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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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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张之洞却是没说话,而胡须下却是带着些笑。而桑治平同样一直盯着,没有做声,心里想:龙袍都偷偷地在做了,看来执政这皇帝一定做得成了,想着这桑治平终于明白,为何到了南京后,香帅似是在偷忙着什么,他所忙的怕就是这个了
    “无论面料里料,还是各色丝线,都是选的全国最好的材料,局里已经从苏州请来最好的绣女。只待完成后,就可开绣。”
    说着他又特意指着纸上金龙的两只黑眼珠说。
    “这龙目为黑,所用黑珍珠,是从太平洋波利尼西亚群岛的大溪地岛进口的。”
    三人家顺着于柱九的手指看龙的眼睛,是黑色龙目,这与过去龙目所用白珍球却有所不同,众人皆知,执政喜汉风,喜征铁血的赤黑两色,龙袍自然以黑珍珠点睛。
    满意的点点头,张之洞才问道身旁的桑治平。
    “龙袍如何?”
    桑治平点头说。
    陈衍死死地盯着龙眼睛,想着那执政穿上龙袍后君临天下的模样,心里不禁发着虚,背上渗着汗,这位执政不同他人,这人看似谦逊、心慈,可实际上呢?
    他是第一批离开武昌投奔执政府的香帅幕僚之一,虽在教育部中任职,可是却知道现在教育部正在讨论着《中国教育令》,其除去八年义务教育是执政所提之外,还有一点就是适龄儿童上学都是强制性的,做就学牌,以示区别,并由警察督促带牌儿童去上学。还制定罚规,处罚不送适龄儿童入学的家长,最高可罚笞十刑,服公役半年。
    对此尚是如此心狠,更何况是……心想着,香帅的话却是传到他的耳中。
    “……最近那些个人在那畅谈什么共和,岂知,这大总统人人皆能当之,若行共和岂不是鼓人造反?而且,中国人还是离不开皇帝的”
    说着话,张之洞捋了下胡子,脸上似带着些得意之色,旁人或是看出陈大帅意不在共和,可又有几人想到果断行之。
    “咱们做臣子,不单要要分君所忧,还要想君所想啊这才是做臣子的本份”
    香帅的一句话,让陈衍、桑治平两人沉默不语,他们隐约猜出或许这龙袍是香帅用来示忠于执政,想着这两人忍不住心叫着香帅的糊涂,这么大的事竟然……香帅当真是被这新朝之宰相给……
    心叹着两人却是不再言语,只是在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纸上的龙袍。
    一个身着西装的官员,径直走到张之洞的身前,对正在看报的张之洞弯下腰说。
    “香帅,您还认得下官吗?”
    张之洞摘下老花眼镜,将来人认真地看了看说。
    “你不是徐卜五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似想起什么一般,张之洞才是笑了一下。
    “忘了你早在执政府任职了”
    “香帅好记性,下官正是徐世昌。”
    徐世昌谦卑地笑说道。
    “自从那日于下关码头见着香帅,下官就一直心想着来拜访香帅,这不今个假,所以才冒然来访,还请香帅莫怪。”
    “坐吧,坐吧”张之洞伸出手来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你这人礼数太多了,现在都光复了,你我皆为公民之仆,没什么下官不下官,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虽嘴上这么说着,可张之洞心里得颇为受用,这下官下官的多少总让他找回一些过去的感觉来。
    “香帅,下官以后一定注意”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徐世昌乐呵呵地说。
    “香帅,我从河北来南京的时候,曾买一些龙骨,这不前几日刚运过来,公余要好好揣摩揣摩,兴许能认出几十个古字来。”
    嘴上乐呵呵的说着,可心里头却是觉得好笑,这南京城里从来都是不熟悉新学的研究新学,熟悉新学又研究阳明学,可偏生这位咨政却是喜欢刻着殷商时期卜筮文字的龙骨学。
    “太好了,太好了。”张之洞笑道,“到时你可以先给我看看,莫急着公布于世,免遭方家讥笑。”
    “香帅愿意替我审核,那真是求之不得的事了。我随身带了几块龟壳板,有几个字,我自认猜得了七八分。请香帅看看,点拨点拨下官。”
    “在哪里,快拿给我看看”
    张之洞一副急迫的神态,仿佛一个贪玩的儿童,焦急地向大人索取一件新奇的玩具。
    徐世昌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块布包。打开布包,露出十来块沾着泥土的黑褐色龟板。张之洞急忙重新戴上老花眼镜,取过一块细细地审视着。
    辜鸿铭、陈衍等人也一人拿起一块,十分好奇地观看。这间书房顿时成了一个考古研究所。
    看着张之洞的专注神色,徐世昌为自己精心准备的这一招而庆幸。
    接到保定来的电报后,徐世昌就开始寻思着,要怎么样来讨得老头子的欢心,他想来想去,想到了殷墟里出土的龙骨,原本的这是袁世凯准备献给执政的,执政正在筹备一所博物馆,从龙骨谈起,岂不会引发这位雅好古董的老名士的极大兴趣吗?
    这一招果然灵。张之洞、辜鸿铭、陈衍和徐世昌四个人,面对着这十几块龟板,围绕着甲骨文这一新兴的学科,有着无穷无尽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了下来,张之洞自然把徐世昌留在府上用晚餐。
    席间,张之洞也只是拣点清淡的尝尝而已,几从先从甲骨上谈着,谈着谈着又谈到的北方的的袁世凯。
    “卜五啊袁慰庭,什么时候进京?”
    放下筷子的张之洞轻是无意的问了一句,虽说他喜甲骨文,可也知道这徐世昌上门拜访,为的肯定是袁世凯的事情。
    “不瞒香帅,世昌自从履任新职后,与袁副委员长,所来已经是甚少”
    徐世昌恭敬地回答道。
    “不过,世昌听说,副委员会已经向执政拍了电报,请求暂时留于河北不动。”
    先前那句说的是官面上的话,后面这句却是徐世昌的来意。
    “慰庭不愿意进京?”
    “下官想,也不是不愿意。或许是因副委员长非两榜出身,腹中无笥,自觉才能有限吧。”
    这会徐世昌说起自己过去那翁主时倒是语中不带着客气,甚至于还是带嘲讽之味。
    “卜五啊你要劝劝慰庭呀”
    张之洞又下意识地捋起须,摆出惯常的架子来。
    “他还不到五十,前程远大。外官你已做了二十多年,历练也已够了,也应该到京里去做做朝官。再说,执政对他可谓是颇为依仗甚大,这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一职,可是参详外务、军机的极重要之职,中枢号令天下,做好了,对国家的贡献,要远胜一省督抚,更何况这新政初定,执政身边正需他这样干材啊。”
    虽说摆着架子,也知道这徐世昌那翻话不过是说来听听,但张之洞却知道对于执政来说,那手握三镇之兵的袁世凯,却是将来为乱天下之患,不单是他,就是云贵的李经羲、陕甘的升允、四川的锡良,无不是执政心头之患。
    相比于那三人,京师一但为袁世凯所克,所挟逐鞑之名,其必是大患,若是说不能平定四人,说不定只要执政在东南登基,立即就会有人在西北称王,在河北称帝,西南称雄,整个中国大地就从此更无一块安宁之土,亿万百姓更无喘息之日,接踵而来的,必然是更加残酷的流血搏斗,更加旷日持久的兵刃相争,若是四人再假洋人之势,到时只怕……所以的对于执政来说这四人不能不除。
    “中枢号令天下”
    心下冷笑着,徐世昌知道怕是副委员长一进京,北洋军一改编,到那时副委员长可就真的只能当一位足谷翁了那还是最好的结果,眼前的老头子莫非让虚名给冲昏了头?
    想到这里,徐世昌决定试探一下。
    “香帅,您德高望重,从武昌举义,于执政府居咨议一职,自是人心所望,朝野所归。当然是以中枢号令天下,为国家所做的贡献要远过湖广两省。副委员长自然不能跟您相比,且做事顾大不及小,难免遭人讥评。恐怕副委员所想正是自己进京,反不如在河北,更能为国做些事情。”
    半闭着眼睛捋着胡子的张之洞摇摇头。
    “平时做事,袁慰庭一向敢于负责,也颇自信,为何一旦叫他进枢垣,反而畏缩不前了?如今国家光复,执政意欲重整旧山河,正是我辈为君分忧、为国操劳之际。卜五慰庭是你旧翁,你自当以心报之,但在这老夫需提醒你一句”
    心中正因这话对张之洞生出些怜悯之情的徐世昌,被张之洞这双眼睛一盯,虚汗顿时从后背冒了出来。
    “你需知一点,执政已掌半壁江山,手握五十万强军,云贵的李经羲业忆摇摆,陕甘的升允、四川的锡良,还能撑得几日,陕西近日义民四起,不消数月,云贵、陕甘、四川皆将光复,到那时这天下何人为君。”
    张之洞摸着枯白而稀疏的长须,声音越发的冷淡起来。
    “卜五你是聪明人,自知道应该怎么办”
    听了这话,徐世昌顿时吓得背上沁出一丝冷汗。他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比几年前显得更衰老的张之洞,只见那两只凹下去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仿佛对自己在南京干的事早已洞若观火,心寒着迟疑片刻后,他突然跪了下去。
    “香帅,您……您是知道的,世昌与袁世凯有……”
    未等他说完,张之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盯视着徐世昌说。
    “卜五你是聪明人好了,天色晚了,回吧明个还有政务”
    “劳香帅费心了”
    陈默然拿手指头轻揉着太阳穴,打从当了这什么执政,他就没怎么轻松过。这次他到还真要谢谢张之洞敲打了徐世昌,那徐世昌拿着袁世凯的银子,可没少在南京使,虽说其中一部分入了国库,但无缝的蛋也有被钉穿的那一天,更何况本就是一个有缝的鸡蛋。
    “为君分忧,是做臣子的本份”
    此时的张之洞倒是颇守着人臣的本份,而陈默然轻点下头,眼瞅着张之洞,他制龙袍的事张靖已经报告过了,圣为君,贤为相,想着他曾对自己说过的话,陈默然在心下笑着。
    “香帅,您觉得云南的李经羲,什么时候会输诚最近法国驻昆明领事,可是活动频频啊”
    “执政,我所担心的不是李经羲,而且袁世凯”
    “哦?还请香帅详细说说。”
    听着张之洞的话,陈默然立起身体看着他。
    “李经羲系无胆之人,即便是有法国人作为依持,其也不敢、亦不愿为法人傀儡,这点骨气他还是有的更何况云贵两地贫瘠。李经羲无兵为持、亦无财力为继,他日执政不妨赏他爵位,想来李经羲定会从善如流的”
    嘴上说着张之洞似乎忘了现在的陈默然是执政,即便是要当皇帝,也要等着“亿民决定国体”之后。
    “再说是陕甘的升允、四川的锡良,其为旗人,必殊死抗之,陕甘今下义军四起,四川地处腹地,光复军正待入川,两者亦不惧”
    陈默然注意听着,不置可否。
    “算来,唯一之惧,只有河北的袁世凯”
    张之洞神色严峻起来。
    “袁世凯身任北洋大臣,与京城诸国公使皆有交道,各国于中国更是野心勃勃,欲以中国为肥肉之,袁世凯之所在保定驻军不前,却是与各国交涉,望其中立只是其一,谋求各国支持却是其二,若是他夺占京师,又得诸国公使支持,对内可挟逐满之威,外可得诸国支持,只怕到时……”
    “京城他夺不了香帅,您的看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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