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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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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羽因为大哥临走时让他好生照顾嫂子,所以自大哥出征,他一直兢兢业业侍奉,只没想到嫂子会一病不起,以致遐迁,便很是歉疚,自责不已。虽然大哥出征前,嫂子状况已经日下,他也知道大哥绝无责备之意,但他愈想愈是歉疚,便是捶心自问,叹息不止。
    张飞虽然暴戾,但也是性情之人,只控制不了自己感情,想到嫂子经常送吃的给他们兄弟,便是心里一阵一阵的痛,依他个性,不嚎哭才怪。这些人本自一方大将,曾统帅‘千军万马’决战沙场,都被刘备的一席‘吊文’所感动,更不要说木路、程辉、厉影等一干将士了。
    陈夫人生前本有个经常侍奉的婢女,只因为陈夫人临去前都由她照料,刘备便将她独自召来,问夫人临去前可否有遗言。
    婢女回答:“夫人倒没跟我说什么,只是我听她常自叹息,说是……说是大人曾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补,手足断了安可续?’……”
    刘备突然明白过来,想她以前老是叹息,老是欲言又止,原来她一直都是纠结于这句‘我’说过的话啊!
    是啊,也难怪她会这样想。想第一次,是在临淄城,她就差点被麴义俘虏去,而第二次,则真的在郯县城外给曹操俘虏去了。这次临行前,我本见她从曹操那里回来后身体差多了,只我觉得事业重要,所以带着一帮兄弟去了青州。只没想到她会被郯县城外被俘一事耿耿入怀,再一想起以前‘我’说过的话,肯定是受到恐吓后便是脑子里时常幻想,这才‘忧心’而故。
    刘备想到这里,对她以前那种‘自私’的爱似乎一下明白过来,只身自叹息,对那婢女道:“好啦,你可以退下了!”
    那婢女福了福,转身要走,只突然见到身后寒光一闪,来不及回头,便被刘备一剑从后背捅到前胸。
    那婢女嘴巴嘟哝两声,便即软倒在地。
    刘备收回宝剑,回到榻上,将剑用布擦拭了两遍,直到不留有任何血迹,这才叹道:“我若不杀你,这话要传到我的那些兄弟、将士耳里,我是保夫人‘名节’呢,还是得罪兄弟,得罪将士?”
    转念一想,又是伏案垂泪,长叹一声:“夫人啊夫人,虽说兄弟如手足,但女人亦如手足啊。如此,我岂能两相伤害,焉有舍你之意?”
    刘备伏案叹息一时,然后将婢女让人抬了出去,只言其伤逝夫人亡故,乃愿追随而去,是为义女,所以只叫好生掩埋。
    刘备突然想起女儿刘甜来,想到她亲生父母不幸亡故,本想带出来让夫人照顾她,这样她也就不会再孤单了。可没想到夫人现在也已经故去了,只留得她一人,便是感伤不已,赶紧去看她。
    不过见到刘甜,见到她甜甜的笑,想到她不知伤心为谁,不知所乐为何,只将一颗童稚之心面对着每天所发生的一切,便是由衷佩服。暗道自己若能修得这副‘童稚’之心,那么世界上也就无所谓乐,和无所谓不乐的事能够烦扰我了。
    刘甜见到刘备,先是哈哈甜笑,然后叫道:“爹!”声音是那么的清脆、锐耳。
    虽然她来这里也只有数月功夫,但着实长了不少,起码说话口音越来越清晰,声音越来越甜,笑容也越来越蜜。
    刘备伸手将她抱住,只被她抓起胡子就揪,扯起耳朵就拉,弄得刘备痒痒大笑,啪扶着她的肩。她玩弄一时,忽又撑起一双圆眼,响声问道:“爹,娘呢?”
    刘备一愣,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笑了笑:“你娘啊,她去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仙乐,无‘喜怒哀乐’之忧,无‘生老病死’之苦,什么也不用担心,比这里好多了。哎,人是‘苦情’的哩,不然他生下来为什么第一声都是哭呢?因为世间不及天上享福啊,所以老天爷才一脚把你踢了下来!”
    刘甜一句也没听懂,只眼睛瞪得更圆,听到最后哈哈而笑,甜蜜至极,双手扯他胡须。
    刘备只东扯西拉,不但究极佛学,更是无意间把从书上看到的一句好话也说了出来,而这句话便是出自陈忠实《白鹿原》上的。刘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慨这么多,但他知道自己真的很是舍不得夫人啊!
    刘备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只想这样一个专门能为自己一心一意着想的女人实在太难找了,可她如今却没等自己事业有成,却悄悄去了,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不是让人十分遗憾么?
    刘备想到这里,眼前突然一闪,一个肤色白皙,一个纯美至极,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女人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让他禁不住暗自叹息:“老天爷真是公平,他从不把好处让你一个人得,只让得到的那人,必须先要失去了点什么,夫人走了,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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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下这篇,说句实话,我都身不能控,暗自叹息: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愿意真心待你好?你自己用心体味,千万不可错过。那个眼前最爱你的人,就是需要你去珍惜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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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二四:三让徐州

    夫人大丧在即,刘备既无心跟甘倩多有亲近,更怕惹来非议。闻她已无亲人,刘备便留她下来照顾刘甜。后几日,陈登、糜竺等徐州城内大小官吏相继前来凭吊,公子应则代表其父而来。
    在汉代,夫为妻服丧是一年,在儒家称之为齐衰。在服丧其间一般是不行任何事,在官者皆去官,以为尽‘孝’也。但实际服丧则示情况而定,想在这乱世,如曹操老子‘琅邪倾侧左’本欲服丧三年去官归里,但他仍是带‘官’出征,不守灵堂,则很难一定了。
    刘备虽然痛失陈夫人,但他毕竟是欲干大事之辈,陈登、糜竺来时则不无倾心对待,示以上宾之礼,趁机接纳。而公子应本是愚蠢小儿,更好打发,只随便几句话也就哄得他眉开眼笑。
    待下葬事毕,糜竺、公子应等相继告辞,只陈登走时单独拉刘备到另处说话,拱手言道:“从此别矣!”
    刘备笑道:“待我处理好这边,当去郯县来看元龙。呵呵,这‘从此别矣’似是太过严重了。”
    陈登脸色一变,立即制止,轻声言道:“玄德,听我一言,徐州不可再去,切记!”
    刘备脸上笑容旋即收敛,郑重其事的问道:“元龙何要此言?”
    陈登摇了摇头,只言道:“我不日将回东阳,这‘相见’只能看天意了。”
    陈登本身官职是典农校尉、广陵郡东阳长,只因为曹操进逼徐州,所以陶谦将他调任到身边。现在战事暂时结束,陈登回到任上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刘备从没看到过陈登这么颓废的眼神,此刻看在眼里,身子都是跟着不由一凛。正要再问,陈登早是拱手欲要告辞。刘备想他既然不说,也就不能强人所难,笑了笑,拱手相送。陈登转身,便即登车而去。
    刘备虽在丧季,但每日操练兵马不误,时不时便请来麴义共同探讨行军布伍之事。麴义也是乐于倾囊相授,跟他一讨论便是一个上午,只连饭都忘了吃了。关羽每次来看大哥,只见跟麴义说得没完没了,便是不说什么,调头就走。张飞则嚷嚷几句,被刘备告诫、劝慰几次,这才停歇。
    这日,刘备邀来麴义、赵云,三人大谈骑兵行进时应保持多少距离为佳,正喋喋不休之际,陶谦令使匆匆到来,请刘备赴徐州城讨论军务。
    刘备先打发来使回去,只心里想到陈登前几日所言,再联想起他那眼神,难道是徐州城发生变故了么?便是不欲赴邀。
    只又想到若然自己不去,却不好解释。想自己已经‘投靠’于他,为他表为‘豫州刺史’,虽是名存实亡,但若然公开拒绝他的命令,那就落人口实了。
    刘备无心再谈,便即回府。一路上扳着手指,去,不去。只到底去还是不去,实在拿不定主意。
    刘备正郁闷,看到张飞过来,便是心里一喜:“我若不去,未免让他陶谦小觑了。这样传扬出去,岂不让人耻笑?如此,我也就不管它徐州城此刻到底怎样‘风云际会’‘大变暗生’,我只要带上张飞,纵他千军万马,何惧之哉?!更何况我襄贲离徐州也只半日路程即刻达到,量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刘备想到这里,便是不由哈哈一笑,张飞见到大哥突然发笑,便是老远赶来,说道:“大哥有什么好事?”
    刘备轻啪他肩膀:“嗯,陶谦小儿见召,我得去了。不过,还懒三弟与大哥前往。”
    张飞一听,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大哥从不把好事忘于我。”
    刘备去徐州也不便多带兵马,便是只带了张飞等数十骑入城。
    刘备入城也不见糜竺等官员来迎,只被公子商请到陶谦卧榻前。
    刘备一路心里本自疑惑,想陈登不来相迎可能是已经出发去了东阳,而糜竺乃徐州别驾,就算繁忙,也不该不露面。而再一见公子商和他身边将校,一个个神色可疑,刘备到此时虽觉身陷险境,但再也不能‘知难而退’了,只得硬着头皮闯进去。
    陶谦躺在卧榻上,容颜已经憔悴许多,只见到刘备,便是欲要起身相迎。
    刘备见得他不无怠慢之处,心里一喜,赶紧伸手相扶,言道:“使君不必客气!”便给他枕了个软枕,让他靠着说话。只是见他睁眼欲言而止,不停咳嗽,许久吐出一口浓痰,半响不语。
    刘备跟张飞并排,拱手问公子商:“令尊这是……”
    公子商答道:“家父这些日子忽染小疾,卧病在塌已经数日了。”
    刘备赶紧转身道:“使君身患小恙,为何不曾早日告与我,现在身体可曾安好些?”
    陶谦颤巍言笑:“劳玄德挂心了,我没事,只年纪大了。哎,不中用了,看来活不了几日了!”
    刘备赶紧道:“使君休要此言,只待休养时日也就好了,千万要保重身体。”
    陶谦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这病我清楚,是活不了几日啦!”
    刘备心里一凛,他怎么老是说他活不了几日,难道这话里有话?果然,只听他接着道:“说来,玄德先是替我击退曹操犯敌,后又力拔麴义而还,解我北门威胁,可谓对我徐州上下功不可没,某有生之年无以为报……”
    刘备听来十分受用,只连称不敢。张飞在旁边,只想往上抬高大哥威德,便是哈哈而笑:“那是,那是!这句话老使君算是说对了。呵呵,我大哥他……”
    正要继续说下去,只被刘备赶紧喝止:“使君说话,三弟岂可随便打岔?”
    张飞嘿嘿而笑,话也说了,便也不怕驼他这骂了,只赶紧住口。
    陶谦呵呵而笑,只轻咳两声,又是一口浓痰啪嗒落地。
    刘备见他颤巍的模样,想是他难道真的不行了?便是心里揣揣,问道:“不知使君这次召我来所为何事?”
    陶谦也不即回答,只先笑了笑,道:“让玄德见笑了……”
    顿了顿,才道,“这次鄙人以‘商议军务’为借口请玄德来,实在迫不得已,有损口德。只我眼看不行,想我百年之后徐州不能无主,不敢耽误大事。又鉴于前两次玄德谦让之德,君子之风,想我若明言,玄德必不肯来。我便是撒了这个谎,让刘备赶来,实欲要让玄德接手我徐州牌印。这,这事先没有说明之处,还望玄德见谅。谦,实在死罪。”
    刘备见他一字一句说来十分诚恳,只被他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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