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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你妹的重生 作者:宛辰(晋江10.16日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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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马车停下的时候,主仆二人下了车,有人上前问道“可是陆家王妃?”玉池点了点头,来人引着主仆二人往巷子中走去,等到了第二个门口,在上面轻轻敲了三下,小门吱的一声开了,下人躬身请沈虞进去,沈虞从外面看着,里面像是个大花园,有些后悔没多带几个人来,但是现在索性已经到了门口,再后悔也迟了,心一横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婆子过来引路,慢慢的走着,沈虞边走边记着路径,她突然发现这园子中怎么也都种的都是乐姬花,看见这花沈虞心中倒安定下来了,出不了错,真的是薛衣请人自己过来。这俩人都爱种乐姬。
  
  等绕过假山和小桥流水,就转到了一处八角凉亭上,沈虞远远看着,亭子里面坐着个人呢,一身绯色华衣,手上不知道在摆弄什么,婆子见亭子到了,也不敢高声,让大丫头过去传话,自己在这边候着。亭子的主人听见下人过来回话,抬头就看见沈虞了,笑道“让娇客过来才是”婆子这才引着人到了凉亭下。
  
  薛衣今日一看就是郑重打扮过的,头上的珠花都是选的上等海珠做的,大小均等,花样子也是最时兴的。这么郑重的等待自己,沈虞索性大方的走进来,等到了近前才看清她在摆弄什么,原来是在沏茶,她看了沈虞一眼道“请坐”沈虞没有说话,坐在她的对面,只见薛衣的纤纤素手将茶盏轻轻提起,飞快的在滚水中打了个转出来,放到沈虞面前,又将自己面前的紫砂壶提起来,给沈虞斟满,抬手微微示意沈虞品尝,沈虞拿起茶盏放到鼻下,醇厚的茶香飘洒出来,她扬起手放到唇中,须臾间茶香溢满口,从喉咙打个转直接到了舌尖,清冽醇厚,她放下茶盏忍不住夸奖道“不错”
  
  薛衣看着沈虞笑道“可不是,这茶是藏了二十年的老茶了,今日拿出来给王妃尝一尝,还好对了王妃的口味,不然真不知道拿什么招待客人了”沈虞仔细的打量着薛衣,或许是这几个月在家中修养的缘故,薛衣的神色比过年看见的时候要好得多,气色上升了一大截,脸颊有些肉了,面庞泛着光亮,反观自己,沈虞这阵子虽然也在养身子,无奈之前伤的太厉害,现在怎么补,脸色都是淡淡的,沈虞出来的时候都没有仔细打理。看来这样就被人比下去了。
  
  “看着薛姑娘,气色倒是不错”薛衣笑道“多谢王妃夸奖,有上好的药材供着,总是能养好了”沈虞听着这话,薛衣脸上淡淡的,仿佛说的是今日天气真好之类的话,要不是沈虞知道这药材的来历,还真被她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沈虞看着眼前的茶盏笑道“王爷同我说了,薛姑娘早年受伤,才落下病根的。”
  
  薛衣将沈虞的茶盏斟满,“你可知道我为何小小年纪就落下毛病?”沈虞心中笑道,今日来的目的不就是如此,“愿闻其详”薛衣自己执气茶盏吃了一口,放下道“当日陆家遭难,陆太妃得了眼疾,我去给太妃找药,结果淋了场大雨,从那以后,身子才落下毛病,这些年太妃也好,言昭也好,四处给我找药,总算今年有了些起色了”说着用手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沈虞无语的坐直了身子看着她,过一会倒是扑哧一声笑了,薛衣蹙着眉头问道“你笑什么?”沈虞摆摆手“无事,就是你说的一本正经的,我有些转不过来,等想明白了,就知道原来说的是王爷给你寻好药救治的事情,王爷呢,是最心软不过的,平日就是对小猫小狗都有几分怜惜,何况是个大活人,青梅竹马的情谊在,都是应该的”
  
  这话薛衣听了也不见恼,端起茶盏又吃一口,放下道“我知道你前几年的时候,就认识了言昭了,当时是言昭见了你才起的意,若是说言昭对你半丝情谊都没有,那不可能,不过言昭的情谊可也没有你自己以为的那么多”
  
  沈虞没说话,等着她往下说,薛衣翘着嘴角笑道“他跟我说,当时见你在大雨中瑟缩,就想起我那年事情来,睹景思人,尤其是到了雨天,都会有几分感伤。”
  
  沈虞点点头,想起那年的事情,“这么说,我还真多亏了薛姑娘的福气,才能让王爷惦记上”薛衣道“你说的倒是不全对,可也有几分原因在,言昭念旧,什么都记着,旧的物件也好,旧人旧事也好,都仔细的惦记着,何况触景生情谁都会有,沈姑娘别往心里去才是”沈虞本想着不动怒,可对方说完这话,心里就跑出三分怒气来。
  
  薛衣见沈虞不说话,脸色倒是有些不好,知道沈虞已经听进去了,又加了把柴禾,“据我所知,你的小名叫小鱼是吧?”沈虞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薛衣拿起壶盖放到一边,随着她柔和的动作,嘴里的话飘荡到沈虞耳边“我的小名,也是小鱼……”
  
  这个沈虞真没想到,她看着薛衣,薛衣见她惊讶的表情就知道了,沈虞不知道这件事,“我生出来的时候,祖母给起的小名,沈姑娘咱们可真有缘分。”薛衣看着眼前这个人,年纪不大,脸上倒是不显得稚气太足,早幻化出美人的样子,肌肤胜雪,白里带着几分红晕,真让人喜欢,就是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尤其是这双眼睛,颇有几分勾魂夺魄的气势,不过好在年纪小,估计家世严格,倒是端庄得体,绕是自己不喜欢她,也得承认上面那几样。
  
  沈虞叹了口气,看着薛衣道“你找我过来,是为了说什么?”薛衣理了理袖子道“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沈姑娘还想听什么?”沈虞微微一笑“你是要嫁给陆言昭做妾?”薛衣听了这话,从没想到沈虞说话能这么直接,怔在那里,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我虽然是和离过的人,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到做妾的地步吧,沈姑娘不懂么?”沈虞道“那你是让我自己出陆家喽?”薛衣只笑不说话,沈虞将茶喝净了,自己又满上,想了想问“有酒么?”薛衣转身吩咐下去,过一会下人拿了酒坛子过来,薛衣给沈虞倒好“这是樱桃酿,味道轻甜,喝了可是不醉人的,沈姑娘尝尝”
  
  沈虞也不客气,端起来喝干了,“果然是甜的,往常有机会喝点桃花酿,什么时候没喝过樱桃酿的,”薛衣见沈虞杯中空了,又给满上“你再尝尝”沈虞给薛衣也满上“我不能自己喝,你得陪着我才行”薛衣也不客气,将杯中酒全干了,又满了上来。
  
  沈虞笑道“你又不想做妾,那你想做什么?”薛衣端着酒杯道“你懂的”沈虞摇摇头,又将酒都干了,道“那就是平妻,可怎么办呢,平妻我估计你也是不想做的。”薛衣又给沈虞倒满,沈虞往下说“那就是正妻,可正妻有我这么个妨碍在,一时半会的还不能下堂,就是下堂了,也得等段日子才能娶你回来,你说如何是好?”沈虞坐直了身子,慢慢的开口说着话。
  
  薛衣将自己的喝干了,道“你不让也得让,沈姑娘,你为什么要和我争?不说别的,你争得过我么?”沈虞端着酒杯看着,薛衣道“我自幼认识言昭,两家人早都定下来,若不是他家出的事情,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波折,”沈虞看着薛衣,“咦?看你说的,那定远侯家不好么,我见过他们家世子,就是你之前的男人,他们虐待你?”
  
  薛衣好笑的看着沈虞,眼神转向别处,想了半响“那一家子,哈哈,那一家子,还真是不错”沈虞有些奇怪,定远侯那儿子除了花心点,别的没听说有什么问题,就听见薛衣低声道“他们家说的好听是侯府,什么侯府,就是一窝子暴发户,满院子的铜臭味”沈虞了然的点点头,这个倒是真的。
  
  薛衣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有一次定远侯非说自己买到了前朝耿大家的书法,耿大家你知道吧,这人惜字如金,若是字画还能找到些,书法存世的可是少之又少,你知道他买回来一看是什么么?”沈虞问道“是什么?”薛衣扑哧一声笑道“是十二生肖,从子鼠开始到亥猪,共十二个,不知道哪个村夫写的落了耿大家的款,那定远侯也就认识个字,别的知道什么,花了八千两银子捧回来,放到床上,谁都不让碰”话没说完,自顾自的又笑了起来。
  
  沈虞听了也扑哧一声乐了起来,明显的吃亏上当了,还不知道,“这定远侯还真有趣”“有趣?”薛衣眼角微撩看着沈虞,“就知道骑马打仗,仗着自己的军功,谁都不放在眼中,你,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沈虞听了这话忍不住道“你又不是跟他过,你是跟他儿子过,”薛衣将手指压在沈虞唇上,“儿子也是如此,每天从身边走过去,都是金元宝的味儿,有一次江浙那边的人给我送来对白玉鸽子,你知道后来怎么了?”沈虞道“他给吃了?”薛衣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沈虞道“这还用说,除了吃了还能如何,就是在那样人家吃了才不稀奇,若是说放了才稀奇呢”
  
  薛衣沉默下来,“不错,是吃了,还有我的桃花锦鲤,还有我雪白的兔子,他们家,都是能吃的”沈虞见薛衣神色冷冷的,又听薛衣道“八月十五去各家赏月,他倒好,拉着人满大街的闲逛,挨挨挤挤的,你知道么?”沈虞没说话,这事她也去过,不是很热闹么,薛衣说到这抱着肩膀坐下来,
  
  想来不止这么简单,其中还有别的事情,薛衣没往下说,沈虞只好看着她,就见她突然打了个冷战,却清醒过来,薛衣看着沈虞道“我是家族的牺牲品,你也一样,如今你父亲回了老家,你还怎么立足在陆家,就是没有我,还会有别人,如今京中态势不明,谁不是互相找着照应,你别傻了,与其让他们赶你走,还不如自己先走的好”
  
  沈虞抱着酒坛摇了摇“没有了,”薛衣又让人上了一坛过来,俩人打开,沈虞看着暗红色的浆液,缓缓道“我之前是要嫁给别人的,”薛衣道“我知道,这事他也说了,无非就是好强,不是你换个人也会如此”沈虞看了眼薛衣,“你都说你家牺牲你了,若你嫁给陆言昭,不也是同样的意思,你家还是用你角逐权势。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劝我?”
  
  薛衣仰起脸笑道“跟前面不一样,我们心中有彼此就不一样,你懂么,你不懂,他惦念我,我也惦念他,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人,互相都是。”沈虞看着亭子外面下人点起的灯笼,站起身来,薛衣也跟着站了起来,“你离开陆家,还有别的人生,我呢,除了陆家谁还敢娶定远侯家出来的人?”
  
  沈虞回头看着她“我若是从陆家出去,是还敢娶?”薛衣道“你家在衡阳,回衡阳便是,我这可是京中,除了京中,还能去哪里。”
  
  沈虞愣愣的望着她,薛衣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神智清楚,面上居然带了几分凄凉之色,她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渐远

  阴天的时候,刚到申时,天色已经暗了,园中各处也早早的上了灯,原本只是几处路边,现在不常走人的林荫深处都点上了蜡烛,小小的灯烛架子,只在人的膝盖上些,映在地上的影子也很别致。薛衣软软的靠在亭中榻上,沈虞看着道“你家姑娘醉了,早些扶回去吧”薛衣的丫头也知道自己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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