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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狂妃·狠彪悍 作者:未央长夜(潇湘vip2012-09-30完结,杀手、王妃、女强、1v1)-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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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荣心神一震,只觉得这声音清冷的,极舒服,让他恐惧的上蹿下跳的心,都沉静了下来。

    为什么当兵……

    他还真的认真想了想,虎了吧唧的回:“当兵有银子。”

    这次,青年终于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了他。

    这一看,只让张荣看的呆了,面前的青年长的极好看,在这满目血腥脏污的帐篷里,只这么一眼望过来的感觉,张荣没读过书的有限词汇中,完全没办法描述,就好像和他们是不同的人,比如今日远远瞥见了一眼的皇上,那种让人不敢直视的高华感觉,是一样的。

    青年在帐篷里缓缓的扫视了一圈,正色的问:“为了银子,值得么?”

    张荣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了银子而变的和这些伤兵一样,有的没了胳膊,有的断了腿,有的烧焦了后背一整片,还有的已经完全的毁容了,这些痛苦的惨叫响在耳边,再一次让他陷入了战争时的惨烈画面中。

    他脸色又白了白,挠着头迷茫道:“俺不知道。”

    青年点点头,再一次回转了目光,认真的为患者包扎,在这里躺着的人,究竟为了什么变成这样,又有谁知道呢……

    他利落的打了个结,从担架旁站起来,转身去了后方的一个患者身边,看着伤患一身的鲜血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一般,然而手下缠绕布条的力度,却不自觉的放轻了几分。

    张荣鬼使神差跟上去,好奇问道:“兄弟……”

    “你们两个,过来,过来帮忙!”一声趾高气昂的吩咐,打断了他。

    他转头看去,是个身穿百夫长军服的男人,站在帐篷门口,指着的正是他和刚才说话的青年。

    百夫长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分明腿上受了伤,吆吆喝喝:“叫你们呢,没听见啊!郭副将吩咐的,把这个送去皇上的帐篷,快去快去,耽误了大事你们有几个脑袋赔?还愣着,傻了吧唧的一看就是新兵蛋子,赶紧的!”

    一听皇上两字,张荣本就软了的腿,更哆嗦了:“见皇……皇上啊……俺正照顾伤兵呢……”

    百夫长一见他那软蛋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瘸着腿走上前,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

    一声脆响,张荣趔趄的扎进地上。

    “新兵蛋子,照顾伤兵就说明你没受伤,没受伤的不去送,难道让老子伤了腿的去?赶紧的,别他妈跟老子废话!”

    不敢再耽搁,张荣接过他手里的册子,拽起一旁仿佛没听见的青年,赶紧朝着帐外跑去。

    出了帐篷。

    青年脚下一动,躲开了他的钳制,皱眉问:“什么东西?”

    张荣一脸迷茫的摇摇头,将手中的翻了翻,认出了少许一些认识的字,不确定的说:“八万三千人……这是……”

    “好像是这次大战的伤亡统计!俺知道了,皇……皇上看了这个肯定生气,那副将怕被责罚,自己不去送让百夫长送,百夫长也不敢去,就让咱们去!听说以前军营里的军纪很严明的,最近怎么变的这么散漫,这种东西也能随手就交给咱们这种新兵……皇上也真是的,执意要开战弄的现在一片怨声载道,你听听这大营里的哪一个没在埋怨,今天那大战看的俺腿都软了,到处都是血俺晚上肯定做噩梦,俺看他们说的不错,那西卫女皇是什么人,神女啊,谁敢跟天斗呢?兄弟,俺看你特别的投缘……诶?”

    张荣罗里吧嗦一席话,一抬头就见面前已经空荡荡没影儿了,而那青年走的老远,似乎早就不胜其烦。

    “上哪去呢?皇上的营帐在那边呢!”

    步子一顿,青年极淡定的转了个方向,目不斜视的朝着张荣指向的地方拐去,一副“军营是我家”的大摇大摆模样。

    张荣挠挠头,正想着再说什么。

    青年已经倏地回过头来,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走!”

    一个字,他不自觉的“咕咚”咽下了嘴边的话。

    老老实实的跟了上去。

    润的大帐在军营的正中心,其他士兵的帐篷环绕之中。

    此时混乱的大营中,一片赃污血腥,哀嚎的,痛哭的,埋怨的,来往穿梭的,忙的团团转的,只有那中央大帐,和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微风将拂起布帘反复的拂起,远远的隐约可见月白衣袍的男子,静静翻着本书卷,桌边一壶清茶烟雾袅袅升起,一旁莲公主说着些什么,他偶尔淡淡点一下头。

    青年遥遥望着,一旁紧张的哆嗦的菜鸟又开始叽叽呱呱:“兄弟,到了到了……那是皇上啊!怎么办,俺……诶,你去哪?”

    望着青年大步离去的背影,张荣莫名其妙的挠挠头。

    营帐内。

    润似有所觉的,忽然抬眸看出去。

    目光所及是路的拐角处,一个新兵模样的年轻人,对着远方叫喊了声什么,而那边,便在视线之外了。那青年嘀咕了几句,转身抱着本册子,哆哆嗦嗦的一步三回头,朝着大帐走来。

    门外的勤务兵拦住他,询问了几句将册子接过,递了进来。

    润翻了翻,见那新兵如蒙大赦的一溜烟跑了,眉峰微微蹙起,说不上是一个什么感觉。

    旁边的女子见他表情,宽慰道:“皇兄,此战咱们虽然输了,大秦也伤亡惨重的很,莲儿将更多的炸弹制好,定然给他们一个重击!”

    她说着,又想起了今日战场之上那炸弹的无上威力,平日里自己研制试验是一回事,真正的看着战争中运用到,心里的自豪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渐渐的连那恐怖的血腥也被这自豪压下,下巴高高的抬起,她笑的自负。

    润收回方才莫名其妙的神思。

    将册子搁置一边,再次执起书卷看了起来,不痛不痒的应了一声。

    莲公主心下气恼,这就好像自己蓄积已久的力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完全的无用功,她还想说点什么,就见润专注的翻过了一页书卷,淡淡道:“皇妹这几年也辛苦了,那许多的火药皆是你一人配置,着实不轻松,待到金鳞卫将硫磺运回来,朕派个人去协助你吧。”

    端着茶盏的手紧了紧。

    她浅浅的啜了一口,笑道:“皇兄政事繁忙,手下需要的人也多,不必为了莲儿再派遣人手……”

    润缓缓抬起眼眸,狭长若雾的眸子里,冷意蔓延……

    她与之对视,强自笑的镇定:“能为皇兄分忧,莲儿自是欣喜。”

    唇角牵起温软的笑,润又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

    当初得知了北燕那边的战事,大秦先了东楚一步便是因为有一个终极武器,炸开了北燕的屏障喀达什雪山,他派人多番探寻终于得到了那名为炸弹的东西的,大概图样和少许的残余灰烬。寻找了无数的术士研究,都毫无所获,竟没想到被她误打误撞发现了此事,更没想到,这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女人,竟是才华横溢对各方内容多有涉猎,对这炸弹的制作,亦是触觉敏锐。

    自那之后,她便为此保下了一命。

    也因着这个,向来小心翼翼,那军营里的禁地从不让旁人进入,直到现在,炸弹的配方还是掌握在她的手里。

    这是她的筹码!

    轻笑一声,不知是赞赏她聪颖,还是讽刺她的谨慎,再联想到自己,又何尝不是汲汲营营向来多疑,东楚的皇室出来的子女,尽皆是这副德行么……

    “那就辛苦了。”

    帐内一时无话。

    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娄海尖细的嗓子响起:“奴才参见皇上!”

    “进来。”

    他迈着小碎步跑进来,行了个大礼后,谄媚的接着在战船上初见时没说完的话:“皇上,奴才奉太后娘娘之命,陪同莲公主一同来迎接,娘娘这几个月茶饭不思,惦念着皇上呢,临出汴荣前千叮万嘱,见着皇上定要亲自照料左右,旁人啊……”

    尾音拖的老长,在莲公主身上扫过一周,才道:“娘娘可不放心。”

    见润不言语,似乎是默认了,娄海两步跑上前,将他的茶盏添满,在一旁候了下来,堂而皇之的竖起了耳朵,等着听润和莲公主之间的对话,俨然将自己当成了太后的代表。

    润冷笑,也不戳破。

    不过是母后的控制欲作祟罢了,汴荣那皇宫似乎有种魔力,但凡里面的人心思都七拐八弯,唯恐有自己掌握不住的东西。

    莲公主起身,优雅的福了一礼:“皇兄,莲儿就先告退了。”

    “公主啊,怎的奴才一来,您就走了呢,可是奴才打扰了主子们的谈话?公主您可放宽了心,奴才在太后娘娘身边服侍了三十年,别的不敢说,这忠心啊奴才可表日月!此次奉了娘娘的懿旨到这来,也是娘娘对皇上还有您的一片心意,这母子情深,可不比旁人更贴心可靠么,公主若是有话尽管说,娘娘可是说了,奴才啊代表的就是她老人家呢……”

    突兀的一段话,就这么蹦豆子一样的说出来。

    莲公主脸色一冷,不待言语,娄海已经再插了话头,仿佛深有感慨一般。

    “哎……想您四年前还每日去给娘娘请安,最近这些日子都瞧不见了,太后娘娘每每把公主挂在嘴边儿上,想念的紧啊!娘娘常对奴才说啊,这做人可不能忘了本,谁待谁的好,谁待谁真正的用心,明眼瞧着,都得记到心里去,可不能糊涂了!”

    啪!

    一巴掌狠狠的挥出去。

    莲公主看着娄海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冷冷的笑了,这太监从她出了汴荣开始,仗着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老奴,一路上就打着太后的名义多番打探,言辞间处处暗藏锋芒,她先前不愿降了身份和他计较,此时说的这番话却是心思恶毒。

    明着是一番推心置腹,暗着却是在挑拨他和皇兄之间的关系!

    母子情深,那这旁人指的是谁?

    字字句句都是忘本,直指她保住了性命之后,对太后的态度判若两人,而皇兄向来多疑,一旦被他听进了耳里,放在了心里,以为她对当年之事心存嫉恨,那从此以后……

    她不敢再想,心里自然也明白,这是太后对她开始防备了。

    然而再不济,她也是东楚唯一的公主,容不得这太监在此撒野!

    娄海捂着脸,青白无须的面容涨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气。

    他一转头,“扑通”跪在润身前,大哭:“皇上,您可要为奴才做主啊!”

    润不言不动,依旧翻着书卷。

    娄海向前爬了两步,正要再哭,只见皇上缓缓的抬起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只这一眼,娄海僵在了原地!

    目光仿佛光束一般,直直的射进了他的心底,让他的那些小聪明小算计无可遁形,仿佛全部袒露在了这一眼之下。

    他怎么忘了这是哪里,怎么忘了这是谁人的地方,跟着太后三十多年,皇上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从羽翼未丰到一朝称帝,这其中有多少的龌龊事他比谁都清楚,那杀兄弑父的狠辣,从不容任何人算计的深沉,他怎么敢忘了?

    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来。

    上方一声温润的声线,发出一字:“滚。”

    嗓音是惯有的温和,娄海不用抬头甚至都能想象到皇上的表情,定然唇角也含着浅浅的笑容,只是这一声却让他从头冰到脚底,弓着身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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