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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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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褴褛操着冀州方言的百姓却逆着他们前进的方向,朝着城西奔去。

他们早已统一了口风,遇上大队缇骑便说是城西南起火,向别处逃窜,心急之下也没哪个缇骑有空顾及他们。若是碰上了零散官兵嘛,嘿,这些冀州汉子藏在怀中的短刀可不是号想与的!

就这样,还真叫他们摸到了城西监牢门口……城西是个特殊的地方,黄巾之乱前这里寸土寸金,一处宅子能卖到千金,到处是达官贵人,还多是宦官一系的。到宦官倒台时,张让赵忠等人又纷纷将地契财宝成箱地送到当时的车骑将军何苗府上,结果碰上马越这煞星,宦官除了张让都死光了,何苗也死了。城西一半的宅子都成了凶宅,连克两代主人,谁还敢住?一下子洛阳城西的宅子住的便少了。

曾经车水马龙的洛阳西街也变的人烟稀少,有些宅子院里都长出野草了。

子夜里正是万籁俱静,连监牢大门都紧紧闭着,雷公带着一众黑山士卒跑到这里根本没有二话,上去一脚便踹开了紧闭的大门,黑山汉子跟着他鱼贯而入,雷公更是一马当先便向着里面冲,撞到起身查探的狱卒上去一刀放翻,直冲到大狱里面去。

囚犯们早就被吵醒了,一个个惊惧地把着囚牢的木栅眼巴巴地望着外面,谁都弄不清今夜黄历上到底写了什么,怎么这么多事端。

雷公领着十余人在大狱里绕了一圈儿,没发现他们黑山的弟兄,便扬着刀喝道:“全他娘给老子听着,今夜洛阳大乱,老子要去抢城西库府,放你们出去,待会自有人给你们发下兵器,城中缇骑都去西南了,你们要想发财的就跟老子一道去城西,狠狠地抢他娘的!”

囚牢里各色人物有的默不作声,有的拍手相庆。无论如何雷公现在可没空顾及他们,挥手便叫手下将所有囚牢打开,放这些羁押许久的囚犯出笼。

城西狱外面,雷公手下的副手已经抢了武库,将兵器装在小车上一路推到监牢门外,冀州的黑山,司州的匪徒,这家子统统武装起来,各色铠甲兵器一样儿不落地往身上扣,接着大张旗鼓地冲向下一个囚狱……待到三座监牢都被攻下时,雷公身旁已经聚拢了全副武装的三千余人,再难隐藏踪迹,当下决定,强攻皇宫!

……

纷乱的大殿上,面对马越的怒发冲冠除了卢植与皇甫嵩根本无人敢与其对视,更何况还有个丧失嫡子陷入疯狂的马腾,勉强靠董卓曹操二人及吕布等人才能制服。

“君皓,辅国将军。老朽要问一句。”卢植挡在马越与袁绍中间,问道:“作乱的皆是各州兵马,将之归罪大将军,恐怕有失偏颇吧?”

马越还未答话,殿前又有军士奔来说道:“陛下,大事不好!城中缇骑护卫皆奔往徐州军驻地弹压乱军,千余兵马强攻监牢,放出狱中囚犯,抢占武库聚拢了数千兵马正向皇宫冲来!恐难抵挡!”

“妈的,袁本初你到底有何盘算?先使我诸侯各军大乱,又从中组织人马强攻皇宫?兴霸给我拿下此人!”马越闻言更是大怒,掠过卢植指着袁绍下令,甘宁当即冲向袁绍,却被他身旁的文丑所阻,袁绍一步步后退着,马越却转身对卢浩问道:“谁在督帅缇骑,可是袁绍之子?”

卢浩已经蒙了,事情到这个时候太难分辨忠奸,点头说道:“袁尚公子说要帮忙维持大局,还叫我快来宫中报信,因此……”

“不必多说。卢公请问,当下洛阳城中谁能阻止超过千人的兵马?谁熟知洛阳大狱关押多少囚犯?谁又有足够的智谋能在两个时辰内给四路诸侯埋下陷阱?”马越转过头对卢植接连发问,指着袁绍问道:“又是谁的儿子最早知道状况,封闭四门防止外军入京平乱。谁的儿子掌控缇骑与城中大户家兵?张翼德你还愣着作甚,还不拿下此獠?”

“仲兄放开我家兄长,你与孟德兄速去城门指挥郎官备战!”马越发号施令,顺手从身旁宫廷郎官腰间拔出汉剑掷于阶上喝道:“孟起看护好陛下与太皇太后,若有人接近十步就地格杀!”

快步走到马腾身旁,扶着他的肩膀说道:“兄长,休儿亦是我的好侄儿,做叔父的定会为他复仇,但眼下还需以大局为重,还请兄长率亲卫走皇宫侧门,纠集护卫由东门杀出洛阳召集诸部兵马来援洛阳!”

说着,马越转头瞪了一眼被张飞按在地上袁绍,对马腾小声说道:“若在东门见到袁绍那厮的儿子,兄长大可先行报仇!”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六十九章一个不留

天可见怜袁绍有多冤枉,偏偏他一点儿都说不清。

自打出生起便是天之骄子的袁绍何时有过如此狼狈的模样,按着他的幽州汉子劲力大得吓人,脸贴着白玉地板根本动弹不得。

袁绍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头脑里一片混乱。自己儿子封锁四门是对的,那是他的意思,怕这些诸侯的下将因为大乱而召集城外兵马,到时候让状况不可控制才有的举动。三子袁尚取得缇骑的控制权与召集大户家兵也在他意料之中,自己这个儿子总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这样的意外。甚至就连马腾的儿子死了,尽管不算他的设计但也在意料之中,这种事情总有太多的不可控因素,可以想象马越的兵马军纪严明,城中出了这样的乱子居然还不出兵。

想来也是因为吕威璜他们别无他法才只好射死马休。

但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到攻掠大狱抢占武库的千余人马是从哪里来的!偏偏马越又太过聪明,仅凭着一点儿直觉与自己那个躲闪不及的眼神便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袁绍想了无数个辩驳的理由,然而却没有一个能教他说出来。

如果没有那多出来的千余作乱的匪徒,那他便有无数个理由可以提及……可城中的乱匪,城外的诸侯联军,袁谭封锁四门。这三个事情加到一起,事情就不是三言两语解释的清的了。

“玄德,先令你的部将放开本初吧。”曹操与董卓正要听从马越的意思前往宫门指挥郎官迎战乱军,经过袁绍身旁是曹操终究难以忍心,回头看了一眼青筋暴露的张飞,觉得自己指挥不动这个汉子,只好对刘备说了一句,又转头对马越说道:“君皓,事情还未弄明就里,先将本初兄放开吧,就算是看管起来战后再说也可以啊。”

“是,孟德说得有理。”马越点了点头,沉吟片刻不知脑袋在想什么,一把抓住正要奔出大殿的马腾说道:“兄长,出去顺便让人传信辅国府,覆甲军将袁氏大宅包围起来,将袁氏老小全部看紧了!翼德,把袁绍绑起来丢到一旁,咱们去城头应战,我倒要看看他从哪里招来的这帮杂鱼,敢对皇宫动手!”

马越领着一众文官武将走上城头,其实他心里也觉得蹊跷,不明白袁绍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引发四营流血他还能理解的话,但组织人手释放囚犯强攻皇宫他就不能理解了……这种事情一旦掺和上整个袁氏都要完蛋,所以他觉得这事情一定不是袁绍做的。

但谁在乎是不是他做的,马休的死让这仇恨大到没边儿了,无论组织兵马是不是袁绍的事情,等平定了城中匪类,马越都要好好与袁绍算一笔账。

血债,只有血能偿。

当马越与百官搭着女墙向下望去时,远远着便见到数千人高举着火把组成的火龙朝着皇宫逼近。看到这支军队的模样,马越就知道要糟……恐怕他没办法要袁本初偿命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气质,因此茫茫人海中有些人甚至不必去观察他的脸便能被辨认出来,这是老朋友的基本条件之人。而一支军队,也有单单只属于自己的气质。不打幡号,只要远远地望见了,马越便能分辨出来他们是谁,这也是‘老朋友’才有的能力。

“将军,如何处置?”伴着噔噔噔的脚步声,吕布与甘宁二人押着被制服的文丑登城,抱拳在马越身侧。马越抬眼看了一眼身上衣甲有些狼狈的甘宁,诧异地问道:“怎么,打不过他?”

文丑的本事他没见过,但甘宁手底下几斤几两他马三郎是十分清楚的,在战阵上活脱儿的百人难敌,看这情形多半与这文丑武艺上也就是伯仲之间,最终还是靠着吕布援手将其制服。马越的话令甘宁觉得面上有些无光,拱手抱拳没有搭话。

“好汉子,斗得过我马越的心腹爱将,好本事啊!”马越看着受缚的文丑突然间起了爱才之心,竟连得将颜良交给曹操都有些后悔了,拍着甘宁肩膀对文丑笑道:“你可知你打赢了谁?我凉州覆甲勇冠三军的甘宁甘兴霸,好本事啊!”

倒是被缚的文丑梗着脖子,一只被打肿了眼睛眯起瞪着马越气呼呼地说道:“哼,两个打一个,胜之不武!若是单打独斗,便是辅国将军您也未必是在下的对手!”

文丑这话说的傲气,气的甘宁一肘子又砸在他脑袋上。好不容易被马越当众夸了一下,却还是因为这么个玩意儿……不过甘宁心里还是挺舒服,马越这话又是心腹爱将又是勇冠三军的,听着顺耳啊!

预料之中马越的勃然大怒没有出现,众人倒是看到马越耸肩摊手,无所谓地一笑道:“不错,既然连兴霸都不是你的对手,那我马君皓与你文丑对决,自然亦非对手。”

这话教人听了大跌眼睛,对文士而言最重要的便是他的名声,贤名广播桃李天下,则是一个文士所能得到的最高赞誉。而武士也是一样,从文士到名士的过程,基本上也就是武夫到武士的过程,在这中间如果说有最重要的东西,那自然便是英勇无畏的武名与战无不胜的功绩。

而马越,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承认了自己的武艺比不上自己的属下。他不同于其他人,似曹操那般出身在诸侯中已是高贵,他不需要多英勇的武名。但马越这人一生给人的印象都是一名武士,讨黄巾拥新帝,一次又一次的功勋与英勇的大胜奠定了他坐上开府的辅国将军之位。

马越的话,瞬间令周围众人哑口无言,就连甘宁都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们以为我的勇武真像外面传说能冠三军吗?傻话!”马越笑了,自打在城头上张望了一眼知道对手是黑山军余孽之后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甚至还没来由地感到轻松,若敌人是黑山军,别说大兄马腾已经出城召集大军,便是只有城头的千余郎官,他也能将皇宫守的固若金汤。黑山军的攻城手段对付通常小城尚不够看,更何况天下之坚的洛阳皇宫。因此马越倒有了闲心与众将谈笑,伸出手马越说道:“为将者,武艺、军略、智谋,乃至天文地理人情冷暖,皆是缺一不可。没有武艺,便易被人刺杀,但武艺太好通常又会为武名所累。因此初为将,武艺最重要,因为那是先锋之将,是冲阵猛将。但为主将,武艺反倒是最不重要的那一个。”

什么是武名所累,当仰仗武艺与其他取胜方法中,偏信武艺,便是为武名所累。

“但是啊,天运有常,人运无常。个人的能力决定你能不能走这一条路,而运气,则决定你能走多远。”说着,马越将目光转向文丑问道:“你可记得都亭外山中时,你我皆为白身,而今我为辅国,而你是校尉?”

文丑抬起头,他根本想不起来他在那山上曾见过马越……那时候谁在乎马越是谁啊。

“我告诉,因为效忠的对象不同。武人,将武艺奉献给效忠的君主,以忠诚来交换人运,这也是气运的一种。”马越看着文丑说道:“你将一身好武艺效忠袁氏,而我则效忠先帝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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