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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三国军神-第5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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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骄人的战绩,不但不会成为自身的污点,不会得到敌人的怨恨,反而会得到众人的敬重。

田丰却是再次回礼,道:“世子身份尊贵,何必如此多礼?”

“更何况,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乃是声名赫赫之辈,关中似我这等人物,岂不如过江之鲫?”

刘循摇头道:“公道自在人心,先生无需自谦。”

想起了当初在巨鹿隐居之时,自己虽然有些名声却毫无作为,田丰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沮授当时名气要远远高于田丰,可是论起两人如今的名气,田丰却是强过沮授太多。

念及于此,田丰难得有些真情流露,道:“我居于乡间之时,并无半点名声,若非大将军启用我于微末之中,天下人又有谁知道田丰这个名字?”

刘循没有接话,反而右手一引,说道:“先生还请进入营帐之内,我让人为你准备衣物以及洗澡水,洗漱过后再交谈不迟。”

身位名士,自然会十分在意自己外表,田丰亦是毫不例外。

若是套用后世的一句俗语,那就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血可流,皮鞋不能没有油。

别看田丰现在仍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可是对于自己的这副落魄形象,心中多少有些腻歪。

故此,听见刘循之言以后,田丰当即欣然允诺。

好生洗漱了一遍,田丰头发尚且没有彻底干,散乱的披在肩膀之上,脸上带着一丝红晕。

田丰如今四十岁左右,正值壮年,再加上自身气质非凡,洗漱过后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刘循再次看到田丰的时候,不由暗暗想道:“如此出尘的气质,果真不愧为天下名士典范啊。”

“也不知道先生此来,究竟所为何事。”

如果说只是私下相会,哪怕两人处于敌对方,刘循也很愿意与田丰高谈阔论,纵然执弟子礼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如今两军交战,田丰却只身进入益州军营寨,却不由不让刘循有所想法了。

“元皓先生乃是陈文昭左膀右臂,纵然将其强留在营中会背负骂名,我亦在所不惜。”

刘循虽然敬重田丰,可他毕竟乃是刘璋之子,又是驻守邛崃九折坡的主帅,不可能不为大势考虑。

“不知先生此来,所为何事?”

刘循只是在心中思索,并没有开口,李恢倒是目光炯炯的盯着田丰,直言相问。

田丰端着一碗热羹,抿了一口答道:“我此行前来,乃是为了投奔刘益州耳。”

这一句话,再次让刘循、李恢凌乱了。

他们想过,田丰可能会是前来招降,可能会是前来下战书,亦或是前来威逼利诱。

可是无论两人再如何想,都未曾想到田丰居然会来投降益州。

没有理会凌乱的两人,田丰自顾自的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大将军以前虽然礼贤下士,如今却有些失去了本心。”

“我此行前来,正是为了投奔刘益州,不知两位可愿代为引荐?”

刘循、李恢两人,仍旧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死死盯着不紧不慢喝粥的田丰,一时间居然忘记答话。

田丰等了半晌,却没有得到回复,脸上不由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他放下手中的碗,开口说道:“若是两位以为某才能不够,不愿代为举荐,田某这就离开,转投他处。”

刘循此时才猛然惊醒,急忙上面抓住田丰衣袖,说道:“若是先生来投,家翁定会扫榻相迎,又岂敢怠慢?”

虽然刘循心中仍旧疑惑,虽然猜测田丰可能另有算计,甚至有可能是假装投降。

可是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刘循都愿意赌上一把。

如今益州局势已经糜烂不堪,武将或死、或降、或逃;文士更是心中慌乱,恨不能劝说刘璋投降。

真正才华横溢,有经天纬地之才的谋士,却是找不出一个。

现在的刘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诸侯身上,希望关中会被攻破,然后陈旭领军撤退了。

可是求人终究不如求己,假如田丰乃是真心投降,凭借田丰的才能,以及他对关中军的了解,未尝不能帮助益州军反败为胜。

退一步讲,就算不能反败为胜,想必也能够帮助益州挡住关中军。

田丰看到刘循的举动,脸上才露出了笑意,捋着胡须说道:“刘益州若是愿意接纳田某,我自会效犬马之劳。”

对于田丰投降益州之事,刘循不敢怠慢,一面派人快马加鞭将此事报于刘璋,一面派遣心腹之人护送田丰前往牦牛。

一路之上,田丰看见了邛崃大山的险峻,心中更是唏嘘不已。

就在田丰尚未赶到牦牛之时,新建的州牧府内,众人却已经吵翻了天。

不少人更是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吼道:“田丰投降,这怎么可能?此间一定有诈!”

又有人说道:“纵然有诈,田丰只是一人,又能翻起多大风浪?”

刘璋看到争论不休的众人,疲惫的揉了揉眉头,继而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待田先生抵达以后,再作商议。”

在刘璋心中,他也奢望田丰能够投奔自己。

都说刘璋不会用人,其实并不是他不想用,而是没有识人之能。

看看刘璋所启用的那些文武,历史上大多都主动投降了刘备,就可以看出他眼光究竟有多差了。

可是田丰早已名扬天下,乃是众人公认的顶级谋士,刘璋哪怕再不能识人,也知道田丰非常厉害。

假如田丰真心投降,刘璋却也绝对不会吝啬自己的器重。

田丰抵达牦牛以后,刘璋待其甚厚,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并且赠送给了田丰一座很大的府邸。

不仅如此,官爵、金银、珠宝、美人、家仆、护卫,刘璋毫不吝啬自己的赏赐。

刘璋对待田丰,哪怕较之历史上曹操对待关羽,亦是不逞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田丰,刘璋本人亦是执礼甚恭,完全没有摆州牧的架子,使得益州文武眼红无比。

然而,刘璋心中少还有些警惕,至少在没有弄清楚田丰是否真降之前,他也不会真正信任田丰。

刘璋所要做的,就是不停施恩义,仅此而已。

又过了一段时间,刘循发来密信,信中讲述了当时在关中军营寨之内发生的事情。

当刘璋得知陈旭准备撤兵,然后杀奔凉州为自己族弟报仇的消息以后,不由大喜过望。

对于田丰屡次劝谏陈旭莫要退兵,虽然心中有所不喜,却也对于田丰投降之事,有了些许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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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四章法正献策

刘璋并没有高兴太久,就传来了关中军非但没有撤兵,反而率领大军屠掉临邛,随后连克汉嘉、徙县、严道数城之事。

这个消息对于刘璋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本来计划之中,至少能够抵挡关中军半年的防线,却是如此轻易崩溃,刘璋更是勃然大怒。

他下达命令,将那些没有守满十日,或者投降关中军的守城将领家眷全都处死。

哪怕黄权等人再三劝谏,刘璋却是恼羞成怒,丝毫不听。

直到盛怒的刘璋拂袖离开以后,黄权才脸色灰白,痛哭流涕的说道:“我当初向主公献这条计策,也不过是为了鞭策守城将领罢了。”

“然而陈文昭行那屠城之举,致使诸城皆降,又岂是守城将领战之罪?”

“主公如此不近人情,把那些将领家眷屠戮殆尽,岂不会使得其余诸将心寒?心若冷了,又有谁会拼死作战?”

“因我当初一言,而使得数百无辜之人亡命,我又有何颜面继续待在此地为官?”

哭过以后,黄权也不向刘璋辞别,当即挂印而走。

刘璋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却又恼怒黄权说他不近人情,也没有派人去追。

经由此时,益州文武更是噤若寒蝉,心思浮动。

田丰听闻陈旭非但没有退兵,反而通过屠城之事连克数城,心情却是极度复杂。

他私底下对人说道:“屠城之举虽然暂时能够震慑他人,却会失去民心,甚至会为以后埋下祸端。”

“大将军如此举动非但不智,反而令人心寒呐。当初那个仁义无双的君主,此时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这句话传到刘璋耳中以后,刘璋对于田丰再无猜忌之心,任命他为益州从事,各种恩宠加身,很多事情都要前去询问田丰。

却说关中军连克数城,其余郡县亦是望风而降,陈旭带领众人往牦牛杀去。

越往南方行军,大军行军速度就变得越慢,粮草辎重甚至很难往前面运输。

不得已间,陈旭一面派人携带干粮轻装上阵,一面令人开凿山路,好让车马能够行驶。

道路再如何险峻,只要众人齐心,也能开辟出一条宽广大道。

然而,当关中大军抵达邛崃九折坡前面,看着四周高耸入云的山峰,以及两旁悬崖峭壁之后,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更为重要的是,益州军已经在南方占据地理优势,并且把栈道焚毁一空,对于关中军更是虎视眈眈。

这种路段,哪怕轻装行军都极其艰难,更何况栈道被毁,前面还有敌人严阵以待。

陈旭派出猎户出身的士卒,进入山中寻找其他路径,却都是无功而返。

不得已间,陈旭只能派遣百余精锐士卒,往前面发出了试探性的进攻,却是生还者聊聊。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本就将这里打造成了死亡之地,再加上有益州军紧密防备,关中军居然无计可施。

哪怕吕布、甘宁、徐晃等人勇冠三军,哪怕贾诩智谋出众,却也徒呼奈何。

就这样,双方就在邛崃九折坡前僵持了起来,却也没有爆发大规模战斗。

随着寒意越来越浓,陈旭心情也越来越烦躁,特别是看到每日烂醉如泥的陈虎,想起战死沙场的陈静,陈旭总会有种崩溃的感觉。

主帅营帐之内,张裕脸色沉重的对陈旭说道:“主公,最近温度骤降,我夜观星象,发现天象有变啊。”

陈旭默然不语,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也知道快要下雪了。

若是等到大雪封山以后,关中军都被困在大山里面,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是假如此时领兵撤退,陈旭却是心有不甘。

揉了揉自己的眉头,陈旭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这段时间他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主公,子乔回来了。”

就在此时,典韦雄壮的身影出现在营帐之内,对着陈旭轻声说道。

本来眉头紧锁的陈旭,眼睛却是忽然亮了起来。

“快快有请。”

陈旭刚说完话,可是想到张松此行乃是前去寻找法正,忽然心中一动。

他改口道:“我亲自前去迎接。”

整理了一下衣装,陈旭急忙带着张裕走出营帐,看见了张松,以及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身影。

强行扫除陈静之死带来的阴霾,陈旭疾步走到前面,拉起张松的手说道:“子乔,你可算回来了。”

随后,他将目光放在了张松身旁,那个青衫文士身上,问道:“阁下莫非就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的法孝直?”

年轻的青衫文士急忙说道:“正仅有粗鄙之才,如何敢称有经天纬地之能?”

张松却是大声笑道:“孝直之才胜吾十倍,你若只是粗鄙之才,我就不敢出来见人了。”

听闻此人果真乃是法正,陈旭心中大喜,急忙将两人引进了营帐。

对于法正,陈旭亦是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有心试一试他的才华,当即说道:“此地山道险峻,飞鸟走兽都很难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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