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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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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心思步入洛阳,劝告他事事谨慎。

因此,刘宠压根没打算跟马越强辩什么道理,更何况他确实是没有道谢反而责怪董卓。

这是被旁人的爱戴吞噬了啊!

权力是一头老虎,当老虎牵在手上想咬谁就咬谁的时候,谁还能心甘请愿地将手里的虎放跑呢?

但面对这数余过万的覆甲骑兵,他不想放也得放……从马越领兵前来的这一刻,他便不能继续做这各地诸侯中的王者了。

“禀将军,在下愚见,先前各有对错,望将军秉公处理。”刘备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陈王未曾致谢,但董使君的部下一样将我等围在中央以势压人也是不假的。”

“嘿,玄德,多年不见。”马越摆了摆手,他知道刘备是个公正的人,估计刘备口中说出来的就是实情了。此次事件让马越联想到了许多东西,就比如关东许多人仍旧仗着学识渊博将关西人当作随处可挥的刀子去凌驾其之上地使用,以一种驾驭的心态去与之相处。而关西武人经过一次次胜仗与东西军事碰撞后渐渐摸索出了一个道理……关东诸侯在战争中表现普遍弱于关西。

双方并非发展到不可调和的矛盾,而是单纯的关东诸侯思想仍旧停留在太平盛世的那种感觉,无论他们是否意识到,纷乱的天下带来的必然是武夫的地位提高。

如果连命都保不住,文化对人而言并没有一件铠甲来得有意义。

这是关西与关东、武夫与文士最关键的矛盾所在……但让生活富足的文士与刀口舔血的武夫平起平坐谈何容易?

方法只有一个,将文士的生活拉到与武夫同样的环境下,让他们知道武人的优势所在。但问题出在这样的结果只能是战争……正统文士大多会带着那点儿骄傲之心即便居于陋室亦仍旧看不起武士。

“各诸侯副将整备营地,诸君请跟我入帐。”马越抬眼看了周围,人多嘴杂,有些事情说不得。便招呼各地诸侯与他一同入联军大营帅帐,留下各自的兵马自行扎营与此。“玄德兄也请入帐。”

到底是一军首领,尽管马越还不知道刘备一个伪国相怎么也来勤王,但到底是刘备,他自然也是要请进来的。

不多时,曹操、刘备、刘宠、董卓、陶谦皆已入帐,马越这才对众人说道:“先说刚才的事情,我知道,诸公谁手里还没点人马,没那几个武艺出众的勇士。手里攥着兵,腰杆子就硬气,谁也不服了。尤其诸位还都是州牧,官职相同,互不统属,听谁的都不合适。索性手底下见真章,对吧?”

朝廷分封州牧其实就是一种弊端,尽管当年刘焉向先帝献计之时,天下各地纷乱,贼寇蜂起,必须下处猛药。但州牧的先河一开,后面的事情就无法控制了。

早在十余年前,各地兵马统一掌握在太尉与大将军的手中,没有虎符、没有诏令是不能随意动兵的。那个时候一个太守若没有遇到战争,郡中常备守军不过几百人。短短十余个年头,天下的局势变得大不相同,一个强势的太守便可轻松招募万众为之死战,大到州牧好似裂土称王,聚起数万兵马犹如儿戏。

称王?王算什么,王是没有兵权的,如陈王这种实际上属于违制,只要马越想,就可以立即以谋反的罪名拿下处死。

“酒泉以西的西域诸国,更远的地方还有像大汉一般国土辽阔的大月氏国。朔方以北的鲜卑占据着和大汉一般多的土地,尽是牧草。辽东以东,数不尽的小岛……”马越伸展手臂指向东面,尽力回忆着前世印象中的地图说道:“蛮夷小邦高句丽、海岛倭人……你们可知道这个天下多么辽阔?”

看着面容呆滞的一众诸侯,马越接着说道:“我等大汉百姓便年复一年地死于永无休止的内耗,我进攻你,你进攻我,为了权势,为了土地,为了名望?与开疆扩土相比,马某认为这些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此次马某重返洛阳,便在心底带着入主洛阳总摄朝政的心,我麾下骑兵已经开赴西域,路途艰险,一年半载后传回的或许是捷报,或许不是。但大汉西面已经平定,除益州之外,凉州、并州、三辅不会有什么叛乱发生,百姓能够有足够的时间来休养生息,所以……西征既然开始,便不会停止,誓要重开通西域之路,广布大汉天威。”

“但东面与南方皆未平定,天下之时,尽在于人心。”马越拱手向众人作揖,“诸公皆是大汉肱骨,各掌一地之兵,望诸位今后能扛其中兴汉室的责任,勿要再令大汉子民死于内耗,先平定各地,归权朝廷,五年十年之后,待国力恢复,不单单西面,还要东征,还要北征,还有南征……凡是我们的目力能及的地方,尽数插上大汉的旗帜!”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五十八章尽插汉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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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帐里,别了陈王刘宠,徐州牧陶谦,就连董卓也倍感无趣,出军帐带他的并州弟兄安营扎寨去了。马越留下了曹操与刘备二人。说起来马越自己在凉州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但看着刘备与曹操二人竟像故交一半鼓瑟齐鸣相得益彰的,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俩人怎么走到一起了?

“孟德兄,玄德兄,你们认识?”马越唤人端上温汤与些许简单的吃食,对二人展颜笑道:“我与你二人可都是老相识,却还不知你们竟然认识,看起来关xì还很亲近。

刘备抬头矜持地笑笑,没有说话。曹操摆手道:“我二人是一见如故,不过……三郎啊,怎么为兄发现你对玄德以国相之身领兵勤王一点儿都不奇怪呢?”

马越看着曹操,又看了看刘备。

一晃又是几年,他想从老朋友脸上看到些许不同的模àng。曹操的额头多了几道皱纹,但眼神中包含着坚定的锐不可当,看到这种眼神马越就知道,总有一天,他的孟德兄长还是会成为历史上那个曹操。刘备的脸上仍jiù白净,一身衣甲有些残破,布满了划痕,后腰上别着一支手戟,腰上挎着朴实无华的汉剑。

看得出来,刘备的日子过得不是很顺意。

“其实每次看到玄德兄我都会想到大汉,哈哈。”马越满带笑意,看着曹操将手指向刘备,说道:“我与玄德兄相识时间虽短,但却深知玄德兄之能,只是需要一个机huì便能够一飞冲天!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身上有一种在逆境中服气、认输,但永不放qì,永不害怕重头来过的勇气!”

逆境中面对压力,我认输,我服气,但我还会回来。

这就是刘玄德,一个历尽了生死,受够了世间百态的折磨,却从来没被压弯了脊梁的人。

马越简单一句话,却说得教刘备鼻梁一酸险些模糊了眼睛,“君皓兄,在下以汤代酒,请饮。”

接着低头喝汤的机huì,宽大的袖袍遮挡住面容,不着痕迹地以手腕拭去眼角溢出的泪。

谁不会哭呢?自幼虽母亲长大,父爱的缺失带给他更多的是低眉顺眼、善待他人。那些同族的富家子弟从未拿正眼看过他刘备一眼,当别人鲜衣怒马飞鹰走狗地在街道上疾驰而过,刘备却只能用充满羡慕的目光远远地看上几眼。

华服美饰的衣角饰带随着奔驰飞舞,矫健骏马鲜艳毛色的马蹄奔驰过街道,上飞鹰,下走狗……那是少年时织席贩履的刘备心中唯一的艳慕。

人常道,穷人孩子早当家。因为贫苦在很多时候会使人得到历练,尽管苦难只是苦难,从来不会有什么意义。但如果遭受苦难可以使人明白世间的善意与恶ì从来不因人而异,天降馅饼总是少,飞来横祸那么多。

生在街头,使刘备很早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战斗。他明白矛要用尖的那头去刺,刀要用刃的那面去斩……自卑终于衍生出暴躁乖戾,隐藏在低眉顺眼常带笑意的脸后面是疯狂而充满戾气的灵魂。

战可胜,死战。

战不胜,可降。

刘备最怕的不是辛苦,也不是拼死玩命,他怕的只是自己不能出人头地。他怕极了过着过着,这一生最后就这样了……将来自己的儿子仍jiù在涿郡的小城池门口摆上一张草席,布上十余草鞋,高声叫卖。

世上道理,刘备最先明白的便是巧取豪夺永uǎn胜过安贫乐道,这是他第一次召集同是乡中恶少年的帮闲看护商队一路从涿郡走到中山时的感受。那一路,刘备手杀十余贼,夺环刀六柄,佣金两万钱,县中购赏九千钱。

一双草鞋十个大钱,只一次杀人,他得来了一年都挣不到的钱。

巧取豪夺。

更多的武装力量,环刀利剑……

更多的乡中少年,张飞简雍……

刘备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万钱华服,可穿。高头大马,可骑。飞鹰走狗,可有!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刘德然的父亲送他去读书,老师是大儒卢……刘备觉得读书这事太妙了。尽管真正的学识没能掌握多少,但他的眼界,开阔了太多太多。在涿郡他知道什么叫妇人,在庐江,他知道什么叫贵胄!

同舍生公孙伯圭,辽东公孙氏。观其人华服不敌刘备,骏马亦不若玄德,但其学识见识,开口闭口刺史太守……那是距离刘备太过遥远的东西,与公孙瓒为友,使刘备更加明白了这个天xià到底是什么样子。从心底里,这个曾经自卑如今自负的少年人不禁升起一股豪气。

寇可往,吾亦可往!

黄巾之乱,刘备变卖了不再微薄的家财,那些华服美饰、骏马名犬,统统典个干净……相比后来称名的诸侯,没有任何人比刘备更加明白一个道理。后面的天xià,说话的将是刀兵,一切都不重要了。

怀揣着借来的五百金,腰插三尺青锋,刘备辞别了母亲,用五百金换来五百悍勇青年相随,踏上了他的安定天xià之路。

晃眼过去好几年,马越的话再度勾起了而立之年的刘备对过往的回忆,眼角还带着未能擦拭干净的晶莹,刘备端着温汤一饮而尽,拱手对马越笑了,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儿,说道:”当不得辅国将军夸赞,在下只是胆气小些罢了。”

“你刘玄德若是胆量小,那孟德兄胆子不是更小吗?”一大口温汤下肚,马越朗声笑道:“区区县尉便敢将督邮打个半死,孟德兄任洛阳尉时还不是没一怒之下将背地里下黑手的常侍刺死,哈哈!”

“嘿,三郎这话说得对咯!”曹操抬起两只手指对刘备说道:“说起来,为兄这胆气确实不如玄德……当时那事可叫玄德之名一时间大噪天xià,多少收了屈的文人士子交手称快呢。”

实际上曹操是说笑了,他们官宦世家,比不上刘备市井游侠的身份来得轻松,何况十常侍也非小郡督邮所能比拟。换在曹操那个位置,便是马越这般胆大包天也未必敢做什么。但这话曹操不能说……谁让十常侍最后让马越一个命令全杀了呢。

说不得哟!

“君皓,你是什么时候跟玄德结识的?”曹操在言语上对刘备很是尊敬,但马越明显从中得来一丝不同的意味,就像那时候蹇硕对他一般地拿大,一副曹孟德是刘玄德老大哥的模àng,让他看着心头暗笑。听到曹操这么问,马越笑着说道:“那是中平年间的事儿了,梁先生出任幽州刺史,孟德兄你也知道,去幽州要过冀州,那时候黄巾方才平定,让别人送我也不太放心,左右便趁着西苑表功时向先帝请辞了官职,一路向东护送先生,在半路便见到了玄德兄。早在冀州战场时我们便见过的。”

刘备闻言脸上也带着善意的笑容,拱手说道:“还要多谢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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