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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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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人眼里,这是哗变,这是炸营了!

荆州人就像没头苍蝇一般在营地中左冲右突,混入其间的凉国人只需要抬着刀就有人自己撞上来!

这样的战斗,让刘备怎么打?根本就没人听他的,甚至压根没多少知道主帅就在这里。

上万人的混战,没有旗帜没有金鼓,他拿什么聚拢士卒?靠嗓子喊啊,就算张三爷能喝断当阳桥,也没法让自己的嗓音传出十里地,更何况张翼德如今根本不在他的身边。

马岱为了战事顺利,早让人把南面三座大营的大纛拔了去,就连金鼓六件都被收了去,只留下一把在暴雨中耷拉着旗子的木杆子,那玩意儿下着大雨看上去就跟普通丈八长矛没什么两样,何况比旗子沾水挂在上面可比长矛沉多了,就算三流武将都未必能挥得起来,寻常士卒要抱住了就会被几十斤的旗子压倒。

这样的混乱,不止刘备一个营,位于南部的魏延营地与赵云营地同样面临如此的混乱,倒是北面的黄忠与张飞逃过一场厄运,听到喊杀声急急忙忙各自集结了千号人马便向着这边冲了过来。

可是刘备的大营极大,五营互为犄角却也离得十几里的距离,哪里会是顷刻可至的?

在炸营的瞬间,赵云便知道出了大事!先是集结了上百部下向着西南大营中间大纛的位置杀了过去,置于那些混在部下当中的豫州军?哪个会是常山赵子龙的对手!

可当赵云一番冲杀,聚拢了上千士卒杀到大营中间听着整个大营喊杀震天,看着成片的部下倒在来自掀开营帐操持弓弩的凉国人手中时,迎接他的是放置大纛的位置只留下一个黑乎乎的泥水坑,他的大纛早已不知去向!

“赵云在此,荆州军速速面北营救使君!”

“赵云在此,荆州军速速面北营救使君!”

“赵云在此,荆州军速速面北营救使君!”

此起彼伏的喊声,自赵云的白马为中心,由身旁的士卒声嘶力竭地喊出声来,越来越多的士卒汇聚在赵云身侧,一同向着北面十余里外的中大营奔去。

尽管交锋的短时间内赵云最大程度地减少了荆州军的损失,仍旧有超过五千士卒陷于阵中,而这之中超过半数的人已被豫州军的弓弩射死。

比起赵云,魏延更是果断,先前他的人马走的慢些,而魏延又习惯于压阵行走于最后,因此当营中爆发出喊杀声时他本人与两千余士卒尚未入营,眼见营中暴乱,而且中军的位置更是喊杀声震天,魏延当即传令所有部署原地掉头,阵后变阵前,回马向中军大营杀去。

他果断,但有人比他更果断。

五千游曳的凉王覆甲军早已从营后绕到营门右侧,马蹄声伴着雷鸣轰然炸响,绕过北冲而去的魏延,直直地从营门之外他的部下当中踏过,枪刺齐出,马蹄践踏,硬生生地将他的兵马截为两段,更是逼的想要出营的部下又被顶了回去,被追击而上的豫州步卒捉单厮杀。

魏延听到身后爆发的马蹄声便暗道不好,擎着长刀策马急忙左奔,身后百十名骑兵亲随紧随其后,传令步卒继续向北援救。

魏延不能去顾及身后的士卒,五千重骑呈锋矢阵冲锋的杀伤力莫要说他一个人,就算给他同样数目的荆州骑兵也无法阻挡尽管此时又急又怒,却没有冲坏魏延的头脑,硬碰硬只有被铁骑踏做肉泥一途。

那是凉国重骑,这个时代具装甲骑的始祖,就算朝廷的虎豹骑兵都难阻其锋芒!

他要兵行险招,截击敌军锋矢之首,将敌军最勇猛的将军斩于马下,使敌军群龙无首,再引营中士卒将这支敌军精锐诱杀于此处!

而凉王覆甲骑的锋矢,正是马岱!

马岱左右各有五名凉王骑,皆是凶悍骁勇之辈,只有他们才能担当最疲惫最危险的阵首,冲破敌军重重阵线撕出缺口。

佩戴具装重铠的大宛名驹高高跃起,马蹄踏碎阻路敌军的颅骨,马岱长矛横扫,杀穿敌军最外层的士卒,眼前猛地豁然开朗,他继续引军向前冲去,足足前冲数百步估计后面骑兵都已冲杀出来,这才拨马向北,准备进行第二次截杀。

就在这时,回马之后的马岱才发现斜斜地,一名威猛战将距离自己只有不足五十步,率领百余骑兵调整着方向策马擎刀向自己杀来!

“魏延在此,敌将受死!”

暴喝声中,马岱扬起长矛,拨马迎上。

此人眼光何其毒辣?留不得!

第六卷目送归鸿第一百一十三章棋逢对手

马岱对魏延的评价不虚,甚至是有些低估。

魏延的眼光何止是毒辣?

兵马炸营,第一反应不是冲入营地,而是直接掉头援救主将;

敌军突出,不惊不慌稳控兵马前行,没有仓促之下叫喊迎敌;

队列截断,没有传令溃逃向北逃窜,传令部下面北孤身截敌;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截击的位置是如此地准确,正是骑兵阵型视角尽头,没人能发现他的后发先至,而正巧在这个地方,马岱的骑兵队列需要调整方向,重骑的速度与冲击力都处在最低。

这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刀手,出刀便要见血!

魏延的冲势也迅也猛,那一杆长刀仿佛要将天都劈开一般,向着马岱挥舞而来!

马岱与魏延二人相互闻名,但此次交锋,也是二人的第一次交手。

魏延听闻过那些朝廷溃兵描述马岱用兵的恐怖,马岱也听到过江东俘虏口中江夏口之战刀劈三将的魏延之勇。

棋逢对手!

尽管马速不快,角度不好,马岱仍旧狠狠地一夹马腹,挺着长矛做出蓄力动作向着魏延身侧冲了过去。

他的矛在身体右侧,因为高明的骑术使他解放了双手,此时两手一前一后地紧握着矛杆,导致整个身子都向右倾着直迎魏延冲去。

二人相距,不过数十步……但这已经足够马岱与魏延这样久经战阵的骑士调整好自己的进攻方向。

魏延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在他对面,是五千名天下最强大的凉王覆甲骑兵,他们的铠甲玄黑泛着青光,他们的兵刃清一色混铁长矛配凉国造精锻环刀,胯下也是统统为武人梦寐以求的凉州宝马。

但是……那又如何!

男人在世,难道能因为前路满是荆棘便停步不前?难道当命中注定的大敌当前便要不战而退?

魏延不信命,他只相信掌中长刀。

自当年率义阳武卒追随刘使君以来,他心头的信念便从未变过,无论是江东小霸王还是那头雄踞东南的猛虎,都无法让他畏惧。

号称天下名将的凉国宗室?

魏某人这便斩给你看!

“义阳武卒!随某杀过去,取敌将首级!”

魏延扬刀暴喝,陡然间胯下黑鬃马快到极限,前奔的速度竟是猛然再度提升一截,刹那便拉开了与身后骑卒的距离,整个人好似化作一道刀光般迎着马岱撞了过去。

实际上,他心里的压力很大,因为马伯瞻绝非泛泛之辈,天下名将的称号可是一场场生死搏杀得来的。

魏延经历了无数次战阵之上的搏杀,他很清楚生死就在一瞬间,气势上稳压敌人一头,便能使敌人畏惧,只有令人畏惧,才能拥有斩杀敌人的机会!

更何况,如果他都怕了,身后的士卒会怎样呢?

而他身后的士卒眼见主将无所畏惧,胸中也都好似升起一团火焰,尽管他们要冲锋的敌人是那么强大,拥有天下间最好的铠甲与兵刃,拥有他们可望不可即的坐骑,可他们很是去势不减地冲了过去。

哪怕他们手中只有木制长矛,那矛头还是从义阳带出时的那样其貌不扬的铁矛头,但它们随同他们经历了无数次的血战,饮过江东血,砺过襄阳石……他们可不是默默无闻之辈啊!

他们是义阳武卒,追随魏延大人奋战半生的义阳武卒!

“杀啊!”

他们拥有可以追随的背影,这便够了!

马岱的眼睛瞪了起来,说实话他有些被震慑于前方敌骑汹涌的斗志,仅仅以百余人冲击自己,这样的事情若在今天之前,他会在马上笑得挥不动马鞭……但是现在,他笑不出来,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他见到敌人眼中的视死如归。

那样的眼神,他曾见过无数次,那是直面强敌仍旧会笑出声来的豪迈,他在凉王铁骑的身上见到过不止一次,甚至于在陇都的每一名叔父,都曾有过这样的豪迈时刻,以至于他太过熟悉。

从小时起,他便像一名将军,而不似一名武士。因为他的家族有了马孟起,好像不再需要一个头脑一热所向无敌的武士,人们总是说,凉州马氏下一代的希望就在他们兄弟身上,马岱也总是这样要求自己。时时做到事无巨细,从不准许自己冲动。

因为马孟起行事如火,他便要做马氏的一滩水,在很多情况下去稳住局势。

单骑入洛是这样,五千覆甲下豫州也是这样。

他始终活在马孟起的阴影之下。

但这一次奔丧之战,令他看清楚了许多东西……真正的强大,不需要活在谁的照拂之下,参天巨木身上最坚硬的地方是它的结节。

而结节,是树木受伤之后留下的疤痕啊!

不冲动,并不意味着马伯瞻便无法独当一面,就算是弯弯溪流也有波涛如怒的一天,何况人的光芒?

双方距离仅仅二十步,对骏马而言不过眨眼一瞬,但在如此紧要关头,马岱却突然向南方回头快速地忘了一眼。

那是华山之巅……那是父亲的埋骨之地。

很多时候进退,只是人的选择,上天总是在临死之前给人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

他曾听人说过,父亲是有撤军机会的,但他没有选择。

转过头,他的眼神满是生死置之度外的坚定,他不知道他的父亲在当时头脑中想的什么,但大概不会与他想的差距太大。

马氏……不低头。

马氏……绝不向谁低头!

“杀!”

对魏延劈来的长刀,马岱没有一丝想到躲避的意思,挺着长矛猛地向前掼去!

魏延的脸上满是惊愕,随后换成了满面的震怖……马岱的矛更长!

他的长刀会划过马岱的兜鍪,随后劈开他的脸颊,随后是脖颈与胸口,随后连人带马斩成两段……但在那之前,这杆好似跗骨之蛆般的长矛一定会先他一步贯穿他的身体。

魏延的刀比他想象中先斩了下去。

刀刃磕在矛头之上,将长矛挑开,随后变招以刀柄横扫而去。

气势上,马岱胜了!

铁脊矛与刀刃碰撞出火星,随后伴着马身前进紧贴着魏延的腹甲划出一道火星,倒提而去。

魏延的刀很快,但终究还是无法在刹那间变出两招,刀柄紧贴着马岱的兜鍪划过,将他的头盔打出一条抛物线坠落在地,随后矛杆的尾端也倒打在魏延的后背……沉重的一击。

马岱不是单纯的战将,甚至于他的长矛在讨袁之战后都很少使用,大多时仅有腰间一柄将军剑便足矣,但他的矛为纯铁制成,尾端铸有冲锋时保持平衡的配重,整杆足有三十余斤的重量,丝毫不亚于魏延的长刀。

这一击险些将魏延扫落马下,当下一口鲜血便憋在魏延口中,激得面色潮红。

马岱受伤也不轻,兜鍪被打落时重重地磕在额头上,如今不但披头散发,还有些晕头转向。

这些,便是上百名冲锋而来的义阳武卒高喊着杀来。

长矛、环刀、汉剑层出不穷,马岱一杆铁矛斜刺横扫,护住头颅,仗着重骑重铠穿阵而过,待眼前豁然开朗,身上已经多了数道伤口,右腿的铠甲整块都被劈碎了。

转过头,义阳武卒正与他身后的凉王覆甲厮杀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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