飞的战报他却无一落下,心知罗腾飞之勇比起历史上的项羽、史万岁之流,只有过之而无不及,都是万军从军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绝世虎将。在他头上挑衅,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罗腾飞正色道:“臣给了王相公的面子,可是他不卖我的帐,让人来打我。臣好歹是堂堂男儿,遇上这等事情,岂能怯阵,自然出手教训了他们一下。”

  赵构看了王次翁脸上的伤痕,苦笑道:“即便罗卿心中不满,适当出手也就是了,何必下此辣手?”

  罗腾飞一脸委屈,道:“皇上,臣已经很是手下留情了。臣的拳头,若是重击,即便是狮子、老虎等猛兽,受上一拳,也要倒地半死,更加别说是人了。王相公挨了臣一拳一个巴掌,还能健步如飞的赶来告状。可见臣已经手下留情,虽说打掉了王相公的牙齿,但臣可以保证,臣只用了半层的力道。”他说的是认认真真,但心中却加了“才怪”两个字,打王次翁的一拳一掌,罗腾飞至少用了五成的力量,只是他用的是力,而不是劲,伤了他的皮肉,没有伤害内部的筋骨而已。

  即便是如此,王次翁脸上的脓肿。不要一月也休想消退下去。

  赵构见罗腾飞说的滴水不漏,也无他法,淡淡的看了王次翁一眼,对于王次翁的没事找事,心中也起了一丝的不满,问道:“王相,你可有话要说?”

  王次翁欲哭无泪,道:“臣无话可说!”

  罗腾飞哼了一声,道:“王相公无话可说,但我有话可说。皇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王相公不明是非的让人来殴打微臣,事发之后,还恶人先告状,抢先来皇上这里颠倒黑白,挑拨是非,而且还而恶意伤微臣,犯了欺君罔上的大罪,请皇上严惩。”

  欺君罔上之罪!

  这是在古代谁也担当不起的大过。

  王次翁一听罗腾飞告他欺君罔上登时吓得瘫倒在地,像狗似的往前爬着,口中泣声大叫:“臣知错了,臣知错了。皇上恕罪,皇上开恩啊!皇上。当时……当时,臣不知道挡道的是罗宣抚使,在说臣也根本不认识宣抚使啊,这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罗腾飞正义凛然道:“原以为你只是打算对付我,但想不到情况更加恶劣。皇上,若王相公诚心对付微臣,这只是蓄意谋害,并非天大的过错。而如今,王相公在不知对方是何人的情况之下,便让手下作威作福。肆意殴打,可见王相公高居相位,不思报国,平日的行为是何等的恶劣,何等的横行霸道。王相公,你任宰相不过数月,便以如此横行无忌,时日一长,那还得了?”

  王次翁此刻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不敢再多言,只能不住的磕头,高呼:“恕罪!”

  “咚咚咚”的声音络绎不绝,不过一刻,王次翁的额头以肿起一块,血迹隐现。

  赵构也恨王次翁无能,竟然放下如此无法抵赖的过错。为了议和,他本无心重罚王次翁,但面对步步紧逼,大义凛然的罗腾飞,赵构也不能公开偏袒。

  问题关键在于王次翁此罪可大可小,若罗腾飞一味追究,以欺君罔上之罪,以横行霸道之罪来框死王次翁。王次翁新任宰相不久,根基不稳受到如此打击定然是相位不保,但罗腾飞若不加以追究,此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也没有照成恶劣的影响,王次翁完全能够大罪小罚,甚至不罚。

  赵构此刻也陷入左右为难之际,他需要王次翁来处理议和的事情,但也不能过分的偏袒王次翁,这样对于他做皇帝的威信是一种亵渎。

  此时此刻,完全可以说上一句,王次翁的命就在罗腾飞的手心握着。

  赵构阴晴不定的看着罗腾飞,问道:“罗卿,你为了此事但如何处理!”

  赵构眼中有一丝遗憾,王次翁更是露出死灰之色。

  罗腾飞笑道:“这事也没有照成什么恶劣的后果。我看就大事化小了吧!”

  赵构、王次翁都露出狂喜之色,他们皆知罗腾飞秉性刚烈,是主战派的中坚力量,都认为王次翁(自己)在劫难逃,想不到在这种时候,罗腾飞居然松口了。

  “但是……”罗腾飞话音一转,道:“王相公的罪名可大可小,也不能不罚。不如这样,王相公自写一封认罪书,表示愿意痛改前非,不在作威作福,减免个两年俸禄,他看就这样了吧!皇上,你看如何?”

  赵构笑道:“罗卿宽宏大量,无愧是群臣楷模。王相,对于罗卿的要求,你可有意义?”

  王次翁见自己能够保住相位,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赵构道:“即是如此,还不谢过罗卿的宽宏大量?”

  王次翁心中对罗腾飞已经是恨之入骨,但此刻不得不对着罗腾飞深深作揖,表示感谢。

  罗腾飞淡淡的回应道:“不用谢我,我只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才怎么说的,不想让皇上为难而已。”

  此言一出,赵构也为之动容,心道:“腾飞无愧是朕一手提拔出来的爱将,虽然脾气冲了一些,对金国偏见深了一些,但心底还是有朕的,对朕也有足够的忠心,比起王次翁这类一心为己的小人要好的多。”

  罗腾飞问道:“对了,皇上。给金国使节送包子一事,臣也许做的有些过了,但只因当时气坏了。我那属下却没有任何过错,还请皇上开恩,要怪就怪我,宽恕他吧!”

  赵构摇手道:“此事朕早已打算不追究了,只是不知大理寺还将那个叫张涛的人扣着。来人……”赵构对外大叫一声:“传朕口谕,立刻放了张涛。”接着,他又对两人道:“你们也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罗腾飞、王次翁告辞离去。

  出了延和殿,王次翁那一脸讨好的笑容,登时冷若冰霜,低声道:“罗腾飞,你记着,此辱我臂十倍奉还。”

  罗腾飞笑道:“记着你?嘿,实话告诉你,你还不配!”

  罗腾飞冷哼一声,不在理会王次翁,心底却在纳闷,不知何故。当初,东方胜曾说政治如同战场,凶险又更甚于战场,被动的防守意味着最终失败。政治场上几乎没有翻盘的机会,认准自己的敌人,然后对他发出致命一击。

  可如今明明有扳倒王次翁的机会,他却要求自己宽恕于他,真不知是何道理。

  通过重重围墙,罗腾飞、王次翁一路无话的出了宫门。

  宫门外闲人莫停,但此刻却有三个人奇怪的组合站在宫外。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分别是两个士卒和一个穿着囚衣的囚犯。

  怪就怪在此刻两个士卒非常小心的搀扶着囚犯,而那囚犯披头散发,身上多处受伤,好似死了一般,下垂着头颅,一动不动。

  罗腾飞甚觉奇怪,多看了两眼。

  那囚犯似乎感觉到有人望他,微微的抬起了头。

  罗腾飞剧震,那囚犯竟然是张涛。

  凛冽的寒风中,只见他双目紧微微睁开,脸如金纸,神色甚是可怖,嘴角微微张了张,说了两个字:“相公!”

  罗腾飞又惊又痛,已经气得浑身发颤,怒视王次翁一字一句的厉声喝道:“王次翁,我且问你,张涛,究竟犯了什么错!”

  王次翁再度对上罗腾飞的双眼,见那严重的浓郁杀气,如堕入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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