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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231章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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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后北洋大臣行辕似乎和往日不太一样,行辕外站着荷枪实弹的天津警察,而在门前大街上停着几辆洋式马车,其中还点缀着两辆“野马”汽车,灯火通明的行辕大签押房这会却是变成一派西洋景,红木的圈椅换成洋式的沙发软椅,签押房内一张长条桌上铺着腥红的呢布,长条桌的中央摆着几盏洋式台灯。
    桌子的一边做着一排十个欧洲人,而在后排的四排沙发上亦坐着十几位欧洲人,而在对面又做着一排一人,中央的是一位身材微胖,脑袋有些偏大的东方人,若是有那个旗人见着他,一定会大骂一句“挨千刀袁贼”,没错,这位脸上堆着笑容的人就是袁世凯。
    “这个……”
    袁世凯声音稍顿下,脸上带着如弥勒般的笑容。
    “本副委员长,奉执政之命,光复北方江山,现在一镇官兵已抵北运河,为避免误会,部队已经停驻于北运河以西现今,举国光复指日可待,还请诸国能谨遵“中立法则”,不得留难我光复义军”
    而对面代表英、美、法、德、意、俄五国来此谈判桌的公使馆参赞们,却在彼此交头商议之后,方才由英国公使馆派出的朱尔典开口答道。
    “假设我们同意贵军的行动,贵军可以对京城展开进攻,但如果对东交民巷使馆区有任何伤害。”
    “这是自然,本副委员长之军队,进攻京城,只为驱逐满人,绝不会留难各友邦”
    笑颜逐开的袁世凯回道,打下京城完全没有一丝疑问。
    “现在第一镇已于涿州攻击防御之京旗常备军,不消两日,京旗常备军一溃,京师大门自可洞开,到时京城自不会发生大规模之战事,使馆区自是安全无虞”
    “照这样说”
    而朱尔典紧钉着问一句。
    “如果京旗常备军溃败,那么假如溃军、难民冲击使馆区,又当如何?”
    “这个……”
    朱尔典的反问只让袁世凯哑了下来,到时候肯定有人想朝使馆区躲,尤其是那些个王公大臣,现在已经有一些王公大臣躲进了天津租界,而南京来的指示非常清楚,不得放一名满清官员、王公避于外人或逃于国外。
    “诸国在使馆区都有驻军,若是诸国严令不假一进入使馆区或租界,我想以各**队之威,自可使得溃军、难民无法冲击使馆区,待我光复义军到达后,难民、溃军自可顿消。”
    朱尔典认为这句话很难回答,与接座的美国公使馆的埃内克小声商议之后,方才答道。
    “在京城有一些我们的朋友,我们希望能够得到贵军的安全保证,对那些朋友的安全保证。”
    袁世凯在思考一会会方才开口说道。
    “不然若是诸国一味庇护朱尔典参赞口中的朋友,总是妨害我国的利益,不过如果适当协商的话,我想总是没问题的。”
    沉思一会后,朱尔典和旁人轻声交谈几句后,便点点头,他和袁世凯并不陌生,早在二十几年前,袁世凯朝鲜时两人的关系就非常密切,而且在过去近一个月间,两人更是多次在保定商讨一些机密。
    在过去的几天中,他曾在京城对各国公使声称没有袁世凯,中国的秩序和外国的利益将无法得到保证,但是这一点并没有得到公使团的支持,毕竟相比于南京袁世凯掌握的力量太小,朱尔典是个聪明人,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几乎天天与袁世凯会面,以说服他暂时服从南京的命令。
    对于这一点袁世凯当然表示的理解,理解归理解他同样还有自己的想法,借助各国公使的力量使自己能够留在北方,而朱尔典只是表示了理解,虽然英国需要一个友好的朋友,但是相比于袁世凯,伦敦对陈默然更充满好感,只要想到未来中国的皇后是英国贵族,伦敦的政治家们,就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了期待,这亦是英国国内不少政治家鼓吹必须立即承认南京政权的原因之一。
    “副委员长阁下,有一点我需要提醒阁下”
    袁世凯一抬眉,看着朱尔典。
    “我们的许诺是针对南京政府,而不是仅仅只是……”
    尽管朱尔典很想说这个许诺是对袁世凯做出的,但是公使团做出的决议却是对南京。听着这句话,即便是精明如袁世凯也懵懵懂懂的,只觉得话不大对劲,却想不出个究竟来。
    “北洋军亦是光复军的一部分”
    “那么抗俄义勇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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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食君禄(五一快乐!双倍月票!求月票!!)
    第206章食君禄(五一快乐!双倍月票!求月票!!)
    黄帝历4602年五月二十一,西历1904年7月4日,京师已经成为了一座沸腾的火山,京中金价已涨至六十换,而以金易银使用,即跌至三十换,亦无人肯兑,京城内银根奇紧。(手打小说)京中米价每石涨至二十五两。过去的十几天中,每天都有京官被人指为通逆,奉旨正法,更有大量民间“通逆者”被押于菜市口正法。
    下午一点多钟,骄阳如火,晒得狗都伸出了舌头,而菜市口却有好些人站在烈日之下,人们挤在此菜市口围观着,这四九城的城墙上,过去半个多月中已经吊上去了数百个“逆党匪众”的脑袋。
    刑部的车子到了,绵延几十辆大车,车上关押的有男有女有老有老,有通逆的官员,有从逆的匪众,其中还有一些乞丐,这些乞丐因算着什么“不用掐不用算,光绪不过三十年”的逆词,而被顺天府判勾决。
    车队一直驶入北半截胡同临时用芦席所搭的官厅。高坐堂皇的官员,面上带着些难色,这时候谁也不愿担这差事,现如今就是地上捡果子的孩童也知道光绪是绝撑不三十年了,见那些警察推打着囚犯,监斩的官员便大声叱斥番役。
    “你们当的什么差,让他们下来不就得到了?”
    “丧心病狂”
    其中一个人依还穿着官服,虽是被逮下狱,却未奉旨革职。照例衣冠受刑的官员大喊了一句。
    “如此滥杀,岂能不亡?”
    监斩的官员顿时语塞,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监斩的差使,当过不止一回,但从未见过临刑的人,还能侃侃然讲道理,所以心理上毫无准备。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想找句话掩饰窘态都办不到,只是涨红着脸发愣。
    “我们是死了可是究竟是什么罪,就是说着请皇上退位,以保全血脉,而受大辟之刑吗?”那老迈的翰林昂首问道。
    “请监斩官明白见示,也好让我们瞑目于地下。”
    “这是什么地方?”
    监斩欠官有些不耐的回了一句。
    “还容得你们来讲道理”
    “今日索虏、虏奴欲杀我等,明日大军一到,杀尽满城索虏、虏奴”
    囚犯中一个头皮披乱的年青人大喊着,刚喊几声就被后面的兵丁用绳索一扣脖子,顿时也就哑了。
    决囚本来有一套很严密的程序。立决人犯虽不比朝审秋决那样需要“三复奏”,至少须经过都察院刑科给事中这一科,认为上谕没有不便施行之处,无须“封驳”,方始“发钞”交刑部执行。
    只是大乱之世,一切从简,杀人也方便了,此时只凭监斩一声叱喝,五十名兵丁手起刀落,五十颗人头便落地了,五十道血柱喷出一两尺远。
    “好杀的好”
    “杀光逆党”
    随着斩刑的兵丁提起滴着血的脑袋后,围观的人群顿时的叫着好来,这会又是一排囚犯被推了过去,一声“斩”,又是五十颗人头落地,血溅三尺,地上只是一片殷红。
    终于三百六十五个“逆党匪众”的脑袋被砍掉后,这刑场上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大车将无头尸体拉到城外的乱葬岗时,又有一些兵丁将人头扔在车上,准备送上城墙,然后把人头吊在城墙示众。
    一次斩决三百六十五名“匪逆”的事,为人在纳凉听着前方消息之余,又平添了许多话题。有个传说,颇为盛行,说有人在临刑之际,对刽子手笑道。
    “且慢等我吟完一首诗。”
    接着那人就在那吟起了诗来。
    “毁我衣冠皆鼠辈,捣尔巢穴在明朝。正统已复汉家风,大汉重整旧山河。顾我于今归去也,白云堆里笑呵呵。”
    据说“呵呵”两字的余音未断,泛光的白刃已经加颈了。
    这首诗吓倒了京里的老少爷们,谁都知道那人临死时在说什么?这三百六十五条人命,能换来一些什么,一样地令人茫然
    就在京城里的人惶恐与不安之中茫然之时,六部九卿及翰詹科道,都接到通知,慈禧太后及皇帝在西苑召见。这就是所谓“廷议”,通称“叫大起”,非国家有至危至急的大事,不行此典。而凡叫大起,往往负重任的多持缄默,反是小臣得以畅所欲言,因为重臣常有进见的机会,如有所见,不难上达,而叫大起正就是要征询及于小臣。所以一班平时关心时局,好发议论的朝士,都大感兴奋,暂忘前门外的这一场浩劫,匆匆赶到西苑待命。
    召见之地在慈禧太后的寝宫仪鸾殿东室,室小人多,后到的只能跪在门槛外面。两官并坐,脸色都显得苍白,尤其是慈禧太后,平日不甚看得出来的老态,这时候是很分明了。
    “常备军从涿州败退下来,你们都听到消息了吧?”
    是光绪先开口,声音虽低,语气甚厉,这对于生性怯懦的皇帝来说可是几年未有之腔了。
    “朝廷三令五申,常备军不得后半步,那知道不过是刚和袁逆接战,竟然就败退了这满朝的臣工逃的逃、从逆的从逆,你们自己想想看,对不对得起朝廷跟百姓?”
    跪在御案前的王公及军机大臣,默无一言。在僵硬如死,闷热不堪,令人要窒息的气氛中,后面有个高亢的京腔官话口音,打破了沉寂。
    “奴才刚才从恭王那里来,他说,现今京师满蒙二十四旗成旗军卫拱京畿,为保京师之安,他现在已编家奴千人,想请旨责成他驱逐城内非旗之民。”
    说话的是良弼,他提到的溥伟是皇族,系老恭王奕欣嫡孙,打从袁世凯从了逆,他就在京城编练家奴数千人,说着“有我溥伟在,大清帝国就不会灭亡”。
    户部尚书鹿传霖一听是董福祥要驱逐城内非旗之民,不由得心头火起,不假思索便将腰一挺,回身戟指,厉声吼道。
    “好这就是失人心的第一个好法子”
    殿廷中如此无礼,而慈禧太后默然,亦就没有人敢指责他了。沉默中,门槛外面发声。
    “奴才有话上奏。”
    兵部尚书铁良这会站出说到。接着他朗声陈奏。
    “今日之事,最急要的,莫过于折服各国公使的心。洋使服了朝廷,才能让各国之军保得京师不失,阻止袁逆大军犯京,一方面练兵拱卫京畿。另可调陕甘、四川之兵勤王,办法要有层次,一步一步来,不宜鲁莽行事。”
    “现在诸国公使已倾陈逆”
    慈禧太后摇摇头说。
    “你所奏的,不切实际。”
    “皇太后所说的公使之心已变,无非是陈逆欲派员出访美、英、德、法四国,派以两千万余万镑之定单我大清国立国二百余年,近年与各国交好,岂是陈逆所持之利相比,诸国好利,朝廷可与诸国签定新约,自可以成大事的”
    “好个签定新约,不知铁大人所言签定新约所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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