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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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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又听到刘备突然迁他为襄贲都尉,虽是加了官,倒反让他更加惶恐。他也不得不从,本欲将所有士兵带走,但县令是不能带兵赴任的,他也不能例外。而欲解散更是不可能,没办法,只得起身赴任。到得半路上,胡思乱想,便是惶惧自杀了。
    刘备本要加治其罪,但想到此人乃麴义的‘最后’副将,要是将他罪行暴露,麴义势必难堪,说不定会逼反他。刘备思虑再三,只得将易莫厚葬,亲自举丧,对于他的不轨事情,一概不提。
    刘备这边诸事处理好,先去了趟郯县,看了陈登,跟他说了迁治的事。
    刘备虽然提议迁治,但公文未下,程序未走。只是早在这之前让张昭写了一封书来,让徐州在郯县的各个衙署陆续迁往彭城。而这边功夫既然都做到了,所以天下也已尽知徐州将要迁治的事,所谓心照不宣也。
    他这次来,便是要听陈登的意见。
    陈登自然不便反对,一力赞成,说道:“若能迁治彭城,徐州说不定会得到更好的发展,眼前就是例子。”
    刘备一愣,旋即想到驻彭城两日,招流民令一下,四方归者无数,他定是说这事了。
    又听陈登道:“说实在的,某初闻使君‘流民令’,便是感激不已。想天下使君都尽能如大人一样,以百姓事为己事,百姓自能安妥,焉再复从前饿殍满地之残相?”
    刘备谦虚一番,谈笑一二,住了一日,便即收拾回彭城。其实他迟迟不下书,便是怕陈登不同意。绕道郯县,更是专门听他的意见。现在听到他也不反对,便也放下去干。到了彭城,便即让张昭下书,正式宣布迁治彭城的事。
    刘备离了彭城将及月余,没想到彭城在张昭的治理下迅速恢复生机,不说人口已从走时的十余万猛升至二十三万,就是道路桥梁,城墙城防都已得到很好完善和修补。虽然流民多了,地方不堪重负,但好在今年秋产不错,再加上富县调粮,也能将就应付过去。再者利用建设彭城,亦为流民找到事做,不使民招摇过街、无所事事,所以民虽多,亦能维护治安。
    张昭先给刘备引见张?,言道:“子纲等待使君久矣!”
    刘备赶紧赔罪,拉着他二人到内堂谈话,一直谈到半夜方去。张?又为刘备引见其同乡秦松字文表,陈端字子正者。
    刘备心里大喜,想此二人在孙策时节与张昭、张?同为谋主,现在想不到尽为己有,哪里不高兴?赶紧让其召来,许为重用。
    第二天,张昭言招贤馆已成,让刘备同去观看。
    刘备见招贤馆高三层,占地虽少,但气势恢宏,甚是气派。
    刘备大喜,对张昭道:“我听说子布隶书天下少有,这招贤馆的匾额何不就此题上?”
    张昭本欲是留给刘备题的,听他这么一说,谦虚两句,也就不客气,让人上了书墨,大笔挥就‘招贤馆’三字,再是落款。
    刘备拿在手上一瞧,果见沉稳厚重,难得之美疏也!别说自己不及,就是再练上一二十年也未必能及上其之一二,不由大加称赞。又给张?左右一看,尽皆欢喜,称颂不已。
    张昭惶遽谢罪,这才接过墨字,将墨字交于属下,让属下交于工匠雕刻去了。
    这边,远近百姓闻说使君平乱回来,无不是尽皆沾喜而至。也正好这招贤馆就落在东市,东市自从张昭远召流民,近揽商旅,从新激活,往来甚是热闹,完全不亚于一般大都市。一但集市,一般也有成千上万人。这时招贤馆落成,刘备虽不许张扬,但没的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来许多来不绝者。
    这些人多为难民,本经战乱无所归依,现在得到这么好的照顾,不用担心今天吃了明天会饿死,更不用担心过了秋天过不了冬天,所以今日见到使君大人,无不是感激涕零,不住叩拜。
    刘备赶紧将他们扶起,心里亦是说不出的感动,哽咽道:“诸位父老惨遭战乱,无家可归,我睹尤悲,上天亦不忍也。我不管你们来自哪里,只要你们信得过我刘备,我刘备就算是自己不吃,也要先想办法安顿诸位,让诸位吃饱。诸位也不用感激我,就当这徐州,这彭城,今后就是你们的家吧。既是自己家了,还用客气么?哈哈,你们现在就算是回家了吧!”
    两边听到‘家’字,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惨死在家,没有一?净土掩埋尸骨的家人,不由是哇的一声,伸手捶胸,站起者又复跪下,老泪长流,嚎啕不已。
    刘备听得越发不忍,亦是举袖拭泪。两边张昭、张?看在眼里,感触在心,上前来劝,免不得亦为感动,泪挂两旁。
    诸人正自哭的酣畅,突然只听人堆里一人哈哈而笑,长声道:“今日乃招贤馆落成之时,大喜之日,诸位只知道哭,难道就不知道贺么?”
    诸人一惊,纷纷温拭老泪,回头要看是谁……

第百五九:颍川陈氏

    刘备和张昭、张?等也是奇怪,想此人好生大胆。
    不时,那人走出人堆。刘备一看,心里大喜。只见那人一派正直,两眉如剑倒插,海下如墨双画,脸上神定气若,不卑不亢。
    刘备心想此人虽然穿得鄙陋,但在这万人之中款款而出,自有一股凛然大气。
    刘备尚未开口,那人谦恭一揖,笑道:“新闻刘使君慧政于民,我等他乡难人亦托赖其荫,今日能得使君宽容收留,我等感激不尽!今见招贤馆初落,他乡鄙人不才,欲要毛遂自荐,开这第一遭。不知可否借以字笔,新添贱名?”
    刘备赶紧拱手作揖,让人传上簿册,借用张昭新填之墨,亲自与他拿上,道了声请。
    那人接过纸笔,也不要旁人登录,自己挥笔一写而就,然后又道了声谢,将笔还了,转身告辞了。
    刘备、张昭、张?,将簿册展开,都把眼睛挪在上面。顿时,三人同时轻咦一声,不由同声念道:“陈群!”
    刘备只瞅了这两字,赶紧扯步上前,欲要去追,被张昭一把扯住,低声道:“既是招贤馆登用,须得以礼相聘,使君不可鲁莽。”
    刘备眉毛一皱:“可我怎么找他?”
    旁边张?道:“使君不须着急,这上面有住址,不难找。”
    刘备再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陈群,草字文长,颍川人……”后面接着写有住址,这才放心。刘备这边安抚好百姓,让他们各自散去,这才同张昭、张?同入招贤馆内。
    张昭一路沉思,拶须道:“陈长文祖父陈?,字仲弓,号太丘,乃颍川大儒,天下名士。此人少为县吏,勤奋好学,诵读不辍。县令邓邵见其聪敏过人,乃举荐其身赴太学读书。学成归里,任本郡都亭刺佐。后为督邮,复为郡西门亭长,四为郡功曹,五辟豫州,六辟三府,再辟大将军府。司空黄琼辟选理剧,补闻喜长,宰闻喜半岁;复再迁除太丘长,故号太丘。听说他为官清正廉明,黎民安居乐业,邻县百姓多向其辖境迁徙。沛国加重赋税,陈太丘抗之无力,从之不甘,愤然弃官归里。延熹九年‘党锢’祸起,株连甚众,陈太丘未能幸免。受株连者多数逃避他乡,有的则请求赦免,独陈太丘愤然言道,‘吾不就狱,从无所恃。’请求拘禁。并为他人承担责任,后遇赦出狱。
    此人在其乡里颇有声望,对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德行受人尊重。遇有争讼,多求其判正。故时人长自感叹,‘宁为刑罚所加,不为陈君所短。’灵帝时,太史上奏,‘德星聚奎,其五百里内有贤人焉。’灵帝于是派人查访,乃知是退隐归里的陈太丘常率子孙和号称‘八龙’之一的荀季和(荀淑字)等人游于许昌西湖。灵帝遂在许昌西湖敕建‘德星亭’。后于中平四年故去,享年八十四。海内赴吊者三万余人,制蓑麻者以百数,大将军何进亦遣人吊丧,并刻石立碑,谥曰‘文范先生’。论者以为,时乃殊荣也!”
    张?、刘备同时点头,刘备道:“陈太丘大名吾亦早闻,听说他有‘遗盗’一事,可说是把天下盗贼骂了个狗血淋头。”
    张昭、张?一听,哈哈而笑,微点其头,听刘备继续说下去。
    刘备也不客气,笑道:“听说有天晚上,有一个小偷溜到陈太丘家里,躲藏在屋梁上面,想趁机偷窃。陈太丘知道屋梁上面有人,却并没喊人捉拿他,而是把自己子孙都叫了来,跟他们训示,‘今后每个人都应该要努力上进,勿走上邪路,做那‘梁上君子’。作坏事的人并不是生来就坏,只是平常不学好,慢慢养成了坏习惯。本来也可以是正人君子的却变成了小人,不要学梁上君子的行为!’那小偷听后又是感叹,又是惭愧,赶紧下地叩头请罪。陈太丘于是勉励其改恶向善,并赠丝绢布匹于他。从此,颍川一郡再无盗贼矣。”
    张昭、张?同时点头,连叹:“贤哉贤哉!”
    张?道:“陈太丘故是难得,他的两个儿子,也就是陈长文的父亲陈元方(陈纪字)和他的叔叔陈季方(陈谌字),却也是难得一见的聪慧秉德之人,亦不为那功名利禄所羁绊,人们常在背后称他们父子三人号为‘三君’。”
    张昭点了点头:“当时听说陈长文常常跟他叔父之子陈忠一起互相说道自己父亲之贤德,而争之不能决,便去问他祖父陈仲弓。陈仲弓于是评论‘论学识品行,元方和季方各有所长,互为兄长,难以分出高下优劣啊!’,正所谓‘元方难为兄,季方难为弟’。”
    张?点头叹道:“只可惜陈季方早故,未能得详其事。而长文的父亲陈元方遭到党锢后,则在家发愤著书,听说也已经写了数万言了,也不知道完成没有。”
    刘备哈哈笑道:“二位欲要见他,那还不简单?想长文必服侍其父在侧,我等现在就去见他,也就能见到他父亲了。”
    张昭、张?也有这心思,点了点头。刘备于是同他们回府,让人备上礼品,正要动身,田瑟和厉影从襄贲那边过来:“我等奉大人命令,已让甘姑娘带了刘甜过来了。”
    刘备跟甘倩许多时候都没见面,上次从郯县经过也没来得及回家去看他们,只是传令让厉影二人保护她们过来。本该现在去见她们,但事情缠身,没办法,只得让他两安排甘倩和自己女儿的住处,稍后回来再见。
    这边,刘备同了张昭和张?按照上面写的住址来找陈群。陈群跟父亲及家人暂时借住在一个茅舍里,外面甚是破旧。三人尚未进去,里面就传来辩论之声。见门户虚掩着,后面士卒欲要上前去打门,被刘备张昭三人制止。
    只听里面一个清脆的声音哦的一声,说道:“如此说来,这文帝之时废除肉刑之举,是错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刘备想这问话的肯定是陈群了。
    里面又一个沉稳的声音答道:“汉代废除肉刑而增加笞死之刑,本是出于仁心恻隐,但结果却令死者更众,这就是所谓名轻而实重。名轻则人民易犯其罪,实重则辄尔伤民。《书经》曰,‘惟敬五刑,以成三德。’《易》着劓、刖、灭趾之法,是希望可以辅政助教,惩恶息杀。而且杀人偿死,合于古制;至于犯伤人罪的人,例如残毁他人之体而裁剪毛发,却不合其理,不能将其裁死。若能复用古刑,使犯淫者下蚕室,犯盗者刖其足,如此则永无淫放(指**)穿窬(指偷盗)之事发生了。
    然而普天之罪恶,虽未可尽皆悉数殄灭,但在此数内,时之所患,确实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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