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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4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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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下来他们又告诉我:两汉时朝廷的财政收入中,土地田赋并不是大头,真正占据绝大多数比重的是俗称人头税的算赋(成年人)、口赋(未成年人),按照旧朝的标准,分别是一人一年一百二十钱和二十三钱,只算赋一项,东汉朝廷每年就能收入三十多亿。

国渊又很快给我算了一笔账,以上二十个郡人口以一千万来算,五分之一算老人不用缴税,五分之一算孩童交二十钱的口赋,五分之三算成年人交一百二十钱的算赋,总的算下来大约只有七亿六千万——何况真到了征收的时候,肯定会有穷人交不起这钱。

我想了想,竟然觉得挺多了……

但是接下来他告诉我:除此之外的税赋,还有代替劳役的三百钱更赋、每亩十钱的田亩税、商业税、盐铁税、车船税、关税、奴仆税等等,其中,田亩税是从桓灵二帝时开始设立的,这类税并不是每年都征收,而是每逢皇帝想要修建宫殿园林,就向天下征收——按全国一共七亿亩地算……这一项税就能收下七十亿啊……

而汉朝的部门和官吏数量远比新朝要多得多,一年下来的俸禄和各项经费也就二三十亿上下,新朝不过占了天下的一小半,撑死也超不过十亿。

也就是说……除了征收的七八亿之外,我并不需要补贴太多——何况之前各地的府库里也略有存余。

于是我很开心地决定省去少年儿童的口赋,将成年人的算赋削减到一百,同时,要求规范对免役税、工商业税赋的征缴,但又免除田亩税、关税(实际上新朝一直没有在各座关卡设置收税的人员……),最后,我拿出了十亿钱送给了国库,让程昱敞开了花。

程昱在这个时候提出了一个问题:即使我们手中有一部分汉朝的户口典籍,但也已经是五十年前的数据,若有可能,在征收税赋的同时,能否在现有的州郡开展一次户口统计工作?

我立刻举双手赞成了他的建议。

但同时就意识到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历朝历代都有户口统计,但都不可避免地存在大量的隐匿户口,汉末战乱、灾荒频繁,人口流动极大,官方无法登记确认的户口可能比能够造册的还要多。到了三国末期时,官方给出的人口数据竟然只有七八百万!要知道桓帝即为时,东汉的人口可是接近五千万!当然在西晋初期,官方统计数据就翻了个番,随着国家的统一生活的安定,大量的隐匿人口重新被官方登录入籍。

隐匿户口的原因:一是因为战乱,人员流动大;二是因为税赋过重,百姓为了逃避税赋,不得已成了黑户;第三则是挂在各级官员和土地豪强们名下的户口,这是历代都无人触碰的领域,在新朝,虽然主要官员都不算官二代,但越往基层走,官吏往往都有不可忽视的势力网络,至于土豪们,更是根深蒂固难以查清。

所以说……我该怎么解决隐匿户口的问题?

在这个时候,祢衡和曹操分别站了出来。

祢衡毫不客气地指出:“只要王上信任,新朝官吏家中的隐户属下绝对可以查清!”

曹操则笑道:“坏人不能由祢院长来当,属下虽然在法院任职,但若为查清天下土豪巨富家中的隐户,属下想借王上节符一用,不敢说能全部查清,至少也要有所收获。”

对于祢衡的狂妄与自信,我已经习惯;但对于自归附我以后向来保持低调的曹操如此积极地毛遂自荐,我还是微微吃了一惊。

但我很快就想到了他年轻时在洛阳的五色棒,于是我很欣慰地同意了他们的建议。

就这样,税收与人口普查工作同时展开了。

最后一项议题……是关于上班和朝会的时间。

我虽然建立了新朝,但上班的时间却一直沿用旧朝的制度:早晨卯时日出(五点)就开始……给刘协打工时,我还能勉强打起精神来,但现在自己独自创业了,为什么还要遵守这个无聊的制度?

对于这个问题,我多次在朝会上与手下们展开辩论。我甚至不惜采取角色互换的形式进行劝导:“你们看,为了按时上朝,你们做大臣的,必然要提前半个起床,家里住得远的,甚至要提前一个时辰起床。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就算到了卯时、辰时都没有日头,连道路都看不清楚,又天寒地冻,上朝之后必然感到疲惫和饥饿,处理政务时恐怕头脑也昏昏沉沉,谈何效率可言?”

对于我如此关心的劝慰,属下们终于接受了我的一片好意。

新中国上班时间从原来的五点,成功推迟到了八点。

同时,我又进一步明确了公休假制度,每四日休一日,传统节日及重大节日如中秋、端午和国庆可休息三日,基层郡县官员在每年过年前后可以休息一个月回家与亲人团聚,总得算下来,一年至少能休息八九十天,这对老一辈的官员们来说简直难以想象。

考虑到休息增多,程昱建议我暂时不要提高基层官员的俸禄。

刚刚还为财政问题焦头烂额的我当即点头同意。

基层官员们……请再等一年吧……

老子实在没钱啊……

87三面并进的战线

当我正在为财政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南方连续发生了两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王上!”荀攸快步走近了校场,“西面有快马来报!”

紧跟着他的是年轻许多的法正,他手上捧着的缣帛似乎墨迹犹新。

我双臂微微发力,整个身子从高达一丈八尺的单杠上顺势一荡,然后在半空中耍了个单体旋转一千零八十度的高难度动作,干净利落地平稳落地。

“什么事情?”我接过梁聪递上来的毛巾,胡乱在脑袋上擦着汗。

“凉州防务院院长刘政,京兆副尹、防务院院长杨奉率领凉州及三辅精锐,历时两月有余,已经攻克了汉中郡治所南郑城!这是凉州与三辅联合向朝廷发来的捷报!”荀攸兴致颇高。

“呃,汉中是益州最北部的一个郡。”梁聪急忙向我说明。

我虽然因为刚刚的高难度动作导致脚步有些不稳,但对于汉中在哪里这种简单的问题还用不着近侍的提醒,于是我恶狠狠地瞪了自作聪明的他一眼:“多嘴!”

他脸上一红,缩着脖子不敢吭气。

法正笑着朝他摆了摆手,梁聪急忙选择消失。

“你刚刚说……是由刘政和杨奉率军?”我拍了拍脑袋,“仲礼先生不是文士么?他怎么也敢带兵?”

荀攸略有异色地看着我:“君子学六艺,向来是上马能征战,下马能辞赋,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忽然想起程昱、荀攸等人在历史上都是能带兵作战的“文士”,而两汉时代,文武也根本没有严格的区分,大多数人都可以称得上文武双全,比如……大汉重臣,现在的幽州牧卢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于是我只好说:“……仲礼先生毕竟年纪不轻,益州山地险恶,恐怕难以适应。何况,兵者国之大事,仲礼先生本没有太多带兵经验,骤然统帅数万兵马,你们难道不担心吗?而且……”我这时忽然想起了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们发兵的请示?”

他微微一怔,而后解释道:“他们发兵前,确实有请示朝廷,只是当时王上身在青州与孙坚会谈,于是各部院表决后就予以通过了。而且……王上返回洛阳后,攸也曾将公文呈请王上过目……”

我咳嗽了一声:“原来如此……”我总不能说因为我不喜欢看公文,所以对那些内容冗长而且大多意义晦涩的文章,我根本没有精力去逐一细看,这也是我更习惯听人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地来亲口汇报的原因。

不过在近期,我已经再一次要求尚书台向各部院和各地规范公文格式与内容,减少不必要的废话与虚文,不得乱表忠心乱扣大帽,尽量不用晦涩难懂的典故,提倡近似于口语的白话文,并推行最简单的标点符号,从而减少字词的歧义。

但在贾诩和其他所有人看来,推广白话文式的书面用文实在有些难登大雅之堂,因为他们认为能进入仕途的人,在文言文上的功底大概都要比我强,没有必要非得改写过于浅显没有档次的白话文,但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们只好妥协。

因为我最后搬出了我最后一个理由:“你们要说不改过来……老子看不懂!”

荀攸也咳嗽了一声,将我又拉回了正题:“现在,他们请示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不知王上的意思是……?”

“先等一下,”我扬起手打断了他的询问,“有没有汉中之战的详细报告?”

“杨将军在捷报中写得已经很是清楚,王上请看。”他将手中的缣帛递给了我。

我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程仲德真乃良臣也。虽然我从来没说过近期要考虑从三辅出兵攻取益州,他却一早就将长期在汉中做官的苏固安排到了紧邻汉中的武都做太守,这一招,就比我想得要有预见性得多啊……”

在战报中,杨奉虽是率军主将,但将获胜的功劳全部推给了四方:其一自然是托了我的洪福,这个属于扯淡;其二是庞柔与邴原后勤得力,保证了联军没有后患;其三是武都太守苏固熟悉汉中各地,为联军提供了大量的前期准备情报,包括了汉中到三辅和武都的几条山道的详细地势;其四是监军刘政,其整肃军纪,赏罚分明,对自己不算熟悉的领域却没有过多地指手画脚,保证了高层军令一致,才能使上下同心协力,一战而克新郑城。

“这些人的功绩你们兵部先记下,”我沉吟道,“转告给吏部,我的意思是让杨奉暂任汉中太守,并从中原各郡给他配备一两个年轻一辈的人才辅助他。对了,”我看了一样法正,想起了和他一同向我效力的另外一个人物,“可以把孟达调过去。”

法正点了点头:“孟子敬实有乐毅之量,王上用之,其当能有大功。”

我笑了笑:“乐毅堪称战国一流的名将,孟达区区小子,尚未崭露头角,如何能称得上。”虽然我对这位超级远古时期大神的认识只停留在知道他为燕国攻克了赵国还是齐国七十余座城池,打得对方几乎灭国这个级别。

法正也没坚持,只微微笑道:“那……或是属下妄言了。”

“王上!”这时戏君的声音也从校场外传来,“王上!”

“喂,戏司长,”他身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歹也是朝中重臣,怎么如此大呼小叫,这样成何体统,若是让祢院长看到,定然要重重弹劾你一本。”

“你这个做副职的,如此指摘长官的不是,是不是更加不合礼仪?”戏君叱道。

“那你把我开除吧。”郭嘉笑嘻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弟正想回家探望一下家眷。”

“家眷个屁!”戏君爆了粗口,“老子还不知道你七岁就父母双亡,现在已经二十七岁,还是连个老婆都讨不上!”

“你……啊,”郭嘉的声音忽然一顿,“典将军,王上在里面吗?”

典韦闷声应了一声“是”,而后又道:“两位真是好吵。”

戏君哈哈笑了笑,跨步进了校场。

“你们两位确实好吵。”法正似乎有些怒其不争的感觉,“在王宫重地也能吵得乱七八糟。”

荀攸只是摇头微笑:“你们还能吵得这么开心,说明至少不是坏消息吧?”

“公达先生料事如神,”戏君将另外一卷缣帛递给了我,“南郡太守甘宁来报,月内荆州连降大雨,江水暴涨,其与黄祖征调快船,各自溯江而下,昼夜不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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