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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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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子子’。也就是说,当皇帝的要有当皇帝的样子,做臣子的要有做臣子的本分,做老子也一样要有老子的仁慈威严,做儿子的则必须有做儿子该有的孝顺听从。不光在做人上如此,就连行事,甚至于取名选字,也都要有一套‘君臣之矩’。该是你用的‘字’你才能用,不该你用的,如‘朕’者,天下独独皇帝能自称,你要乱用,那是杀头的
    陈宫听他说得婆婆妈妈、啰嗦了半天,就是不想改名,心里不免抵触。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卫道者思想立时出来,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了。
    要是放在现代眼光,如刘备这个穿越者来看,这也并没什么。大不了就是一个名字嘛,有什么了不得但这也怪不得陈宫的‘老古董’,陈宫之所以坚持己见,一定要说动他,那也是有他目的的。
    要知道,他这样做,其实他是在替刀帝考虑,也是在替刘备着想。
    本来,刀帝在这之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司马,而且还是副职,可以说人微言轻,天下间要说知道他名字的,只怕很少可以用一句通俗不怕得罪的话说,‘你生时无人知道你生,你死时无人知道你死’但现在不一样了,经过平定南部黄巾这样投入十几万人的大战下来,下蔡城能在十几万人马的围攻下而坚持到了最后,做为下蔡城的守将刀帝,他能不名气大增,从此名扬天下吗?
    而有句话说得话好啊,人怕出名猪怕壮,刀帝名声一出,他的麻烦可能也就随之而来啊。到时那些爱钻牛角尖的人会问;“刀帝?好霸气的名字啊就冲他这名字就该杀头”或者居心不良,身怀叵测的人则可以说:“刘备会委任这样的人为地方大员,而且还任由其用这样忌讳的字作为名字,由此可见,他刘备的野心有多大”如此一来,不但刀帝本身麻烦不断,也可能牵连刘备受到世人指责。陈宫既然考虑到了这些,他能不甘愿得罪人,也非要让刀帝改名吗?
    当然,对于刘备任命刀帝为都尉,其实上不上表大汉皇帝那是另一回事,毕竟皇帝自身都是被人如傀儡一样操纵着。‘上表’,那只是一句话,一个程序而已。但到底,陈宫是智者远虑,今日想着后来。若他不答应,眼看就要跟他耗上,一拼到底了
    而刀帝,这人虽然自小出生贫贱,但他人穷志气不穷,只要是他认定的,就是十头牛也拉他不回他的脾气,就跟他的刀法一样,越是没有练到巅峰,他就越觉得天下没有人能理解他的这份执着。“我练刀,靠的就是名字里‘帝’字那股劲儿,现在不让我用这‘帝’字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刀帝一口气扭不过来,所以怎么说,也体味不到陈宫的用心。
    两人正僵持着,刘备来了。
    刀帝以前在刘备剑啸营里呆过,刘备对他多少有点理解,不然当初也不会任命他为假司马,与吴用一起驻守寿春北门。他也知道陈宫的脾气,倔,为‘卫道’而倔。一个是说不动也得说,一个是听不进就不听,所以他怕这两个人话没说好,会起矛盾,那样就不好了。只得在陈宫去后,他又过来了。
    他将陈宫拉开,笑道:“刀帝,听说你刀法不错,今日可否让我见识见识?”
    刀帝向以其一手泼风滚辣的刀法而自豪,现在既然有人愿意欣赏,当然乐意卖弄,更何况是刘备点名要看的他心里大喜,将刀抽出,道了声:“那么末将就献丑了”还没动手,就被刘备抓住,笑道:“你一个人舞刀不免单一了点,行军打仗讲究对手,对刀上面,自然也讲究‘切磋’。今日我带了个小兄弟过来,他也会一手刀法,不如今**们两就玩玩,不过点到即止,大家也不必太过认真。”
    刘备说着,叫来了吕蒙。
    吕蒙在刘备攻下牛渚后才带在身边的,刀帝在这之前对他不甚了解。虽然他曾经与太史慈联袂闯黄巾寨来为他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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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四:九江郡猛将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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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五:刘备军临谯县城

    第三百六五:刘备军临谯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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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份——第三百六一:夺营寨李典杀刘辟
    10份——第三百六十:张辽鼎轰孤军退敌
    10份——第三百五九:太史吕蒙联袂御寇
    10份——第三百五八:说下蔡太史力排众议
    10份——第三百五七:救寿春刘备集思广益
    10份——第三百五六:寿春临淄两城烽火
    10份——第三百五五:甘宁陈到双将喜事
    10份——第三百五四:刘备赐婚皖口乡
    10份——第三百五三:华歆观兵丹阳城
    10份——第三百五二:纪灵背水战
    幸福ING的童鞋们快快领阅吧,机会难得呵同时感谢木(行人)兄的鼎立支持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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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谯县。
    刘备带了陈宫、许褚、太史慈、赵牛等众将数千骑来到城外,谯县县令许定早排好仪式,出城十里迎接。刘备自然欢喜,下马安慰,转眼没看到人群中有豫州刺史陶应,甚是疑惑。旁边陈宫看出来,便即上前两步,笑道:“劳烦许县令老远前来相迎,实在客气了。只是为何没见到陶刺史?哦,我明白了,陶刺史他想必此刻正在城内候着我们呢”
    陈宫此话甚是不客气,算是替刘备责备他们礼节上的疏忽。照说,刘备是州牧,陶应也是刺史,都是一州之镇,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也无所谓这个刺史非要远道迎接那个州牧的必要。但陶应不然,他虽身为刺史,可他毕竟是刘备所表。他这个刺史,说得好听点,是豫州之长,说得难听点,跟傀儡无异,要兵权没兵权,要辖制权没辖制权,只是一个摆设罢了。所以,在所有人看来,刘备用他,既为尊,陶应被用,那是卑。尊在在上,卑在在下。本尊降临,作为下属的自然要远道来迎了。所以陈宫今日替刘备责备他,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谯县令许定听到陈宫责备,脸色微微一变,也不回答,却是走前两步,向刘备道:“使君远道而来,外面炎热,还是早点进城吧,我早为使君以及三军准备了丰厚的酒食,就等候使君及三军将士的到来。”
    许定躬身退后,让刘备先上马。
    刘备见许定神色慌张,只是也不明白为何如此。他也不多想,便即翻身上了马背,扯着缰绳,笑道:“那就有劳许县令带路了。”
    “不敢”许定向刘备再次躬身,让在道侧,等刘备骑马上前了,他才匆匆上马,赶上前去。虽为带路,实是不敢与刘备齐肩半分,只是在道侧领着走。
    一路风光,堪堪到了谯县南门,刘备抬头一看,只见城楼上高高悬挂着一颗头颅。从头颅的腐蚀程度来看,已经只剩半个窟窿,其余表皮都已经烂得干干净净了。唯有从那上面滴在地上的血水,不停提醒着过路的行人,此贼合死,犯我者,必诛之
    刘备指着许定说:“这人可是黄邵?”
    许定身躯一震,赶紧打马上前,马上拱手:“正是此贼”
    刘备呵呵一笑:“听说此贼一合就死在了许县令你的手上?嗯,许县令所立之功,我当重加封赏”
    许定斩杀黄邵的事刘备是在许定所上表的报捷书上看到的,其实刘备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关节。
    许定听到刘备许诺封赏,自然开心极了。只是大谢之余,不由看了一眼保护在刘备身边的许褚。许褚虽然在心里替大哥高兴,但他在众人面前还不好有任何表现,所以仍是和先前一样,瞪着一双眼睛,好像是在随时戒备着任何人。
    许定看到许褚目光炯炯的瞪视着自己,还道是他听到刘备要赏赐自己了,他在反悔了。许定害怕许褚会当面揭破真相,所以心里不免砍砍。但转念想道:“许褚这小子能够整日价随使君南征北战,而我作为大哥的,也并不差过他,却为何我在下面点头哈腰,许褚他却板着脑袋在上面?”许定自叹中,却没感到做为大哥冒领小弟功劳的一丝丝惭愧。
    许定引刘备进城,这边安排了筵席,城外也替众军士安排的了犒劳。
    待入了席,刘备始终没见到陶应,便笑向许定:“许县令,可让陶姑娘出来见客了。”
    “陶姑娘?”
    许定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吕蒙脑子转得最快,立即站起来,说道:“在城外没见到陶刺史,在城内也没见到陶刺史,可到了这时了,还是没见到陶刺史。这陶刺史啊是不是姑娘上花轿,害起羞来,藏藏掩掩的怕出来见人吧”
    吕蒙这一解释,刘备首先憨笑,众将士接着是满堂轰然大笑。就连陈宫那样平时正经的人,在此时也是禁不住扑哧一笑,骂道:“这个小吕蒙”而再看简雍,则更是笑得肆无忌惮,从酒席中跳了起来,一把挽住许定胳膊,大叫道:“走走,陶姑娘害羞不敢出来,我与你去请他去”
    众人都知道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下也只有刘备这老乡简雍敢如此放肆的在酒席上拉拉扯扯,他们看到刘备在笑并没制止,他们也就跟着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并且一味的唆使叫说:“快,去把陶姑娘叫来吧”
    众人都是起哄笑着,只有许定扳着脸蛋,被简雍扯了两下,只是不动。简雍这人最好玩笑,突然看他一点也不给面子,都不知道配合一下,便道是他因为刘备在拘束了,所以赶紧笑道:“是刘使君让叫的,怎么,还怕什么?”
    许定扳着脸,挣脱简雍的手腕,走上前两步,对刘备拱手道:“使君,陶应在黄巾贼攻城时,与降贼糜芳私通,欲要卖我城池,被我抓住。我因不及禀复,故尔暂且将他关押了起来。使君既然要见他,我现在就可让人带他过来……”
    笑声戛然而止,突然都不笑了,都把眼睛齐齐看向刘备。
    刘备眼光凛凛的看着他,反问:“陶应谋反?”
    许定被刘备眼睛逼视着,虽然表面上坚持能不挂彩,但内心里却早已是揣揣不安了。
    十数天前,许定从许褚那里回来时,已经是上午了。
    城内半夜杀伐声早已将睡梦中的陶应给惊醒了,陶应的家兵慌张的跟陶应说起南门那边火光大起,喊杀冲天的消息,陶应当时吓得不敢起榻,他让人去叫许定,问他怎么回事。但来人回说,许定正在南门与黄巾贼厮杀。陶应身为刺史,平时对武事颇不关心,所以家不蓄兵,到了此刻,他害怕黄巾贼杀上门来,所以赶紧叫家兵将府门关上,然后一夜揣揣,静听着外面的声音。幸好一夜无事,陶应也松了一口气。
    但直等到上午,他还是不敢开门,只呆在家里跟姬妾厮混着。这时,许定从许褚那边赶回来,也不清理南门内外满地尸积如山,而是直奔陶应府
    蓬蓬声如暴雨砸下,吓得家兵乱窜,口里惊呼:“黄巾贼杀来了。”
    哐当,陶应听到消息,吓得手拿不稳酒盏,掉在了案上。
    许定让人砸门许久未开,正合了许定的意思,许定于是叫左右:“这叛徒是因为事情败露所以害怕不敢开门了,来呀,给我撞”
    哃哃,啪门被撞开,陶应就带着一簇士兵,将陶府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不时,士兵将陶应带了过来,陶应看见是他,心里十分疑惑,这才挺着身子喝问:“许定,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跟叛贼糜芳私通,准备卖我城池,你说我要干什么”许定也不跟他多啰嗦,让人将他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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