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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大明龙腾-第67章

小说: 大明龙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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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京后便命人找了茶行将所带茶叶处理掉,张伟却与周全斌张瑞二人自处闲逛,他虽是在台湾称王称霸,于这京城内却是一人不识,因是偷偷前来,却也不敢拿着拜帖上前去请见,故而这京城内的高官大佬是一个也没有见到。到是跑到福建人所设的几个泉漳厦等同乡会中,很是结纳了一些在京师的福建人,又借着同乡会的名义,交结宴请了一些六七品的福建小官儿,什么中书主事之类。这些官儿手只管伸的老长,却是什么内幕消息也透露不出,原本便是些佐杂小官,贪图吃请方能让张伟这白身之人请动,若是什么翰林、给事中之类的清要官员,就算是品秩不高,也不是张伟这样的商人可以结交的。在京中混了数日,只是知道崇祯已派了袁崇焕赴辽,平台召见后皇帝赐袁尚方剑,御制诗,许袁便宜行事,袁崇焕则许帝五年复辽。张伟听说此事,心中明白这位袁督师命不久矣,只是如何干预此事,他却是还没有想好。 
  袁崇焕是位难得的人才,张伟心慕久矣,只是他明白这样的高位大臣却不是自已能够掌控的,即便是崇祯皇帝要杀他,只怕也很难令其归顺。越是想到袁的忠义,张伟就很难对历史上评价不一的崇祯皇帝有什么好感。此人刚愎自用,刻薄好杀,对百姓不肯抚慰,对官员也甚是寡恩。临死时还说什么:“朕非亡国之君,臣乃亡国之臣。”,又曾说:“文臣皆可杀。”,此人到临死都不知道正是自已亲手断送了大明江山。袁崇焕在崇祯二年听闻京师被围,千里勤王快速而回,在北京城外领关宁铁骑与清兵大战,直到将清兵撵走。却不料战事一息,便被崇祯皇帝逮至诏狱,不经审讯便将袁崇焕凌迟处死。至此,明朝在辽东最后一位将才被自已的皇帝亲手杀死,到了明朝要亡国之际,崇祯下手诏封吴三桂为平西伯,令其领关宁铁骑入卫京师,吴三桂故意拖延时日,待听说京师陷落,崇祯上员而死,方又领兵退回山海关。两相比较,袁崇焕的遭遇便更令人扼腕长叹。 
  张伟在北京盘恒了十数日,便又随意购买了一些关外需用的物品,只说去宁远贩卖些关外特产,辞别了这些时日来打的火热的福建商人,一行人出了西直门,便向山海关而行。待出了直隶,离那山海关近时,那一路上休说是风光景致,便是行人客商也没有几个,这关外情势一向吃紧,若不是任了袁崇焕为督师,阻了那清兵靠近,依天启年间的朝议,关外之地尽弃,只是依关而守,只怕这长城重镇,早便是草木皆兵,一日数惊了。 
  这山海关因是战略要地,修建的雄伟异常,箭楼附近还放置了内城城头少有的红衣大炮,入关之时关防甚严,将张伟等人花钱买的路引查验了数次,又奉送了数两白银,那守城门的百户方才挥手放行。辽东之地苦寒,汉人居民原就不多,努儿哈赤打下沈阳后,居住在附近的汉民不堪忍受女真人的奴役,纷纷逃亡到这山海关至宁远绵州一地,居民人数到比原本稠密的多,饶是如此,待张伟等人进入宁远这坐历史上有名的边城之后,还是觉得大街上稀稀拉拉,虽是大响午的,却少见人影。 
  因自出南京后便是陆行,虽说各人都是骑马乘车的,到底一直走路,风餐露宿辛劳不堪,待行到这关外边城,自张伟以下,各人神色皆是疲惫不堪,张伟便向张瑞笑道:“咱们也别寻饭馆吃饭了,赶紧着寻家客栈歇息了。” 
  张瑞答道:“我也是累的紧,想来客栈大半都有饭食。咱们这便去寻客栈去。” 
  其余人等自然也是无话,便在这宁远大路上寻将起来,张伟在车中坐的脚麻,便跳将下来,换了马骑,左顾右盼之际,心里却是不安,向周全斌道:“全斌,这宁远城便是没有什么百姓,到底也是辽东大城,怎地大白天的一个人影不见,这当真是怪异。” 
  周全斌闻言也是四顾而看,半响方答道:“难道咱们运气甚好,正巧遇上了女真人要攻城?” 
  “不会呀,在城外没有什么异常举措,若是女真要要来攻城,咱们还能进的来?” 
  两人正在纳闷,张瑞却已寻得一家客栈,看那客栈门头不小,远远的便有幌子迎风招展,上书四个大字:悦来客栈。 
  只是说来也奇,客栈原本是要打开门做生意,象张伟这样的大股客商,平常时日早该有伙计上前招呼,只是那客栈大门紧闭,张瑞管自敲了半天的门,却是没有半点儿反应。 
  张瑞见张伟骑马而来,便回头苦笑道:“这事儿还当真是怪了!” 
  周全斌沉声向那客栈门内说道:“里面的人听了,我们是住店的客商,不是歹人,出门在外,请老板行个方便。” 
  说罢,便令身后飞骑一同上前擂门,各人冲上去将那客栈的大门擂的山响,不消一会功夫,便听到那门吱呀一声,有一中年男子打开大门,气道:“哪有你们这样的!小店今儿关张,不做生意!” 
  说罢便要关门,张瑞急忙上前一步,用脚将那大门抵住,陪笑道:“老板,咱们千里迢迢从关内过来,实在是累的受不住了,请老板你行个方便,如何?” 
  说罢将一锭银子递将过去,那男子将银子拿在手中,捏上一捏,便在那脸上挤出笑容道:“也罢,与人方便,自已方便。各位快请进来,耽搁不得!” 
  就手将门拉开,催促道:“几位,快快,若是迟了只怕性命不保。”又向那店内喊道:“小五,柱子,快点过来帮手!” 
  张伟几人见那老板催的紧急,急忙赶着马匹、骡车鱼贯而入,一入店门,便有那伙计将马匹接去,自牵到后院喂食草料,那老板见各人进来,急急忙忙关了店门,又砰砰将店门反锁,抵上石条。待张伟等人收拾停当,那老板已是一头的暴汗。 
  张伟见店堂内无人,便自捡了一张干净桌子坐了,又吩咐那店内伙计上茶,上毛巾,舒舒服服的喝着热茶,不自禁长伸一个懒腰。因见那老板忙的脚底生烟,便笑道:“老板,何故如此惊慌?莫非那女真人要来攻城?便是如此,城内有袁督师在,城头有红衣大炮,那蛮子是攻不进来的。” 
  张瑞在张伟坐定,正用热毛巾擦脸,只觉得浑身舒泰,见张伟问那老板,便也笑道:“怪道说这辽东是兵凶战危之地,城外也没有见女真人的影子,这城内便乱成这样,若是女真人到了城下,那还了得!” 
  那老板听他们说,却只是不理会,又指挥着伙计们多加了几块石条,方才转身抹汗,他一说话,却只是没好气,道:“两位也太小看咱们宁远的百姓,甭说现在没有女真人来攻城,便是来了,咱们这些男子也早就至城墙处协助大军守城了。” 
  “那怎地街面上不见行人,老板你又大门紧锁,还堆上石条?” 
  那老板叹一口气,自在张伟一边的桌上坐了,啜一口茶,方答道:“此事说来话长……” 
  张端见他慢条斯理,摆出长篇大论的架式,急道:“这位大哥,咱有话快些说成不?” 
  “快些说也成,很简单,城内兵变!” 
  张伟几人却正是带兵之人,一听说“兵变”二字,却是比常人敏感的多,周全斌双手一撑,立时站起,厉声问道:“是城内兵马要与那女真人里应外合?”又问道:“有多少人马叛变,城内袁督师可是在弹压?” 
  张伟疑道:“老板莫非是在说笑,我们进城来那守城兵丁一切如常,这城内也没有厮杀声,如何便是兵变了?” 
  “我适才说了说来话长,偏那位大爷让我快说……”见张伟等人神色不愉,那张瑞大有冲上来教训他的模样,便又急道:“此次兵变,到不是和那女真有关。实在是因为这城内军士三个月没有关饷,军士们自然是急了,虽说袁督师素有人望,可军士们家里有老有小,都等着关饷买米下锅,这么些日子不发饷,谁不着急?前日便有数十军士到袁督府前要饷,袁督师只说早就奏报了圣上,这何时关饷却是只字不提。城内军士都急红了眼,昨儿又有人去闹饷,袁督师便尽数捕了,捡了为首闹的凶的斩了五人,又急报了北京,到底如何处置却还没有下文。现下这城内军心不稳,咱们都怕大兵们急怒之下尽数反了,我们这些老百姓可不是最倒霉的么!谁还敢没事上街晃悠,家家都是闭门落锁,只盼着朝廷早点儿发饷,不然的话,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张伟三人听那老板说完,一时间只是面面相觑,这台湾兵士每月五两的饷银从未曾拖欠过,是以“欠饷”这种事情,在台湾的带兵将领心里竟然是全无概念。张伟却是心知肚明,晓得明末时朝廷根本不管军队饷银,故而带兵将领只得纵容士兵四处劫掠,到了南明弘光朝时,朝廷居然让江北四镇划地自征粮饷,使得原本听从调遣的四镇成为不折不扣的军阀,欠饷,在明朝已算不得什么新闻了。 
  周全斌疑道:“朝廷在天启年间便加了几百万两银子的‘辽饷’,怎地还会拖欠军饷?” 
  张伟笑道:“说是为了辽东战事征饷,其实朝廷用度不足,哪能把加派的银子都用在辽东,便是每年藩王的俸禄就得拿去朝廷一半的正斌,这还是打了折的。再加上官中用度,官员贪墨,能用在辽东的,十之其一罢了。” 
  那老板亦叹道:“这位爷的话可是说到点子上了。若不是这样,每年真把几百万两银子交给袁督师练兵铸炮,甭说现在守住宁绵,便是打回沈阳和赫图阿拉,又能怎地?” 
  说罢摇头,道:“没用了,国家烂到根子上了!” 
  张伟听他如此说,便也不再搭话,只令那老板叫人准备好了房间,便与各人自回房歇息,自他而下随行各人都疲累不堪,也没人叫饭,自这晌午时分一觉好睡,一直到傍晚时分,方见各人打着呵欠次弟出门。张伟叫人送上热水,细细梳洗了,才觉得数日奔波的疲劳一扫而光,精神一振,腹中却雷鸣般鼓噪起来。便向张瑞笑道:“快,吩咐伙计做饭,吃完了咱们出去。” 
  张瑞听他说要出门,到是一楞,只是他一向听令惯了,也不多问,自去令人整治了一桌关外特色酒席,什么孢子肉,野参炖鸡,老烧刀子,一股脑儿端将上来,一时间那酒菜香气飘满整个店堂,张伟等人都饿的狠了,见了美食哪还客气,乒乒乓乓筷如雨下,立时便将满桌酒菜吃的精光。待各人吃饱,张伟抚肚笑道:“各人歇息片刻,随我出门!” 
  张瑞抹嘴道:“爷说上哪儿,咱们跟去便是了。” 
  周全斌笑道:“这会子出去怕是不妥吧?万一突然兵乱了起来,那可是太过危险。咱们最后在这店里等局势稍好一些,再做打算。” 
  张瑞斜看他一眼,道:“周大哥,你害怕不成?” 
  周全斌涨红了脸,怒道:“我怕什么?你这小子不知好歹,要是爷出了什么差池,你当你担待的起么!” 
  张瑞吃他一训,低头道:“我却是没有想到此节,是我的不是,对不住了。” 
  张伟见周全斌着急,方笑道:“全斌,你不须着急。一会子我是去拜会袁督师大人,他那府中必定是防备森严,哪里有什么危险。” 
  “那半路上遇到乱兵怎办?” 
  “哪有这般巧的!一会天黑出门,专挑僻静的小道走,此处离那督师府不远,纵是遇到小股乱兵,我带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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