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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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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比拼的本来就是军心,区区三轮射击,不过万余只箭矢,能杀死多少人?

何况我身为辽东太守,又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子民赶尽杀绝?

这四千丢盔卸甲的步卒二话不说便沿着原路返回东岸。

也许有人会担心他们重回敌营后会不会再次卷土重来?

他们有我骑兵跑得快吗?

我看着逐渐远去的败军,下达了另外一个指令:“后军渡河!”

脸上忽然一凉,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

我舔了舔嘴唇,舌尖上有着丝丝的微甜感觉:“速战速决!”



结果依然如我所愿,一个时辰之后,我站在小雨中指挥士兵们搭建军帐,同时等待着各营将战果及伤亡数字统计上报。

暮色渐至,篝火燃起,炊烟在雨中袅袅盘旋。

“还好只是小雨。”庞淯叹道。

“的确。”我同意他的感叹,“如果渡河之初便有大雨,河水暴涨之下我们就很难顺利渡河了。”

冥冥之中,似乎我总能得到一些好运?

这便是所谓的主角光环?

我看着噼噼吧吧不断向外迸溅的火星,有些自以为是地想着。

小雨似乎越来越小,暮色却越深。

傍晚的军事总结会议如期举行。

“今日一战,虽然不算特别险恶,但将士们行军辛苦,便长话短说吧。”我先做开场白,而后道,“担任后军的一、七、八营没有什么伤亡。”

“因为对手的伏兵全是步卒。”拓拔野补充的理由很好。

“二营,没有损失。”高顺果然言简意赅。

秦阵看了我一眼,略显局促地说道:“三营,折了十八个兄弟。”

“四营,没有损失。”徐晃同样简洁明了,“不过我们是第二批渡河,基本大势已定。”

“六营,二十三人。”张辽倒是神色坦然。

程昱点了点头:“合计四十一人。公孙将军所部呢?”

公孙瓒微有赧意,迟疑了片刻后才答道:“我部比不得马将军精锐,折损了整整百人。”

“伯珪充当先锋,战马又都缺少鞍镫,确实无法完全发挥,”我安慰道,“何况贵部兵马近四千,按比例来算,这损失也不算多。”

他微微点头:“是。”

“苏叶达将军呢?”我转向了乌桓代表。

“死了五十来人,不碍事。”苏叶达大喇喇地摆手。

“柳城的相助,我日后定会表示感谢。”我朝他拱手。

“将军客气,”他倒是很懂事地还礼,“同将军打了这一仗,在下大开眼界,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无知可笑。”

我呵呵笑了笑,心里却有些别扭:我该不会启发了他吧?从此苏叶达奋发学习,十年后统一乌桓鲜卑,成就草原上一代豪雄,各族共同称之为“成吉思汗”,东征西讨灭国无数,兵锋所指血流遍野,后代谈之,必称“上帝之鞭”?

罪过啊!

6新的开始

初平四年秋八月十二日,大汉王朝皇帝刘协麾下,持节征北将军、冠军侯、辽东太守马超正式入主辽东郡襄平城。

当时的情况是:丧失了所有战斗部队后,公孙康当机立断,率领手下将领袒膊请降。

既然敌人投降,我也只能接受,在公孙康君臣战栗的注视下,我迈步进入了辽东太守的府邸。

第一件事当然是确认太守的各种印鉴,而后程昱立刻起草文书,分别向幽州刺史卢植和朝廷汇报此次战役的全部过程。

当然,对卢植的汇报可以稍微实在一些,对朝廷就必须多多介绍这一路以来的艰难困苦。

公文完成之后,我又指派陈到作为我的代言人持信南下,偕同人员只有四人,每人都是两匹快马,以供每日换乘之用。

第二件也是最主要的事情,便是收整军队。昨日的一场厮杀由于一开始双方实力的严重不对等,形势几乎从我军开始渡河时就开始失衡,而公孙康召集的乌合之众迅速崩溃也使得我方没有时间组织兵力进行彻底的追击——当然我也的确手下留情了——最终统计出来的杀敌数……只有一千四百七十五人。

昨晚我反复询问了很久,才确信这个数字没有漏掉一个万字。

公孙瓒的解释是,被杀的基本都是骑兵,步卒在看到我军雄壮之势后大部分在第一时间扔掉了武器。

用秦阵的话来说:“老子不杀无刀之人!”

但是我最担心的反而就是他啊……

辽东郡的主力部队早已被卢植歼灭,被我军击溃的只不过是土鸡瓦狗的农民军而已,与其大开杀戒屠灭这两三万无知农民,然后搞得辽东郡县人户大减,自己身上又背上一笔血债……还不如大发慈悲遣散归乡,反正他们接下来也要为我种地纳粮,说不定还得修房铺路。公孙度已经葬送了一大批辽东青壮,我必须要格外珍惜现存的劳动力人口啊。

秉持以人为本的理念,我以征北将军、辽东太守的名义发布了一道官方公文,昭告辽东及属国、玄菟、乐浪、辽西四郡一国,强烈批判了公孙度祸国殃民的无道行为,并提出了“主办首恶,查处从犯,兵民不问”的原则,勉励曾经作乱的士兵们返乡务农,抚慰基层的掾吏继续履行本职工作,不要被郡守的更迭所干扰。

至于我军的住宿问题……公孙度死了那么多,自然不会缺少兵营。

最后,便是官吏的留任与替换。

长史、都尉、襄平令等作为公孙度的心腹官员自然是不可能留下,早和公孙康一起下狱候审了,六曹主事掾吏也被我一股脑清空,既然为官一任,手下自然不能再让公孙度的亲信们继续惹人恶心。

于是,以虎豹飞军为班底,我打造出如下的一个行政团队。

长史兼功曹、户曹:程昱;

都尉:张辽;

襄平令:褚燕;

兵曹——主兵士,兼决曹——主刑法:高顺;

贼曹——主盗贼:赵云;

仓曹——主仓谷:程武;

法曹——主邮驿:陈到——是的,你没有看错,法曹就是管邮传事务的;

正门亭长——主记事:庞淯。

我帐下文武极端不平衡也不是一两天了,但每次在分配人手的时候,我还是会哀叹文臣的稀少。

我又向公孙瓒和褚燕借调他俩的儿子,公孙续和褚方,算作我的随从与护卫。

褚燕早已表明心志死心塌地追随于我,公孙瓒的态度也十分配合,都是二话不说便把公孙续送了过来。

至于基层的属官,我实在没有精力去一一重新分配,也不可能立刻从原来的官吏中分辨出良莠与忠奸,便让程昱去操心吧。

另外,在与公孙瓒商议之后,他欣然接受了暂行乐浪太守的职务,公孙越为长史,拓拔野则作为都尉辅佐他。

公孙瓒手中兵马近三千五,拓拔野将只带领自己的七营一千五百人,从数目上来讲,并不会形成将公孙瓒架空的威胁。如此做法,只是为了让彼此都能安心罢了。

八月十四日,我们欢送乌桓同胞返回柳城——当然,我适当地做出了表示:不多,只有一百金。也许是考虑到自己并没有发挥什么关键作用,苏叶达坚决予以推辞,到最后只带走了五十金而已。

另一方面,用不着我吩咐,程昱、程武父子已经着手安排人力去清查辽东的官仓,估计一两天之内是不会有具体结果的。

八月十五,正是中秋之夜,我在太守官邸举办了一场小规模的内部聚餐,既是对属下们辛苦数月的嘉奖,同时也算作为徐晃、公孙瓒、拓拔野的送行。

基本上军长旅长以上级别的人物都参加了这次聚餐,与会总人数接近五十人。

这是一场纯粹的晚宴,只是赏月、饮酒,不带任何政治色彩,我也早已同意明天休息一日,今晚的酒肉敞开供应,这些军中的汉子几乎个个抱坛而饮,场面气氛十分热烈。

城中如此,城北军营则平静了许多。我特意选择高顺坐镇军营,虽然也送来了为数不少的酒肉菜肴,但绝不能让所有的将士都酩酊大醉,否则若是有公孙度的余党贼心不死,明天直接进入军营,一步一刀,我万余精锐便会在睡梦中魂归九天。

有高顺在,我放心。

喝到后来,我竟然醉得不轻,稍一运气,胸腹间便热浪翻滚,酒气在奇经八脉之中横冲直撞,我强行去控制真气,却总是把握不得分寸。

“主公!”脸膛通红的拓拔野抱着坛子踉踉跄跄地朝我走来,“明日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酸死老子了!”我笑骂道,“你真喝多了!”

“没!”他拄着酒坛盘膝坐下,一双眼眸中闪烁着亮盈盈的酒光,“属下敬主公!”

我单手抓过一个坛子,用力和他一碰:“废话不说,喝!”

“等等!”秦阵不知从何处窜了过来,“算上我!”

拓拔野一脚横扫,将他绊倒在地:“没你的事!”

秦阵这一个轱辘倒下去,一时竟然没爬起来,看来他也到达极限了吧。

我哈哈一笑,与拓拔野对举酒坛,狂饮而尽。

“还好吧?”我抹着嘴问道。

“哈哈哈!”他大笑了三声,随手将空坛子抛在一旁,脸膛鲜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而后他咕咚一声,跌在了秦阵的身上。

7一位太守的本职工作

八月十六日,代行玄菟、乐浪太守的徐晃与公孙瓒各自举兵动身离开襄平大营。

我对徐晃放心得很,只叮嘱他妥善处理民族关系,尽量保持平稳。

而公孙瓒早就是老江湖了,做官的时间比我此生的年纪还要长,官场之事轮不到我也指手画脚;而他又不算是我真正的下属,我也没资格对他推心置腹。

至于拓拔野,我也没指望用他来控制公孙瓒——说句实话,十多岁的鲜卑少年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能力——我派他出去纯粹只是为了辅助公孙瓒而已。

乐浪地理位置特殊,紧靠高句丽和三韩,在前世地图上大致相当于朝鲜,因而其政治地位也极其特殊,简单来说,就是朔方郡第二,若是幽州官吏掌控力稍弱,乐浪郡就成了世外之地。不过,也由于这几年来公孙度横空出世割据辽东,乐浪郡依然还算汉人的天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公孙度也算有功于我大汉朝廷。

这样一想,我忽然想将可怜的公孙康释放出来。

于是我找来程昱,向他提起此事。

程昱一怔,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主公……公孙康他已经死在狱中了。”

一股寒意从我心底骤然升起:“怎么死的?!”

他吐出了两个字:“自尽。”

我看着他:“真是自尽?”

“是。”他毫不避讳地回答,“属下近日忙于清查仓库,还没来得及处置他。”

我点了点头,也吐出了口气:“死了也好,反正谋逆也是夷族之罪。”

程昱附和道:“的确,死了也好。”

我想了想,再次点头。

我杀掉了公孙度和公孙恭,怎么可能将公孙康无罪释放?!

刚才的恻隐之心,实在是莫名其妙。



五千轻骑渐渐远离,我令众将各自归位,只带了庞淯几名护卫在城外徘徊。

“有些日子没这么悠闲了。”我摩挲着追命的鬃毛,长长地舒了口气。

“跟主公行军打仗,的确很辛苦。”庞淯老实承认,“人累,马更累。”

我生在武威,于西北活了十余年,六岁开始骑马,几乎每日都有马匹相伴左右,对马匹的了解自问也算颇深,如何不清楚这件事情?

普通战马一日三百固然可以,但若是载人载物,三百里便几乎成了不可逾越的极限,而且对战马也会有极大的损伤,甚至会带来长久的负面影响。

只不过,有些时候,只有用最快速、最伤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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