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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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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本初二年的马越起兵,朝堂上这些年本该忘记马越这个名字的。这几年天下太乱了,各地都在打仗,凉州的战事并不是最出彩的那一个。江东孙坚和荆州刘表的战事还未结束,另一面这头猛虎的长子号称江东霸王的孙策已经督帅兵马与扬州刺史刘繇开战,有其父必有其子,当年讨伐马越孙坚一路北上连杀张咨王睿两名州郡长官,几千兵马愣是让他父亲越打越多,此时的孙策也是一般,率三千吴郡子弟便敢宣战刘繇,一路横扫,在袁绍围困渭南之时便已连下三郡,凶戾不亚其父。

关于冀州的争夺也未能分出胜负,尽管半壁皆已落入公孙瓒手中,韩馥却能死守邺城而不败,督军在外的麴义背负了太大的压力,单靠着一直孤军誓要与公孙瓒抗争到底。

天下为定,而西北先定。

朝廷百官都知道,马越不能闲,一旦马越闲下来是一定要反攻洛阳的。

这不,就应验了!

人还没进洛阳,先斩了袁术,这入了洛阳还了得啊!还不是要连袁绍都给杀了?

比起曾经朝堂对马越毁誉参半的名声,如今的朝廷对西凉马氏可是一味的谴责。自凉州兵马出陇关占三辅起,洛阳文士对其口诛笔伐便从未停止……没有人相信马越入洛阳能平衡好朝中的局势,照顾到方方面面人士的利益,维持朝廷的正常运转。

论军略,就连讨伐黄巾的名将皇甫嵩与去年病死的朱隽都对马越平定凉州的步步为营赞不绝口,但若治政……只怕马越还是要差了些。

尽管马越任过州牧,也做过辅国将军。但凉州牧是个哪门子州牧?区区百万黔首,不过是一个郡的百姓罢了……即便是辅国将军,也只是平叛打仗。

论治理天下,人们还是更加相信以袁氏为首的清流士人。

但是现在,好像时局不再允许清流士人主政朝堂了。

因为,马越来了!

……

伴着铁铠骏马沉重的蹄声,洛阳东门口迎接勤王诸侯的百官与百姓有幸,亲眼目睹当世最强武备铁骑——覆甲军的真容。

皇帝诏令,各地诸侯各督二百作战最为英勇的军士入京,其余兵马则全部停驻城东,除辅国将军马越的兵马之外,全部诸侯城中驻地尽数由大将军何进负责调令。

这个诏令,无论是所督兵马还是驻军调令,一律与马越无关。因为他不单单是辅国将军,还是司隶校尉……尽管所有人都将他当作藩镇诸侯,但他却确确实实不属于诸侯。号称卧虎的司隶校尉掌管兵权,麾下有一支历来由京中郎官充用的校尉虎贲,员额八百。

也就是,无论皇帝对诸侯的调令如何,马越可亲率八百亲兵入城池,任何人都不能阻拦。因为司隶校尉的另一职责便是监察百官公卿,卫戍洛阳安全。

尽管如此,马越也不过命除阎行之外的各部将领随同,亲率两百重骑入城……带太多人,一个是容易在洛阳乱套,再一个便会显得他马越没有底气。事实上率军入洛阳在马越看来只是皇帝担心这些诸侯内心不安而准许的,两百与八百,对上洛阳城中如今屯驻的缇骑、虎贲、羽林乃至北军,又算得了什么呢?

又不是要造反,带二百人已经够用了……在洛阳能出什么事呢?

他与兄长及马腾刘备曹操的兵马加在一起,可足足有千人。这一千兵马除了刘备麾下略弱之外,正经的将星云集,几乎整个北方的骁勇猛将都在此列,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于是,就出现了洛阳百姓亲眼看到的一幕,两百名全身塞在玄色铁铠的英武骑士在一面书着‘凉州覆甲’的大纛下跨着披挂玄甲的骏马昂首入城,凶戾的恶鬼面具与闪亮的战斧昭示着他们的勇武。紧随其后的是并州飞熊,没了凶猛骇人的铠甲,却带着一股北面夷族的剽悍气息,马上穿着毛皮大铠的胡族武士一个比一个桀骜凶蛮。如果凉州覆甲冰冷的甲胄带给洛阳百姓的感觉是生人勿近的话,并州飞熊军则是教人不想靠近。

简直是一帮手握锋利兵器却茹毛饮血的野人!

再往后是马腾的正统西凉军,中规中矩的黑红甲胄,没了那骇人的面甲而且多由汉人充任军士,看上去让洛阳百姓觉得十分亲近……他们不知道,这两百个汉人武士是马腾精挑细选出来的,为的就是改变凉州在洛阳人心中那些蛮夷的印象。马老大手上最精锐的一部兵马也是和老三一样,一水儿的张家川匠作打出来从头到脚的铁铠,只是面甲不是恶鬼,而是面无表情的铁质覆面罢了。

整个凉州军,都指望着张家川匠作为他们更换兵器呢,那是全凉州最好的兵甲出产源,哪个傻帽儿会放弃不用?

在后面陈国王刘宠的两架大弩战车也引人侧目,尤其是前头那甲黄金战车,黄巾之乱时便有人曾经见过其纵横战场的英姿。陈王的军队每百人为一个战阵,配一架战车……从前是百人十架,但黑山军的一场大火让他损失惨重,全军只剩三十余架战车能正常使用了。因此沉稳勉为其难地使用起先汉时常规车阵的编排。正因如此,当陈国的军队走在洛阳宽广的街道上时,令人感觉最深的便是一股历史的厚重气息迎面而来,文武百官脑袋里不约而同地蹦出一个想法——陈王是把先帝陪葬的战车阵俑都带出来打仗了啊!

后面兖州曹操,平原刘备的兵马没什么好看的……平原刘备根本只是一面旗子,不过是寥寥可数的三五个人跟在兖州牧曹操的部队中,若非那一名肤色黝黑的猛士单人举着一面大纛前进,根本无法让人注意到平原相的部队。没办法,曹操的军队太杂了,单单旗号便竖起数支,像什么陈留张、平原刘、广陵陈……数不胜数。

只有曹操的军队最像是州牧的勤王部队,州牧带着各地太守打仗,给文武百官最安心的感受。而不像西凉马腾、并州董卓的军队,给人感觉完全是州牧的私兵,给大汉的统治阶级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最后的军队,是徐州牧陶谦麾下的二百勇士。陶谦可不是什么老好人,茂才出身,无论黄巾之乱还是韩遂寇三辅时皆有他活跃在战场的身影。丹阳出精兵,精兵悍将首推陶谦,就连在他身后的二人军士看上去都那么不凡。可不是不凡吗?光是陶谦身边那十余个身穿铁铠带佛珠的僧人就足够与众不同的了,更别那些骁勇非常的军士了。

各个诸侯兵马由东门入,一路直走至洛阳城中大营,奔马而来的大将军幕僚张开手书,对诸侯言明屯兵位置及晚上的宫宴,随后诸侯兵马才一一各自去留。

曹操居城东南,马腾居东北,陶谦居西南,董卓居西北,陈王刘宠则入洛阳大营……至于辅国将军马越?

马三爷早就命覆甲重骑一路奔入封尘数年的辅国将军府……我马越终于回家了!

回家!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六十二章阴谋阳谋

洛阳,大将军府邸,袁绍方才送走了例行为叔父袁隗医治的太医,叔父恐怕这次一病就起不来了。

站在装饰着亭台水榭的院中,袁绍仰天叹了口气,脸色铁青。

益州牧刘焉不会出来作证,袁公路的兵马又都溃散回南阳,马越仅凭着一封战报便将袁氏嫡子定做叛贼,手段未免太过阴狠。

枉死之人不入祖坟,何况是逆贼之身,袁氏嫡子死便死了,竟还要被祖上除名。

杀我袁氏兄弟,这事就这么算了?

袁绍唤过随从,不多时,领来几个京中为官的青年郎,皆是袁氏心腹子弟。关上府门,神神秘秘地聚在一起耳语,片刻之后,那几个名叫眭元进、吕威璜、韩莒子、赵叡的郎官纷纷离开大将军府……袁绍看着漫天的落叶,竟也会觉得心底有些快意。

落叶纷纷的萧索之意,马越,这是天地在为你颂扬赞歌啊!

“来人,沐浴更衣,今夜宫中饮宴!”

……

宫中夜宴,因为来人皆是诸侯,因此皇帝特许每位诸侯率两名亲卫入宫,尽管不能携带兵器,却也已足见恩宠。临走之前,马越特意告诫诸位将领留在府中该喝酒喝酒,刚吃肉吃肉,又派遣从人前往酒肆中邀来歌伶,带着甘宁马超带着二十名覆甲护卫在天色将暗之时步出将军府,牵着骏马一路走向皇宫。

难得,马越褪下了常年穿着在身的铁铠,仅在内里穿一件两裆铠,外面则穿着遮风的锦衣罩袍,漫不经心地走在街道上,处处流连。

这坐洛阳城,有太多属于他的记忆了。

而就在马越前脚走出辅国将军府大门时,街角便露出几个青年郎官瞄向辅国府的脸,随后快速地奔向。

这几天洛阳很乱,并且接下来一定会更乱一些,马越知道。因为各路诸侯奉诏进京,洛阳城的街市开集将一直延伸到子夜,这也是朝廷为了照顾这些诸侯大战之后平静自己的心绪……繁华的洛阳东市是不二之选。

穿街过巷,马越见到了太多各地军士,有丹阳人,有兖州兵卒,还有那些挎着腰刀的屠格汉子大大咧咧地横行在街市中,流连烟花柳巷,一个个开怀大笑,好不畅快。

酒和女人,最容易教男人发生争斗,马越有些担心这些互不统属的厮杀汉是否会在洛阳城中生出事端。旋即又被自己脑海中好笑的想法逗乐了,这些厮杀汉能生出什么样的事端?只要自己这些各地诸侯不乱,那大事就不会发生,至于饮多了烈酒打上一架,即便拔了刀子在马越眼里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只要他的覆甲军不动,能出什么大事?

更何况,街巷中不过片刻便有衣甲鲜亮的缇骑提着长戈巡视,为了应付天下诸侯入京的治安,朝廷特征告老的卢植为执金吾,总领全城缇骑与南北东西四部县尉麾下求盗,在街市上彻夜巡查。早有诏命言明各地诸侯,但凡各路诸侯麾下兵马作奸犯科者,不听审,不问缘由,直接下狱。

抬起头,便见到檐牙高啄的青琐门,马越看着宫门前的车水马龙,笑了。

故地重游,别有一番不同心境。

皇宫的大门,对马越而言有着特殊的意味,象征着天下权柄与威加海内。他曾凭着满腔热血为之拼杀几经生死,也曾被诸侯讨伐面西而去,但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要被请回来的……现在,他回来了。

二十名覆甲重骑在青琐门下列队整齐,黑红玄甲映着火把上的光亮,看上去骇人非常,目送他们的将军一步步走出宫门。

宫城门口站着的黄门侍郎从马超手中接过加盖着官印的名刺,不由得对面前这个金发高眉的西凉青年多看了一眼,旋即目光转到名刺上的字迹,手都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高声唱道:“辅国将军、司隶校尉,美阳侯驾到!”

天底下能直呼马越名讳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袁公路一颗大好头颅使马越的威望更上层楼,力压天下群豪,便是江东之地的孙坚再过凶蛮,也还是要仰仗袁氏鼻息……马越可不一样!

站在马越前面的文武百官听到这个名字纷纷让出位置,欲叫辅国将军先行,马越只是微笑拱手,依旧等待着前面的一干文武大臣依次入宫。

倒不是他矫揉造作或是不愿享受他人的尊敬,只是他清楚的明白越是大事将成的关头,越要小心翼翼不出一点差错。

他明白,所有的千秋霸业,都是在山穷水尽时开始的。

亦懂得,所有的成王败寇,也都是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的。

因此,表面上他人将自己摆的越高,想要瞄准自己暗箭就越多,即便努力了再多,事情未成定局之前便越容易马失前蹄。所有人都在看着他马越进洛阳之后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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