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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狂妃·狠彪悍 作者:未央长夜(潇湘vip2012-09-30完结,杀手、王妃、女强、1v1)-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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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北越是强取豪夺型,死皮赖脸的抱住盘子,高喊:“我是弟弟!”
  言外之意,兄长自然要让。
  手臂灵巧一转,盘子已经捏在了手里,战北衍眯着狐狸眼,笑的贼兮兮:“朕是皇帝。”
  不只是皇帝,还是这天下间五个国家共同的皇帝,早在一月之前,冷夏已经将西卫移交给他,西卫的朝堂开始一片反对之声,她准备了一通说辞还没来得及演讲,百官就尽数想了个通透。
  女皇这辈子估计就栽在大秦战神的手里了,到时候就是生了继承人,那不也是战家的人么?
  罢了罢了,大秦西卫早就一家亲,战家就战家吧!
  于是,就这么容易的,在冷夏准备了一肚子大义凛然的劝说,和阴险奸诈的诡计都没用的上的时候,西卫的文武百官欢快的把她送回了大秦,连带着玉玺双手奉上,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自觉的把“皇上”俩字,改成了“王妃”。
  气的冷夏大翻白眼。
  反之,乐了战北烈,从此以后,不论谁提及母狮子,想到的都是烈王妃的身份,他媳妇的身份!
  某男连续一个月,天天眉开眼笑,可把烈王妃给稀奇坏了,直到得知了原因,无语的望着天,骂了句幼稚,不过那唇角牵起的暖融笑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所以此时,当战北衍厚颜无耻的提及皇帝的时候,战北烈只慢悠悠的说了十个字,顿时那菜盘子被送到了眼前。
  他道:“老子媳妇,以前也是皇帝。”
  战北衍对冷夏,除去弟妹的亲情,芙蓉宝藏的感激,多年在外征战的愧疚之外,更多的,还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敬佩。
  冷夏当初那西卫女皇,在五国乃至追溯回去千百年,那都是独一份,这是什么样的荣耀,世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别说是女人了,就算是男人又有几个能抵抗这样的虚荣?
  而冷夏随随便一挥手,玉玺就丢到了他怀里。
  这样的胸襟气魄,战北衍打心眼里服气,自然了,偶尔因为萧凤跟她吃个小醋,那也是有情可原的。
  所以此时,这不要脸的男人把他媳妇搬出来,他这皇帝,还真是没辙。
  偏偏人家说的对啊,他媳妇以前也是皇帝,要不是那皇帝懒的当,随随便便送了一国给他,有他一统天下什么事么?
  战北烈抱着菜盘子,笑的鹰眸眯成了月牙。
  这辈子净当战神了,偶尔当当小白脸,借着媳妇获得庇护,这感觉,倍儿舒爽!
  这边儿三兄弟,为了盘破青菜,就差没打起来,可苦了下面的一群文武百官,想张张嘴劝说一下注意身份,又怕惹了那三尊大神不高兴。自从天下终于一统,这三人就越来越没个威严严谨的样子。
  皇帝不像皇帝,上着早朝忽然呢喃上一句:“也不知凤儿用过早膳没有。”话落,已经咻的一声,朝着皇后那里奔去。
  王爷不像王爷,有事没事就把“老子媳妇”四个字挂在嘴上,偏偏说的还各种骄傲自豪,一点当小白脸的自觉都没有。
  霸王不像霸王,这一点倒是让百官极其的欣慰,当初那打架就拍砖的嚣张越王爷,这会儿只剩下,被人拍砖的份儿咯。
  忽然,殿外一阵凌乱又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打雪仗堆雪人玩回来的四个小鬼头,脸蛋红扑扑的极惹人爱。
  “父皇。”一板一眼,这是战小乖。
  “咳咳。”坚决不叫,这是战十七。
  “爹爹。”嗓音细细,这是战小纤。
  “爹。”一字一蹦的,这是战长歌。
  小歌谣一岁多了,穿着大红缎面儿小棉袄,肤色粉嫩,凤眸水灵,像是年画上走下来的小仙女,她跌跌撞撞的朝着战北烈走来,短又小的双腿交错着,“砰”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战北烈心疼的脸都皱了,那姑娘却“咯咯”一笑,自己爬起来继续走。
  再次“砰”的一下,她揉揉摔痛的小脑门,满脸的笑容像是花儿开在了战北烈的心里,如此来来回回摔了不知多少次,终于扑进了他的怀里,仰头奶声奶气的唤:“爹。”
  某男咂了咂嘴,若不是冷夏说,孩子刚会说话都是一字一蹦的,他简直要怀疑是那愣子,教坏了他闺女!
  尤其是……
  提起这个,大秦战神就一肚子鸟气。
  他单纯可爱无辜的闺女,竟然在抓周宴那天,把愣子给抓进了手里,抓进手里不说,还顺着那愣子的大腿蹬蹬蹬的往上爬,一直爬到衣襟处,极自觉的小屁股拱啊拱钻了进去,熟练非常的在里面调整了方向,探出个小脑袋,咯咯咯的笑。
  战北烈差点脑门充血,一口血喷出来。
  而且更是稀奇的,这丫头第一个学会说的话,不是爹和娘。
  竟然是:二!
  战北烈差点没气的把慕二吊起来打,要是把老子闺女带二了,你赔老子一个啊?
  当然了,冤有头债有主,这些战北烈都选择性的算在了愣子的头上,不会跟他家闺女计较,揉揉她的小脑袋,蹲下身子使劲儿亲了她一口,亲的小歌谣再次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似风铃琳琅。
  他一把抱起闺女,转头对着某个小鬼伸出大手:“走了,找你们娘去!”
  战十七欢呼一声,笑眯眯的把小手放进了他的手掌,一大两小朝着外面走去。
  夜风寒冽。
  给小歌谣戴好了帽子,再摸一摸小十七汗涔涔的小脑瓜,某个二十四孝好爹爹加四十八孝好妻奴,带着儿子闺女,开始了小蝌蚪找妈妈的过程。
  夜色深沉马上就要到了子时,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吱的声响,战北烈步子一顿。
  鹰眸暖暖的望着远方御花园里的媳妇。
  两个娃子正要叫,他“嘘”的一声制止住,将怀里的小歌谣换到十七的手里,某个又被亲爹忽悠了的小鬼,只好抱着妹妹愤愤然原路返回,气哼哼的嘟囔:“小爷就知道会这样,又要什么二人世界。”
  战北烈撇嘴,无视,轻轻的走了上前。
  冷夏一手拢了拢衣领,自从那次受伤后,一直都没有彻底的复原,最常见的表现,就是怕冷,按照慕二的说法,还要再休息调理至少一个月。
  当日,她发现东方润的目的后,迅速向着海中跳去。毕竟军营中的炸弹毁了,可是当时他去前线船舱中也有少许,若是有剩下的炸弹,他点燃和自己同归于尽……
  他飞身来拦,她全力反击。
  东方润果然如她所想,身上的确还备有一个,他趁机点起了引线,引线滋滋燃烧中,两人纠缠不断。
  一个是想尽办法的走,一个如跗骨之蛆的拦。
  然而就在引线烧灼到最后一段,眼看着就要爆炸的时候,电光石火间,东方润忽然不再阻拦,反倒用尽全力击出一掌,以内力将她远远的送出,而她当时并不知晓,遂同样击出一拳。
  她的拳中没有内力,只有力道!
  “一命,还一命。”
  冷夏在落海中,听见这五个字,一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曾说喝酒那夜的事情,只记得模糊的一部分,然而这一部分中,就有她要出手却因为那滴眼泪怔住,而耽误了最佳时机之事,不论是同情,是诧异,是悲哀,她下意识的一个反应,留了东方润一条命。
  这一命,他就这样还来。
  她极力转头看去,后方东方润轻笑着,被她一拳打向另外一个方向,而那个炸弹,正直直的掉落海中。
  他唇角随意勾着的弧度,看上去这还命仿佛是他突发兴起的事,然而那双从来空濛,极少能让人看透情绪的狭长眸子中,冷夏却一瞬窥探到太多来不及遮掩,或者是连他也并不确定的情绪。
  他轻叹一口气,不再想这些。
  仰头望着没什么星子的夜空,每到新年中秋这样的节日,她总是特别的怀念乔青。
  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家,可她呢?
  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她遥望天际,轻缓却郑重的道:“亲爱的,新年快乐。”
  要快乐,像我一样快乐。
  身后一双铁臂圈了上来,冷夏笑着向后仰去,落入熟悉的怀抱,任他深深的拥着自己,将下巴放到她脖子上,缓缓的摩挲着。
  两人都不说话,静静的望着夜空,告别她来到这里的第六个年头,走向第七。
  忽然,冷夏眨眨眼,回头道:“再有一阵子,就要七年了。”
  战北烈不明所以:“唔?”
  温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微微发痒,她歪着头开始给他普及关于现代的七年之痒问题。
  直过了半响,战北烈一脸迷茫:“完了?”
  冷夏更迷茫:“完了啊,你还想听什么?”
  鹰眸眯成一条线,使劲儿的回忆了一番方才的内容,来回咀嚼到第三遍的时候,终于,战北烈悟了!
  他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极其开怀:“媳妇,咱们还有一起走七十年呢,等到七十年之痒的时候,你再跟我说。”
  冷夏也笑了,忽然危险的眯起了眼,阴丝丝的问:“七十年的时候,会痒?”
  “不会不会!坚决不会!”
  头摇成拨浪鼓,某男神色严肃,赶紧赌咒发誓。
  冷夏将一直端着的盘子,取了片里面的东西,塞进战北烈嘴里,他一咬嘎嘣脆,眸子一亮,好奇问:“味道很独特,这是什么?”
  “薯片。”
  “……”
  “就是炸土豆片。”
  “那她俩做了什么?”
  “诶,你怎么知道,萧凤的炒土豆片没放盐,小刀的拌土豆片,拌的生的。哦对了,估计你两兄弟,正在吃呢……”
  “呕……媳妇,你真好!”
  咻!
  烟花一闪,一道白光跃上夜空,迅速照亮了黯淡的夜色,也映亮了两人的眼眸,他们含笑望着漫天烟花,流苏摇摇曳曳自天际划落,灿若流火。
  一朵尚未平息,咻咻咻!
  数朵烟花同时升空,在高高的天际炸开晕散,丝丝缕缕明媚如初,点亮了满城繁华。
  不约而同的,两人皆想到了五国大典的烟花夜,一吻定情,就这么依偎着走到如今,冷夏微微一笑,如烟火初绽的流美,比起这漫天烟花也不遑多让,她转过身,笑眯眯的迎上自己的唇。
  头顶的烟花一朵朵炸开,一声子时的钟鸣响起。
  新的一年新的一日,交替了旖旎的这守岁之夜。
  
  时间在指尖匆匆溜走,晃眼数月。
  冷夏的生活过的充实又惬意,唯一的一点便是战北烈不知在搞什么鬼,自从除夕夜后整日忙来忙去,按理说五国已经统一,一切都安乐太平,他这战神该是没啥事猜对。
  这疑虑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初夏的荷花盛放,将丝丝清雅的香气,氤氲在烈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战北烈竟然三日没回府!
  清晨的蝉鸣声声清脆,冷夏还在睡梦中,只听耳边……
  咣!
  锣声刺耳,她呼的睁开眼睛,就见萧凤杏目圆睁,一手持锣,一手持锤,风风火火的大吼:“赶紧给老娘起床!今天什么日子,你竟然还在睡觉!”
  冷夏再次倒回床上,迷迷糊糊中,她还在思索,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思索才方方开始,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已经被人一把揪住胳膊,拖了起来,然后果断的在眼睛上蒙上了一块黑布。
  视线被阻隔,冷夏坐着继续睡。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脸上涂涂抹抹,有人抬着她起床换衣,有人摁着她脑袋一通捯饬,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个人,反正就她估量着七八个是有了的,终于在不断的折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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