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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宠妾为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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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郁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口,道:“我今日不用去,咱们见不着孟敏世的,你去就行!”
  孟敏世不像孟坤那么简单,哪能那么容易就见到。
  王湉略略一想,道:“那我先去看看吧!”
  又笑眯眯道:“郡王,我今晚请关税吏去吃酒,先给我点好处吧!”
  赵郁含笑看他:“说吧,你又看上我什么了?”
  王湉笑容狡黠,拿起绿玉斗:“这个绿玉斗送给我,好不好?”
  赵郁笑了起来:“拿去吧!”
  王湉倒是识货,他这个绿玉斗大有来历,还是他从庆和帝那里弄来的,一直带在身边。
  王湉大喜,掏出一方锦帕,把绿玉斗珍而重之地裹好放入怀中,这才笑嘻嘻道:“郡王,您把这个绿玉斗送给我了,我才敢告诉您,这个绿玉斗大有来历,千年前鸿门宴上刘邦送给范增一对玉斗,范增‘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砍破了一个,还剩下一个完整的,辗转竟到了郡王您的手上,如今我居然做了这绿玉斗的主人!哈哈哈哈哈!”
  赵郁懒洋洋一笑,起身踢了王湉一下道:“我这个绿玉斗是从皇伯父那里打秋风打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又道:“快去见那关税吏,把事情给我办妥当,这个绿玉斗我就彻底送你了!”
  王湉:“。。。。。。”
  赵郁不再理会他,扬长而去。
  他还要去陪兰芝和阿犬呢!
  这一下午赵郁都没有出去,先陪兰芝母子俩睡了午觉,又带了阿犬在花园绿茸茸的草地上玩了好久。
  他今日特别有耐心。
  临睡前,见赵郁和阿犬父子俩还没闹起来,他们的父子之情还没有出现裂痕,兰芝便让赵郁带了阿犬泡澡。
  父子俩在屏风后泡澡。
  兰芝去给他们拿洗完澡要穿的白绫寝衣,却听阿犬带着哭腔的声音:“爹。。。。。。爹爹。。。。。。”
  阿犬会叫爹爹了?
  还没等兰芝反应过来,紧接着就传来阿犬的哭声,她忙跑了过去:“阿郁,阿犬怎么了?”
  屏风后点着六盏水晶罩灯,灯光明亮莹洁,灯光水汽中,赵郁白皙的胸前肩上满是紫红的痕迹,阿犬指着这些骇人的痕迹,满脸都是泪,口中道:“囔,爹爹。。。。。。爹爹。。。。。。”
  兰芝:“。。。。。。”
  她看向赵郁:“阿郁,这。。。。。。”
  赵郁又是尴尬,又是欢喜,眼中含着泪,却不由又想笑,真是啼笑皆非。
  最后他红着脸道:“兰芝,还不是昨夜你——”
  兰芝这下子全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送出88个红包~
晚上十点还有一更~

  ☆、第九十六章

  赵郁原本尴尬得不得了; 可是见兰芝呆若木鸡,他不由心中暗笑; 想了想; 先拿了两个泡在浴桶里的瓷狗递给了阿犬; 绞尽脑汁给阿犬编故事:“。。。。。。这个白色的小狗叫阿白; 这个土黄色的小狗叫阿黄; 它们都是狗宝。。。。。。”
  阿犬刚开始还抽抽噎噎地哭,不一会儿就被心爱的小瓷狗给吸引住了; 一手拿着一个小瓷狗,把小瓷狗浸在水里; 要给小瓷狗洗澡。
  见阿犬玩得开心; 兰芝这才松了一口气; 悄悄溜走了。
  见兰芝走了,赵郁眼珠子一转; 轻轻和阿犬商量着:“阿犬; 你再叫一声‘爹爹’; 爹爹再给你讲一个阿白、阿花和阿黄的故事,怎么样?”
  阿犬理都不理赵郁; 兀自玩得开心。
  待阿犬睡熟,兰芝起身拿了一盒药膏去了西暗间。
  西暗间内赵郁正坐在窗前榻上看卷宗; 见兰芝进来; 笑了笑,示意兰芝在他身旁坐下。
  兰芝挨着赵郁坐下,半日方讷讷道:“还疼吗?”
  赵郁瞅了她一眼; 低头一笑,故意吞吞吐吐道:“还有些疼。。。。。。”
  兰芝一听,忙道:“你脱了寝衣,我给你抹药吧!”
  赵郁把面前的小炕桌推到一边去,抬头看着兰芝,清俊的脸上略带着些腼腆:“兰芝,你帮我脱,好不好?”
  作为施暴者,兰芝能对这清俊中带着几分稚气的好看的脸说不吗?
  她低眉顺眼答应了一声,起身帮赵郁解开衣带,脱去了他身上的白绫寝衣。
  脱去寝衣后,兰芝才发现赵郁身前并不是最惨烈的,他的背上居然还有指甲挠出的痕迹和两个极为明显的牙印!
  兰芝伸手抚了抚那牙印,心道:我的牙还是很整齐的嘛!
  可是她再细看了一下牙印的深度,悔意渐渐弥漫开了——她喝醉了酒,委实有些太疯了。。。。。。
  兰芝心中既惭愧,又心疼,拿了药膏一处一处替赵郁涂了药,乖乖道:“阿郁,以后我再打你,你可别老老实实呆着挨打了,你抓住我手不就行了?”
  赵郁没有吭声。
  他趴在小炕桌上,心神有些恍惚。
  前世兰芝去了后,他没有搬进原先打算和兰芝一起住的福宁殿和柔仪殿,而是继续住在兰芝生前住的延福宫偏殿。
  白日忙碌起来倒也罢了,最难熬的却是夜里。
  无数漫漫长夜,他躺在他和兰芝先前的拔步床上,眼睁睁等着天亮,正因为如此,他最清楚皇宫黎明前的情形——灰蓝色的晨雾弥漫在宫苑内,能看清脚下的路,却听不到人声。。。。。。
  真是死一般的静寂啊!
  兰芝去了的那夜,下起了瓢泼大雨,后来无数的雨夜,他都大开着窗子,坐在兰芝生前爱呆的锦榻上,等着兰芝回魂。。。。。。
  可是,兰芝从来没有回来过,无论他找了多少术士。
  如今,他终于换回了与兰芝的再次相守,别说兰芝打他咬他,就算是兰芝天天折腾他,他也会觉得快活,因为这能证明兰芝是真的回来了,而不是一朝醒来,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就像前世无数次一样,他睁开眼睛,梦里与兰芝的重逢欢聚成了一场空。
  赵郁知道自己已经有些病态了,这种病态被他成功地掩盖在了灿烂的笑容下面,绝对不能让兰芝发现。。。。。。
  见赵郁不吭声,兰芝更加心虚,凝神想啊想,搜肠刮肚,终于想起了赵郁的喜好。
  兰芝帮赵郁披上寝衣,轻轻从背后搂住赵郁的腰,贴在赵郁身上撒娇:“阿郁哥哥,你饿不饿呀?你若是饿了,芝芝去给你做宵夜,好不好呀?”
  她和赵郁刚开始好的时候,蜜里调油,恨不得合水把对方给吞下去,亲热的时候,她叫赵郁“哥哥”或者“阿郁哥哥”,赵郁叫她“芝芝”。。。。。。
  赵郁果真受不了了,他伸手握住了兰芝的手,不让兰芝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哑声道:“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熏肉炝锅面。。。。。。”
  前世在西北的时候,那时候真的好穷,玉兆雁送了一对猪后腿给他,兰芝用宛州的土法把猪后腿煮后用柏枝熏了,做成了熏猪腿,挂在灶屋的房梁上,每次做饭切几片炒了。。。。。。
  兰芝纳闷道:“杭州哪里有熏肉啊!”
  赵郁轻轻道:“那明日再做吧!”
  兰芝最是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了赵郁,便非要做到,就穿了衣服起身出去了。
  赵郁:“。。。。。。”
  他真的只是想撒娇啊!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赵郁看了一阵子卷宗,正要打开床门看阿犬,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扑鼻的熏肉炝锅面的香气。
  兰芝先走了进来,端着洗漱用具的翡翠和用托盘端着白瓷面碗的蜀芳走在后面。
  见赵郁身上穿着白绫中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兰芝这才吩咐翡翠和蜀芳:“都进来吧!”
  其实今晚的熏肉炝锅面略微有些咸辣,小青菜也煮得有些轻,却是赵郁记忆中的味道。
  他把面吃完,又把面汤全部喝完,心满意足道:“终于饱了!”
  赵郁出身王府,后来又做了皇帝,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可是不管什么山珍海味,都不如兰芝在西北给他做的粗茶淡饭。
  兰芝单手支颐在一边看着,见状笑了:“也就你不嫌弃我的手艺了!”
  赵郁忙乖巧地大拍马屁:“兰芝,你做的面特别好吃!”
  重新洗漱罢,两口子终于睡下了。
  兰芝是累极的人,几乎在躺下的那一瞬间就进入了黑甜乡。
  赵郁揽着兰芝,把脸埋在兰芝后颈,深深吸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在兰芝平稳的心跳声中,他也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翡翠和侯奶娘一起带着阿犬阿青去偏院里玩了。
  兰芝偷得浮生半日闲,忙拿了木尺和剪刀给赵郁裁剪中衣。
  赵郁则坐在一边继续看昨夜的卷宗。
  王湉过来了。
  他瞧着脸色苍白,有些憔悴。
  原来昨日傍晚他果真没能见到孟敏世,只得叫上关税吏,带着孙夏和温和去了西湖边的一处酒楼吃了半夜酒,倒是趁关税吏醉酒,套出了不少消息。
  兰芝见状,便吩咐蜀芳沏壶雨前龙井送过来。
  饮了一口茶味清雅的龙井茶后,王湉终于清醒了些,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赵郁:“郡王,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奇怪!”
  赵郁抬眼看他,眼神清澈:“是不是关税吏打听咱们那十箱玉器的真实价值了?”
  王湉眼睛亮晶晶满是崇拜看着赵郁:“郡王,您可真睿智!”
  他自己如今快三十岁了,通晓世态人情很正常,郡王今年才十九岁,怎么就懂这么多!
  赵郁神情肃穆,眼神幽深:“我昨夜看杭州青衣卫管事送来的卷宗,发现庆和元年到庆和十年,杭州运河码头共打捞无名尸体一百七十八具;从庆和十一年到庆和二十年,杭州运河码头共打捞无名尸体六百九十二具——为何会突然多了这么多无名尸体,而又无人追查?”
  他的眼神带了几分冷意:“我查了查,发现孟敏世正是庆和十一年正月来到杭州开始担任杭州税关主政的。”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院子里起了风,风刮得明间门上的青竹丝门帘扬起又落下,几片粉色的蔷薇花瓣也被吹进了堂屋,落在了鸡翅木地板上。
  兰芝今日穿着一件玉白色窄袖衫,系了条墨绿百褶裙,穿得有些单薄,被风一吹,不禁有些瑟缩:“难道孟敏世一直做这黑吃黑的勾当。。。。。。”
  赵郁声音清泠泠,似冰下水流,冷意浸人:“他不仅黑吃黑,而且狗胆包天,如今磨刀霍霍,要对我们下手了!”
  王湉看向赵郁:“郡王,我们怎么办?”
  赵郁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他又道:“楚州那边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京城了,孟氏的家主怕是坐不住了,若是他要来杭州,咱们可得注意行藏了,孟氏与其他世家不同之处便是孟氏拥有大量的死士。。。。。。”
  此时杭州税关官署的内堂里,杭州税关主政孟敏世正闭着眼睛躺在紫檀木躺椅上,一个生得甜净美貌的红衣少女正拿了篦子给他篦头,另有一个穿着鹅黄衫子素白裙子的清丽少女拿了木滚子滚他身上,行按摩导引之术。
  关税吏恭谨地立在一边,正在回话:“。。。。。。那十箱玉器,正是上好的宛州独玉,成色极好,随便拿出来一件,放到大人的玉器铺里去卖,也值上千两银子,何况整整十箱?小的初步估值,不说那几十箱瓷器,单这十箱独玉,就约莫值十万两银子上下。。。。。。”
  孟敏世依旧闭着眼睛道:“那宛州行商船上人多么?”
  关税吏忙道:“除了几个女眷及两个幼童,其余男子只有七人。”
  孟敏世顿了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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