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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大明龙腾-第230章

小说: 大明龙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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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了营内校场,因这比赛要有意培养士风,汉军大营开放,百姓士民还不需花钱购票,便可入内观看。因此全南京喜欢球赛的士民皆是往这营内校场而来。依现代足球场规制建造,是以这可容数万人的球场之内,当真是摩肩擦肘,人山人海。张伟所坐,自然是场内单独辟出一块看台,以宫内的禁卫们护守四周,隔开群众。张伟一至,便可坐下观看。 
  “咦,廷斌兄,复甫兄,你们到是捷足先登。” 
  张伟一屁股坐将下去,却见四周都是些来自台湾的高官巨商,围坐左右。见他到来,一个个站起身来,陪笑不迭。到是南京的那些文官大臣们,对这种蛮子的游戏仍是抵触,来者不多。 
  见因何斌与陈永华等人早已就坐,张伟向他们略一招呼,便亦落座观看场中比赛。 
  此时场中早已乱成一片,青草铺就的场地已是被踩踏的凌乱不堪,那奔马不住带起大块的草皮,有时马上骑士掌控不住,就连同草皮一同飞将出去,引的场内数万人一齐惊喝不已。马上骑士都是手持制式相同的球棒,争抢在地上滚动的皮球,不住的传停带射,往对方球门处击打。若是中的,则场中支持某方的汉军军士及百姓们欢呼不止,若是偏出,则嗟叹者有之,欢呼与责骂声响彻云宵。 
  这种对抗激烈的比赛,只需看上一会,所有的仪表风度都是消失无踪,再加上不少人都买了赌注,干系到身家性命,吆喝起来更是卖命。不少原本以儒雅自持的书生文官,都是脸暴青筋,拼命呼喝加油。 
  “嘿,当真是斯文扫地!” 
  “可不是,率兽而食人,不过如此哉?” 
  张伟正看的兴起,却听得身后有人嘀咕议论,说的话却是尖酸刻薄之极。因扭头一看,却正是几个南京文官,扭着头呆着脸看着场中,满脸的不奈。因招手叫人过来一问,方知道是南京知府衙门中被迫前来观战的几个文吏,原本就是不喜,此时见了场中激烈冲撞,便越发无礼的议论起来。 
  心中一动,却是先不加理会。待场中分了胜负,张伟便向何斌等人笑道:“你们既然来了,到不如下场,和我一队,与胜队打上一场,如何?” 
  不顾他们推让,因知道平素里为身体起见,何斌等人早就学了张伟,没事便跑步骑马,已不是当年那身体孱弱之人。拉了他们下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翻身上马,与那得胜的汉军球队交手。 
  他们不过是下场随喜,又都是身份极贵重的人物,那胜队如何当真与他们打。每当张伟骑马冲来,那球队到不抢球,反道个个争先,个个恐后,将那皮球送到张伟棒下,不过一刻功夫,这个适才还悍勇之极的胜队便已被连灌数球。 
  张伟扬棒大笑,向他们道:“一个个都是滑头!” 
  说罢,将手中球棒一扔,摇头笑道:“胜负无足观。只待明日传出汉王亲自下场击球,便不负我一番苦心。” 
  因又问那胜队中打的最好的领队,向他道:“你球打的甚好,你是汉军哪个卫军,哪里人,叫做什么?” 
  那马球手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看起来甚是腼腆,张伟因见他紧张,便笑道:“你在球场上是好汉子,怎么和人说话这么害羞,这哪象个纵横球场的马球手!” 
  他到底是年轻,吃张伟一激,脸上立时涨红起来,因挺腰亢声答道:“末将是厢军左屯卫都尉李侔,河南杞县人氏,见过汉王殿下!” 
  见他欲下马行礼,张伟一把拉住他胳膊,笑道:“球场无父子,咱们现下是敌手球队,正在争胜,行的哪门子礼。” 
  又向他笑道:“河南杞县,开封府治下吧?既然是厢军部属,想必是因这两年河南大灾跑过来的?” 
  “正是,末将与家兄李岩半年前由河南南阳渡汉江,入襄阳,蒙汉王不弃,收为部曲。” 
  张伟露齿一笑,向他赞道:“不得了。厢军的马术和球术训练不及汉军多矣,你来了这么此天,居然能打到这个地步,当真是了得!不过,你们一个个软脚虾似的,莫不是看不起我们几人么?” 
  这马球比赛是五对五的赛事,争胜之时冲撞难免,偶尔甚至有自马上跌落,受伤倒地的。眼前的五位全数是自汉王以上数的着的高官大臣,李侔等人哪敢当真逼抢?比如适才与张伟两马并肩,只需往张伟肩头一倚,他必会滚地葫芦似的摔下马去,若是当真如此这般,把张伟跌出来好歹来,只怕李氏兄弟人头难保了。 
  见他吭吭哧哧不敢说话,张伟也知他甚是为难。因洒然一笑,将那李侔单手一举,叫道:“此球场英雄李侔也!” 
  见他如此作派,场内的汉军诸将官并观战士卒亦立时随他欢呼叫喊,那赌赢了钱的亦是欢呼跳跃,场中一时间沸腾起来,几万人将脚底跺的山响,一个个皆是热血沸腾,竟似刚打了一场大仗一般。 
  张伟亦是心神激荡,这种激烈的体育竟技最易鼓动人的情绪,便是连他自已,亦是难免深陷其中。 
  再三向场中众人挥手示意之后,张伟亲领着一群参赛球手自甬道而出,直回禁宫。 
  李侔到是第一次来此禁宫之内,一路上经天街、端门、午门、金水桥,但见到处是高堂轩户,金碧辉煌。心中又是赞叹感慨,又很是兴奋,到可惜哥哥不能同来,无法见此盛景。 
  待到了奉天殿旁的西角楼上,张伟先是赐各人坐,又命侍从等人奉茶。见各人都是拘谨之极,扭着身子不安于坐。便向众人笑道:“适才一个个斗的跟乌眼鸡似的,恨不能把对手给生吞活剥了,现下却又和大姑娘一般的扭捏,象什么样子!在我这里,不必太过拘谨,做那副奴才样子,我不喜欢。” 
  各人被他说的都是一笑,神态作派已是轻松许多。接见获胜球队,勉慰鼓励几句,再颁发绵旗、赏银,这都是台湾历年来的规矩。张伟已是做了多次,依样葫芦做将下来,眼前时辰不早,便向李侔笑道:“这几天有空你可常来,我还想与你真较量一场呢。” 
  李侔抿嘴一笑,自然不敢说汉王不是他的一合之敌,只得躬身含笑应了,应答如仪。张伟见他年纪虽小,却是落落大方,一派世家子弟风范。到又问道:“你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么?看你言行举止,断然不是小门小户的子弟出身。” 
  “正是。末将的先父乃原本是大明的山东巡抚,后任兵部正堂。” 
  “喔,原来如此。” 
  张伟随口应上一声,却不经意间问道:“未知令尊的尊讳上下,却又如何逃过江来,投效汉军?” 
  他这些年明朝的部院大臣,甚至是内阁辅臣亦是暗中见过不少,连皇太极也曾把臂言欢,区区一个兵部正堂的公子,到也并不值得他动容。 
  “回汉王,先父李精白。末将乃是随家兄李岩,自杞县杀官造反,因距离开封甚近,官府追剿甚急,咱们抵敌不过,由南阳渡汉江,逃至襄阳乃止。” 
  他见张伟一副若有所思神情,还以为是想着自家兄弟不肯打散部曲,不肯投效汉军,只充任厢军之事不满。因小心翼翼道:“家兄原是要领着末将投龙武军孔大将军账下听用,谁知咱们的千多名部下都是自杞县跟来,不肯分散。除了家兄又不肯听命于人,为防他们生乱,便决意全师投充厢军。” 
  他絮絮叨叨解释,张伟已是从初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忙向他笑道:“无妨,汉军厢军都是我的部下,厢军各将多半都是这种情形,这也是人之常情,并不足怪。” 
  见李侔释然,张伟却又道:“你那兄长李岩,现在何处?” 
  李侔听他动问,却是一慌神,忙站起来道:“家兄就在城内,因不得宣召,不能进皇城之内。” 
  张伟原本是要立时宣召这个以悲情英雄,浊世佳公子的形象留传后世的李岩李公子,转念一想,却只向李侔道:“贤兄弟都是豪杰之士,将来有机会,我必定要与两位再饮酒畅谈,论天下之事。今日已晚,就请各位先回。” 
  说罢,自顾起身,先行退出。殿内各人都起身低头,恭送如仪。那李侔强忍兴奋,与各位同僚寒暄致意,一同步出宫外。待出了端门之后,方上马骑行,自天街一路而出,直出了皇城之后,方在城内事先约好的驿馆中寻得了李岩。甫一见他,便将今日之事一一道出,言语间甚是兴奋,更是掇弄其兄,想办法儿求见汉王,得到赏识后自然能够飞黄腾达,将来随大军杀回杞县,救出家人,兴复李氏家族,指日可待。 
  李岩静静听他说完,屈起手指数落其弟道:“一,小人辈方希图以游玩嬉戏的办法招引得帝王宠幸,你打马球,不过是喜好,汉军又提倡这个,是以我不管你。若是希图以这种手段来谋取升迁,邀得王宠,我必不饶你。其二,汉王不过是贵人口角,一时客套,你若是把这个当了真。一心想着走终南捷径,我看汉王为人行事,也必不喜欢这样的人,只怕这捷径越走越窄!” 
  一通训斥过后,见幼弟垂首低头,并不敢辩解。李岩满意的叹一口气,负手走向房内窗前,支起窗棂,见外面是熙熙攘攘不绝于途的人群,无数商家小贩沿街叫卖;路上行人都是衣着光鲜,步履从容,再有那西夷洋人,南洋商人匆忙而过;又有几个高鼻蓝眼的传教士沿门挨户的劝人入教;当真是堪称八荒辐辏、万国咸集,集四海之精华于此一地,论起繁华富庶,几年前的南京就可堪称中国之首,再加上这几年来的商贸发展,此时的南京城内,不但是整个中国,亦可称是全世界最繁华富庶的城市了。就是那些新挖掘而成的城市供水和下水道工程,就已比满地粪便的巴黎和伦敦强过百倍。 
  与国外相比如何,李氏兄弟自是不知,他们虽是官宦子弟,除了去过北京和开封两个大城之外,便是来到江南后游历过的几个城市。两相比较,高下立判。一边是民不聊生,官府中胥吏衙役,再有那绵衣校尉并宫廷内监四处横行,哪有半分南京城内安祥和谐,繁花似绵? 
  与李侔看了半响南京市景,李岩长叹口气,禁不住又抚弄一下他的头顶,笑道:“我这次到兵部办事,原也是要和你一同长长见识。现下这南京胜景也看了个七七八八,咱们兄弟也该回去。还是安于本份,或许将来还有机会。” 
  李侔虽有些依依不舍,他早就盘算好了。晚间要去南京城内有名的秦准河畔游览一番,听说那十里秦准每夜金吾不禁,丝竹管弦之声不断,无数的文人骚客游荡其间,还有那些知名的名妓应承于中。那有那打十番的小戏,茶馆里听书看戏悠闲自在;街头上的杂耍、小吃,他都想亲眼见见,亲口尝尝,也算此来此金粉繁华之都一回。 
  只是兄长之命不可违,嘟着嘴应承一声,着下人收拾了行李,带了同来的伴同,一同牵出马来,往汉西门出城去了。 
  他二人出门不久,一行十余人的羽林卫士在一个果尉的带领下匆忙赶到。那客栈老板到是吓了一跳,急忙迎了出来,待知道是寻李家兄弟,方告知那些羽林卫士,那李家兄弟早就退店出门,只怕是去的远了。 
  带队的果尉知道追之不及,忙又回宫禀了张伟知道。张伟虽觉得可惜,自已到底按捺不住,要先见见这个名闻后世的李公子,却是机缘不对,他竟已离京而去。只觉可惜,却也只得暂且不顾,此时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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