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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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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其民至今好用剑,轻死易发。”
    春秋时的吴越能够与齐、晋等中原大国争霸、项羽率八千江东子弟而令秦人丧胆,都得益于这种悍勇好武的民风。
    所以江东三营的设立,不仅仅是要安置孙权灭亡后的残余军队,而是刘琮着力想打造的一支强悍军队,除了确保江东地区不受外地入侵之外,还将用于以后争夺天下的战争之中。
    但是刘琮这两年久不在江东,如何确保淮泗集团和江东大族的忠诚?虽然荆州新政看上去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但相对保守的江东大族是否更加满足于现状,从而对刘琮的战略构成潜在的威胁?
    想到这些问题,刘琮并没有太过烦恼,他的自信不仅仅来自于实力强大的军队,更多的是对大势的把握。无论是渴望建功立业的淮泗集团,还是偏安一隅的江东世家,刘琮都有相应的手段,只是随着势力的日益扩张,他必须将这些矛盾尽可能的化解掉。从而将荆州、益州、扬州甚至交州的所有力量,都集中起来,去达成那个最终的目标——问鼎天下!
    
   

第428章 恰如弈棋占先手
    自从设立了参谋府之后,法正反倒很少和以前一样经常见到刘琮,做为参谋府的最高长官,他必须尽快熟悉自己的角色。毕竟这个听起来不伦不类的参谋府,可是个新鲜事物。与贾诩的职责不同,虽然多少有些重叠,但参谋府的主要工作,特别是在现阶段,还是在按照刘琮的指示,进行战略上的布局和谋划,尤其是一些具体的作战设想和方案。
    关于曹军是否会进攻寿春的问题,法正在听了刘琮的分析之后,并没有立即表明自己的看法。毕竟对他来说,江东以前并不是他所关注的重点。
    这里便又牵扯出一个战略重心的问题,一般而言,无论是参谋府的参谋还是统帅各部的将领们,都认为如今荆州实力强大,应该对外采取攻势。而这个攻势从何处出发,经过怎样的路线,又分成了好几种意见。举例来说,有人建议效仿高祖出陈仓道,直取关中,然后自潼关出兵席卷天下的。也有说出南阳攻许都,毕其功于一役的,当然更多的是两路齐出甚至三路合围。
    几乎很少有人注意到,无论是北上还是东进,都偏向于以襄阳为重心。江东三营在大多数人心目中,仅仅是做为偏师存在的。形成这样的观点而且又如此普遍,除了现实中的因素之外,还有对江东的不重视。
    也许有人会下意识的认为,即便丢失了江东又如何呢?处于长江下游的不利地位,以荆州军强大的水军,顺流而下,敌军何以当之?
    那么孤悬于外的寿春,就更加不被人所注意,也是刘琮能够理解的。
    然而刘琮却不能同意这样的见解。淮河与长江互为表里,发挥着双重的屏障作用。如果说长江的防御是纯粹的被动防御,那么淮河则兼有防守和主动进攻的双层意义。这便是刘琮如此看重寿春的主要原因。
    南方势力对抗北方势力,以守而言,则守淮河可以借助淮南的广大地区作为纵深,以攻而言,则出淮北可以进取中原。当初小霸王孙策若不是遇刺身亡,很难说当时他会不会渡江打过淮河。
    淮河之流多源于淮北,特别是泗水,稍加开凿既能连通黄河,从而使得南方的力量能够远投到黄河流域,而单纯的守卫长江,则一处被突破,便会深入其腹心。百万雄师过大江,正是如此。更不要说历代据守江南者,对于淮河与长江的这种唇齿相依的关系多有论述。长江之守,重在上下相维系,淮河之守,则重在内外呼应。
    如今刘琮据有荆襄,上下相维已成定势,而曹操控卫徐州,淮河一线的对峙便凸显其重要性。在刘琮而言,守住寿春,便如同在对方的肋下插入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主动权尽在我手。反之对曹操来说,寿春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既然寿春在地形上如此重要,曹操又怎么会丢掉呢?说到底不过是刘琮打了个时间差而已。以当时的形势而言,曹操已无法亲自兼顾寿春的安危,他必须在消灭刘备和防守许都之间做出选择。然而形势演变到现在,曹操还会容忍这样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在他的肋下么?
    借助于荆州军制作精良的地图,法正对于寿春的地理位置,山川形势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从地图上来看,淮河主要的支流颍河在其附近汇入淮河。其交汇口曰颍口,寿春正对颍口,自颍河或淮河上游而来之地,必经寿春。正所谓“控扼淮颍,襟带江沱,为西北之要枢,东南之屏蔽。”而在地图上也能看出,寿春附近是黄淮平原的一部分,就法正所知,土壤肥沃,灌溉便利,宜于屯耕,故其地利足以为战守之资。
    寿春不能丢,那就只有一个选择:守。从地图上来看,其实守也有很大问题,首先刘琮所说的淮河防线现在还并不存在,目前只有寿春这么一个孤立的据点。若要加强寿春的防御,则淮安、盱眙也必须拿下,这两处是淮河下游重镇,扼守淮泗水路。淮安乃是南北噤喉,江淮要冲之地,其地不得,则两淮不稳。盱眙又是淮东的另一个重镇,在秦末一度是楚怀王的都城。
    通过这两处要点,使得广陵郡与徐州之间的联系不至于断绝,从而在侧翼严重威胁到寿春的安危。
    然而要进攻淮安、盱眙,则荆州军的战略布置就要有一个大的改变,其重心就不再以荆襄为首,而是分摊到江东一部分。毕竟从军队的调动、粮草辎重的运送等等,都是离战场越近越好。
    这样一来,是否会造成与曹操的剧烈冲突?对于这一点法正有些拿不准。他认为曹操将会尽力保全徐州,而这个前提便是将淮河防线控制在他手里,将主动权争夺过去。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不解决北方的刘备和袁谭、袁尚等势力之前,曹操是不会将主力投入到这个方向的。
    “孝直所虑者,亦我所思也。”刘琮用马鞭轻轻敲打着鞍桥,在光溜溜的圆形铜质扶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判断曹操是一定会来争夺寿春的,因为从地形上来看,目前寿春处于比较孤立的位置,可谓三面受敌,唯有淮河阻隔而已。若是被己方先下手夺取淮安、盱眙,则广陵郡必然不保,那么徐州彭城,便会立即暴露在己方的兵锋之下。
    反之,若是曹操能够攻克寿春,则可以顺势横扫,将汝南、寿春、淮安一直到广陵连接成一道防线。且不论其坚固与否,单从地势上而言,便可形成对长江防线的压迫,彼时双方争夺的重点,就会成为突出于江北的合肥和历阳。
    在局部地区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似乎对双方而言都是无法避免的了。但是将这个局部放在整个形势下考量,却又是不得不为之的。
    不过刘琮考虑到季节的因素,曹操应该不会选择春夏时节来进攻寿春,这就使得刘琮有一段时间来经营这条淮河防线。
    正如弈棋,刘琮现在执黑先行,占据了先手的优势。
    
   

第429章 春日盛宴论时机
    远远望见襄阳城北门那座高大的城楼时,刘琮忍不住在初春微暖的阳光下眯了眯双眼。自从去年七月离开襄阳奔赴益州,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年。这半年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赶回家中。无论那里被人们怎么称呼,征南将军府、成武候府抑或是荆州牧府,在刘琮看来却唯有一个称呼,那便是家。
    刹那间涌起的回忆,绝对和战争无关,那些铁与火的日子,仿佛从来未曾经历过,虽然不可避免的在刘琮脸庞上留下风刀雪剑的刻痕,但在此时,他的微笑是如此灿烂。
    前往城内传讯的轻骑兵们在大队和城下来回疾驰,战马轻盈的身姿显得格外迅捷轻快,一如马背上的骑士。
    刘琮注意到出城迎接的人群密密麻麻,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苦笑,他之前曾下令不许官员们出城迎接,现在看来,这条禁令执行的并不彻底。
    蒯越等人俱在,倒是没看到徐庶和诸葛亮的身影,让刘琮多少感到一丝欣慰。
    及至刘琮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率领近卫和千余人马进城之后,他感到襄阳城内似乎有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变化。这种变化并不完全是那些新建造的房屋,或是街道两旁越来越多的商铺而形成的。
    刘琮很想仔细地观察这种变化,同时又迫不及待的要赶回牧守府中,然而直到他在热气腾腾的浴桶内躺下时,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这种强烈的变化。而从进城到回到牧守府后的这段时间内,他竟然模模糊糊的记不大清楚了。长久以来所积累的疲倦,在被剧烈的喜悦冲击后爆发出来,使得他几乎忘记了是如何与蔡氏对答,与甄宓说了什么,看到子女,特别是次子之后的反应……
    一双微凉的小手按在刘琮的肩头,使得刘琮猛然惊醒,下意识要站起身,好在哗啦啦的水声让他反应过来。
    紧绷的肌肉松弛了,刘琮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他略有些歉意的握住了甄宓的双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似乎自己以前并不笨拙,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说什么话都显得太多余了。虽然这种歉意到底来自于长时间的离别,还是因为这半年多刘琮其实并不缺少服侍的女人,但此刻无言相伴,便是最好的慰藉。
    神清气爽的回到正堂后,宴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刘琮前来。此时正是晌午时分,堂外春光明媚,春风和煦,使得刘琮落座之后,不禁回想起初平二年的那个春天,也是二月初的天气,也是在这间正堂之上,当时的自己是多么年轻,甚至还隐隐有些狂妄。
    弹指间匆匆数年已过,堂上堂下依旧宾客如云,只是此间已换了主人。
    忆往事,峥嵘岁月稠的感慨还只是稍稍冒了个头,便被席间热烈的气氛冲得烟消云散,刘琮可不想当个扫兴的主人,好在即便他来者不拒,宴席上也有一定之规,比不得在军营中粗犷汉子们的喧闹自在。
    本来刘琮没打算在这样的场合谈论军国大事,然而不知怎地,话题还是不可避免的进行到这里。刘琮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夺取益州和汉中给人们带来了怎样的信心,他也能从大伙儿炽热的眼神中,感受到对胜利的永不满足。
    仔细看去的话,堂上在座的诸人其实和当年刘表在时,已经大不相同了。除了蒯越和文聘等文武之外,无论是贾诩还是徐庶等人,在初平二年的那个春天,还不知身在何处呢。
    “今主公已据江东,兼得益州,拥兵数十万,何不顺势扫平凶顽、救黎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悬?况天子困于奸逆之手,望忠诚之士久矣,天下谁不以主公为念?”蒯越待席间稍稍安静下来之后,对刘琮说道。
    他这番话一说,堂上便愈发安静,许多人,尤其是留守荆州的文武官员都扭头望向刘琮。
    刘琮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没想到蒯越等人的心情会如此急迫。特别是蒯越关于天子所言,完全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不过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蒯越并不认为天子会给刘琮带来什么威胁,所以才会放心的用这面大旗。刘琮环视了一圈堂上众人,微笑道:“诸位以为,现在是北上讨伐曹操的好时机吗?”
    蒯越蹙眉思忖,倒是徐庶挺身答道:“此时出征,绝非良机。”
    “元直何出此言?”蒯越回头见是徐庶,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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