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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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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琮一愣,倒是把他们二位给忘记了。
    “这个,见了以后如何好意思再攻城?”刘琮揉了揉眼角:“就说本都督忽然患了急病,不宜见客。”
    贾诩苦笑摇头,拜辞而出。
    杨彪和孔融二位听说刘琮患病,不能相见,起初倒也没放在心上。特别是孔融,见到好友祢衡在南阳军中成了刘琮的书记,颇为高兴。他知道这位好友的性子,有时候不管不顾起来,当面就能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就连曹公都被他痛骂一顿,差点惹上杀身之祸。
    “正平,你如今是刘都督的书记,给愚兄透个底,都督此番前来,是真的不迎接到天子就不退兵吗?”孔融今年四十多岁,容貌俊伟,宽博大袖,风采令人心折。只是这会儿忧形于色,看起来似乎对于自己的使命,很不抱希望。
    祢衡闻言有些尴尬,摇头道:“衡窃备顾问,但为捉笔录事而已,军国之机未见私泄,请文举兄勿怪。”
    我就是个记录员,这种大事我怎么会知道呢?更何况即便知道,也不能私下对您说啊。
    孔融听了长叹道:“是愚兄不该问你啊。只是如今许都城内,百官惊扰,天子不安。城中士民都盼着都督能就此罢兵,愚兄一念及此,便乱了方寸……”
    对此祢衡也颇为无奈,他虽然痛恨曹操,却也不想看着许都毁于战火之中,两人相对无言,唯有叹息连连。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南阳军步骑数万,突然涌出营寨,队列之中,赫然有数十架霹雳车被牛车拉着缓缓向城下而去。
    杨彪和孔融得知之后,顿时惊得魂飞魄散,两人持着天子使节,直趋中军大营,要见刘琮。
    出来挡驾的刘虎黑着脸,死活不放他们入内。这两位一个德高年勋,一个师表海内,却硬是拿刘虎这样的老兵痞子一点办法没有。你就是说干了嘴皮,哭哑了喉咙,刘虎还是那俩字:“不行!”
    见不到刘琮,无法传达天子的旨意,那么攻城之事,就要着落到自己头上。杨彪心里那个后悔啊,本来没自己啥事,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来了呢?刚到许都的时候曹阿瞒瞅着自己不能顺眼,差点给弄死在大牢里,要老夫说,还不如跟着天子去襄阳呢!
    孔融满嘴苦涩,万万没想到,刘琮会来这么一手。
    看来刘琮真的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两位天子使者彷徨无计,急的团团乱转,最终还是得了祢衡点醒,急匆匆的去拜见贾诩。
    “唉,实不相瞒,老夫也曾劝过都督,不可攻城。可是都督决心已定,老夫劝阻无用啊。两位若是早些来,或许还能当面传达圣旨,可如今都督忽然患病,老夫也有两天未曾见到了。”贾诩一脸沉重,开口一番话就让杨彪和孔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啥了。
    怏怏告辞出来,杨彪干脆回帐中蒙头大睡,索性不管这个烂摊子了。
    孔融一跺脚,反正现在啥也做不成,干脆去看看如何攻城吧。
    出了营寨,倒也没人阻拦,辕门小校得知孔融想去观战,甚至还专门派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护送。孔融感到很奇怪,一问才知道,这是军师贾诩交代过的。
    待到了阵前,见许都城头上只有兵将寥寥,死气沉沉,反观南阳各部,盔甲鲜明,旌旗林立,骑士纵马传令,往来不绝。而阵中无论将校士卒,都肃然而立,唯听号令行止。如此军容,让曾经在北海为相的孔融叹为观止。
    再看到高达数丈,粗犷威猛的霹雳车,那车旁堆积如山的大小石块,孔融只觉得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住。在这等攻城利器面前,天下还有什么坚城可言?
    如今的霹雳车比起两年前,经过数次改进,无论是外形上还是威力上,都更为骇人。
    操作霹雳车的壮汉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各个身高体壮,浑身腱子肉随着搬运石块,绞动抛杆而在皮肤下起伏滚动。他们大声吆喝着,彼此叫骂着,但是随着他们的协作,只见沉重的配石缓缓提升,铁铸的大轴与轴瓦摩擦出尖锐的咯吱声,粗大的绳索颤颤巍巍,绷得笔直,让人看着就心悬。
    数十架霹雳车在城下列成一排,陆续举起旗号示意准备完毕。
    在霹雳车前方严阵以待的重甲步卒,紧紧盯着城门和城头,提防曹军出城突袭。
    魏延端坐于战马之上,倒不担心这个。
    步卒两侧有数千玄甲铁骑,分别由黄忠和赵云率领,只要城内敢出来骑兵,首先遭遇的就是他们。
    更何况步卒阵型之中,还有专门用来对付骑兵的神弩车。
    见各部都已做好准备,魏延微微颔首,下令道:“轰城!”
    猬集在他身边的旗手立即挥舞各色旗帜,身后不远处的数位鼓手,光着膀子挥动双臂,手中的鼓槌向牛皮鼓面狠狠捶落!
    孔融在看到那磨盘大小的巨石被高高抛弃,想许都城头落下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再睁眼看时,却惊讶的发现城头上安然无恙,那块巨石砸落在护城河中,激起冲天水柱!
    然而没等孔融喘出这口气,就见一个黑点轰然撞击到城墙半人高的位置,他站在如此远的距离,都觉得脚下一震,差点站立不住,凝神再看,就见城墙上腾起一大股烟尘,隐约之间,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凹面。
    紧接着又有数枚巨石正中城头,只见青砖立碎,乱石横飞,插在城头的旗帜被砸得飞上半空,良久才缓缓飘落城下……
    孔融吞咽了口气,只觉得心头狂跳不已,初冬寒风之中,竟然冒出一身冷汗。
    就在他刚擦拭了额头的虚汗,惊魂稍定之时,更多的霹雳车开始发威。
    巨石呼啸着扑向岌岌可危的城墙,每一次命中都会砸得地面随之震动,这种令天地为之色变的恐怖威力,让孔融目瞪口呆,思维都陷入了停滞之中。
    因石弹大小不一的关系,多数巨石并未直接砸中城头,却偶尔也有较小的石弹越过城墙,落入城内。
    数万人马肃然而立,除了连绵不绝的“轰隆”巨响,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便是那些战马,都安静的垂下头颅,鲜有敢嘶鸣的。
    孔融痛苦的捂着心口,他不敢想象,按照这样的攻击,许都城能顶得住几天?
    不行,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刘琮面前!孔融大袖一挥,转身就走。他要当面质问刘琮,汝挟利器攻城,罔顾苍生,意欲何为?
    
   

第十章 围而不克为何故
    悲愤莫名的孔融总算在第二天见到了面色憔悴、强打精神的刘琮。
    这模样倒不是刘琮装出来的,而是昨夜与徐庶和杜袭等人彻夜长谈,这才刚擦了把冷水脸。
    杨彪老成持重,再加上对此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见了刘琮也只是神色淡然,倒颇有些长者气度。
    刘琮表现的也颇为恭谨,一边听孔融指责自己“穷兵赎武”一边频频点头,诚恳的让满腔怒火的孔融,都不好意思穷追猛打了。
    不过孔融没注意到,刘琮虽然看起来正襟危坐,双手扶膝,眼神却有些迷离。
    对于孔融的话,刘琮还真没听进去多少,他现在满脑子里还是昨夜与徐庶等人的议论。
    徐庶这两年来不可谓不辛苦。
    南阳军能有今天的规模和战力,与徐庶的付出不无关系。做为南阳军的大管家,他操的心一点不比刘琮少。毕竟刘琮考虑更多的是战略战术方面的大事,而军粮储运、军械制造、购买战马等等后勤事务,便落在了徐庶头上。除此之外,刘琮的某些军中新政,也是由徐庶总领提纲、承上启下。
    比如教习士卒识字,这件事刘琮看的很重,不但专门设立了“宣正郎”这个职务,还拟出了详细的赏罚细则。早先跟随刘琮的那批少年亲卫,多数就到各部担任宣正郎了。而徐庶则负责具体事务,一年多来,他明确的感受到了这项新政的好处,对于此事,也更为热情了。
    其实在刘琮的构想中,宣正郎就等若是后世的政委。只是他现在还在实践中摸索,并不想一下就将宣正郎的地位提高。但是宣正郎们教授士卒识字、给士卒讲解天下大势,使士卒们了解到,这个乱世的由来,自身遭受的苦难为何而来,无形中已经使得宣正郎们在普通士卒的心目中,地位很高了。
    宛城之战后有不少伤残的士卒,除了安置到军械营、医护营之外,很多伤残士卒选择了解甲归田。毕竟能拥有自己的土地,再成个家传宗接代,在这个时代,是很多普通人的终极追求。
    这些伤残士卒由南阳郡统一安排为军屯户,除了伤残的,还有一部分裁汰的老弱,构成了军屯户的主力。
    军屯的收成分配比例,与民屯不同,大部分归军屯,小部分才上缴,上缴的部分,也是用来供养伤的过重失去劳动能力的士卒。
    战死有抚恤,伤了有所养。士卒们没有了后顾之忧,作战岂能不用命?
    诚然,这只是军中新政的一部分,但仅仅是这些事,就需要很多人为此奔忙,田地要划分、种子要发放、农具耕牛该借的要借,该收回的要收回,至于房屋田舍,是统一建造,还是各人盖,悉听自便。凡此种种,都需要大量的人手。
    这时候,便体现出士卒识字的好处了。或者说,体现出军纪严明、士卒素质提高的好处。
    对此,杜袭颇为眼红。流民不好管理,尤其是那些亲族乡人抱成团的流民,数百户,上千口子人,虽说不至于造反,但借了官服的耕牛赖着不还的,甚至霸占弱小家族分给的土地的事情,常有发生。
    这些流民刚到南阳的时候,因人生地不熟的缘故,还比较老实,收获了一季之后,肚子填饱了,眼睛就不光盯着自家那一亩三分地了。
    杜袭这半年来,没少为流民闹事操心。期间软硬兼施,可谓用足了手段,但是一直收效甚微,到现在冬闲,越发闹的不堪了。
    他这次与运送军粮的徐庶一同前来,便是向刘琮讨要人手的。
    “要人?没有。”对此,刘琮真的是没办法。
    南阳新政,方方面面都需要人,虽然经过一年多两年的推行,也培养出一些擅长民政的人才,可是架不住南阳发展太快,而夏口城又抽调了不少人去,这人才可不是从石头里能蹦出来的。
    杜袭早就预料到刘琮会这么说,当下便提出建议,军屯和民屯合并。以退伍军士管理那些流民。
    “不是有保长、甲长吗?还管不住人?”刘琮有些纳闷,这保甲政策的效果应当不错啊。
    杜袭长叹一声:“保长、甲长都是同族之人,甚至有些本来就是族长,不领头闹事就是好的了,还能指望他们?何况有些事,就是他们暗中指示撺掇的。”
    刘琮倒吸一口凉气,疑惑道:“情况竟然如此严峻了?当初安置他们,编制户籍的时候,不是将其亲族打散,分往各处屯田的吗?”
    “都督啊,您可不要太低估这些人的乡土之情,同宗之情了。”杜袭叹道:“打散之后,再结姻亲,又成亲族,现在时间还不长,若是再过个几年,您就会发现,各地又要冒出一批豪强了。”
    刘琮气极反笑,摇头道:“的确是我低估了。”
    “而且随着流民大量涌入,各地田亩不堪分配,有些人已经开始暗中联络,甚至强取豪夺了。”杜袭神色郑重的说道:“上个月安定县便有此例,司马子华(司马芝)亲自审讯,依律法已将首恶明正典刑。但既然已经有了苗头,不大加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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