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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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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现在,张仁奎远没有十几年后那般风光,按书上说,两年前他和师傅马风山一行曾护着慈禧、光绪西逃,后来满清剿杀义和团,买好列强,马风山被砍了脑袋,亏得他机警,见势不妙就带着十几个徒弟逃了出来,在江湖上流浪一段时间,但去了扬州,跟着也是“大”字辈的同门师兄徐宝山贩盐走私。
    原本他应在清末民初,才带着一众徒弟来到上海,在上海打出一片局面,不知怎的,竟然现在就来了上海,而且那徐宝山也来了。
    管他怎么来了,就冲着他那把大铡刀,这人,陈默然要定了,至于以后什么民国教父、上海太爷,现在,不以后就是我陈默然的看门人了!
    一听陈少爷称自己为先生,张仁奎忙再次抱拳长施一礼。
    “少爷面前企敢称先生,还请少爷莫折杀我了!”
    “那好,我就叫你仁奎吧!”
    手指着一旁的沙发,陈默然示意二人做下来。
    “坐吧!”
    “谢先生!”
    又是抱拳施礼方才坐下,坐还是虚坐着。
    “仁奎,你认识家梁!”
    虽说昨天在回来的路上,家梁已经告诉自己他和张仁奎之间的关系,但这时陈默然不介意再问一遍
    “回先生话,家梁他爹和仁奎虽不是同门师兄弟,但当年在京城却对仁奎有救命之恩,四哥每战定冲于前,为此仁奎和四哥言过誓,他彼此遭不测,定代为照料家人,以还四哥大恩,后来洋鬼子破城后,仁奎随师傅和众师兄弟护老佛爷、皇上西移,四哥带着家梁回了保定老家,后仁奎流落江湖,曾对保定寻过四哥,未曾想四哥一世英雄,最后竟惨死洋人手下……”
    想到四哥全家竟落此地步,张仁奎不禁长叹一声。
    “听人说家梁带着妹子向南走了,四哥对仁奎有活命之恩,于是便一路向南寻来……”
    在张仁奎说话时,陈默然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神色中全不见一丝虚伪之意,后世看过的地摊书上虽没提这段,但就现在看来,他还是一知恩图报的汉子,记得书上说,张仁奎的死实际上是传统青帮的终结,张仁奎时代的青帮,还算是有严苛的帮规,有正式的礼仪,而到了黄金荣、杜月笙手里,青帮已经失去了“盗亦有道”的灵魂,只剩下了外壳,书上说的,现在的做的两者相加,看来至少也是条汉子。
    “……陈先生侠义救下家梁兄妹,保得四哥血脉,此等大恩仁奎无以为报,代四哥谢过的先生侠义。”
    说到这张仁奎便是一跪,嗵嗵便连磕了三个响头,一旁坐着的路国政见师傅跪下了,忙起身随师傅一同跪下磕头。
    “仁奎,我怎得当你此等大礼!”
    见张仁奎冲自己冲这等大礼,先是一愣神,忙站起身就要去扶他,而这时张仁奎又是一抱拳。而就在这时,张仁奎却自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说道。
    “我有眼无珠,竟向先生提刀相向,今特地来向先生请罪!”
    说罢,张仁奎却是手起刀落,向自己的大腿插下。
    已走到他面前陈默然一见,忙挥起手中的拐杖一挥,打中他的手臂,尖刀一插偏了,狠狠的扎在地板上,在大理石地板上扎出一个浅坑。
    张仁奎抬起头时,陈默然拄着拐杖淡淡的说了句。
    “我这人,不喜鲜血淋漓的惨状,这三刀六洞的刑罚就兔了吧。”
    在后世陈默然多少看过电视和小说,知道帮会中的规矩,若然做了错事,要求对方恕罪,就得用利刃在自己的身体上对穿三个窟窿,这就叫做“三刀六洞”。“三刀六洞”是一种仅次于“自尽”的刑罚。
    说话,陈默然俯身直视着张仁奎,唇角一扬。
    “我这园里子,还有几间空宅子,若是你想还四哥的恩,想照顾家梁,留在也未尝不可!”
    “啊!先……先生!”
    听到这话,张仁奎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爷。
    “若是不愿,我绝不勉强!”
    抬头望着眼前的这陈先生,张仁奎看了一眼身旁的路国政,自己这个徒弟眼中尽是热切,这一年多来,流落江湖的日子无论是他张仁奎或是路国政早已经累了,看着面带诚色的陈默然,张仁奎又向他磕头说道。
    “仁奎,谢……谢先生大恩,仁奎定不负先生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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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邀请(求推荐!求收藏)
    清晨,太阳刚一升起。
    陈氏花园的后院里,便响起了数声枪响。
    “家梁,你这洋枪练的,枪法不错!”
    瞅着十丈外的靶上枪眼,张仁奎鼓了下掌,在一旁的桌边靠撑着一把黑钢大铡刀。虽说只进园三天,但现在的张仁奎却全不见了过去的一身短打,陈府的一个规矩就是禁止衣冠不整、赤膊袒胸的之人进出。
    只不过张仁奎却穿不惯西装革履,索性却换了身灰青长衫,在陈府到也属少见,虽这身长衫穿在身上,但却全无读书人的那种书卷气。这一身打扮,若是出外让同门看着准得一惊。
    “张叔,枪练好了,比刀更有用!”
    打空两个弹匣后,朱家梁似显摆一般,双手一转,双枪便插入了腰间的枪套中,虽不过只一月的功夫,可日夜苦练的结果还是显现了出来,虽不能指人左眼不打右眼,可枪枪上靶却没任何问题。
    “枪是好,刀也不赖!”
    虽嘴上这么说着,张仁奎却眼瞅着桌上那十余支短枪。
    “师傅,提着大铡刀那能跟着少爷,跟着少爷,还是得像梁哥儿那样,别着洋枪!”
    一拉枪栓,听着清脆的子弹上膛声,路国政甚至只觉心下一跳,当年在京城随师傅攻东交民巷时,师兄弟们可没少死在洋枪下,打从那时起,他成天做梦都想弄把枪,就是一鸟铳都成。
    “张叔,你和国政哥先练着,我去看看少爷今天有啥安排不!”
    不过在将离开时,却把腰间的两把枪取了出来,退出空弹匣,换上两实弹匣后,才离开后花园。
    朱家梁走后,瞅着桌上十来只短枪,还有十丈开外人高沙包墙边的靶子,又回头看了眼,正给空弹匣上着子弹的徒弟。
    “国政,好好练枪,你十六岁跟着师傅学武,到今个也近十年了,原本师傅寻思着咱们进京打洋鬼子,能给你寻个好出身,可谁曾想……少爷家大业大的,在这想来也不会亏待了你!”
    当年带着三十多个徒弟入义和团,后来活着到了南方的却只有七个徒弟,投奔徐宝山后,七个徒弟先后六人丢了性命,只剩下这么一徒弟,自想着帮他谋个出身。
    “师傅,国政让您老费心了!”
    路国政一听师傅这么说,实际上前天来陈家,是他鼓动着师傅来的,打从那天在饭店里看到少爷掏钱那做派,他就认准了这陈少爷以后绝不简单,见师傅和少爷的亲随认识,便从后面窜动着师傅来这,说是赔罪可暗里却是想推开这个门,在大户人家做门护,总好过在江湖上提着脑袋过日子,最后身死他乡就落得一张破席卷身的强。
    “国政,你小子的眼皮劲,比师傅好啊!”
    从桌上取过一把枪来,按朱家梁教的,三点一线比划了一下,张仁奎长叹了一句,看着这高墙大院,从今以后,自己和国政的命就交给陈家了。
    林郁青推门走进书房,作为陈府“资格”最老的一员,除他从来都认为除了三爷外,少爷最信任的是就是自己,同样的从种种迹象上来看,陈府中也不会有人怀疑,这个不过十七岁的少爷,深得少爷的信任,走进书房后他一手拿着几份报纸,一手拿着一叠信,先把信交给了少爷。
    对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的信札,陈默然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这些信大都是那些个所谓的知名人士着人送来的邀请函,过去的几天里,那种无聊的舞会和宴会,他可是没少参加,其中一封笔迹妩媚,洒过香水的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拆开信封,扫了一遍信中的内容。
    “福斯西餐厅,上午十时。”
    信上的内容非常简单,简单的让人只觉得的不可思议。
    但真正吸引人的却是一张用国王饭店便笺书写的字条,看着上面的字迹和姓名,陈默然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夜的绚丽亲热来。原本自己还在寻思着,如何去找这个女人,没想到现在她倒主动送上了门来。
    实际上从那天与这个叫凯瑟琳的女人分开之后,陈默然脑海里想到的最多的并不是她那几近完美的身材,也不是那张脸蛋,而是她的那家银行,后来他曾让人打听了一下,那家汇升银行的总部名义上设在英国,实际上和很多外国在华银行一样,只是在英国注册,然后以中国为营业中心。
    但银行的前任董事长显然和其它的小银行家不同,他不仅在上海、金陵、武昌、天津以及香港开有支行,在新加坡、孟买、伦敦甚至纽约,都开设有分行。尽管汇升银行注册资本不过两百万英镑,但是他却成功的建立了一个银行网络。
    正因如此,在过去的四十多天中,陈默然一直在考虑着,如何让这个女人和她的银行为自己服务,而现在机会来了。
    “郁青,信是谁送来的!”
    “这几封是邮差送来的,这一封是早晨门房单独递来的,说是一个陌生人留下的。”
    “哦!”
    看着手中的信,还有那张自己留下的字条,陈默然轻应一声。
    “少爷什么时候用早餐?”
    “现在是几点了?”
    “差一刻八点。”
    “好吧,让厨房准备一下,到八点半吃吧。下午我们去厂里去一趟!”
    陈默然看了看桌上的记事本。
    “少爷,另外瑞莎小姐问今天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作为少爷的身边人,在这个家里林郁青扮演的是那种不是管家,但却胜似管家的角色,至少做为少爷最亲近的跟班之一,即便是管家瑞莎很多事情也要通过林郁青传话。
    “我的雪茄已经不多了,让她买几盒回来,还有,让家梁过来一趟!”
    林郁青退出房间后。陈默然往长椅上一靠,翻了几张纸的前面几页,然后仔细读了一下报纸,看报纸是最近才养成的习惯,尽管上海的中文报纸并不多,但却足够让他对这个时代有所了解,把报纸一份接一份地甩开,陈默然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些报纸真没啥看头。”
    这个时代的报纸似乎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不是对北方的时局猜测与忧虑,就是上海的一些本土新闻,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早已过期的海外新闻。
    “少爷!您喊我?”
    进了餐厅,看着正用着早餐的少爷,朱家梁便毕恭毕敬站在一旁。
    “家梁,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客气,坐下吧!”
    “少爷,礼不可废!”
    听着这话,陈默然连抬头朝他看了眼,几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你这个家梁,啥时候有这些讲究了!”
    少爷的话让朱家梁嘿嘿一笑,挠了下头。
    “瞒不过少爷您,是青哥说的,这园子里,不比厂子里,在这得守着规矩!”
    “不说这个了!还不快给我坐下来!你那么站着说话,少爷我不舒服!”
    陈默然挥了下手让他坐下来。
    “家梁,你这些天一直和仁奎还有国政在一起,你觉得他们两人咋样!”
    朱家梁先是一愣,然后又笑了起来。
    “少爷,青哥儿说过,你肯定会这么问!”
    “哦,阿青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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