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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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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了?如今竟然成了一个懦夫,早知我就把女儿许给刘琦算了。”

刘琮闻言默然半晌,最后缓缓说道:“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吧。”

“呵呵,这才是果决敢干的二公子,那蒯氏不是做饭做的好吃吗?我听说你那侍妾樊氏也学得差不多了,你只要让你那侍妾樊氏做成饭菜,然后诈称是蒯氏所做,在其中放上毒让老头子吃了,就说蒯氏为蒯越谋夺荆州大权,然后将蒯氏和蒯越抓起来,自己再伪造遗命,继承老头子的位子,再加上老夫和黄祖的帮忙,不愁荆州政局不稳。你放心就是了,有黄祖的江夏水军在,刘琦那废物根本回不来。”

“蒯氏,哼,这一次我看你还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刘琮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充满了怨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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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荆襄剧变(五)

当天晚上,刘琮便把蔡瑁的计划告诉了樊氏,让她帮助自己去完成谋害刘表的任务,樊氏早就对刘琦夫妇恨得牙根痒了,听说如今可以有机会陷害蒯如玉,立刻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第二天正午时分,樊氏自己挣了整整一大锅的肉包子,又在其中的一个包子上抹下了剧毒,命心腹送给正在书房读书的刘表,假称是大公子夫人做好的包子,请老爷尝一尝。

刘表当时的心思全在书上,随手接过了递过来的包子,然后放到了口中品尝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刘表忽然觉得腹中疼痛,如同刀绞,大叫不止,不明就里的蔡氏见状大惊,立刻命人去请大夫,可是等到大夫请来之后,却发现刘表因为中毒太深,已经无力回天了。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得了暴病?”蔡氏这时候并不知道蔡瑁和刘琮夫妻的阴谋,见刘表如此神情,心中也有几分的痛苦,对大夫垂泪说道。

只见大夫仔细看了看刘表的气色和舌苔,见刘表面色发青,七窍出血,脉象细数无力,便知是中了剧毒,连忙说道:“回禀夫人,州牧大人是中了剧毒,目前由于毒液侵入内脏,小人实在是无力回天了。”

“什么?中了毒了?到底是谁下的毒?”蔡氏不由得心中一沉,随后厉声叫道。

而这时候,她的兄长蔡瑁这时候也“恰好”听说刘表病重的消息,正守在门外,听到蔡氏尖叫,连忙走进内室,对蔡氏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却见蔡氏流泪说道:“老爷中了剧毒,如今已经是无力回天了,到底是谁那么丧心病狂?竟然敢毒死老爷!”

蔡瑁闻言立刻说道:“现在不是调查杀人凶手的时候,主公已经无法挽救了,当务之急是要封锁消息,假造遗命,让琮儿即位,如若将来让刘琦得了去,恐怕你我兄妹尽皆没有好日子了。”

说完之后便立刻请姐夫黄承彦、从弟蔡瓒、蔡琰以及心腹王威,请他们立刻前来,命蔡瓒、蔡琰立刻封闭城门并擒下襄阳县尉蒯正,禁止一切人等出入。同时命王威立刻率兵包围蒯氏两府,将他们全都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与此同时,蔡瑁还立刻写信给黄祖,将刘表死亡的消息告诉了黄祖,作为荆襄大族,他自然知道黄祖其实是黄承彦的兄弟,所以自然把他当成了心腹,便将自己的计谋全部告诉了黄祖,要求黄祖率领江夏水军拦截刘琦,不让他返回襄阳。

却说黄承彦忽然接到了蔡瑁的消息,不由大惊失色,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立刻仿照刘表的笔迹写下遗命,要求刘琮即位,但是谁都不知道,这个大才子其实在遗命中做了一番手脚。而黄祖在得到了消息之后也是神色大变,立刻就将财猫写给自己的信命心腹连夜送到刘琦所在的黟县,然后立刻调集兵马,随时准备响应刘琦的吩咐,进攻襄阳。

且说王威奉命前往蒯氏两府围捕蒯越,却发现整个蒯氏两府除了一些仆役之外,已经是悄无一人,问了那些仆役,却说是蒯氏族长蒯越早已在一个时辰前率领着家人出门而去,而负责打开城门的正是襄阳县尉蒯正。

王威闻言大惊,连忙找到蔡瓒和蔡琰,一问之下果然说是蒯正在一个时辰之前打开了襄阳北门,不知逃往何处。随蒯正和蒯越一道逃出城的,还有刘琦军中重要将领比如王粲、裴潜、司马芝等人的家眷,甚至连蒯家大小姐、如今的刘琦夫人蒯如玉也早已被蒯正接回了娘家,然后和他们一起逃亡。

王威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好留蔡瓒和蔡琰等人继续看守城池,自己则返回镇南将军府向蔡瑁报告。

这时候蔡瑁早已将刘表帐下众文武集中在了一起,沉痛的将刘表身亡、并将镇南将军、荆州牧、成武侯、督荆州、扬州、交州诸军事的位子传给刘琮继承的遗命当场宣布,除此之外,还宣布自己受刘表之命,以顾命之臣的身份继续担任刘琮的军师,并命众文武立刻参见新任州牧大人。

却见一人当场反对,大声说道:“二公子头两天刚受主公杖责,并且提出来将二公子贬到苍梧,却没想到主公随即就暴病身亡,此事必然有诈,不会是二公子怀恨在心,谋害主公吧?更何况如今大公子礼贤下士、文武兼备,我荆州众望所归,理应继承主公大位,为何遗命中并无一字提及?再者说了,坊间传言,蔡军师曾经勾结曹操,先是任命亲信赖恭为交州刺史,旋又将穰县、安众等地让与曹操,主公正在派人调查,却不料暴病身亡,故去之后,反任命你这个勾结外敌之人为顾命之臣,疑点甚多,还请军师一一作答。”

蔡瑁抬头一看,却见是从事韩暨,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即说道:“韩从事此言倒也有理,为何主公不命刘琦继承,反而任命二公子,这主要是因为刘琦谋反。韩从事可知主公为何暴病身亡?其实那只是无奈的说辞,其实主公亡故真正的原因是,被刘琦之妻蒯氏下毒所害。”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韩暨豁然转过身来,对着蔡瑁不可思议的说道。

“其实连本将也不信,但这就是事实,二公子之妾樊氏可以作证,当时那蒯氏为主公做了一锅新奇的食品,被称为肉包子,主公随口吃了一个,然后就毒发身亡,主公中毒的症状夫人可以作证,还有为主公诊病的大夫如今也留在府内,他们自然能够证明。”蔡瑁虽然心中早已将韩暨恨得要死,但还是耐着新解释道:“如若不是这个原因,主公身亡这是何等大事?为何不见蒯异度?”

韩暨冷笑不已,开口说道:“嘿嘿,蔡大人真是会信口开河呀,蒯夫人深受主公待见,蒯异度深受主公信任,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暗害主公?更何况蒯夫人是大公子的妻子、蒯主簿师大公子的从岳父,他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谋害主公、陷大公子于不义的事情?反倒是你们两个,蔡瑁你屡次勾结外敌,二公子受到主公严惩,最容易走在一起暗害主公,如今主公身亡,你们两个揽得大权,便是明证。”

就在这时,蔡瑁见王威忽然进来,到他身边耳语了一阵。蔡瑁脸色顿时一变,随即又朗声说道:“方才我得到消息,蒯越带着蒯正和刘琦之妻蒯氏,在一个时辰前离开了襄阳,如非心中有鬼,如何能就这样逃走?”

韩暨却依然面色不变,淡淡说道:“二公子当初在你府门前劫掠大公子夫人,全城皆知,独你当做没事人一般,即便是以下官浅陋之智,也能猜出这一切都是出自你的阴谋,蒯主簿何其聪明?哪里会有必要以大有可为之身任你欺凌?自然是要找个地方避祸。反倒是你,现在还有二公子,却忍不住在这里颐指气使,想要独揽大权,你之野心,可谓是路人皆知,简直与董卓、曹操并无二致。”

蔡瑁闻言顿时大怒,指着韩暨说道:“韩暨匹夫,你莫以为本将不知道,当初刘琦大婚,你便忍不住前去奉承巴结,早已急不可耐的投到了他的帐下,如今留在这里,自然是要替那贼子辩解,今日是主公新即位的日子,杀你不祥,但你不要以为本将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

便命王威:“将这老匹夫押下大牢,待得将来刘琦认罪,再一并处置。”

王威摆了摆手,便有两名亲兵走了过来,将一路骂不绝口的韩暨拖了下去。

在将韩暨押下去之后,蔡瑁便对众文武说道:“如今刘琦暗害主公之事确凿无误,我这里有人证物证,再加上凶犯蒯氏已然逃走,更能印证此事,大家当务之急,就是辅佐主公先继大位,大家齐心合力,共同戒备反贼刘琦反扑,我已命江夏太守黄祖于江面上截击刘琦的大军,再命文聘率众镇守江陵,以防止荆南四郡贼众渡江,有这两位将军在,我荆州必定安如磐石。不过我蔡瑁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如今主公新立,凡是拥戴的自然有功,而如若勾结反贼者,必当严惩不贷,韩暨这还是轻的,再有下一例,立即斩首示众,其家人降为奴婢。”

众文武听了蔡瑁的话,心思各各不同,一时之间尽皆散去。

却说别驾刘先在离开镇南将军府,回到了自己府中,早有夫人迎了上来,见刘先一脸的惆怅,忙问原因。

刘先轻轻叹息着将韩暨与蔡瑁的争论说了一番,并说如今两人各执一词,文武众将也各自狐疑,不知该信任谁,如今韩暨被抓、蒯氏逃走,恐怕城中之人尽皆相信刘表之死乃是蒯氏所为,再加上如今蔡瑁势大,控制了整个南郡和江夏,估计这一次刘琦很难再回到襄阳了。

最后刘先忍不住心发感慨:“唉,本来以为大公子礼贤下士、雄才大略,乃是我荆州崛起的希望,真没想到最终还是斗不过蔡瑁。”

这时,忽然见一个十岁的孩童走了过来,听了刘先的话,不由张口说道:“此事有何难处?定然是韩大人所言为真?毒杀刘荆州者必是蔡瑁设谋,刘琮指使。”

刘先不由笑道:“你才多大年纪?竟然就能判断真假?”

却听那童子呵呵笑道:“此事其实不难。舅父且想一想,在此次刘荆州遇害之事中,那个获利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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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荆襄剧变(六)

“二公子继承了主公的一切,而蔡大人权倾荆州,已经是二公子之下的第一号实权人物,甚至连主公都要听蔡军师的主意,所以,这次获利者自然是他们二人了。”刘先听了童子的话,不由一愣,随口说道。

“那不就结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谋杀刘荆州对大公子夫妇甚至整个蒯氏都没有任何好处,他们怎会动此念头?舅父可不要说是为了谋夺大权之类的说辞,其实这句话有很大的破绽,因为大公子根本不在襄阳,这时候毒杀刘荆州只能便宜了刘琮,更何况如今大公子声望之隆,即便比起刘荆州都不相上下,乃是士民之望,众望所归,刘荆州绝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大位传于他人,以大公子及蒯夫人之才智,怎会看不出此事?既然看得出来,又怎会生出毒害刘荆州之念?”

“啊呀,不疑此言有理,可惜我白活了那么大的岁数,竟然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如此说来,事情定然是如韩大人所说,主公是那蔡瑁和刘琮合谋所害,却反来诬陷蒯夫人,蒯主簿为了自保,将蒯氏一族及蒯夫人尽皆送出城去。”刘先好像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随即说道:“只是蒯主簿既然知道主公有难,何不前去提醒主公?反而弃主公于不顾,反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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