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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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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双唇微动,声音细不可闻:“……公子……”

我知道她更为可怜,却只能暗自叹气,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抚了一下。

“贤婿……留步!”身后有人颤声劝道。

我当即留下脚步:“蔡夫人还有何嘱咐?”

“他方才……方才只是胡言乱语,贤婿不要当真……”蔡夫人涩声解释着,“琰儿虽然嫁入马府不过五日,但她早已跟定了你,哪里还有休掉的道理?”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蔡夫人连声问道:“琰儿、琰儿!你说是不是,你说啊!”

“……”蔡琰沉默着没有回答。

蔡夫人大急:“你说啊、你劝劝超儿啊!”

我缓缓侧过身子,将目光转向蔡琰,只见她一排贝齿紧紧咬噬着下唇,两道清泪滚滚淌下,却依然不肯松口。

“琰妹,”我低声道,“你有什么意见?”

“我?”蔡琰微微仰起头来,小巧的下巴上有两滴泪水扑簌簌跌下。

我伸手想替她拭去眼泪,但却僵在半空,指尖距离下巴只有半寸,我收回了手对蔡邕说道:“蔡大人若坚持,在下便不敢妄动一分。”

这终究是蔡邕与我的理念之争,纵然是蔡琰与蔡夫人之亲,也不敢对家主说什么。

蔡邕死人一样的脸色终于再次动了一动,他缓缓睁开双眼,喉头剧烈的颤抖:“贤婿……都是老朽糊涂……你可不能休了琰儿……老朽再不敢、再不敢……”他严正的面孔在一瞬间全部崩溃,忽然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蔡夫人看到丈夫如此,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我抖了抖嘴角,上前扶起蔡邕:“岳父大人,您言重了,快起来吧。”

蔡邕从老泪纵横中缓过神来,蔡夫人急忙掏出锦帕为丈夫擦拭眼泪。

“夫人,擦擦眼泪吧。”我伸手探入蔡琰颌下,弹去了她晶莹的泪滴。

她抽泣着擦拭着泪:“你今日让我哭了两次了……”

我盘膝坐下,轻轻拍了拍她柔若无骨的肩胛,却没有再出言安慰她。

并非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用言语来解释。

“岳父大人,今日我们将话讲开,以后这些许小事,你若再以大义压迫于我,小婿可要翻脸不认人咯!”我郑重向他做出声明。

慑于我方才施展的淫威,蔡邕不敢不从:“老朽不敢、不敢,贤婿随心所欲。”

“方才这些误会,岳父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我腆着脸说道,“小婿粗鲁愚钝,大事上还要依靠岳父大人指点。”

蔡邕打起精神,勉强笑了笑:“贤婿过谦了,老朽一把骨头,你哪里用得上我?”

我严肃地说道:“岳父大人,万万不要以为我在客气,大是大非上小婿还需要你提醒,但像刚才这种无关大义的小事情,您就不必操心了。”

他点了点头:“老朽知道了……原来这是小事情啊……”他摇头叹息。

我佯作没有听见:这老头是不是太固执了?还认为这是难以容忍的原则性错误?!我这节课白上了?!

蔡夫人急忙吩咐女儿和丫头们活跃气氛:“琰儿,你来奏上一曲吧?”

小娥迅速摆上一张琴,蔡琰也不多说,拢了拢袖子,微微调了下琴弦便开始弹奏。

貂蝉也摸出一支长萧(或者是笛子?),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

蔡邕浑然忘记了方才的僵持,抚掌赞叹:“琰儿的琴技已经得了为父八成的韵味啦!”

才八成?我虽然对于音乐一窍不通,但还是可以做出最基本的评价:乐曲行云流水一般,又似天籁仙乐,我说不出这一琴一萧何处精彩,但至少知道这乐曲十分动听。

一曲作罢,貂蝉与蔡琰都是拢起袖子,轻轻拭去鬓角的细汗。

“好好,没想到马府这位……姑娘的曲艺竟还胜琰儿一筹!”蔡邕击掌叫好。

貂蝉低头道:“蔡大人谬赞了,少夫人精擅文艺,曲乐只是娱乐,貂蝉区区一个舞姬,怎敢和少夫人比较。”

蔡邕砸吧着嘴,没有接话。

“蝉儿务要自轻自贱,我觉得你就比琰妹好一些,”我笑道,“琰妹只会弹琴,你的舞艺可远胜于她呢。”

貂蝉看了看我,抿着嘴不说话。

我怎么感到那双妙目隐含着一股幽怨之情?

我急忙错开目光,找个话题:“方才这段曲子深深打动了我,我忽然灵光一现,便吟诗一首吧。”

蔡邕蔡琰父女四只眼睛齐齐一亮。

“为父迫不及待啊。”老蔡又完全恢复了最初的称呼。

“小娥,快给夫君准备笔墨。”蔡琰急忙吩咐。

你准备笔墨……莫非就是等着这一刻?

我凝神静思,苦苦思索着那首诗的全篇,而后捻起定制的毛笔,运劲于手腕,挥洒而下:

“锦城丝管日纷纷,

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

第七十三章东边的和尚

“看来人间又多了一篇传世妙文!”蔡邕捻须叹道。

我忽然想起一事:“之前我那几篇诗文,是否都是岳父有心传播?”

“你才知道么。”蔡琰嗔道,“父亲为了给你扬名,可是花了大力气的。”

我吸了口气,反而为刚才的动怒有些愧疚:“岳父大人一片善意,小婿……唉!”

蔡邕摇头:“贤婿诗才绝世,迟早传诵天下,老朽只是画蛇添足而已。”

一时间我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感念之情,只能恭恭敬敬向他深深地一拜。

“贤婿大礼……折煞老朽啦!”蔡邕忙不迭将我搀起,“只是袒露臂膀,确实不是士人所为啊!贤婿并非山野村农,已然名列九卿,此等行为,虽是小节,但时常为小人所趁,毁谤于朝,因此不得不防啊!”

“……”我无话可说:我只是想凉快一下而已,你非得将此事和名誉地位挂起钩来,并冠以“我都是为你好”的大义名头,我要是继续拒绝,实在情何以堪。

“岳父大人,小婿服了您了……”我拱了拱手,看着肌肉贲起的小臂,决定添一件长衫,“小昭,有没有轻薄点的外衫?”

小昭迅速返回车厢,拎出一件薄如轻纱的外衫。

我瞪了瞪眼睛:“这……这是女儿家的衣服吧?另外……这是琰儿的还是你自己的?”

“是人家的……”她嘟了嘟可爱的小嘴:“这就是最轻薄的外衫了,公子不满意的话,只能穿你自己的那件了……”

我只好张开手臂:“既然是你的,公子我十分满意……”只好在她的服侍下披上这件散发着诱人清香的女款性感薄衫。

蔡邕仍然皱了皱眉,只见他犹豫了半天,才低声道:“以后外出时,还请贤婿最好戴上冠巾。”

我无奈地耸肩:“是是是,您再这样说,小婿以后再也不和您一起出游了。”

“好啦好啦,父亲您就别在意了,以后我会提醒夫君的。”蔡琰也看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全家出来一次,你就别吹毛求疵啦。”蔡夫人也加入了讨伐丈夫的行列。

众叛亲离的蔡邕总算停止了对我的教导,开始真正悠闲地品茶。

“说起茶叶,还是荆州扬州的好一些。”他嘟囔着。

我撇撇嘴:像我这种没怎么喝过茶水的人,只知道浓茶的味道实在太苦。

“几位施主,能否给口水喝?”身后忽然有人说道。

我猛然转身,虽然刚刚精神确实稍有放松,但这么近的距离我不可能感觉不到他人的存在。

对方是三名秃头,年纪都不过二三十岁,每个人的头上都像抹了猪油一样净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你们……是和尚?”我抬起手遮挡阳光。

“阿弥陀佛,贫僧师兄弟三人,确实是出家人。”年岁稍大的一个秃头双手合十,弯腰答道。

小昭和双儿取了三只小碗,倒满了清水递给他们。

“多谢施主,”三名和尚一起鞠躬,而后一饮而尽,“贫僧走得匆忙,连钵盆都丢失了。”

蔡邕看着他们喝完水:“三位师父都哪里来的?”

“回施主,贫僧师兄弟是从东郡逃出来的。”

“逃出来的?”蔡琰惊奇道,“为何?东郡有饥荒?还是大灾?”

和尚老老实实地回答:“施主有所不知,刘刺史与桥太守二人早有不和,这两日更是刀枪相见,贫僧的师父前去劝解,反而被刘刺史所杀……”

“这这这……”蔡邕怒喝,“刘岱和桥瑁如此大胆?!敢在这个时候动手?!”

“贫僧……贫僧不敢妄语。”看到老蔡须发飞张的模样,年轻的小和尚们吓得垂下了头。

蔡邕定了定神:“这事立刻要告诉张公,哦,还有皇上。”

听到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老头提起了皇帝,和尚们更是闭嘴不敢插话。

“你们现在要去哪里?”蔡夫人看着三个可怜的小和尚。

“贫僧的师祖出自白马寺,听说洛阳已经安稳,故而想来白马寺继续修行。”

“白马寺?”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哪里?”

蔡琰拍了我一下:“便在洛阳西南一角,距此不过十里之地,你来到洛阳也已经几个月了,竟然不知道这天下第一寺?”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和尚,知道这么多寺庙做什么?”

三名和尚又施礼道:“诸位施主如无事情,贫僧等告辞了。”

“等下,”我急忙叫住了他们,“你们是不是学过什么武艺?”

和尚点头答道:“贫僧师兄弟自幼出家,随着师父练过一些拳脚。”

“都有什么名目?”我睁大了眼睛,易筋经?九阳神功?七十二绝技?

“贫僧练武只为强身健体,从而更好的修行悟佛,也不知道学的是什么功夫,”和尚弯腰低头道,“施主见谅。”

破功夫!还敝帚自珍!我失望地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去。

蔡邕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坐卧不安。

我笑了笑:“岳父身子是否不舒服?”

“老朽一听刀兵将起便难以安宁啊。”老蔡叹气。

“急也不在一时,今天是休沐之日,明日朝议时您老上奏一声就行了。”我不以为意,这乱世才刚刚开始,刘岱?桥瑁?这两个渣滓一样的人物,根本就不入老子的法眼。要是刘备曹操吕布之流的我还会重视一下,这些蝼蚁谁管他们!

“这是大事啊,岂能耽误分毫!”蔡邕已经坐不下去了,“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告诉张公,让他早作准备以防兖州事变。”

不等我们答应,他便蹬上布靴钻进车内匆匆离去。

“岳父也太心急了。”我摇了摇头,示意其他人不必理会。

“超儿……有个事情你岳父不让我讲……”蔡夫人有些迟疑。

“岳母有事尽管吩咐,小婿尽力而为。”

“你岳父有几个学生,这两年都避祸在外,现在吧,想寻个事情做……”

这么直白的话我当然能够明白:“我懂了,但是不知道岳父的这些弟子,愿不愿意在我手下屈就?”

蔡夫人急忙点头:“他们现在也是一文不名,只要有碗饭吃就不错了。”

我暗自叹气:这下我的卫尉寺里有一半人手都是三公九卿百官们安插的亲戚了。

还好汉朝君主比较崇尚黄老之术,做事也不紧不慢,我的属下大多也还有点才学,日常性的工作还可以胜任,不然我还真想不出办法来。

暖风夹杂这微润的湿意吹拂在脸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喝下半浓不淡的一杯茶水,我展了个懒腰,平平躺倒在地上。

夏日浓郁的青草气息扑鼻而入。

第七十四章老人们的会议

“今兖州刺史刘岱与东郡太守桥瑁交恶,兖州人心不定,恐祸乱将起,请陛下明断。”第二日朝议之上,太尉张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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