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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幻之盛唐-第7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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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城周围,由王太子麦海迪统领,没有哈里发的信物,根本无法动用任何一个千人队
    “我会尝试向哈里发提出要求的”
    哈立德迟疑了一下,还是作出决定
    “但这还不够,在此之前为了以防万一,那就只能将东方行省的军队召集一部分回来”
    不过具体调动的规模和对象,又让这些重臣们好一番争议
    东方的行省,拥有数量不菲的军队,但与信仰和民族都相对单一的阿拉比亚核心九大行省不同,那里大都是征服的地区,统治下大都是非阿拉比亚穆斯林和非穆斯林的各族,臣服王朝的当地部族军队,接受阿巴斯王朝官职和信仰,在地方历史悠久具有影响力的权贵家族,还有王朝派驻的官吏和军队,相互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相当复杂的格局,
    他们既构成了王朝对外扩张的基石,又要予以巧妙的制约,以防止可能让地方势力做大后影响到王朝中央的权威阿布穆斯林死后发生的军队事变,就是最好的范例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无法像前朝名将古太巴一样高歌猛进大张旗鼓的征服敌人,只能采取另一种灵活的手段,通过收买和威胁,逐步蚕食掉一些弱小的势力,然后在某个地区积累一定实力后,从内部煽动起动乱,再以保护者和调停者的角色介入,割取一定的利益和特权,或者干脆将当地的统治者变成宗教和国家的附庸
    在这个期间,严令禁止东方行省的军队,与塞里斯人的边疆行省,发生大规模的军事冲突,是十分必要的事情
    布哈拉城内,关于受困于克塞城下的阿拉比亚军队的秘密的接触和谈判,也正在进行,
    拔那汗人突出了相当苛刻的条款,每个有姓名的军官一磅黄金,所有士兵则以五万袋谷物,三千只骆驼和五千匹马,六万只羊再加上二十万玫银第纳尔的代价,让被困的军队带着防身的武器,安全度过纪浑河阿姆河退回国内的代价
    当然了,乌罗护突厥的军队,不在这个密约的范围之内
    付出了金钱和物资,换回夹杂大量重要人员的军队,至少没有失去土地,对一些因为巴格达突如其来的政令,而觉得焦头烂额人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为了凑齐这笔支出,势必挖空许多人的钱箱,但只要保佑土地和军队,就能加倍从那些非穆斯林身上捞回来了

第五百七十九章波伏

    第五百七十九章波伏
    雄巴腊,机械的举起战剑,象千万次重复过的动作一样,斩向对方的胸颈,然后发现战剑只能嵌在对方让开要害的肩甲上,连日的不休战斗,让他们已经身心俱疲,以至于连接着战剑落下的力气劈开对方都不行。
    但是他的对手也好不到那里去,这是一个上年纪的唐军老兵,一身的铁叶连同皮纸的里子,都被砍的稀烂,他也已经疲惫的没有多少力气躲开这一剑,只能用肩膀挡住这要命的一斩,然后反手用护手捣在肋下。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带着一股血水甩开战剑。然后战剑和横刀在喘息的声音中,再次交击在一起。到了这一刻,似乎死亡都变的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雄巴腊是出身纯正的悉补野人勇士,虽然没有阿里曲地的凶名远播,也比不上登比绒布的威名赫赫,但出身四柱十锐之一的黑枪氏族别支的他,也有自己的武勇和荣耀,作为吐蕃的核心民族,悉补野男人的一生,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能够直面敌人而带着满身的伤痕倒下,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和尊尚,缠绵于病榻,或是带着一身伤痛和病症终老于床第,是最不愿意面对的选择。
    但是此刻战死,变成一种无奈的奢望。从高地道低地,再从低地到高地,他见证和参与了决定两国命运的大多数次战役,而幸运的活下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空虚。有时候甚至觉得,就这么倒下去,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解脱。
    站在他身后的追随者已经不知道换过了多少岔,从熟悉的家将和庸户,变成了这些嘴上绒毛还未褪尽的少年人,其中很多事来着庸奴的家庭,从来没有经历过战斗的下种人。
    于是他的职责变成了督战,用语言和行动上的恐吓和驱策,将那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子侄辈驱赶上战场,甚至在需要的时候,亲手砍下一些头颅,来确保这些先前与合格勇士无缘的人,不至于变成战线上最先崩溃的缺口,但现在,连这些站在他身后的追随者,也寥寥无几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被重伤的敌人抱住,对方揽着肩膀,吐着咕噜的血沫,居然在对他笑,笑的星星点点的血水喷溅在他面上,然后空气中传来西索的声响,唐人的连弩像是暴雨一样覆盖了他视野,他只来的及抓住一面手排,转过半边身体,耳边就想起那些年轻士兵的惨嚎声。
    冈仁波切地母,终于可以回归你的怀抱了,他默念着祖地守护神的名号,在失去知觉的黑暗中放松了身体,甚至连箭矢穿透身体,也不是那么疼痛……
    裆,一只流矢在我面前的盾牌上弹开,这不是第一只,也不会是最后一只,
    自从长安惊变的那一夜后,我还没这么近距离的与死亡什么接近,不过多年的军旅生涯,也养成了另一个特质,麻木的处变不惊或者叫做没心没肺。
    我难得饶有兴趣的捡起来,看了眼呸了声,居然是石簇打磨的箭头,连回收利用都不可能了,吐蕃人何时窘迫到这个程度了,金属武器不够用,开始玩石器时代的家伙了。
    我看了眼伤痕累累,似乎血流的越多越兴奋,直咧着嘴笑的程十力。
    “还能冲几次么……”
    “多少次都好说……”
    不远处,再次逼近我本阵的吐蕃士兵,与本阵的护旗驻队,几乎是隔着十几步的城壕,抵近对射着,轻短的投矛和无尾的连弩短矢交错编织在一起,不停在人群中溅起血花,收割着生命。
    星宿川上,吐蕃人的援军在他们崩溃前,再次赶到,唐人也似乎到了极限,当天夜里开始出现逃兵。这是唐军进入吐蕃后第一次出现了成建制的逃兵,虽然很快被驻队巡营的虞候将曲端,带着亲兵追杀抓回来处刑。
    “又不是保家卫国,值得兄弟们披肝沥胆坚持下去么……”
    有些癫狂的逃兵,在被斩首前的话还历历在耳,
    另外一些精神状态出现问题的矛头已经出现了,比如有士兵突然大发癫狂砍死协运的青海藩部青壮。
    “虞候军呢……”
    “正在填补左翼的空缺……”
    “龙牙队呢,”
    “龙牙队正在曲都虞候那里督阵……”
    “骊人营正在花石峡保护后军的辎重……羌马营和横山军一起阻击白兰山方向的来敌……”
    “山林队……”
    “山林队正在与吐蕃人渗入的游骑纠缠……”
    “捉生队,正在突击吐蕃援军的本阵……”
    打到这一步,十数万人马在星宿川上铺展开来,又交错在一起,不时大队小股的士兵相互渗透到中军附近,然后遭遇厮杀,象飞蛾扑火一样,让我的中军大旗附近,时不时很有些惊险的味道。
    我们还有一只预备队,安西兵马使李元忠的三千山地健儿,其中至少有一大半还能够战斗。从花石峡赶过来只要一个时辰时间,但我觉的显然还没有到那么一步。
    “**娘的,又来了……”
    程十力咆哮的大嗓门,在名器大嚼铁掀起的血肉横飞人形旋风中再次响起。
    另一个方向传来惨叫声,一群看起来慌不择路的“义勇”,纷纷栽倒在在中军外围,然后被学兵队纷纷用长槊刺穿,我冷笑了起来,这场战争吐蕃人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居然玩起声东击西奇兵斩首,可我的中军又是那么好渗透的么。
    在这些吐蕃勇士纷纷栽倒的地方,是一层层刺网铁丝,这种东西和后时代铁丝网什么的相去甚远,是锻打的熟铁抽出来的扁丝,强度什么的也强差人意,用来拦截阻滞人体那是足够了,扭结的尖茬或许刺不透甲衣,但却可以手脚等缺少防护的地方挂住。
    可惜最近取得工艺和产量上的突破,还要兼顾铺设实验线路的需要,目前送到青海的也只有这一批,数量太少,只能搭配壕沟和竹签,勉强布下一个较小的战地防线……
    集结起来的苏毗人部众中,仍然有人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黄牛部的首领之子,农邦罗正拦在马前,几乎是哀号着的劝阻自己的父亲
    “阿父,为什么是我们,”
    他从小就是论陵钦的玩伴和密友,也是可以托付后背的同袍,家族的背离对他来说,几乎是晴天霹雳。
    “难道您不明白,一而再再二三的背叛者,是永远难以得到宽恕和信任的……”
    “我当然知道……”
    黄牛部世袭首领,现任农氏族长农以巴,冷着脸看着这个儿子道,
    “所以我们只要等待,等待吐蕃人和唐人最后的时候……”
    “可是……”
    农邦罗还想辩说什么,却被打断。
    “只要苏毗人能取得胜利,你觉得劳师远来的唐人,或是精疲力竭的吐蕃人,还有追究,或者说制裁我们的力量么……”
    “或许重新屹立在这片土地上的苏毗人,才是那个被两边都需要和仰仗,为自己谋求到更多的……而不是屈身某一方的附庸。”
    说到这里,农以巴心中却在叹息和失望。
    从关系和血缘上说,农氏算是论陵钦的舅家之族,也是苏毗诸臣之中最古老的家世之一,但是与被征服后全面倒向吐蕃,努力实现吐蕃化,甚至皈依了苯教,并与吐蕃王室及诸大臣时代联姻,并因此获得巨大回报的蔡邦家不同,农氏属于坚持传统的保守派,在历次反抗吐蕃暴*的动乱中,都有它的身影,但是代价也是惨重的,一次次的镇压和杀戮。
    农以巴的父亲甚至秘密保护和抚养了,被王室鸠杀的吐蕃名将悉诺罗和苏毗小女王的遗腹子没陵赞,并在成年后将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他,没陵赞率部投唐失败,数千人被屠杀,黄牛部也受到牵连,而被削减了土地和领民,但农氏依旧还是八牦牛部中举足轻重的大族。
    而农邦罗曾经是他最自豪的孩子,拥有勇敢热忱忠贞诸多特质,原本是为农氏的将来培养一个亲密关系,但现在看来,这个孩子受到的影响实在太深了,深到已经忘记了农氏的根本所在。
    既然令人畏惧的吐蕃已经是前所未有的虚弱,农氏为苏毗王系流的血液也已经足够多了,现在要为自己寻找一个将来。而领部大臣的蔡邦家覆灭,只是给了他一个统一内部声音的契机。
    “父亲……”
    农邦罗不由心急的大叫起来,特别是在低地见过吐蕃与唐人数十万人马交锋之后,他并不觉得同样实力受到损失的苏毗人有任何值得乐观的地方。
    “你真就觉得,苏毗人有足够自立的力量么……”
    话音未落,一条鞭子狠狠抽在他的脸上,将他满脸是血的抽倒在地。
    “不要因为你的愚昧和鲁莽,妨碍农家的未来……”
    越过他扬尘而去,突然他被同伴扶了起来,狂喜声音叫道
    “吐蕃人阵脚动摇了……”
    “什么……”
    去吗向前的农以巴,不由大吃一惊。
    “父亲……”
    农邦罗重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拉住农以巴的马缰。
    “我们还有重新掉头的机会……”
    远处的吐蕃军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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