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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新闯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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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咯咯作响,听到义愤处,一拳砸在桌子上,由于用力过猛,手都流血来也不觉得。

    “赵家哥哥,我知道了你的来意,就是要我发兵打下张家堡解救乡亲。”

    “正是,只是为解救我的亲人就要你死伤兄弟,我这做哥哥的真的于心不忍。”赵大海坦言道。

    “哥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亲人便是我的亲人,我过天星就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也才结交了哥哥这般义气之人,如果眼看着张家老小成为尸体而你却无动于衷,那我真的看不起你。”

    吕世大笑道:“过天星,真汉子,我佩服。”

    “先生赞杨却是不敢当,义气为先千古训诫,只是可怜了我的兄弟们们要跟我死战,也是拖家带口的,心中凄苦。”

    那二当家大步上前道:“大当家的却是多心,既然走到了这个上山地步,人人都已经想好了填埋沟渠的后果,与其畏畏缩缩的活着,不定哪天被官军围剿了死去,不如便这样,为了乡亲,轰轰烈烈的死去。那不过是早死晚死罢了,打什么紧?但凭哥哥吩咐,我等就随着你厮杀了,和寨大小都不会怪罪于你。”

    言罢一低头,抬眼时候已经是热泪满面低声道:“要怪就怪老天弄人,把我们丢在这个天灾**的乱世,只是先死先托生,希望上下五千年,就是成猪成狗,不要再托生在这个世道。”

    吕世无语,也是泪眼婆娑,宁做太平犬不做离乱人,生人何其苦也?

    “待咱们吃了这顿早饭,就一起赴死如何?”二当家慷慨道。

    “正是这个道理,人生乱世,就是要有这觉悟,恩义不忘,仗剑骑马,便是为世人争分活路,就是死了也是轰轰烈烈。”过天星把脚一顿决然道:“来人,把我珍藏的好酒拿来,今天便一醉方休,然后乘兴出兵。”

    屋子里谈论,外面已经有小喽啰知道了情况,一时间就告诉了山寨里的老小,于是山寨一起骚动呼喊起来,大家都知道攻打堡寨尤其是如张家那样修缮百年的堡寨,就是需要许多生命去填,于是,山寨里,哭喊者有之,沉闷者有之,麻木者有之,当然也有兴奋者,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山寨里就是一种悲壮的气氛充盈。

    明知道去死,却依旧为恩义,为乡亲慷慨赴死,这就是一种淳朴的正义。

    吕世为这淳朴的正义深深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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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献计



    除死无大事,官府朝廷催逼,豪强地主欺压,这便是熊熊烈火的根源,百姓一旦连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可以阻挡?

    历史心中暗暗问自己,是不是自己的到来这便先于敷面“王二”举其义旗?这就改变了历史?是不是就是历史要写上过天星,赵大海,自己这般为恩义义气慷慨赴死的一笔?但是不是更因为自己的到来,就让这些还能苟活的汉子先一步泯灭在这明末历史之中。

    吕世正犹豫彷徨间,也有得到信息的小头目往来询问,都被过天星轰走。

    “看什么看,等一切安排谋划妥当,一定给你们一个确切信息,都回去等着,不要耽误了我与哥哥们商量大事。”

    在过天星的吆喝声中转过神思,吕世深吸一口气,看看大家如临大敌的神情,笑着安抚大家道:“大家也不要悲观,其实我送大家一笔钱粮,也不想大家就真的死命攻城,我有办法不要攻城就能夺占了张家堡,我得乡亲,大家得钱粮,岂不两全其美?”

    “先生真有这办法?”过天星眼睛再次一亮,兴奋的道:“却是好的很,死伤无论如何都有的,这是不可避免,我们做了这个行当就有这个觉悟,只要死伤不众便是邀天之幸了,先生有何妙计快快说来。”过天星和二当家闻听有不死伤多少就能夺得堡寨,取得大量的过冬粮食,立刻来了精神,伸长了脖子用热切的眼光看着吕世,等待吕世的答案。

    吕世却左右看看,摸摸肚子道:“都赶了一夜的路,肚子早就叫的欢实,你过天星不会就拿清风招待我这个新兄弟吧。”说这话,便是转换一下气氛,太沉闷,太悲壮不好。

    过天星把脑袋一拍,也转换了心情,尴尬的大笑道:“该死,这真是我的不是,怎么就叫哥哥兄弟饿着?罪过罪过。”转身对外面大喊道:“怎么还不上酒肉?难道大事未成便要先饿死我们几个头人不成?”

    一句话引得大厅众人一片欢笑。

    被过天星一叫,外面赶紧回答,一刻间就有一个老汉,肩背上搭着抹布,手中端着一个粗盆,热气腾腾的进来,嘴里一叠声的道歉道:“看几位当家的说的机要,不敢打搅,这不是酒肉早就已经好了,几位当家的还是边吃边计议才是。”

    菜不过是一盆不知道什么的野味,就再没有其他。

    那老汉身后跟着一个年老的婆姨,手中端着一摞粗碗,依次在各人面前摆上,然后再次出去,那老汉便端上一个酒坛子来,打开了,满屋子就是一阵浓郁的酒香,却是上好的汾阳烈酒,页不知道是哪个地主老财的窖藏。

    过天星接过来依次倒上,然后端起酒碗唱了酒令,谦让一番,大家便痛痛快快的干掉。

    过天星拿起筷子夹了块最肥美的肉放到赵大海的碗里,笑着道:“山寨艰苦,没有什么东西,只是这前天郁闷,出去打的黄羊招待,望哥哥不要嫌弃。

    赵大海也是豪迈之人,也不客套,笑哈哈的夹起那快肉入嘴,咀嚼间却是眉头一邹。

    吕世也夹起二当家夹来的肉放在嘴里,却是少盐无味而且腥膻难咽。

    当时过天星看出端倪,老脸一红,把酒碗一顿,对着外面大声叫道:“老林头,你过来。”

    门外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都围着看大家吃喝,真是垂涎欲滴,被大当家的一声呵斥,孩子们就发一声喊,一起跑散,但各个都是一步三回头。

    那老林头急匆匆赶来,“大当家的有什么需要?”

    “你是什么心?我的恩人哥哥来了,竟然还舍不得你那盐巴,让我家哥哥淡食?”

    那老林头不由苦笑:“大当家的,山寨上的盐巴紧缺,这眼看着断顿,还要留些给未来伤病兄弟使用,所以,所以。”

    过天星闻听,一脸颓唐的坐倒,闷闷不语,而后对赵大海抱歉一笑道:“让老哥哥见笑,真是没了办法。蒙古盐不来,山东盐兵荒马乱的也不见,这便苦了大家,这盐巴还是我下令从我不吃,留着给一旦受伤的兄弟们救命。”

    “不打紧,这样吃着更见鲜美。好吃的很,来来,再来义块。”吕世忙打圆场。

    于是大家就哈哈笑着大口吃喝。

    一番酒肉之后,吕世开始对早就等的心急的过天星道:“大当家的,切莫心急,我这一法不要死伤多少便抢的张家堡,张家堡的钱粮物资便是大当家的了。”

    “快快说来,不要再卖关子,我们兄弟都是粗人,没你这般好性子。”赵大海拍下吕世道。

    “是是,先生有法快快说来,不为钱粮我也要为赵家哥哥出头,更何况还有张家百年积蓄?”

    吕世笑笑道:“我的办法简单,也顺势而行,几位不忙,且听我说来。”

    吕世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不但能在最少伤亡的情况下占领张家堡,并能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尽最大可能保护堡中被扣押为人质的乡亲安全。

    “我们驻兵山其实和张家堡只是一路之隔,但各中情况就是冰火两重天,驻兵山民房低矮破旧,院落相连成片,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些民房掩藏大军。”

    过天星和赵大海都是满脸雾水,不知道这是什么勾当。

    吕世笑着边整理思路边慢慢与他们解说道:“我在来时,便要求村中百姓装作收集粮食物资,要去那张家赎人,其实我们现在是一穷二白,都被收刮的没了一根草梗,还哪有什么东西赎人?不过是做做样子,麻痹张家,要张家以为我们真的没了办法,只有赎人。”

    “兄弟你这般吩咐,但深意何在?”

    “先是麻痹对方,让对方放松警惕,然后我们请过天星兄弟带着大队人马,黑夜潜行,赶奔驻兵山,就在这些乡亲家中隐藏埋伏,我和赵哥哥回村后,天亮之时,带着一帮不怕死的乡民,拉上装满麻袋的木车,大当家的选上几十死士,带着刀枪藏在车中,由我们带着赶奔张家堡,就说是上缴粮食赎人,那张家见我们这两日都在紧张筹粮,现在定不怀疑有他,当他们打开堡门,我们推着木车进去。”

    “对啊,这样我们的兄弟便可一举抢占堡门。”过天星大呼小叫道。一个脚都站到了凳子上欢呼。

    “不单单是抢占堡门,就是那木车也有用处。”

    “那有什么用处?”赵大海也兴奋的问道。

    “我们把木车推进张家堡,然后成扇面排开,紧紧堵住通向堡门的道路,阻隔乡勇反扑,给我们占领堡门的兄弟争取时间。”

    “妙,实在是妙。”过天星大声赞叹。

    “这时候我们埋伏在驻兵山里的兄弟一拥而上,立刻就可占领张家堡,如此这般,你还担心死伤吗?”

    “不担心,不担心,张家堡的那些乡勇都是长工短工,哪里是我这般见过血,轻视了生命的兄弟们能比?真正的厮杀便当他们土鸡瓦狗,其实真正的死伤都是在爬城之时,毕竟人家占着地利吗。有先生这法子,便是轻松到家了,现在,那张家堡便是我等囊中之物了。”过天星眼睛了已经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这便完了吗?那大当家的野心太过小了。”吕世带着调侃之意道。

    “还有下步吗?”

    “当然有,大当家的,张家堡毕竟不过才是一个土财主,能有多少银钱粮草?对于这山上几千老小,不过是杯水车薪,要想安稳丰足的过了这个冬天明春,下一步便是县城。你要知道,在这秋收之后,便是在那县城之中就有十几万石的粮草,和十几万的赋税银钱,对着这些大当家的难道真的便不动心?”

    闻听吕世此言,大厅里就都是一片吸气声。

    打县城?这可是杀官造反的了,那与现在的杆子不同,现在的杆子都是流民组成,各地饥民不堪官府酷吏的层层盘剥,才纷纷揭竿而起啸聚山林,闹的各地不安,于是朝廷在陕西巡抚之外又派延绥巡抚一个大员,领了当地民政兵事,现在这个延绥巡抚岳和声倒是个妙人,唯恐当地饥民起事的事情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耽心朝廷追查责任,会受到严厉制裁。同时又幻想来年夏收之后,为饥寒所迫的起义农民将会自动解散回乡。于是就采取鸵鸟政策,禁止各府县报告“变乱”的消息。

    崇祯初年任陕西巡抚的胡廷宴,每逢州县以“盗贼”事上报,就不问情由地把来人打一顿板子,说道:“此饥氓也,掠至明春后自定耳。”便是一味推脱。

    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农民起义的声势一天比一天大起,地方官再也无法掩盖了,只好硬着头皮向朝廷报告,兵部奉旨查核时,地方官又互相推诿。

    陕西巡抚胡廷宴说是延绥巡抚岳和声管辖的边兵作乱,岳和声又说是陕西内地的饥民为“盗”。打起了嘴巴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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