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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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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贾逵继续奏道:“这些人中,有郡县长官任意插手法院、都察院政务的;有法院草率判刑的;有都察院不履行职责的;有掌管兵事者不按规定征兵,甚至占用编制坐吃空饷的;有的郡县财政混乱,长官穷奢极欲;甚至有郡县视朝廷律法如无物,擅自征缴税赋,致使新收之地的百姓重新成为流亡之民……”

“混账!”我怒不可遏,“是哪里的郡县,敢如此肆意妄为?!朝廷三令五申,今年新收郡县一律不收一个铜板,他们好大的狗胆!”

“共三个县,雁门的强阴、云中的武泉、中山的广昌,”贾逵飞快地翻了下资料,回答道,“皆是临近塞北的边境小县。”

“彦方公,”我转头去看王烈,“对于征缴税赋,朝廷有没有律法?”

“当然!”王烈忙道,“税赋是国之根本,岂能无法可依。”

“有没有下发给郡县长官?”

“每郡每县,皆有传达。”王烈的语气不容置疑,“六月时,更传令全国郡县,何地征收,何地不收,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我抬了抬眉毛:“违犯律法,征缴税赋的……该如何处置?”

“最低者,退还税赋、降级待用;次者,革职不用;重者,斩而弃市!”王烈回答得毫不犹豫。

“既然视朝廷律法如无物,我也不介意把他当做一支臭虫,”我冷笑了一声,“此三县长官及相关官员,在县内游行一周后,斩而弃市!”

“遵命。”王烈点头道。

“其余六十余人,彦方公,仲德公,你们便派几个人去并、冀二州督办一下吧,”我扔下了办案的原则,“要杀鸡儆猴,便要下重拳。若有官员推脱‘不懂法、惯例如此’,一律革职不用!”

王烈和程昱对视了一眼,同时躬身道:“谨遵王命。”

程昱挺起腰板后又道:“王上,关于冀州刺史之职,臣有几位人选,现已列出,请王上过目。”

“哦?”我揉了揉眉头,说道,“仲德公,我今日眼神有些不济,便劳烦你介绍一下吧。”

“是,”程昱轻咳了一声,缓声道,“冀州刺史褚燕,为都察院参劾,臣以吏部之责,举荐后选者呈于王上参详。其一,河南尹杜畿伯侯,这一位……”他看了看坐在他下首不远处的杜畿一眼,笑了笑,“老臣便不再详述了;其二,清河太守李典曼成,这一位,似乎也不需要老臣详述;其三,武都太守苏固仲坚,其于汉中一战中虽未带兵亲历箭矢,但汉中地形及兵力部署几乎全靠他才得以查勘,值得一用。”

“伯侯,你的意思呢?”我先征询杜畿的意见。

“无论在河南,抑或在冀州,都是为王上效力,对畿并无分别。”杜畿躬身答道,“只是臣从颍川太守之职迁至河南尹不足半年,已是从四品上升为三品上,尚无尺寸之功,若是再得升迁,人言虽不足畏,但臣心不安。”

“杜畿,”我看了他半天,忽然开口直呼他的姓名,“你并不是刚刚才为我效力的,为什么说这些虚话?”现在一切制度只是草创,什么品级之间的界限远没有那么明晰,徐晃、张辽、太史慈、张机,哪一个不是以一郡太守的身份跃居刺史之位?

杜畿忙解释道:“臣方才所言,都是肺腑之言,不敢有所欺瞒。”

程昱却又道:“王上,朝会之前,并州刺史徐晃的奏疏刚到吏部,其上称其治理州郡不严,自请受罚,依律,当罢其刺史之职。”

“哦……”我微微思索了片刻,抬了抬手指,“那便罢了徐晃在并州的职事,令李典继任并州刺史,苏固转任清河,杜畿去冀州……伯侯,”我再一次转向了杜畿,“冀州是天下有数的大州,我需要派一名值得信赖、有治民经验的重臣去治理,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杜畿再不推辞,直接拜伏在地:“臣不才……拜谢王上信任!”

“空缺出来的……河南尹呢?”程昱向我询问。

“就让徐晃来吧。”我捏着指节发出了一声爆响,“算是降了一级吧。”

“老臣明白了。”他点了点头。

一事刚了,殿外便有侍卫通传:“启禀王上,虎豹飞军三营营长拓拔野请罪于殿阶之下!”

我微微一怔,却点了秦阵的名:“伯虎,你去招呼他进来吧。”

“是!”秦阵慌忙从坐席上爬了起来,三两步便迈出了大殿。

我刚刚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拓拔野便已经跪倒在大殿正中了

“末将……”他开口刚说了两个字,却卡在了嗓子眼,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伯虎,把他扶起来和你坐一起。”我朝秦阵摆了摆手。

秦阵应了一声,两只手就这么硬生生把拓拔野拖到了一边。

“云龙,”我正色道,“你收到兵部的文书了吧?”

“是,”拓拔野低声答道,“谢王上不杀之恩。”

“这件事情……”我沉吟道,“虽然不是出自你的本意,但近百名士兵的性命,确实是因为你而失去,朝廷要对他们有所交待,所以……你不要因为受到处罚而对祢衡或者任何一人心怀怨恨。”

“拓拔野不敢。”他低头道。

看到他一副畏畏缩缩、毫无往日豪气的模样,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又问道:“你的部队还有多少人?”

他微微抬起头来:“三千三百六十人……已经全部交给兵部了。”

“你的这支部队,我会交给陆……”我又将“仁”字吞了下去,改口道,“交给黄忠,汉升的射术相当不错,用来带领你的部队,也不至于太差。”

拓拔野只点了点头:“黄汉升的武艺……确实是极好的。”

“那么,我手下的一营就缺了一位旅长,”我翘了翘嘴角,“你做了这几年的营长,习惯了有几千名手下,不知道还愿不愿意替我带几个亲兵?”

他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来,双眼之中,满是难以置信之情。

我看了王烈、程昱等人一样,原本……还以为这些保守派的重臣们会对我临时改变处罚的行为产生抵触,甚至会强烈要求我严格执行国法、以身作则为天下表率。

不过,看来是我太高估法律在他们内心的分量了。

拓拔野嚅嚅地动了动嘴唇,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谢主公!”秦阵一把掐住他的后颈,将他的这位结义兄弟按倒在地。

“谢主公!”拓拔野的声音仿佛哽咽。

12第一届军事学院

“说起来,”我抬了抬下巴,“祢正平还在冀州?”

贾逵微一点头,答道:“祢院长不日将向东南巡察青、兖、豫三州。”

我轻轻捶了捶额头,苦笑道:“只在并、冀两州就查出了六十多人,这三个中原大州恐怕也不会让人放心呐……”

殿中众人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

只有贾诩悠悠叹了口气。



八月二十三日。

即将前往冀州任职的杜畿前来向我辞行。

对于杜畿的能力,我已是相当信任,冀州虽然是个情况复杂的大州,但未必就会给他带来太多的麻烦。

“畿或许长于治政,自问也能严于纪律,却自知短于将兵。冀州新附朝廷不久,北面又紧邻幽州卢子干,难免会有兵事,”谈话间,他向我请示道,“因而恳请王上遣一员知晓兵事的将领,辅佐属下治理冀州。”

“呵,”我微笑着道,“你希望派谁去?”

他微微低了低头:“但凭王上吩咐。”

我忽然有些明白:杜畿早期曾带过数百人的部队,更长期担任虎豹军之中的执法司马,说他不懂军事,恐怕不太适合,何况冀州并非没有知兵之将——至少有张郃、李肃坐镇两阵——而此时他如此表示……恐怕更大意义上是为了让我、或者说朝廷百官更加放心。

对于他的这番想法,换做是一年前的我,恐怕不仅会断然拒绝,而且还要剖心置腹地勉励他几句,但现在……我只是沉吟道:“在洛阳的几员营长中,似乎并无合适人选……”

首先,冀州的地形以平原为主,我肯定不会派六千步军长途跋涉地去浪费河北的粮草;而骑兵部队中,秦阵、褚燕、吕布三人,肯定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至于新提拔的黄忠、夏侯渊、文聘,似乎还不是那么值得信赖……

“这样吧,”我搓了搓下巴,“就让陆仁去冀州吧,原本拓拔野降职,我是打算让他接任营长的,但后来考虑到黄忠的年龄更长,武艺也很出众,在河北时又立了战功,所以才替换了他……”

“陆仁炳吗?他在军中也有豪爽勇武的评价,”杜畿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

“他只带本旅两百五十名轻骑,不管是担任你的扈从,或是为你带领一部兵马,都由你到了冀州后看情况决定,不必专门向我报告。”我笑了笑。

“属下遵命。”他向我一拜到地。

从辽东时便追随在我左右的陆仁,目前在一营中还只是旅长、中尉衔,既算是我身边的人,也算粗通文武,有些本事,却又不会给身为刺史的杜畿带来较大的压力,未必就不是个极好的选择。



八月三十日,就在太学院正式开课九天之后,中华中央军事学院也紧锣密鼓地打开了大门。

太学院地处洛阳城西南方,军事学院的地址则是选在城东的人工湖附近,第一期校舍的建设耗时接近三个月,大致能够勉强容纳五百人同时生活与学习。

不过……或许是宣传力度不够,或许是之前的太学院的光芒太过耀眼,新中国中央军事学院第一期的学生竟然只招收了不到三百人,而且,还包括了不少如同贾穆、马休、褚方等本身已经在军中任职,只是半工半读的学生……

我只能安慰自己:毕竟这是第一届,要转变人们的观念还需要时间。另外……两百多人也就够了,能培养出二十名出色的将领就算是大赚了,何况马上就要天下统一了,要那么多武将也没有什么大用啊……

“大哥,哦,王兄……”正在战马身边擦拭着佩刀的马休见我正巡视校场,慌忙收了佩刀,向我问好。

“不用改口,”我朝他摆了摆手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校场中纵马奔驰的几名骑士,问道,“这是在上什么课?”

“是骑术课,”他向我解释道,“今天的教练是拓跋将军,练的是马背劈砍。”

我旁观了片刻,完整地看了一遍。大约是十人一组,要全力催马奔驰,并且在疾驰中挥刀连续砍向三根一人高的木桩。若有人明显减速或者木桩上刀痕深度不够,则统统视为不合格。

“王上?”担任教练的拓拔野在做了一次示范后才看到了我,慌忙跳下了马背,一边擦拭着脸庞的细汗,一边向我施礼,“拓拔野拜见王上。”

他这一拜,校场中的学员们也反应了过来,骑马的纷纷从马背上滚落下来,竟是整整齐齐地向我行礼:“拜见王上万岁。”

对他们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我也懒得再一一纠正,只点头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本王只是来看一看,你们无需在意,好好操练就是。”

“诺!”

学员们又一次翻身上马,开始了新一组的训练。

或许是因为知道我在现场观看,或许只是我的自我意识,这一次的训练里,这帮学员似乎格外卖力,十人之中,竟然有两名骑手能一刀将一根碗口般粗细的木桩砍成两截。

我笑着鼓起掌来:“都是不错的壮士!”

“这才第一天,只会用蛮力劈斩,若上了战场,恐怕根本活不下去。”拓拔野倒是毫不留情。

我当然知道:那两人为了在我面前表现自己,那两次极具威力的劈斩之后,木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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