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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陛下总是被打脸-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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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眼皮沉重,在身旁人的拍抚下竟真的再次沉沉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楚瑶昏昏沉沉间醒来:你过线了。
魏祁:嗯
楚瑶:为什么没有汪汪叫?
魏祁:……


第57章 报应

  魏夫人用过早膳就想去探望楚瑶; 听说魏祁与楚瑶两人都还没醒,便作罢了; 让人等他们醒了再来叫她。
  这一等就等到巳时; 醒来的只有魏祁。
  “还没醒吗?”
  她看着床上的楚瑶,眼中满是心疼。
  魏祁嗯了一声; 拉着楚瑶的手:“中间醒了几次; 都迷迷糊糊的,估计还要睡一会儿才行。”
  魏夫人点了点头:“你先去吃点儿东西吧; 我在这里看着她。”
  魏祁本想拒绝,等楚瑶醒来了跟她一起吃; 但又想到什么; 最终答应了。
  “母亲你拉着她的手; 我吃完马上就回来。”
  他说道。
  “好。”
  魏夫人代替了他的位置,坐到床边,握住了楚瑶的手。
  魏祁看了一眼; 这才转身走了。
  你的母亲虽然现在不在这里,但我的母亲也是你的母亲; 且让她先陪陪你吧。
  他想着,让下人端了饭菜上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房中的魏夫人看着昏睡的楚瑶; 怜惜的将她额边一缕碎发抿了过去。
  “好孩子,你受苦了。”
  之后像魏祁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手,轻轻安抚着。
  魏祁不多时便吃完了; 漱了口净了手又回到楚瑶身边。
  魏夫人没有起来,一边拉着楚瑶一边问这次事情的详细经过。
  虽然下人向她汇报了,但到底不如魏祁亲口说的来得详细。
  毕竟下人知道的只是这次的事情,前因后果多少会有所疏漏。
  魏祁将在大燕的事,以及之前腰牌的事,和这次楚瑶被绑架的事全都对她说了一遍,末了垂着头道:“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魏夫人轻叹一声:“也不能全怪你,杜来平日里对你最是衷心,这件事发生之前,不说你,就是我和你父亲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何况既然有嫌疑的有三个人,分不清是谁,自然也不好打草惊蛇,让人有所戒备。”
  而且看杜来这样子,若是提前知道祁儿有所察觉了,恐怕不仅不会隐藏起来,反而会更加疯狂,说不定这次直接在宫里就会杀了瑶瑶,免得夜长梦多。
  魏夫人想想就觉得后怕,又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问道:“他到底为什么那么仇视瑶瑶?按理说当年的事受伤最深的是你才对,可即便是你也没有这么记恨瑶瑶,他为什么会对瑶瑶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好像视瑶瑶为洪水猛兽,跟她有关联的人都会被害死一样。
  魏祁摇头:“不知,以前也没见他露出过什么端倪,不过已经让人在审问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的。”
  魏夫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有结果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先回去了,宫里的事也还有些没处理完。”
  老夫人这回被抓到了明确的把柄,势必是不能再留在宫里了。
  朝中那些多少受过她恩惠被她提携过的老臣,以及那些成日里把仁孝礼义挂在嘴边的酸儒也定然无话可说了。
  谁若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让他们到别宫去守着老夫人过去!
  不过楚瑶被绑架出宫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对外宣扬的,所以这件事还要再周全一番,免得坏了楚瑶的名声。
  魏祁嗯了一声:“您去吧,我守着她。”
  说完再次坐回了楚瑶身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魏夫人起身,离开时看了眼地上的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以为这绳子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拿掉了,现在看来……只怕又要等很久了。
  毕竟这次的事说来说去还是他们保护不周所致,瑶瑶醒来只怕心里多少会有些芥蒂。
  罢了罢了,真心换真心,祁儿等得,他们做父母的有什么等不得?
  魏夫人这么想着,心中总算安定几分,脚步沉稳的向长乐宫走去。
  …………………………
  她离开没多久,便有人到永福宫禀报,说杜来那边的审问有了些结果。
  魏祁眸光一沉,唤来青青,让她陪着楚瑶,自己换身衣裳,大步而去。
  “审出什么了?”
  他边走便问。
  那人垂眸答道:“什么都没审出来”
  魏祁脚步一顿,正要发作,就听那人继续说道:“不过狱卒们发现杜来有些不对劲。”
  他说着将狱卒们的发现告诉了魏祁。
  “杜来从昨日被关进狱中之后到今日都没有方便过,这原本并未引起他们的注意,毕竟他才被关进来大半日,一整天都不到,说不定是他昨日没怎么喝水,所以今日没尿呢……”
  他一时嘴快,直接把“尿”字说了出来,说完赶紧看了看魏祁的脸色,见他没甚反应,才继续道:“可是刚才他被审着审着,就开始坐立不安的,狱卒们还以为他扛不住有话要交代了,结果过一会儿,他竟然尿了裤子。”
  正常人若是有了尿意,即便是被绑着审问,也会求狱卒先把他们放开,让他们方便一下。
  毕竟牢房就那么大,就算犯人自己不在意把shi尿拉一身,狱卒们也不会愿意的。
  一来弄的哪里都臭烘烘的不说,而来也容易滋生瘟病。
  所以无论是哪里的牢房,对犯人再怎么苛刻,也会放个马桶在牢房里,并且定期倾倒刷洗。
  杜来平日里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竟然说都不说一声就尿了裤子,这太不对劲了。
  “狱卒察觉不对,就要脱了他的裤子查看,结果他挣扎的厉害,整个人像疯了似的。”
  “等到裤子被脱下来,狱卒才发现……发现他竟然……竟然是个阉人。”
  阉人?
  魏祁陡然睁大了眼睛。
  他与杜来在大燕相识,知道他绝不是个阉人,怎么会……
  他心中冒出一堆疑问,最后莫名将这件事和楚瑶联系在了一起。
  当然不是觉得这件事是楚瑶做的,且不说她与杜来没什么来往,就算有,她也绝不会只是阉了他,而让他活着。
  毕竟这样的人对自己威胁太大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发了疯,对自己动什么手脚?
  就像这次一样。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来是什么时候变成阉人的?
  这其中又到底和楚瑶有什么关系?
  魏祁加快脚步向牢房走去,待他抵达之时,牢房内已经被收拾干净,没有什么异味,杜来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裳。
  他将所有人都屏退了,独自一人在牢房中问杜来。
  “什么时候的事?”
  若是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但杜来很清楚。
  他笑了笑,低垂着头,那笑声却格外阴冷,好像一条浑身冰冷毫无温度的蛇。
  “六年前,世子你被冤枉偷看珍月沐浴之后不久。”
  那时燕帝大怒,让人杖责魏祁五十,并给魏祁冠了一个极其难听的称呼:魏彘。
  大燕本国皇子以及诸国质子都对魏祁极尽羞辱,明里暗里的嘲讽他。
  身为质子,身边是不可能带着什么幕僚的,所以当时的杜来等人都是作为奴仆陪在魏祁身边。
  魏祁被人轻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更是如此。
  但为了能够平安的把这段艰难的日子度过去,大家只能忍气吞声,咬牙坚持。
  可那时候的杜来到底年轻气盛,又一心觉得魏祁是个有大才之人,见主子被冤枉,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有一次燕七皇子与他身边下人背地里提起魏祁,说他之所以被燕帝厌恶,是因为对珍月公主心怀不轨,偷偷的给珍月递过信物,想与珍月行苟且之事,等有机会离开大燕的话就借此与楚国联姻,结盟攻燕。
  “珍月那贱婢没什么别的长处,也就那副皮囊还能看了,也难怪魏彘动了心思,背地里与她勾搭成奸。”
  燕七皇子当时如是说道。
  恰巧路过附近的杜来听到了,一股怒意直冲头顶。
  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陪在魏祁身边的人对事情经过是十分清楚的!
  分明是珍月公主害了他家主子,结果现在竟被说成是他家主子觊觎珍月公主!
  杜来停下脚步站出去争辩了一句:“我家世子才看不上珍月那等女子呢!七皇子不要说这种羞辱人的话。”
  燕七皇子出了名的性情乖张,闻言当即便走了过来。
  “你算什么东西?本王说话也轮得到你插嘴?”
  说着又颇感兴趣的挑了挑眉,问:“那你倒是说说,魏彘到底为何会忽然被陛下责罚?本王可是听说他当时就在珍月别宫的附近,不是勾搭珍月又是干什么去了?”
  魏祁与珍月之间的误会自然是不能说的,即便杜来他们都知道自家世子是被冤枉的,但若说了出来,败坏了珍月的声誉,燕帝势必不仅会责罚世子,还会杀了他。
  杜来闭口不言,只坚称自家世子没有勾搭过珍月公主。
  燕七皇子哪里耐烦听他说这个,当即命人把他臭揍了一顿,临走前一脚用力踩在他两腿之间。
  “不过魏彘身边一猪狗不如的畜生,也敢到本王面前放肆,活腻了吧你!”
  说着脚上狠狠一碾,在杜来的痛呼声中大笑着走开了。
  魏祁听着杜来的讲述,沉默半晌,才问了一句:“你说的……就是你断了腿,在床上休养了几个月的那次吧?”
  杜来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那时他被燕七皇子踩坏了子孙根,从此变得不阴不阳不男不女。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一来怕别人看不起自己,二来怕魏祁因为此事有心理负担,觉得牵连了他,所以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腿,装作是因为断了腿才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实际上偷偷买通了来给他看诊的大夫,请他帮忙看了看那里。
  大夫说他那处是肯定保不住了,不及时处理的话还可能会危及性命,于是帮他把那处直接切去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证他一定能活下来。
  毕竟即使是宫里专门负责给内侍去势的老手,也不能保证每个人在去势后都能活下来。
  好在杜来运气不错,经过几个月的休养,最终还是保住了性命。
  那时魏祁也受伤躺在床上,且伤势十分严重,他身边的人基本都在围着他转,虽然也有人偶尔来探望杜来,但并没有谁发现他的不对。
  毕竟那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魏祁身上,而且杜来不说,谁也不会主动扒了他的裤子去看。
  于是这件事被瞒到了现在,杜来原本就是面白无须相貌儒雅的人,大家只以为他清俊秀雅,谁也没往他已经不是个正常男人这方面去想。
  回国后的杜来又一直在京中或是西山大营帮魏祁处理事务,甚少与他出门。
  两处要么有他自己的营帐,要么有他自己的府邸,即便出门他也很少骑马而是有自己的马车,就更不容易被发现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
  魏祁垂首站在原地,神色从最初的恼怒变得平静。
  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对杜来道:“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身子受到这样的损伤也是因为我,我本不该对你说什么苛责的话。”
  “但是文芝,”他抬起头,唤了杜来的字,“说句实话,我并不感激你,也并不认为你做的是对的。”
  杜来怔了一下,神情微僵。
  魏祁像没看到一般,继续道:“当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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