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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厂花护驾日常-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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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成连连苦笑:“这,这督主硬要了去,奴才也不敢不给啊。”他小心道:“督主吩咐了,您若是缺钱使,只管找他要,他肯定不会不给您的。”
    姜佑想到薛元心里发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起身来回在屋里踱了十好几圈,还是决定国事为重,站起身去了东厂。
    她在门口用托盘端了些小点心和茶水,打起帘子进了东暖阁,果然,薛元坐在宽大的案几后核对账目,抬眼瞧见她来,站起身半行了个礼道:“皇上怎么来了?”
    姜佑瞧他姿态还算正常,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把手里的托盘放到一边,套近乎道:“朕来瞧瞧掌印,掌印在做什么呢?”
    薛元浅浅而笑,似乎一夜之间客气了许多:“臣在核对这些日子宫里的账目。”他目光在她脸上兜转了一圈,觉得她笑得有些谄媚;“皇上有事儿?”
    姜佑继续套近乎:“掌印料事如神。”
    薛元自嘲地叹了声,不无哀怨地道:“东辑事厂不过离乾清宫几步路的距离臣都没见皇上来过,若不是有事儿,皇上只怕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姜佑表情讪讪的:“神机营参将说了拖欠军饷的事儿,朕已经答应他把这半年的军饷补给他了,马成说内务的银子是掌印你管着,所以朕过来。。。”虽然是自己个的银子,但问别人要还是有点别扭,她讪然地住了嘴。
    薛元一哂,本来想着先缓几日,等她消了气再徐徐图之,没想到兔子直接自己撞到了嘴边,若是不吃可就对不起自己了。他哦了声:“皇上是问臣要钱吗?”他声口缓慢,声调拉长:“皇上的钱虽多,但都各有用处,神机营要钱只管去户部要,让皇上自个掏钱算是怎么回事儿?”
    姜佑跟他认识这么久,一听这话就是什么意思,无力地摆了摆手道:“掌印这是不同意了?”
    薛元微微笑了笑;“皇上心系社稷,臣怎么会不同意呢?”他说完就不再言语,抬手解了领子上的三颗襟口,露出流畅的锁骨线条,神情慵懒暧昧地瞧着姜佑。
    姜佑的脸有点绿:“那是朕的银子!”
    薛元侧眼看着她:“臣自然知道那是皇上的银子,皇上何出此言?”他轻轻递来一个眼波:“不过那些银子都都有了用途,轻易挪动不得,若是要等到有余钱,只怕得等上个一年半载了。”
    一年半载黄花菜都凉了,她想到方才满口答应参将的事儿现在却做不成,心里堵得慌,天子一言九鼎,总不能食言而肥吧?她禁不住怒声道:“这是家国大事儿,掌印岂能儿戏?!”
    薛元漫不经心地拢了拢前襟,却让领口敞的更开:“内务的银子若是短了,宫里必然乱套,皇上岂能厚此薄彼?”他多情的眼直直看了过来,漫声儿道:“不过皇上若是肯为国捐躯,臣倒也不是不能挤出些银子来。”

☆、第61章

姜佑被他直喇喇的眼神看得忍不住倒退了几步,但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面子可就跌大发了,况且她这么回去怎么跟神机营那边交代?
    薛元叹了声,显然很了解她好面子的性子,对着她招了招手,仰唇笑道:“皇上能亲臣一下吗?”
    姜佑脸色忽红忽绿,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心里给自己鼓劲:亲一下就亲一下,就当是为国捐躯了,反正掌印这模样朕也不吃亏!她紧皱着眉头靠了过去,菱唇轻轻印在他脸上。
    薛元神色微动,但面上还是做了不屑:“皇上未免也太敷衍了,只凭着这个就想哄的臣给你卖命,空手套白狼,可就叫臣看轻了你。”
    姜佑气急败坏地看了他一眼,觉得那两瓣丰润的唇瞧着十分碍眼,顿了下之后直接移过去噙住。原来的几次亲吻都是薛元主动,她头回自己尝试亲他的滋味,没想到浅尝之后竟觉得味道颇好,一股子淡香在两人的唇齿间磋磨,让她倾下身贴的更近了些。
    姜佑一边亲他一边胡思乱想,没想到掌印人这么专横,嘴唇却这般香软,又想到难怪好些话本里都爱写这个,味道着实不错,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这般美味,她正神游天外,菱唇就被他用舌尖慢条斯理地勾画了一圈,然后轻轻啮了一下,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姜佑微微仰头,皱着眉地瞪了他一眼,似乎不满他的自作主张,但想到刚刚才咂弄出的妙味,又低头亲了上去,她不知道是亲上了瘾,还是爱上了主导的滋味,犹豫了一下,学着他的样子伸出小巧的舌尖,试探着渡了过去。
    薛元没想到她这般热情,既然盛情难却,那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倾下身躺倒在榻上,任由她有些笨拙地咂弄勾缠。他难得温驯的姿态意外地取悦了姜佑,十分得意地轻轻咬着他的下唇,然后张开眼冲他挑了挑眉。
    薛元躺倒在榻上,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姜佑似乎很喜欢他这样无害的姿态,又兴致勃勃地亲了会儿,只可惜气息不够绵长,等到喘息急促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挪开了去,又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摸着自己的双唇。
    等过了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干了什么,脸慢慢地红了起来,顿了顿才道:“掌印啊。。。军饷的事儿。。。”
    薛元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臣只问皇上能亲一下臣吗,可没说皇上亲了臣一定就给皇上办成事儿。”他双手从背后把她揽住,下巴搁在她颈窝里,淡香的气息拂在她耳畔:“皇上今儿个就别走了,留在这儿陪臣一天。”
    姜佑气得一拍贵妃榻:“你不要得寸进尺!”
    薛元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她的,故作诧异地道:“难道皇上方才没有快活到吗?”他低微的叹了声,声音里含了缕哀绪:“今儿个是臣的诞辰,这么些年臣都是一个人过的,若是再没人陪臣过一次,臣只怕到死都是孤凄凄的一个人。”
    他说的这样可怜,让姜佑又心软了起来,前些日子的怨愤也淡了许多,对他的亲近又重新占了上风,她隐约记得他的诞辰似乎就在今日,反正有个大把柄捏在他手里,想走也走不了,便迟疑着点了点头,又警告道:“朕留下来可以,只是掌印须得注意言行,不得放诞无礼,不得。。。动手动脚。”
    薛元漫声道:“臣什么时候敢对皇上放诞无礼了,方才分明是皇上对臣恣意轻薄,皇上这话可未免太过偏颇。”
    姜佑默默地偏开了头,反正这才早上,一天的日子还长,薛元倒也没再闹她,低头继续核对着账目,等再抬起头来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见她百无聊赖地半靠在榻上假寐,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皇上要不要跟臣出去逛逛?”
    姜佑一下子睁了眼,人还有点迷瞪,侧头问道:“去哪里?”
    薛元怕她摔着,一手揽着她道:“去宫外面走走,总是这么闷着也不好。”
    没想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的姜佑一下子起了身,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走走走。”
    薛元无声地笑了笑,命人去准备出宫的常服,等衣服拿来她才发现是两套男女装,她默默地拎起水白纱裙的裙角给他看,薛元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转头问道:“皇上是不会穿吗?臣来伺候您吧。”说着就要上来解她的玉带。
    姜佑忙退了几步,皱眉道:“不能换身男装吗?这个穿出去忒不方便了。”
    薛元垂眸漫声道:“皇上年纪也大了,也该学会装扮装扮,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由着自己的性子随意穿戴了,免得穿出去让人笑话。”他勾了勾唇,凑近了些,语气缠绵:“况且臣喜欢皇上这样穿。”
    姜佑神情又开始别扭起来,拎着女装匆匆跑到了后面稍间,等换好之后转出来才发现麻烦,她头上本来是带的通天冠,既然衣裳换了,头发总不能还留着男子的样式。
    薛元瞧出她为难,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把犀角梳,半强迫地摁着她坐在铜镜前,打散了她的头发慢慢梳篦。
    姜佑不自在地拧了拧身,没话找话地道:“掌印竟然还在屋里放这么大面镜子啊?朕以为男人都不照镜子的。”
    这话是讽刺他爱臭美?薛元拿捏着犀角梳子从头篦到尾,缓缓地笑道:“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谁说只有女人才会打扮?旁的人没有惦念的人,自然由着自己邋里邋遢,臣每天可是要见皇上的,自然要好好打理一番,立面镜子在这儿也能正衣冠。”他抬手抚着她丰厚的长发:“皇上头发生的好,乌黑顺滑的,不盘发可惜了。”
    姜佑给他调戏的都已经麻木了,闻言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镜里,就见薛元突然取下了自己的发冠搁在一边,把两人的长发攥在一起,一下又一下密密地梳着。
    她诧异地转过头去看,薛元仍旧认真地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股头发,微微笑道:“皇上瞧,这算不算是结发?”他顿了顿,又温柔地梳了下去:“结发为夫妻啊。”
    姜佑张了张嘴,头次没有十分想反驳的念头,心里喟叹了声,要说薛元也没什么不好的,生的这般貌美,心思玲珑胜过世上人,对人好的时候真是尽心到了极处,让人想拒绝都拒绝不能,但要不是他常常调弄她,她根本没对他有过那方面的想头,只是拿他当长辈敬着。
    她又侧眼看了看薛元玉白的侧脸,心里又忍不住有点庆幸,幸好父皇当初选掌印选了这般好模样的又行止倜傥的,要是个猥琐下流的,想想都让人汗毛根根立起来了。
    她摇了摇头,低喃了句‘食色性也’,不留神被薛元听到了,凑过来在她嘴角轻轻亲了亲:“皇上在说谁?”
    姜佑吓了一跳,慌忙扯开话题道:“咱们不是要出宫吗?这就走吧。”
    薛元微微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起身出了东辑事厂,出宫之后叫了辆马车,先叫车夫去了城东,然后低头对着姜佑低声解释道;“城东能玩的地方多,想要听戏听曲都可以。”
    姜佑只要能出去,去哪里都可以,于是兴致勃勃地点了点头,转眼车行到了城南,却和一辆并肩驶来的马车挂了个正着,那家车夫见这边是辆普普通通的素蓝马车,正要叫骂,就被车里传来的一声低哑缠绵的声调喝止了。
    姜佑听见这声音眉头微微一皱,果然就见对面车打开了车帘,韩昼瑾的脸露了出来,瞧见姜佑,眼里不动声色地闪过一丝讶然,随即轻笑一声,下车躬身道:“皇上。”
    他既然如此有礼,姜佑也不好失了礼数,打起帘子和薛元下了车,不动声色地道:“临川王也来听曲儿?”
    韩昼瑾目光掠过两人交握的手,眼底阴霾了一瞬,脸上又绽开了笑:“闲着无事,总要来京中逛逛,好能领略领略京中的风土人情。”他目光又从两人身上掠过,温和笑道:“前些日子听说皇上和厂公因为不和争执了几句,皇上还为此抱恙了一阵,如今瞧见皇上和厂公君臣亲密,臣也就放心了。”
    这话其实是提醒姜佑,让她不要忘了前些日子被软禁的事儿。薛元偏了偏头,淡淡笑道:“咱家和皇上好不好,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韩昼瑾微微笑了笑,一抬手忽然有块翠玉环从袖笼里掉了出来,‘咕噜噜’直滚到薛元脚边,他下意识地探头去看,眯了眯眼道:“这物件好像是当初皇上身上的?”
    韩昼瑾故作了讶然,眉目含情地看了眼姜佑,温声道:“这个臣倒是不知道,只是当初在侍婢身上瞧见了,觉得她佩戴这般贵重物件有些不妥,这才讨要了回来随身带着,原来是皇上的。”他把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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