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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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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功劳,回来后给你一份差事,让你也吃上国家的俸禄,可惜了。”

他咬牙切齿地宣布:“少爷,小人不怕辛苦,愿意保护少爷去青州扫平敌军!”

“好好好,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当场拍板。

之后我当然去寻求贾诩的帮助,这次青州之征,事关重大,朝廷是劳师远征、以弱击强,更是难上加难,所以贾诩早已决定随我出征,没有二话,附带他的儿子贾穆。

秦阵得知他刚来洛阳就可以出去宰人,最是欢乐无比,当晚就在自己的院子中开办了庆祝晚宴,他所带来的二百羌族青壮无不磨刀霍霍。

我甚至打算将徐晃和马岱也一起调了出来,但考虑到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留守的将领,只好嘱咐稳重可靠的徐晃多加留意,把没什么要紧事情的马岱带上。

小岱上次没能随我去兖州游玩,这次算是一次性补上了。

我令徐晃主管两宫的警戒,朱治则接手了贾诩的公车司马令,而孙坚的空位还是由他的弟弟孙静负责,至于卫尉属下的日常事务,依然是由卫觊全权负责。

看了一遍手下的花名册,兼顾了贾诩和卫觊的意见,我又点了两个人:杜畿、张机。

据卫觊所说,杜畿可执法断案,我好歹也是领了五千兵卒,难免军中有些纠纷,带上。

至于张机,更不必多说,这次征战,我随军带上一名军医,而且是一流水准的军医,可谓有病无患。

于是人员勉强齐备——不过说实在的,我真想让徐晃来领军,看我手下,小岱吧,是个小屁孩,秦阵吧,也不懂事,这两员大将……也只能在随着我冲杀时有点作用。

如果孙坚在,我至少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孙坚一人就带了三员战将,给他两千兵做先锋,我就可以闭上眼睛慢慢赶路了。

可恨张温趁我昏迷不醒时挖走了我此刻最牛逼的一员大将,还是组了团的!



六月二十九日朝会之后,第一批粮草便已经开始向阳武运送,那里是进入兖州地境的一个中间据点。

而直到七月初三,配给卢植的人马才算勉强集结完毕。

由于张温带走了大部分的老兵,留下来的三四万新兵,卢植挑拣了两万精壮,又从司隶校尉黄琬和河南尹赵戬贡献出来的士兵中挑了一万,凑成三万三千兵马,其中骑兵正好三千人,加上我虎豹骑的五千多人马,勉强可以算作四万,号称十万!

于是……七月初三的清晨,大汉的皇帝陛下引领着公卿百官出洛阳,相送十里于石桥东。

“卢卿,此战之胜败,青州之存亡,我大汉之威望,全系于你一人之手了!”刘协无视了所有将士,只深情款款地对卢植如是说。

卢植已经身披战甲,以军礼跪拜刘协:“末将必定不负陛下厚望!”

“洛阳兵马步卒,可全被你带走了,虽然还显得太少,但子干此战,务必大胜呀。”黄琬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士兵被拉上了青州,忍不住鼓励卢植使劲打,争取少死些士兵,你们回来还要继续保卫司隶啊,绝对不能一个不剩呀混蛋——我猜他肯定心疼死了。

卢植笑着点了点头,向着诸位迎送的官吏们团团一揖,之后跨上战马,拔出了象征身份的长剑:“全军将士,随我讨贼!”

而后头也不回地向东行进。

第二十二章卢植的决断

比起我的顶头上司张温,卢植显然是一名更加严谨而传统的大臣。

他继承了幽燕男人的一切优点:身长八尺一寸,体格轩昂伟岸,声如黄钟大吕,堪称赳赳英雄。

朝中原来的几位可以征伐的大将,如皇甫嵩、朱儁、张温,都是勇武出身,皇甫嵩更是世在北塞,名震边陲;而卢植却实实在在的是一名文臣。

以文臣而掌兵马,这类事例不少,但能够收到实效而被世人一致公认的,卢植算是其一。

他手下三四万兵马,大半为新兵,又出自各处,号令难免不一,出行之时,卢植便再三申明军纪,以雷霆手段震慑全军,第二日便有偷懒不服军令者,他毫不手软,下令以军法鞭杀军士十五人,并决定亲手执行。

全军眼睁睁看着这名须发半白的文臣手持鞭条一鞭一鞭狠狠的抽在军士的脊背上,直至这些军士一个接着一个被活活抽死,四万人马无不噤声,绝不敢再犯。

马岱和贾穆脸色发白,几乎都要呕吐。

连我也没有料到这名平日还算平和的老人一旦领起军来,手段如此……不近人情!

我甚至有些不忍,想为这些并未犯下死罪的军士求情,卢植双目如电,只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当场便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们死在脚下。

打了足足有一百余鞭,卢植毕竟年事已高,浑身上下无处不是大汗淋漓,如同刚刚从水中蒸出来一般。

“马将军,你过来……”他狠狠地喘了口粗气,将鞭子倒转过来递给了我,“剩下这几个人,就由你来行刑。”

我接过被握得发热的柄部,忍不住打了个颤。

“敢留情者,同罪处置!”他冷冷看着我。

我不怀疑他真的有这个魄力。

脚下还剩下六名军士,我握鞭的手掌微微抖个不停。

我曾经杀人无数,以后还会再杀,可……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兵马!

“打!”卢植猛然大喝!

我只能深深一吸,将这口气压入腹中,咬紧了牙关,奋力一鞭狠狠抽下!

以我精壮少年的全力一击,受力人的脊背立即皮开肉绽,他甚至没有哼出声来,就昏死过去。

只用了十三鞭,这名仍在昏迷着的军士就断了气。

他的背上已经看不到一块白净的肉,两侧的肋骨清晰可见。

我不能拯救他们,我无法拯救他们,所以只能让他们尽早解脱。

六名军士,我一共用了五十三鞭,让他们全部在极短的时间内失去性命。

全军一片寂静。

当丢下被鲜血浸透的鞭子时,四肢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我差点自己将自己绊倒在地。

卢植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脑子里一片惨白,双耳甚至听不到他在对我说了什么赞扬的话语,只能诺诺地点头。

四万人马,以常人难以忍受的速度在大道上急行军。

三万步卒的脚力,几乎可以赶上骑兵大队,可是慑于卢植的威严,再无一人胆敢抗拒。

第四日中午时分,全军抵达阳武城。

卢植下令,整个下午用来休整。

全军虽然都是松了一口气,但都只敢躲在军帐之中说话。

“卫将军请破虏将军前往商议军事!不得耽误!”我刚刚和马岱、秦阵他们坐定,卢植帐下的传令官便来召集我。

我无奈地拍了拍袍子,跟随传令官前往军中大帐。

卢植袖手站于帐中。

“末将马超,参见卫将军。”我急忙快步进入,低头对他一揖。

“你看,我军现在的行军速度如何?”他的面前摆着一张简易的地图。

“四日行军三百五十里,已经极快的速度。”我实话实说。

“不错,作为步兵,已经极快了。”他进一步明确了概念。

我不明所以,只能静静听他讲话。

“老夫问你,若全是骑兵,一日能走多远?”他问。

“若是骑兵,一日奔走六七个时辰,三百里亦不为过,不过如此快速,不能持久。”我将数据汇报给他。

他点了点头,看不出神色如何:“马将军果然是领过兵马之人,倒也知道。”

我讪讪地点头:我倒没跟着步兵一起赶路,感觉实在太不爽了,一天才走几十里地,反而比纵马狂奔更加累人,整条脊椎都快散架了,你还不让我歇息一下。

他又问道:“若老夫将骑兵尽数交于你手,你能否领军不乱?”

我有些为难:“八千骑兵,可不是小数目,可是现在粮草都在阳武,怎么可能供应得上?”你让这么多人都吃不上饭,老子再手段通天也得被他们活活吞入肚中啊。

“粮草?”他摇了摇头,“兖州,你不是才来过一次么?至少桥瑁就可以给你提供粮草,兖州几个郡,也还算亲近朝廷,想必不会为难你。”

我点了点头:上个月老子刚来这里“宰杀”了胡作非为的刺史刘岱,你们这帮太守,哪个见了老子不胆寒?!

“何况……”他冷然一笑,“你近万骑兵,难道会眼睁睁饿死不成?!”

我立即心领神会:就算你哪个太守有胆子不给我们供应饭菜,老子一个冲锋,一个万人小县估计就全完了……就算攻不下你的坚城,抢你一点粮食还是手到擒来的嘛。

——这样就对不起贫苦大众了。

“若让你领军,该如何行军?”他指了指地图。

这是考验我的时候了?我打起精神,努力观察这张简陋的地图:“从东郡入兖州,而后穿济北国……再而后……”我眼前一亮,“至平原入青州!”奶奶的,刘备不是平原相么?老子到了平原,带上刘关张三员大将,围攻徐荣这个烧饼!

“不错,”卢植对这条我匆忙之间画出来的简单的行军路线还算满意,“平原相陈纪与我也算好友,为人忠正,虽然不懂军务,但定会全力支持你。”

啥?陈纪?!

我顿时傻了眼:我的刘关张呢?!演义小说害死人啊!

卢植仿佛又下定了决心:“老夫就将骑兵全部交给你,你明日率领骑兵八千,全力赶赴平原,这近千里的路程,务必在五日内赶到,我领步卒,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到,你沿途散发檄文,如果能拉拢各地郡守的兵马支持,最好不过。”

我急忙肃然道:“末将领命。”

“鉴于你年岁太轻,老夫怕你过于轻率,便派几个人一起辅佐你。”他的声音十分自然。

辅佐我?我忽然感到莫大的屈辱!

你想要钳制我?或者架空我?!

但我却知道此时此刻我根本不能拒绝:统帅以大军交给我,必然要做些万全之策,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双手一拱,躬身谢过卢植。

卢植将自己亲笔书写的檄文交给我。

我双手捧着这份檄文,躬身后退。

第二十三章大河之中练神功

八千人。

整整八千名骑兵。

第一次亲自带领这么多人马,我稍稍的有些紧张。

我随即给马岱、赵承和秦阵每人扔了两千人马,剩下的两千多人则归自己所有——其中特别拨出两百兵马交与贾诩,现在不比当年了,手下人足够挥霍一阵子了,所以要对本军之中唯一的谋士特别予以保护,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贾穆眼巴巴地看着我们四个人把兵马分完:“不给我分一点么?”

“向你爹去要吧!”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打发走了。

至于卢植派来的三个人,我尊称他们为张先生、李先生、王先生。我令人好好看护,不得怠慢,有事通禀,无事的话……自己歇息吧。

全军以较快的速度向东行军,又一次过燕城,出白马,第一天行军路程近三百里,天黑时便赶到中转站濮阳城。

还没有到濮阳城下,桥瑁毕恭毕敬率领城中大小官吏远迎五里。当然,在我看来,他们的价值只在于后面堆放的那些粮食而已。

我令全军扎营于濮阳城北的大河岸边,稍作饮食,便迅速歇息。

而闲来无事又没有妹子暖床的我实在蛋疼,干脆自己拎起飞星跨上宝刀独自跑到河边。

这条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在此时的水量还是相当可观的,虽然水色已经微微泛黄,但依然勉强可以称作清澈,站在岸上远远眺望天边,才能隐隐看到一条银色的边界,比起前世每年都要干涸六个月、盛水期的宽度也不过三五十米,实在是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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