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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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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民就如此暴尸荒野着实心痛,恳请二位将那些商旅的尸首带回,助玄德将之安葬,全入土为安之德!”

马越不置可否,他这一行人一共只有三驾马车,其之一是梁鹄的座驾,双辕车不过仅容三人乘坐罢了。就是另外两架也放着梁鹄的书作与安木等人的兵装,根本没有地方放置这些非亲非故之人的尸首。何况,他这加上刘备四人才堪堪够了双十之数,这里人多的是公孙伯圭,可公孙瓒领着三十余骑都只是骑兵,拿什么放那些尸首?

刘备的心挺善,看他人受苦失去生命而落泪,马越也曾有过,尽因那是阅历浅薄,放在如今,那些尸首在他眼如浮土一般,唯一的命运就是等着风沙将之吹散。

这并不是马越觉得刘备不好或是觉得刘备阅历短浅。马越只是觉得可悲,可悲自己如今居然变成了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经历了大陆泽血水漫过脚腕的惨烈战斗,他再难对生死之事感到悲伤或是喜悦。可刘备就不同,刘备当时与他在同一战场上拼杀,他们看到的情形是一样的,可刘备即便那看到那般惨烈的景象,依旧能够为旁人流出泪水,依旧记得什么是感动,什么是悲伤。

马越觉得刘备比自己更有血有肉。

他想帮刘备,可他不能开口,他就是有一千个心想要帮助刘备收拢这些尸首,他也不能让自己的老师从车驾上下来装上他人的尸首啊!

“玄德你先起来,这都好说,这都好说。”公孙瓒好说歹说地将刘备从地上拉起,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果然,玄德还如幼时一般好心肠。实不相瞒,幼时求学,先生的弟子那么多,我却只能和你合得来。放心吧,咱们先回城,稍后就又兵卒出城将他们运回郡安葬。走,咱们先入城,入城再说!”

众人入城,一路上公孙瓒像个大哥一般跟刘备介绍幽州这两年来的改变,讲述着个人的际遇,还说自己的有三个结义兄弟要介绍给刘备。

公孙瓒,对刘备是真的很亲密。

众人一路走着,刘备等人是肯定要前往公孙瓒的家,马越等人打算前往官舍暂住,待到明日继续前往蓟县。

公孙瓒笑道:“诸君不必客气,既是玄德的好友,便一同上某家居住即可,区区二十人,有的是地方,走吧。”

对于公孙瓒的任侠豪放,马越不以为意,梁鹄却感到不喜,在马车上小声对马越问道:“三郎,你可知这公孙瓒何许人也,咱们这么多人去吃住,不好。”

马越对梁鹄太过了解了,知道梁鹄不喜欢公孙瓒这种豪气冲天的人物,就连自己当年不过是市井一勇夫,梁鹄不也照样不喜么?旋即笑道:“先生无须多虑,公孙为幽州长史,既然敢请咱们去,估计没有问题。”

梁鹄点头,不再言语。

历史上,马越对公孙瓒这个人的印象不多,但有一条就是打击游牧民族强硬的态度,还有就是兵锋曾一度威胁北方霸主袁绍。今日一见,尽管觉得确实豪气不像一般人,麾下随从的装备精良声威气壮,但觉得终究差了那么一线。

起初的印象,太差了。那一句居高临下的‘为何不追’让马越觉得这个人很狂。

一到公孙瓒家,马越才知道他一个郡长史,哪里来的三十多套铁铠装备随从,他的府邸是四进的院子,其骏马百匹,猪羊不尽,随从上百仆童无数,家资过亿。

这威势,凉州马家若不是有几个都尉撑场面,仅是财力还真比不上幽州公孙瓒!

第三卷桀骜不恭第二十七章公孙兄弟

至公孙瓒家,诸人入座,刘备将梁鹄、马越请为上座,自己居末。公孙瓒见了觉得不妥,也不好意思直说。

只好问道:“玄德,你还未给兄长介绍这几位阁下,失礼啊!”

刘备拍着额头一面不好意思地笑,一面先对梁鹄介绍道:“梁大人,马郎君,这是幽州上谷郡长史公孙瓒,字伯圭。曾任涿县令,也是在下的师兄,尚书令卢子干的弟子。为人壮勇,忠义”

梁鹄之时才知道这个公孙瓒是谁,拱手见礼。前些年听说过公孙瓒的名字,那时他因上官获罪发配交州,公孙瓒不离不弃而传名,后来上官太守免罪,他才登上仕途。

介绍完公孙瓒,转过头刘备介绍梁鹄,对公孙瓒说道:“这位是新任幽州刺史,书法大家梁孟皇梁大人,梁大人之前亦为尚书,师兄还不快来见礼。”

“梁孟皇?”公孙瓒眯了下眼睛,这才起身拱手说道:“后生公孙瓒,见过梁刺史。”

梁鹄也不点头,在公孙瓒拱手之时,便将手放了回去,之时点了点头便坐下不再言语。

老人家讨厌像公孙瓒这样的武人。

梁鹄为什么讨厌包括少年马越在内的许多武人呢?因为这些武人没听到过梁鹄的名字,没见过梁孟皇的书法,这些人张口就是尚书、刺史。却不知道梁鹄平生最恨人称他官位。自己治政才能几何,老人家是知道的,而且还坚定的知道自己无论读再多书,依然治不好这个天下,所以他安静写书。平生最爱人称他做书法大家,那卢植卢子干现在是尚书令,从前梁鹄梁孟皇也是尚书令,可比起来自己这个尚书令做的是个什么东西,老人家心里清楚得很。

陛下叫老夫做刺史,做尚书,有办法吗?

比起公孙瓒,梁鹄就喜欢刘备多了,而且更喜欢刘备身边的张飞张翼德,懂书法,知情趣,这才是能被梁鹄看上眼的人。尤其是刘备夸公孙瓒有勇力,有孝心,更是让梁鹄嗤之以鼻。

在梁鹄心里公孙瓒不错,有勇力,有孝心……但仅此而已了,有勇力能如何,有老夫弟子三郎好吗?

在老夫心里还是三郎最好,你孝顺,三郎从凉州到洛阳,从洛阳到幽州,到了这边还将身边能干的家将都给老夫带来了,你孝顺怎么不见你供养举主刘太守呢?

你有勇力,三郎跟着皇甫将军马踏黄巾十万连营的时候怎么战报里没你的名字呢,陛下征伐天下精锐讨黄巾,唯独幽州困而自守……那你给老夫的三郎狂个什么劲儿呢?

这是最重要的,梁鹄看公孙瓒不顺眼的原因和马越一样,或者说是因为公孙瓒在关外对马越呼喝的那一句,让梁鹄不快。

刘备见势头不好,梁鹄没给公孙瓒面子,急忙转移话题,对公孙瓒接着介绍道:“这位是前长水校尉马越马郎君,兄长你肯定想结识他,马郎君是天下一等一的豪杰,起于凉州,黄巾之乱大陆泽一战追随皇甫将军两万破二十万,黄巾人公将军张梁便死在郎君麾下,一时便传为佳话。”

刘备话音刚落,公孙瓒便站了起来,看了马越数眼,这才拱手认真地拜道:“马越!哦,抱歉。在下公孙瓒,见过马郎君!早听说马郎君的大名,方才伯圭不知,还望郎君恕罪,等下某家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这下子倒是让马越惊讶了,自己的名气已经大到让公孙瓒这样的豪杰倾心的地步了吗?

诧异归诧异,不过这一下子倒是让马越在心里对公孙瓒此前出言不逊的恶感消除了许多,拱手笑道:“公孙兄不必客气,三郎也曾听闻伯圭兄威震鲜胡的大名。”

之后,公孙瓒又介绍了身边坐着的三位兄弟,卜数师刘纬台、贩缯李移子、贾人乐何当,都是幽州地界儿上家资过亿,仆童近千的大豪。

不过片刻,家仆童将酒食呈上,众人饮宴倒并未发生不快,只是公孙瓒一直盯着马越的脸看个不停,须臾还自皱眉思索一番。

马越已经公孙瓒是在看自己脸上的疤,不快地对公孙瓒问道:“伯圭兄,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看个不停,莫非在下脸上的疤碍事看不清吗?”

这两年马越不曾照镜,他不知脸上的疤痕比之从前颜色已经浅了许多,不再那么突兀了。

“啊,不。”公孙瓒轻笑一声,说道:“马郎君脸上的疤在下看来并无不妥,您这样的征战之人,沙场百死一生,有那么几道疤痕实属正常。不过,郎君容在下多问一句,郎君不是汉人?”

马越身上有一半羌人血统,不过他的长相不算很明显的羌人,只是眼窝稍深,眉骨略高,不仔细看很难看出外族血统,只不过因为少年时一直居住在羌汉杂居的凉州,到现在身上有些装饰物与头发编的发结还是羌人的模样。

闻言马越正色地说道:“某的父亲是汉人,某就是汉人!”

公孙瓒点头说道:“好,郎君是汉人就好!那些个胡种……”

公孙瓒没有说完,但马越听出了他的意思,尽管他没有全说,可马越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什么叫那些胡种。

他娘的!

这时,公孙瓒的三位结义兄弟前来端着酒尊向马越祝酒,马越急忙起身回敬,与公孙瓒的狂傲不同,他这三个结义兄弟都是地主豪右出身的商人,地位较低,对马越比较尊敬。

值得一提的是,占卜师出身的刘纬台还亲自在酒后为马越卜了一卦,刘纬台什么都没说,写了一封信让马越回到洛阳了再打开。

马越对此摸不出头脑,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算命,自己也不知道灵不灵,不过对占卜师的话还是要听的,静候着这封书信送至洛阳,在上谷郡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马越带着梁鹄与安木等人出发前往蓟县,刘备为马越指明了道路,没有继续跟随,而是跟着公孙瓒留在了上谷郡。

路总是要走的,从上谷到蓟县,不过百里距离,要不了多久梁鹄就可以走马上任了,马越也就快要完成自己使命。

第三卷桀骜不恭第二十八章义气之祸

上谷郡,入关三十里。品书网。。梁鹄眯着眼睛随着马车的颠簸而闭目养神,马越在左,安木在右,前方有亲随擎着刺史依仗,队后有从人打出旗帜。

这里已经是幽州地界了,需要让人们知道,新任刺史来了。

“先生,您觉得公孙瓒怎么样?”

“公孙瓒?”梁鹄睁开眼睛看看马越,笑道:“怎么,你觉得那个公孙瓒不错?”

“我也不知道。”马越愣了一下他只是想问问梁鹄对公孙瓒的看法,至于他觉得公孙瓒怎么样,不太好下定论。

平心而论,他觉得公孙瓒这个人对待朋友还是不错的,而且根据历史他知道这个人治军是一把好手,打得塞外异族闻风丧胆。但第一印象对这个人感觉太过狂傲了些。

“不知道?三郎你倒是诚实。”梁鹄摸着胡子笑道:“就老夫看来,这个公孙瓒勇则勇亦,但终究难成大气候。三郎你……最好莫要再与他接触,你太义气,免得被他所累。”

“啊?”马越很诧异,这个公孙瓒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让梁鹄对他有那么大看法,于是问道:“先生,这是为何,你很厌恶这个公孙瓒吗?”

与梁鹄相处七年,无论是机敏的曹操,桀骜的蹇硕,还是马玩、程银,亦或是放荡不羁的杨丰,甚至是屈身从贼的彭脱,梁鹄从来不在意他与什么人交往,与什么人相处。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梁鹄明确的告诉他,不要和这个人多接触。

“恶感倒没什么,只是凭老夫这些年在朝廷看了那么多人起复罢黜,这个公孙瓒没有好下场。”梁鹄说的非常认真,好像已经看到公孙瓒被变为庶民甚至更糟的一幕,他说道:“这个人为人豪侠气,况且颇为自大,你可还记得在关外他第一句便是颐指气使的,这个人太容易得罪人了。”

马越点头,梁鹄分析的不错,句句都说到他的心坎儿上了,但他没有说话,仅仅是这些还不够让梁鹄这样左右逢源的宦海巨舟厌恶,一定还有下文。

果然,梁鹄深深地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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