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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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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去。

可是,陶心然没有想到,就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那个本来沉睡着的黑衣男子,却蓦地睁开了眼睛。他用一双灿星般的眸子,冷冷地望着那个一点戒心都没有,死到临头却还能睡得着的女人,冷冷地摇了摇头,然后,伸手点了她的睡穴,一手抱着她,向着殿内的某一处走去。

来到一副画着一个宫装女子的画卷之前,那男子伸手按一下放在一侧的花瓶,然后一扇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黑黑的洞口。男子抱着早已昏睡过去的陶心然进去之后,门又悄无声息地关闭,那一副美人的画卷,依然挂在原先的位置,整个空间,还和之前一样,没有半点的,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袁烈是在最后得知陶心然被掳去的消息的。方才回到以前所居的殿室里的他,这才发现,因为自己的失态,竟然忘记了那个一直的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166——那个女人,救还是不救?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举世欢庆的日子里,其实是他的母后的忌日。多少年前的今日,他的母后,就是在这样一个除夕的夜晚,被人陷害,然后冤死。

可是,他不能报仇,也没有办法报仇。还在夹缝里苦苦挣扎着他,只要那个女人的身份,有一天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的时候,在所有的皇宫的权柄都握在她的手里的时候,他就只有韬光养晦,只有隐而不发,只有忍气吞声,只有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生存的压力仿佛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头上,虽然贵为天之骄子,可是袁烈却从来都没有喘过一口气来。无数双眼睛都看总着他,盯着他,相信他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消失。

于是,卫士的报告,使他在刹那间失去了常态。第一次,他不顾地切地起身,然后直朝着那一座废弃的宫殿里走去。

他身后,是他的贴身的侍卫,那些都是跟随他良久的,可以交付生死的属下,那些人,都拥有着绝对的忠诚,只要他一声令下,甚至可以为他生,为他死。

夏夜的风,吹动袁烈的脸庞,仿佛一只熟悉的手,在无奈地低诉,可是,他却不敢停留,仿佛只要迟了一步,那个女子,就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地宫廷里。

因为,没有人比袁烈更加的知道,那座宫殿对于先皇的意义——就如没有人敢说出,那个坐在王座之上,至高无上的帝王,原来是在冷宫里长大一样——现在的帝皇其实是当年最不受宠的叶妃的儿子,因为叶妃犯错,被囚禁冷宫,并在冷宫里生下了现在的皇上。

后来,先帝年迈,皇子之争日益激烈,于是,先帝仅有的三个皇子在尔虞我诈之中,先后死去,所以,在帝王驾崩之前,就个在冷宫里长大的男子,被捧上了皇帝的宝座。而在那之间,他的含辛茹苦地养大他的母妃,却被一杯鸠酒送了性命——有着不同寻常的出身,就必定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再加上那些仇恨,那个在冷宫里长大的帝王,在登基后的三年里,一步一步地将那些所有的反对者们全部清除殆尽,而被尊为母后的太后,也被他弃之后宫,再也没有了昔日的荣耀。

而隐心然昨日进去的那座宫殿,就是叶妃在没有进入冷宫之前所居住的宫殿,当年,年轻的帝王曾无数次在这里流连,可是,中年之后,心态慢慢转变,这个地方,他是少来了,可是也是用了一纸禁令,将这里封死,任何人都不能踏足这里……

而当年的皇后,袁烈的母亲,也是因为被人算计,而后帝王降罪,还是李妃的李皇后趁此机会,趁火打劫,以袁烈为要胁,一杯鸠酒取了她的性命。

所以,对于这个地方,袁烈向来是敬而远之,即便是必须经过的时候,也是绕道而行,从来没有踏足过这一片土地。

可是,而今这个女子却被人掳去了那座宫殿,那么,他一定要什么时候没有发生之前,将那个女子带出……

心头有一把火,仿佛要将所有的炽热都焚烧殆尽,这个在深宫之中一向谨言慎行的大皇子第一次的,迈开了大步,朝着自己的目标,义无反顾地前行。

忽然,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了袁烈的面前,那个身影,有着的袁烈有几分相似的五官,只是眉间的戾气更深更重。看到袁烈大踏步而行,他微微侧身,给袁烈让道:“大皇兄,这么晚了,你是要到哪里去?”

“哦?是二皇弟回来了?”袁烈的脚步,蓦地停了下来,他望着这个刚从宫外归来的二皇子袁直,只觉得眸子里的火光隐隐约约地闪烁——就是他的母亲,夺走了自己母亲的生命,也就是他,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所以,每一次面对袁直,袁烈的心里,都觉得有一把火在燃烧,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要生生地燃烧殆尽。

“大皇兄不是也回来了吗?而且,好象还在皇弟的前面,先皇弟一步。”袁直直视着袁烈,欣赏着他的眸子深处的那一抹仿佛火焰闪烁一般的亮光,微微一笑:“大皇兄别来无恙?”

“托了二皇弟的福了……”袁烈的停顿,只是在看到袁直的那一个瞬间,他的脚步重又抬起,望着袁直:“若无其他的事情,皇兄就先走一步了……”

袁直忽然低笑了一声。他一边笑,一边让开了道路,作了个“请”的手势:“皇兄请慢走。”

袁烈朝着他微微地点头,然后快步地向前走去……

这就是皇室,哪怕你恨对方恨得入骨入肺,可是,若是狭路相逢,还必须要保持最基本的风度,甚至装作要将仇恨统统都忘记一样。因为在宫里,每个人都有着两面,甚至是多面,随时随地都准备着,将自己的真面目遮盖起来,然后用来应付所以威胁到自己生存或者利益的人,或者东西。

就如他此时的微笑,就是此时的袁直假惺惺的问候。

可是,无可否认的是,这一次遇到袁直,令袁烈的原本不顾一切的心,冷静了下来。他的脚步放慢,再放慢,最后,由最先的昂首阔步,变成了而今的漫不经心地碎步而行。无数无法解释的事情,一桩一桩地在脑海中闪过,仿佛连续不断的幻灯片——首先是袁直的归来。

袁直本来远赶滇池,前段时间得到的消息,他还在追踪那对仓惶逃生的父女,可是,事不过半月,他就出现地京城之内。而且,他出现的同时,陶心然被掳,这些,究竟是巧合,抑或是他有意而为之?

而且,陶心然被扶持,而且还是进了那个一向被视为禁地的秋蔺殿,相信这事,一定早就惊动了陛下,可是,到了已经过了三个时辰的现在,还未从大殿之中传出任何一点的消息,年迈的帝王,仿佛不知道这件事情,又或者说,即便是知道了,却也还是装作一副懵然无知——他,又在等什么?

其次就是皇后,以前,他每次入宫,看到皇后都是一副阴险莫测,却要扮出一副慈爱非常的样子,可是,这一次回宫,他所看到的,却是一个强打精神,没有一丝精气神皇后,而且,谢玉也不见了。到了现在为止,还是无法得知她的下落,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生,还是死。

要知道,在这深宫之上,只要一个行差踏错,就会前功尽弃。赔上的,通常是人命,甚至是牵连甚广。所以,袁烈的谨慎,绝对超出了所有的人想像。

“殿下……”看到袁烈的脚步停了下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沈阳上前半步,低低地说了句:“我们还是秋蔺殿吗?要知道,二殿下在此时归来,绝对非比寻常。”

袁烈的脚步,彻底地停了下来。他仰望深夜的宫墙,忽然之间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这里,已经到了储秀宫侧,再向前约三百米,就是那座秋蔺宫,可是,此时的他,是应该继续前进,还是应该就地转身呢?犹豫着,袁烈长吸了一口气,就要再举步而行——

“殿下,您也是知道的,陛下的身体,这几日非常的不好……”看到沈阳的话并没有打动袁烈,他的身后,另外一个心腹张扬上前,对着袁烈微微地垂下头去:“虽然消息被刻意的封闭了,可是,傍晚之前,属下还是得到了消息,说是皇后曾经携二皇子前去永安宫,只是未待查证,所以未禀报殿下而已……”

这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袁烈的脚步,彻底地停了下来。

他终于明白了今晚的反常的一切种种。

要知道,帝王病重,禁宫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而他今日的提前离席,就是想要再一次的求证此事,得到的结论也是令他大吃一惊,因为那个年迈的帝王,竟然为了今晚的宴席而吃了多过平时数倍的强筋丸——这样饮鸠止渴的事情,想来人人都知道结果会如何。

想来此时的帝王,还在为药物的反噬而痛苦不已的吧……这种情况之下,未央宫中,一定是人人自危,试问还有谁去关心有没有人擅闯禁宫的事?而且,帝王病危,皇子回宫,恐怕这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一件是简单的吧……

而他呢,是否要做好准备,是否要在对方行动之前,先发制人?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朝着这边快步而来,张坚横向一拦,却发现原来是袁烈深埋在帝王身边的沈公公——

“殿下……”一看到袁烈,那个在宫里炙手可热的沈公公微微地俯下身去:“殿下这是要去往哪里?”

“沈公公有事吗?”袁烈望着如此急切的沈公公,微微蹙了蹙眉,示意张坚等散开。这才问道:“可是关于父皇的事情吗?”

“是的,殿下。”沈公公上前,尖声细语地说道:“殿下,因为皇上服食了过多的强筋丸,所以此时非常痛苦,依咱家看……”

“好了沈公公,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注意皇后还有二皇弟会有什么动静,然后及时地通知我……”

“是的,殿下。”匆匆一语毕,沈公公就要转身离去:“皇上令咱家去请御医,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品味着沈公公的话,袁烈的眉微微地蹙了起来:不过一个时辰的事,御医已经来了三次,看来——




 167——被劫

“好了,沈公公,你快去吧,要知道,误了父皇的事情可不好……”袁烈对着沈公公挥了挥手,望着沈公公匆匆忙忙地离去,这才唤过了张坚,低声地喉咙了一番什么。

再转身来的时候,袁烈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座在夜色之中,显得阴阴沉沉的殿宇,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而去……

女人,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那么,可否等我,等我将这边的一切,全部都处理完毕,然后,我会好好地待你……








痛,还有就是晕眩,就是陶心然醒来的第一感觉。她慢慢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虚无的黑暗。于是,她动了动;喃喃:“水,水。”

然而,没有人回答。说不清什么原因,她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眼前幻影重重,过了片刻,又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听到马蹄声声,人也遥遥欲坠。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疾驰的马车中。白花花的太阳,刺得她眼睛发痛,她闭了一下眼睛,才慢慢睁开。

“你醒了?喝水。”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耳际,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连点两下,重重的水囊,便塞到了她的手中。

陶心然的本来就无力的手,只觉得一下子变得沉坠。握紧冰冷的水囊;却觉得全身都轻松起来。干渴,使她的喉咙犹如有一把大火在烤,于是,陶心然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抓过水袋,猛灌起来。

正是冬日的时节,冰凉的水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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