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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三国军神-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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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稠却是大怒着说道:“这厮仗着自己叔父乃是李傕,屡次三番违背军令,坐失战机。今日不杀他,三军之中又有谁肯听令?”

诸将虽然惧怕樊稠的勇武,但是李傕素来疼爱自己的侄儿李利。若是樊稠在这里将李利杀掉,必定会引起李傕的震怒。

因此,诸将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劝谏。

李利素知樊稠之勇,看到他择人而噬的样子,心中顿时害怕不已。他急忙跪在地上,说道:“末将有错,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将军恕罪!”

樊稠刚才只是怒气攻心,这才想要杀掉李利。诸人的劝谏,已经使他的头脑清醒了一些。樊稠也知道,若是自己杀掉了李利,必定会与李傕刀兵相向。

樊稠看着了李利一脸惶恐的额样子,心中的怒气这才消散了许多,他在心中暗忖:“虽然不能杀掉此人,却可以责罚他一顿,用以震慑三军。”

想到这里,樊稠虎着一张脸,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李利拉出去,重打二十军棍!”

听见樊稠的话,诸将这才松了一口气。二十军规若是打实,倒也是个不小的惩罚。但是,只要他们前去活动一下,让军法官手下留情,李利最多也只是个皮肉伤。

李利时常混迹军中,又怎会不知道其中的猫腻。因此他听见樊稠的话以后,顿时心花怒放。

要知道,就是因为他没有听从樊稠的军令,延误战机,这才使得被包围的马腾、韩遂逃跑。如此重罪,若是换成别人,早就被拉出去枭首示众了。

好在李利有李傕这个叔父,才能保全性命。

方才樊稠杀气腾腾的样子,已经吓到了李利。因此李利现在听见要打他军棍,急忙点头领罪。

对于众人的心思,樊稠如何不知道?然而,打定主意用李利杀鸡儆猴的樊稠,又怎么会让李利轻易的蒙混过关?

军法官刚刚带人将李利带了出去,樊稠就紧紧跟在了后面。他对着身后的亲兵说道:“你去让鼓手敲响战鼓,聚拢三军前来观看李利用刑!”

诸将以及李利闻言,尽皆心中大骇。邀请三军用刑,在想要蒙混过关,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但是樊稠身后的亲兵,对于樊稠的命令却是没有任何质疑,他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脸色,就前去传达军令。

“咚咚咚咚!”

沉闷的战鼓声响起,三军将士脸上都带着迷茫之色,他们都不知道,这次主将聚拢他们所为何事。

这个时候,李利已经被军法处的士卒们按在了地上。樊稠走到校场的最中央,睥睨四周,他的眼光每到达一处,那里还有些嘈杂的士卒们,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樊稠右手按剑,气沉丹田,高声喝道:“闻鼓而进,闻金而退,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作战常识。”

“我们西凉军,自从跟随太师以来,先是平定羌人之乱、而后讨伐黄巾、再与并州军作战、与关东诸侯作战……”

说到这里,樊稠停顿了一下,他猛然拔出了腰中的配剑,以剑指天,厉声说道:“经历过这么多的战事,在场的诸位还请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精锐士卒?”

樊稠的话,引起了西凉士卒们的回忆。他们想起了西凉军那段金戈铁马,睥睨天下的岁月,顿时感觉热血沸腾。他们的脸色,也都涨得通红。

那个时候的西凉军,是多么的风光,多么的可怕啊!

“我等是精锐!”

先是有稀稀落落的声音响起。

“精锐!精锐!精锐!”

没过多久,校场中所有的西凉士卒,全都振臂高呼。

看着情绪激昂的西凉士卒,樊稠的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待士卒们发泄了一阵,他才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做出了噤声的动作。西凉士卒见状,全都停止了呼喊。一时间,整个校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等西凉军,当有西凉军的骄傲。莫说最基本的军令,就算再艰苦的战斗,我等都毫不畏惧。”

说到这里,樊稠突然拔高了声音:“但是,今天的战斗,却因为军中副将李利不听从军令,没有及时合围马腾军,才使得马腾军得以逃跑。”

“依照李利的罪状,按例当斩!然,念及自斩大将挫我锐气,再将上军中将官纷纷为他求情,姑且饶他一次。”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就由我亲自动手,杖责李利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西凉军听见樊稠的话,没有人胆敢吭声。

李利身为李傕的侄儿,深得李傕喜爱,时常在军中作威作福,西凉军的士卒都不敢得罪他。

现在骤然听闻自家主将说,要亲自杖责李利二十军棍,他们如何能不惊讶?

虽说樊稠在西凉军中的势力不小,但是与李傕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樊将军如此行事,就不怕李将军报复么?”

有些士卒心中这样想着。

“打军棍这其中的猫腻可大着呢,希望樊将军不会是假打。”

有些曾经被李利欺负过的西凉士卒,都在心中这样想着。

不管别人如何想法,樊稠却是对着军法官说道:“拿军棍!”

军法官看着樊稠不似说笑,心中骇然。但是面对樊稠那凌厉的目光,他只能硬着头皮,将手中的军棍递给了樊稠。

李利看着樊稠向他走来,心中恐惧不已,他急忙起身,高声喝道:“我叔父乃是车骑将军,你不可以如此待我!”

樊稠见状,心中更怒,对着身后的亲兵说道:“将他按在地上!”

樊稠的亲兵全都对他忠心耿耿,自然不会顾忌李傕的权势,几个士卒上前,将李利死死按在了地上。

樊稠脸色阴寒的走到前面,拿起了手中的军棍,狠狠打向了李利的屁股上面。

“啪!”

军棍打在屁股上面,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啊!”

樊稠的这一棍,没有丝毫留情。军棍打在身上本来很疼,再加上樊稠自己神力惊人,因此一棍下来,打得李利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樊稠面沉如冰,好似没有听见李利的惨叫之声,他一棍接着一棍,毫不留情的打在李利的屁股上面。

众人听见李利的惨叫,再看着樊稠的动作,顿时感觉浑身发冷。

军法官打人军棍,还要有着巧力,能够让人感觉疼,却不会伤筋动骨。

毕竟,惩罚并不是为了取人性命。当然了,如果是被上面特别交代过,又是另一种做法。

反观樊稠杖责李利,完全用得是蛮力,若是再这样打下去,凭借樊稠的神力,很可能会将李利打死,或者是打得内出血。

十棍下来,李利已经忍不住昏迷了过去,他的屁股上面的衣服,全部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军法官急忙上前,对着樊稠小声道:“将军,李将军已经昏迷了过去,将军若是再这样打的话,很多能会出人命的。”

樊稠看到了李利的惨状,他也不愿意真的就将李利打死。因此他将军棍丢给了军法官,说道:“后面的军棍就交给你了,但是你绝不能手软!”

军法官闻言,自然是大喜过望。

若是李利真的在这里被打死,虽然动手的是樊稠,但是他们这些军法处的人,也必定难逃李傕的怒火。

相反,若是樊稠将后面的军棍交给他们来打,他们就可以保证,绝对不会使得李利的伤势加重。

虽然樊稠说过,他们不能手下留情,然而打军棍也是一种技巧。再加上现在李利已经昏迷,他们想要作出打得很用力,其实却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并不是很难。

“末将遵命!”

军法官向负责用刑的士卒,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士卒会意,接过军棍,狠狠的朝着李利屁股上面打去。

他虽然看似打得非常卖力,但是真实情况到底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二十军棍转眼即过,士卒们看着昏死在校场上面的李利,再看向樊稠的目光,既有畏惧,也有佩服。

直到用刑完毕,樊稠的脸色才好看了起来。他对着一旁的士卒说道:“将他带到医工那里,好好诊断一番,莫要让他死了。”

李利被抬下去以后,樊稠立于校场中央,望着四周的西凉兵卒,大声说道:“这次既然樊稠身为统兵主将,某一定做到有功就赏,有过必罚!”

“马腾军虽然今日侥幸逃得性命,然锐气已失,我意明日就向马腾军发起全面进攻,务必一战剿灭马腾军,尔等可有信心?”

“有!”

山呼般的喊声,响彻这片大地。那些游荡在西凉军营寨外面,不远处的马腾军斥候,闻言全部感觉心惊肉跳。

第三百一十二章义释韩遂

官道之上,一支溃兵仓皇而逃,领头之人正是马腾、韩遂。

“将军,前面就是陈仓,但是对面有渭水阻路,若是我等不尽快渡过渭水,恐怕后面的樊稠军就会追上来了!”

马腾的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他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凄凄惨惨的士卒,顿时悲从心来。

“文约,此次若非因我之缘故,又岂会将你卷进这场战事?为兄实在愧对你啊。”

在长平观下,樊稠亲冒矢石,率领西凉军悍不畏死的杀向马腾、韩遂军。由于樊稠杖责李利之事,三军将士都不敢不听军令,他们一个个奋勇向前,杀敌立功,士气低落的马腾军根本抵挡不住。

双方交战没有多长时间,马腾与韩遂的部队,就开始全面溃败。眼见败局已定,两人只好率领残兵败将逃到陈仓。

韩遂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听闻马腾的话以后,顿时不悦的说道:“你我两人乃是兄弟,兄长如何说这样的话?纵然此次兵败身死,某心中亦绝无怨恨。”

马腾闻言,心中感动不已。他望着前面的滚滚河水,叹息着说道:“如今前有大河阻路,后有樊稠追兵,我等今日尽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就在此时,马腾身后的一个少年将军愤然上前,说道:“父亲何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樊稠军在我眼中,不过是土崩瓦狗吧了。”

“我军如今前无生路,后有追兵,此时正可学韩信背水一战。父亲只要给我一支军队,我自当取下樊稠头颅,献于父亲面前。”

韩遂听见那位少年将军的话,眼中闪过一道奇色。

马腾却是斥责他道:“背水一战虽是死里求生之策,然自古以来,又有几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之下反败为胜?”

“也许只有韩信这等天纵奇才,才能够因势利导使用着等策略。况且敌军统帅樊稠,乃是久经沙场的悍将,又岂是当时轻敌大意的赵军主帅陈馀,所能相提并论的?”

而后,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对着那员少年将军说道:“你虽勇猛过人,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个人勇武,终究是逞匹夫之勇,汝当谨记!”

少年将军,正是年仅十八岁的马超。他被马腾斥责一顿,心中虽然不快,却也不敢出言顶撞,只得呐呐退回马腾身后。

马腾素知韩遂智谋过人,就望着他说道:“文约,对于眼下情形,不知你可有什么脱身之策?”

韩遂思量半晌,说道:“若是现在渡河,尚未度过渭水,就会被樊稠带兵追上,此计不可取也;若是返身一战,凭借樊稠的勇武,以及西凉军的凶悍,士气低落的我军,必定难有胜算。”

听见韩遂的话,马腾的眼睛黯淡了下来,他长叹一声,说道:“莫非我等今日就要葬身此地?”

韩遂却是突然大笑一声,说道:“兄长不必担忧,我与樊稠乃是同乡,关系莫逆。更兼此人重情重义,若是我只身前往与他叙旧,他念及往日情谊,必定不会为难我等。”

马腾闻言,先是一喜,而有忧虑的说道:“纵然你们往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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