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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400章

小说: 三国之凉人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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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收拢军械的青州士卒说道:“您可知道这样的兵有多少都听俺的?青州各地大方小方,零零散散不下二十万,杜使君给俺们田和粮,俺们就给他卖命。”

“可能您这样的大人物看不起俺们这些亡命徒,但生活就是这样,没有刀有命也保不住,有了刀不但命能保住,还能过得更好。”管亥起身在打磨好的环刀刃上吹了口气,插入腰袢的鞘中。徐晃注意到,在他后腰上挂着的刀鞘足有四口,“所以钱不重要、粮不重要,那些只是活下去必须的东西,就连命也不重要。但刀很重要,有了刀什么都有了。”

徐晃想拍拍管亥的肩膀,但想了想他还是无动于衷。对于管亥这些话他其实也是认同的,但那并不意味着他能够接受。因为他们已经渡过那段时期了,现在的凉国强兵壮马,可早年他们这些将军太守……又哪个不是名动天下的亡命之徒?

就连凉王殿下,那时不也是九死一生才熬到今日吗?

能活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将军,接下来要向哪里进军?”管亥看着徐晃,丝毫没有一点两部如今为一个整体的觉悟,而仅仅是将自己及青州军当作为凉国卖命的部下,将自己排除在外,对徐晃笑道:“您下令吧,管某负责打赢!”

徐晃摇了摇头,看着远方说道:“既然开阳有大批军队,那咱们便替他们坚壁清野,将开阳以外的所有兵马全部击溃,占据莒县!”

“诺!”

……

吕布要出征了。

灭鲜将军的旗号实在深的其心,那套黑红色的将军甲自陇都送来之后吕布恨不得晚上都和衣而眠。

“鲜卑侵我边境久矣,略我边民侵我城寨,即日凉王传信,命吕某征募汉家敢战之兵,越过黄河口,直逼鲜卑境内……这一仗将旷日持久,这一仗将是自先汉与匈奴人决战之后的再一次大战,众将士,吕布今日问尔等,可敢一战?”

苍苍莽莽的五原城外,随着遍及全境的北疆募兵榜闻讯而来的各地勇士在这里排列军阵。他们中有带着头冠的汉家士子,有勇武刚毅的边地豪杰,有骑马操弓的南匈奴勇士,也有英才俊貌的书院子弟,甚至还有各地犯法握着兵器的死囚……在这一刻他们都看着帅台上那个雄姿英发的年迈将领,曾被凉王赞誉‘人中之龙’的灭鲜将军吕奉先。

如今吕布年过五旬,高大的体貌蓄着长须,脸颊上的皱纹带着岁月赐予的痕迹,但唯一没变的是他的嗓音仍旧雄浑。

没变的是他掌中的那杆方天戟依然锋利。

农耕文明似乎很少有向北入侵的胆识与魄力……但这并不意味着汉人并不善于战争。

是谁从中原河洛之间的小部落带着野心与胆魄征讨四方?是谁从黄河下游发展到控制黄河沿线的强大部落联盟向奴隶制过度?是谁起家以诸侯的身份北杏会盟定下首霸中原的伟业?是谁在丛台校兵要舍了那一身衣冠效法胡服演骑射?

又是谁,几代人惨淡经营,奋发图强称霸西戎,一举鲸吞六国立下大一统的王朝?

是谁在问,问这世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谁驱骑远赴大漠,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决心还掷地有声,是什么人领五千步卒的塞外孤军与马背强族匈奴八万大军决一死战?

是我们,是中原大地上的炎黄子孙。

战争的把戏被在我们手里发扬光大,战场被我们统治了两千年!

在这一刻,那些来自各地奔赴前线的男人们面对统帅的质问,齐声吼出:“敢战!”

“敢战!”

“敢战!”

四万男人的吼声直冲云霄,吕布挥手喝道:“立旗!”

黑红相间的旗帜似乎已经成为汉人的传统,满是肃杀气概的大旗在吕布的身后立起,上书着只有两个大字,‘灭鲜’!

对江东之地或是南岭部族而言,鲜卑两个字似乎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即便他们知道凉国募兵北征鲜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这与他们根本没有半贯钱的关系。

可对于世世代代生活在凉、并、幽三州的边民而言,这个民族的名字便意味着仇恨,最刻骨铭心的仇恨。

上百年来,城池在秋季在外族的铁蹄下沦陷,宗族惨遭屠戮或是奴役……人常道边民狡黠,凶蛮任性,但他们没想过造成这样结果的是谁?北方土地本就不够优渥,面对干旱且贫瘠的土地终年风吹日晒,一次次地祈求上天降下丰年,可到了秋天邻近收获却被那些来自塞外的强盗无情的掠夺。

粮食没了,孩子就要饿死,老人就要病死……当城池无法保全他们,这些苦命的人只能亲自握起兵器反抗!

尽管如此,却还是收效甚微。

对他们而言,这是天道循环,凉国大举入侵鲜卑就是报应不爽!

有多少人是承着父兄的遗志而提刀走北疆……凉王在陇都琢磨的那些东西关乎战略的东西他们不懂,鲜卑大王蒲头病故、步度根与轲比能展开夺权大战的事情他们即便是知道了也不在乎,反正国家越来越强了,兵马越来越壮了,边疆也安定很久了,他们觉得这就够。北上出兵无论是不是凉王的意思都不重要。

鲜卑人,抢了那么多年我们的粮食,杀了那么多年我们的族人……该还了,就是唯一的意义。

吕布跨上骏马,身旁追随着他的并州健将们,身后是绵延不绝的庞大军阵,一路向北。

跨过黄河口,短暂地与鲜平太守杨奉的兵马汇合,再度走向不同的道路,但他们都朝着同一个方向,那是鲜卑部落的方向。

在他们的后面,凉国的四万骑夫往返押送军械与粮草周而复始,一道道补给线在边塞铺开,追随着大凉远征军的方向深入大漠。

凉国曾孱弱不堪,也曾经营惨淡,但是现在,它要令四夷降服,要横扫六合,要打下一块纵横九千里的疆!

第六卷目送归鸿第四十六章家有三宝

徐晃给陇都遥寄来一封书信,封漆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凉王亲启。

他建议马越亲自走一趟青州,对青州军多些关注,设法消除其中的安全隐患,彻底将管亥口中所说的‘二十万’青州军完全收编。

在信中徐晃陈述了青州军高昂的作战意志与近乎凶残的战术部署,当然也不免提及其使用近乎寒酸的兵器甲胄。

“夫子,你怎么看?”马越将书信递给程立,他现在就在程立府上。凉国的肱骨终究还是站不起来了,如今的程立已经倒在卧榻上再难出门行走。为此马越征募了凉国全境的名医圣手,药汤一碗接一碗地喝,身体却还是没好起来。“公明建议我前往青州一趟,但如今国内的情况不允许我外出啊。”

陇都如今成了天下名医交流的圣地,几乎全国的名医都到了这里,华佗、张仲景目下皆在陇都。

马越征召天下名医并非是为了凉国的肱骨之臣治病,或许他心中的目的是这样,但他征募天下医匠对外的借口并非如此……而是要建立一所转为培养名医的医学。正因如此,天下医匠才趋之若鹜。

因为众所周知,凉国的陇都书院与凉州书院就像一座专门培养战争人才的学院一般,除开最开始的几年,后面源源不断地向凉国军中输送着学识不亚于其他州域或是诸侯麾下久经战阵的校尉将军;而凉国的上林匠院也在致力于为诸侯国上层炼铁司或是其他部门输送精通木工、铸铁的匠人,甚至还有专门研究技术的技所。

这些书院、匠院在最开始的时候天下甚至没人知道它们的存在,但当其中学子遍布凉国军中,以他们数年苦读勤练给诸侯国带来飞速改变时人们才终于重视这一切……其他诸侯国反应过来开始效法凉国的优秀制度时,前进的步伐上已经落后了数年。

即便至今,江东的书院还未能向外输送任何一名学成的子弟。

培养人才的路,漫漫修远。

再没有怀疑凉国上层改变天下的能力,如果是凉王想做一件事,那他便一定能做成!

正是怀着这样的信念,那些勤于医道希望能泽被天下的匠人才会来到凉国,这个二十年前还满是荒芜外界传言极为苦寒的地方……但来到这里,他们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不同于心中所想。

这哪里是穷苦的陇都,分明是繁华的洛都啊!

就连洛都都没有陇都九市十八街如此繁华景象,谁还能说凉州穷,凉州苦?分明是人间天堂!

不过实际上他们看到也仅仅是表象,如今的凉州虽然已经逐步发展起来能够比肩中原大都会,可除了汉阳郡的陇都这座人口超过五万户的大都市之外,安定郡的乌氏、陇西郡临洮、金城郡的金城这三个相对繁华的城池也不过下辖百姓十万而已,至于周边的乡里也仅仅是比从前好了些许……至于再远些的武威、酒泉、敦煌这些靠着丝绸之路勉强发展起来的郡县也只是不够均衡的畸形发展罢了。

凉国在进步,但它还存在有各式各样的问题。诸如武都、北地武威三郡仍然被凉人自己称作‘不是人待的地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三个郡完全是依照凉国的传统建设为大型军镇,住下的百姓也都是军户,超过四成的百姓都是一户三代从军,阿翁是凉州军,儿子是覆甲军,孙子是凉王新军……以后儿子的孙子仍然是兵。

军镇禁止商贾进入,没有商贾便无法带动经济;地就那么大,干旱与盐碱一直困扰着这里,即便有些收成也都算作军粮了……军户的家财不在于耕地能产出多少,而在于闲时的军饷与战时的战利与斩级……对他们而言,凉国战事不断,他们就衣食无忧。

程立躺在榻上咳嗽了两声,马越急忙在一旁奉上温汤,像个子侄辈的后生一般在一旁耐心侍奉,连旁边的仆役都没了事做只是恭敬地立在一旁。若是不知道的,哪个能识得出来谁是大臣、谁是凉王?

张机在一旁看着,心里生出许多感慨……昔年里在洛阳与故友何隅言谈时也曾提起过那时的长水校尉,当时只觉不过是一介小人物罢了。到后来他听从何隅的建议不再为官专事医道学的得心应手,却也断断续续听到关于马越的事迹。

威加海内的大将军何进死了,死在这个小人物手里,那时他以为是宵小之辈凭奸邪之道得利;汉室宗亲刘岱死了,在战阵中被这个宵小之辈挺枪奔马刺杀,那时他以为是时无英雄遂教竖子成名;胸怀天下的楷模袁本初死了,死在与这个庶子数次势均力敌的大战之后的朝堂争锋中,这个时候他开始怀疑了,是不是苍天无眼竟叫无数英杰碰上这个从彰山中窜出来的小辈后生。

凉州之乱的始作俑者、驱十万羌骑兵下三辅惊天子而使天下震动的反贼韩文约被这个人收编了奉为上宾;名动天下拥兵自重的西州豪杰前将军董卓在马越封王之后的一个月内教并州全境易旗,甘为马前卒为他死守益州为之死战;

英才猛士为其把守四方,凉州、并州、益州、冀州、青州,甚至还有豫州,天下十三州在这个年轻人手中被玩如股掌。

天下看着这个小人物如何以微末之身打下了雄踞西州的强悍国度,看着覆在铁胄之中的恐怖骑兵将黑红色的大旗尽插天下。

可这到底为什么?说他勇,多少人勇冠三军却为他驱策?说他智,多少人机关算尽却甘为谋士?

这一刻张机看着跪坐在榻旁好似儿孙的凉王殿下端着温汤小心地用汤匙在口边微吹,低垂的眉目就连战火中遭受的伤疤都显得温和,慢慢地送到榻上害了病的凉国柱石口中,张机终于明白……战场上突将横行一喝为军魂的是他,病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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