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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珍珑.无双局-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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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许玉堂从床上呼地坐了起来,低声问道。
  “是我。”
  许玉堂也没点灯,松了口气道:“你总算回来了。我可以放心睡了。”
  这么晚还等着她。穆澜有点抱歉也有点感激,知道是无涯叮嘱过他,想说点什么,又想起了核桃来。无涯和许玉堂都对她好。但他们终究是不同世界的人。穆澜简单地道了谢,不知说什么才好:“我回房了。”
  许玉堂看着她走向小屋,感觉到穆澜对自己淡淡的疏离。他有些不服气,偏要和她走得近:“需要我帮忙的话,你说一声就行了。”
  “谢谢。”穆澜迟疑了下,问道,“我要点灯,又不想被人看见,你有没有多的床单让我遮下光?”
  “有。”许玉堂马上生出一种被穆澜归为同党的兴奋。他打开衣箱,拿了条床单出来递给穆澜,“我帮你看着点。你弄吧。”
  穆澜用床单蒙了窗户,点起了灯。
  三本书放在她面前。她仔细地查看着。
  灯光下,除了那本杂书外,另两本都不是新钉成册的。穆澜干脆把那本杂书拆了,果然有的书页上有两个针眼,一看就被重新缝钉过。
  陈瀚方为何要拆看这些杂书呢?难道御书楼的杂书中才会有他想找的东西?对方看来也知道陈瀚方专翻查杂书,所以单独备了一套,悉数全部掉了包。
  穆澜拿了针线,重新将书装订好。
  三本书放在她面前。穆澜苦苦思索着。如果当年科举弊案的线索在书中,会不会就在这些杂书中呢?都被神秘的来人掉了包,她难道要把那些书全部偷回来?她能肯定,那些书一定分批被混入禁军的人带出了国子监。她又上哪儿去找?她连要找什么都不知道。
  当她的目光再次掠过这三本书时,穆澜呼吸微窒。这三本书分别是《大学》《柏溪笔记》《桑农揖要》,她瞬间想到了初至国子监时,应明带着自己游览国子监,曾说过监中有株奇树。父种柏,柏中生桑,父子都在国子监入学,先后考中进士。这三本书的书名连在一起让她想到了国子监有名的那株大柏桑。
  会不会书的秘密不在里面有夹带,而是书名连在一起有异?而陈瀚方却没有想到这个,一直在拆书寻找?
  想起许玉堂还守在门外,穆澜吹熄了灯,将床单取下,开门说道:“我弄好了。去睡吧,许兄。”
  “好。”许玉堂接过床单时顺便往她屋里看了眼。也没多问,便回去睡了。
  …………
  今天只一更哦。我要出门办事,周末加更补回来。另:绳愆厅。“绳愆“是用准绳衡量过失的意思。“绳愆厅“就是纠正过失的地方。一直被我打成了绳衍厅。见谅,回头再一一改过。


第133章 一线曙光
  第二天一大早,穆澜去找应明借用他的身份木牌,趁着午饭时人少,去了御书楼。
  她将三本书还了回去。
  白天光线好,穆澜站在那面放杂书的书架旁仔细观察。发现昨天放书的地方正是最高一格书架的中间位置。如果陈瀚方是盯着这面书架拿书,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天,这壁书就将被他翻阅完。
  如果今天晚上陈瀚方再次来二楼,就印证了穆澜的想法。
  二楼的杂书看完,他又会拿哪里的书?穆澜决定每天晚上都来看看。也许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她围着二楼转了一圈。书籍太多,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穆澜出了御书楼,上完下午的背诵课后,将木牌还给了应明。
  接过木牌,应明欲言又止。他心里清楚穆澜上面有人罩着,事关自己的前程,他是一定要帮的。但是……
  “应兄放心。我趁午饭时无人上去的。没有人看到我。”
  应明松了口气,有点不好意思:“被其他六堂监生发现告发,可能会降等。”
  想进六堂也需要考试,监生是按成绩名次排位。离开一个,下面的人渐次补缺。如果应明被发现违反了六堂规矩,也许会将他从率性堂降等。可以说应明借身份木牌给穆澜用,很冒险。
  穆澜想起应明给自己找的宿舍,心里有数。她感激地说道:“只此一回。多谢应兄了。”
  应明也有些好奇:“小穆,你究竟去二楼想找什么书?”
  “杂书啊!一楼一本杂书都没有。”穆澜半开玩笑地说道,“二楼有整整一壁杂书,借阅得多,书页都旧了。六堂监生身为学生表率,传出去不怕学弟们笑话?”
  原来是想看杂书。应明眯起了桃花眼,左右看着无人,才低声说道:“小穆,你若想看杂书,我帮你借出来就是了。六堂监生……也能赚些零钱使使。”
  穆澜明白了。成天背四书五经学诸子百家未免枯燥。除了休沐日,平时早晚点卯。监生们无聊之余也喜欢看杂书打发时间。这是国子监监规不允许的。然而只要是从御书楼里借出来的书则可以看。所以六堂监生就做起了帮人借书的买卖。
  “如果借来的书弄掉了或损毁了怎么办?”御书楼里的书都单独加了一页印有御书楼字样的封皮。穆澜想的是那位掉包兄背后的势力不小,掉包的书封皮与印鉴做得丝毫不差。
  应明以为穆澜弄丢了借阅的书,并没有当回事:“一般借阅都有登记。哪怕是掉了也会千方百计买一册或抄一册补上。普通监生也借不到古籍与珍本孤本。想想办法都能补上。告之管书的小吏,单独增补封皮就行了。”
  封皮原来是早印好,随便补的。穆澜听了有些失望。如果可以抄一册或买一册补上,那么书的秘密定不在书中。穆澜想起了书名:“书架上的书是随意摆放的,还是都有顺序搁置的?”
  “哦,是有序的。不然那么多书,怎么找?同一壁书架也不好找。隔上一段时间,守书楼的小吏就会照着目录将书整理成序。方便查找。”
  穆澜终于看到了一线曙光。想要知道书架上有些什么书,不用再费时地去御书楼查找,只要从管理书籍的小吏处将书目索引目录偷出来就行了。
  十年前科举弊案,父亲告诉母亲的话是试题并没有被偷走,而是有人用极巧妙的办法让监生知道了。十年前会试的策论试题的题目是《久安长治策》。如果她能从书目中找出这道题来,就解了父亲话中的谜底。再查当年有谁能接触到题目,又在国子监。与那十几位赴春闱会试的举监生同时有关联,这个案子翻案不难。
  夜来,穆澜藏在御书楼外的树上,看着顶层的光亮起。再等到灯光层层移下楼。这一次,灯光依然停在了二楼。陈瀚方一如昨晚般,和守门的禁军打过招呼后离开。
  穆澜一直等到那个黑影翻窗进入二楼。等他将书掉包后离开时,穆澜悄悄缀上了他。
  禁军在御书楼后面建有营房。那人回营前进了树林。再出来,已换上了禁军服饰,背上的那摞书已不见了。
  穆澜尾随着他,夜色虽浓,营房院门口的灯光映出了他的脸。
  “百户大人深夜巡视,实在辛苦。”值哨的禁军向他行礼,嘴里说着恭维的话。
  “谁叫祭酒大人隔三差五的就看书至深夜呢。”谢百户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瞧着楼上的灯光,本官哪里睡得着。”
  御书楼若是起火,大家都别想活命。禁军也埋怨道:“读书人看起书来就忘了时辰。大人不如提醒祭酒大人一声,免得真出了意外。”
  谢百户苦笑道:“那是国子监祭酒。本官不过小小百户罢了。”
  禁军体恤地说道:“百户明天休浴,可以好好歇息两天。”
  远远听着这番对话的穆澜也感叹。这位谢百户着实辛苦。陈瀚方隔三差五看书至深夜,他只能每晚都盯着御书楼。
  听见明天谢百户休假,穆澜心想,无论如何,明天她都要想办法跟着这位谢百户。她万分感谢无涯将方太医调到了国子监,将许玉堂安排成她的舍友。想要请假,她只能请许玉堂帮忙,帮着她装病。
  凌晨时分,擎天院的门房被许玉堂大力拍开了。装病的穆澜捂着肚子虚弱地靠着他。
  半夜突发肠绞痛,门房顺利放行。许玉堂将穆澜送到了医馆。
  方太医将穆澜留了下来,开了病假条。
  送走许玉堂,穆澜想了想,悄悄把自己进国子监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方太医:“如今我已经查到御书楼的书有问题。祭酒大人和谢百户似乎也在查找父亲当年留下来的线索。我只要跟着那名谢百户,就能知道掉包书籍的人是谁。”
  “怎么会这样?”方太医大吃一惊。他目光复杂地望着穆澜,像是不相信地摇了摇头,喃喃说道,“杜老儿让你进国子监是为了十年前的科举弊案……”
  “方伯伯,您知道那件案子?”穆澜总觉得方太医是知晓内情之人。这才壮着胆子将实情告之。她盼着方太医能为自己解惑。
  “当年是有件科举弊案。唉。”方太医叹了口气道:“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会儿吧。千万别冒险。宁可跟丢,也不可暴露。我能为你遮掩一天。时间长了,怕有心人前来查看,你抓紧时间吧。”
  他摇着头离开,背影格外沧桑。
  穆澜微蹙起了眉,难道方太医与那件案子牵涉也很深?时间不多,她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小睡了一会儿。天蒙蒙亮时,悄悄离开了国子监。
  朝阳升起,穆澜坐在街对面的酒肆里,终于等到谢百户提着个包袱悠闲地出了国子监。


第134章 关心的不是她
  谢百户骑着马。京中不得纵马,穆澜走路跟着,也不辛苦。一路上谢百户没有下过马,径直回了家。
  谢家是普通的一进四合小院。院墙不高,墙角边种着株小杨树。有个二十来岁的妇人迎了谢百户进屋,转身进了厨房。不多久,炊烟袅袅升起。
  这令穆澜感到奇怪。像谢百户这样长年住在外头,休沐才会回家的人,路上难道不给家里买点柴米油盐,或给媳妇带包点心?他媳妇是否也是名探子呢?
  像他们这样的人,秘密太多。纵有家人,为了让家人平安,最好也不住在一处。
  如果谢百户与他媳妇分头行动,穆澜该盯着谁呢?她在巷子口饮着大碗茶,盯着谢家紧闭的房门,不停地思索着。
  这时,她突然看到旁边巷子里走来几个小子,忒是眼熟。
  “豆子!”穆澜喊了一声,扔了茶钱在桌上,急步走了过去。
  穆家班的小子们正拿了钱买面,看到戴着帷帽走来的人没认出来是谁。穆澜掀起纱帘一角,马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豆子欢喜地扑过去抱着穆澜的腿,仰着脸笑道:“少东家,我们出来买面呀。你不是在读书么?今天休沐吗?”
  穆澜这才发现,从这条胡同穿过去不远,就是穆家面馆的后院。她高兴起来。吩咐几个小子盯着谢家,快步回了穆家面馆。
  看到穆澜回来,穆胭脂高兴地给她煮了碗面,亲手端进了房:“快吃!”
  她坐在炕桌旁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进国子监快一个月了,有什么发现?”
  香喷喷的臊子面顿时失去了味道。如果不是无涯安排的宿舍,如果不是许玉堂打掩护,穆澜在国子监不会过得这样轻松。可是母亲第一句话关心的是案情,不是她的安危。穆澜没了胃口。她放下了筷子道:“娘,我吃过早饭了。还不饿。”
  “也不早说,白浪费一碗面。”穆胭脂说着将面端了出去,随手给了干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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