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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太子擒妻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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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下来一直有不少宫人在崇文馆外走动,都在打探传闻中的抢手草包是什么模样?
  新月早就料到会这样,所以懒得理会,曾因判研不到圣意而苦恼,转而一想该干嘛干嘛。
  这个时代慕新月所学不多,但在现代因为不被允许外出就职,所以她总是到处听课学习。
  
  吃多了美味自然有些厨子的本事,所以慕新月还算不太紧张,之前返回孤儿院做义工也经常代课,现在她只想挑些会的,能够顺利完成任务便好。
  只是不知道所说的两柱香时间是多少,又需要备多少课。看来需要让兰儿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备香燃烧,起码大概能计算出一天多少枝,大约是多少分钟才行。
  
  她又想起了昨天曾来过的五公主,这位年仅十三岁的龙芊芊,高傲的眼眸尽是对她的敌意。无奈摇摇头,难道这位五公主也有念兄情结?心里只能叹气。
  
  夕阳西下,院内四处被夕阳覆上一层柔光。
  
  正厅中已经陆续有人进来。
  原先崇文馆先生说一般很少人来的,她们之前有教礼仪、学识、曲艺、刺绣等等。
  可今天来的人好像多了些,看来大部分不是来听课的,而是来探究的,但愿不要有什么刁难的主。
  不过想来理应不会,毕竟都是些宫人,而她怎么也是五品官员,既来之则安之。
  
  慕新月整整发上玉冠,执起先前小安子呈过的听课名册,随便一瞥,大多都是各宫主管。
  她缓缓行入主堂,掠过满堂的人们。
  眸光轻轻投向端坐于席间的莫允,有一些疑惑,不过没有多去思量。
  
  她放下书籍,坐了下来,双眸环视众人,全都歇语凝听。
  “小女便是崇文馆新任傅嫔慕新月 ,今后还望大家多多担待,讲课若有错处不妨私下指教,新月感激不尽,定会悉心改正。”
  众人哑然,先生教授岂能有异议,可这慕傅嫔却让她们课后讨论,言明改正。
  接而,慕新月执起案上一张事先书写好的纸张,小安子立刻接过,固定在一旁立架上。
  
  “今日便向大家讲纸上书的:追求、自律、执念。如若大家喜欢便耐心思索,如若不予苟同,权当浪费诸位时间。学习本就是有心方成之事”。慕新月自是一一从容道来,她想起前世常常去悉听许多成功人士的讲座,人生格言信念便可徐徐道来许多。再通过许多形象的哲学故事比喻,自是一门引人探究的课题。
  
  新月不疾不徐得说着,虽没有激昂情绪,却因为不像别的先生那样之乎者也,所以让人毫无倦意反增兴趣。
  从竹子节节高,到卖扇老婆婆的阴阳天气,再来的自律是金,律人要素皆让堂下的人耳目一新。
  引得众人频频点头,最后执念何为?尺寸有度皆让大家很是认可。以前先生授课按部就班,就书而读。
  
  而慕新月标新立异,全然将现代的人生励志、人才管理、经营人生融合起来,声动不乏趣味,逐步抠析引得众人渐渐产生了崇敬。
  最后她以一句“志当存高远,真诚写春秋。”结束了整个课堂。
  
  众人躬身谢礼,她颌首还礼后回到西侧厢房,宫女春华已点燃灯烛,再将准备好的甜羹摆放妥当,福身退出。
  慕新月今晚要在宫中休息,明日午后才能回府。
  她净手完毕,余光掠见莫允正在门外。
  
  莫允双手拱了拱手,慕新月有了一丝探究。
  “允是奉命于宫中照拂月小姐的,故而今晚便歇于南侧厢房。”
  她这才了然,“这后宫中好像不允许男人留宿,莫大人你是……”
  
  “允只是太子爷的侍卫,太子爷即不方便亲自照拂,自是做了其他安排,只要不在后宫到处走动即可。”
  “哦,那莫大人自便吧,已入夜,男女有别,不便多留。”慕新月淡淡应道,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莫允没有说话,走了出去,心中感慨着,这太子爷还苦闷着,这月小姐倒跟没事的人一样。
  
  一个心急的偏生碰到急不得的主,有够苦的。有道是痴情总被无情伤,自古多情空余恨。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的主子宛如天神,绝计只有伤别人的,可谁知碰到个天神都舍不得动的佛陀,什么辙那都是瞎掰。
  这边的慕新月心中也是酸涩,她虽是进宫,但是出入都有他的人跟着。
  
  不过深宫幽幽,有他这样“特护”可能反而不是坏事。
  她翻开佛经,又继续摘抄了起来,‘善人舍弃一切,不谈论爱欲;虽遭遇快乐和痛苦,贤人不现色动。'
  
  翌日午后
  
  慕新月手提书匣,跟在小安子后面准备出宫。
  这也没办法,她天生路痴,她这方面的问题是两辈子都改不了的。
  
  只见宫道前走来数人,其中那抹清淡素白最为晃眼,正是龙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龙轩宿醉

  宫道前走来数人,中间的龙轩清淡素白,却很晃眼。
  他身后跟随的几人,其中一名蓝衣少女满浴笑吟,眉目中有着那种高贵的清兰气息。
  
  新月蹙了蹙眉,停下脚步驻足等候。
  
  随着几人渐行渐近,传来一阵悦耳铃声,应该是少女身上饰物摇曳的响动,节奏宛如天籁伶仃。
  待他们走近,慕新月正准备揖礼,余光发现龙轩未曾停留,只冷冷瞥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慕新月还是向他的背影福了福身,小安子虽有些愣神,不过还是跪地叩拜行了一礼。
  她站起身继续向宫外行去,小安子赶紧起身跟着。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她们再也没有碰面。
  
  今晚的天气不冷不热非常舒服。
  慕新月一头青丝垂散,幽幽灯火下显得清逸淡雅,仿似一株含苞待放的雪莲。
  
  她又留在宫中,只要晚间有课,莫允就在另一边的厢房,无一晚例外。
  龙轩似毫无其他动静,这样反而让新月有了些不安。若说已经无心,却依旧派人跟着,倘若还有意却没有其他动作,她静静得思虑着,也计划着未来的路如何走。
  
  忽然屋外有些动静,慕新月披上外袍,到庭中看个究竟
  
  只见龙轩已经朝她迎面而来,他身上酒气浓郁,熏浊了整个庭院,满面绯红显然有些醉态。
  
  她正在想怎么想谁谁就出现,身子便攸得一下,被他扛至肩头,瞬间的脑充血一下不适起来,等她反应过来,立刻挣扎起来,两手用力得捶打他的脊背,但还是被他飞速得抗进了厢房。
  
  接着,她被甩到床榻上,背脊有些疼,身子条件反射得缩了缩。然后抬眸看去,龙轩的身形在幽暗的烛火下不大清晰,却叫人有些窒息。
  “太子……”
  还未说完,下颚已被他钳主,被扣的非常紧,让她没有办法把后面的字说出来。
  
  往日的他温柔似水,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可这一刻,是那么的陌生,他继续无语得凝望着新月,仿佛无比得纠结与凌乱。
  
  新月有些慌张,她努力撑起身子,然后想掰开她扣住下颚的手,不过却没有一点用处。她只好一脚踹去,他竟然直接上了榻,她的双脚被拉到他的两边侧腰,他直接趴了下来,寸余的距离使浑浊的酒气,直接朝新月扑来。
  
  她使劲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大掌抓住,然后将手腕拉到她的头顶,紧紧压制不让她继续动弹。
  
  新月越发慌乱,想到了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她撇开脸,声音有些嘶哑,“龙轩,你这是做什么……”她依旧扭动着身子,努力得摆脱这个可能大醉的人。
  
  裂帛之声掠过,她的衣衫已经让他撕裂开来。
  
  胸前的两团全部盈跃而出,新月不由呐喊起来:“不要……你醒醒……别这样。”
  他更加欺近,以往春水嗓音已经有些沙哑,“我让你别这样,你听吗?”
  新月的莹润因剧烈抵抗而更加荡漾,腹中那股躁热越发被激起,迫不及待得覆上了她的粉唇,身下的人因为挣扎,触感更加灼烫,压抑的情感不再隐藏,瞬间如火山岩浆喷薄欲出。
  
  身下的人努力紧绷得扭动转开,他恼怒得撬开她的唇齿,舌尖滑进她嘴里,浓郁酒气与他特有的气息弥漫整个床帐,渐渐唇间多了一种腥甜的味道。感觉到她的撕咬,他暂时放开她,无语凝望着身下的新月,她唇边的鲜红更加娇嫩,再次霸道得覆上,更加深入,要将气息与血味全部贯彻。
  
  新月面对狂虐的吻无法适应,秀眉紧皱,双腕依旧让他压制着,他那样强烈得掠夺,感到了一丝无奈与无垠的悲凉。泪水流淌着模糊了视线,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徒劳挣扎,反而有些像一个木偶,黯然神伤。
  
  他开始蠕动双唇,顺着她光洁的脖颈缓缓向下。放开了新月的双唇,她有了说话的空隙,苦涩得说道:“别让我恨你……。”她的话好似全无意义,哪能影响他吸吮胸前的花\蕾,他正贪婪得想要将整个雪白吞末于口腔。
  
  一只大掌再附上包含不住的莹白揉捻起来,他松开了上方那双不再挣扎的手,迫不及待得抚上另一边柔*。
  仿似还是不够过瘾,自然游挲至腰间,一下扯掉她的裹裤。再起身窸窣想要褪去自己身上束缚。
  
  新月得到喘息,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得咬了下去,将牙齿深深嵌进他的肉里。
  臂腕的噬疼没有让他舍得推开,鲜血就那样肆意得流淌下来,她再一个翻身拿起被褥,将自己藏匿起来。
  
  唇瓣还夹杂着他的殷红,泪水依旧布满眼眶,“别疯了……别……”
  他一个用劲,拉扯掉她紧拽的衾被。
  
  失去了可以遮挡的锦被,她更加蜷缩起来,泣雨呓呓起来,“就不能好好说吗?好好说……”语不成声,呐呐喃喃。蜷曲得越发厉害,双手拢住毫无遮覆的光洁,将身体贴近大腿,哽咽涕零,“好好说,求你了,求你了”她眸中漾起的凄凉更甚,以及那缕对他的惧怕,突如其来的状况,令她的精神几尽崩溃。
  
  瞬间,房内只有凌乱的喘息,时间仿似停止下来,不再有其他的动静与声响。
  她将埋在膝上的头抬起,看见早已脱下亵衣的龙轩,跪立在另一边静静得看着。他的瞳内也有着哀伤,还夹杂着痛苦与纠结。
  他的身体有些颤抖,就像见到孱弱的羔羊,本想一口吞下,却因为嘤嘤的呜咽声而不忍屠宰,他努力得抑制着那股强烈的想法。
  
  她不清楚他是否还要继续,无助得往床角退去,其实早已避无可避。如同他手上的玩物,任何挣扎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慰藉。龙轩纠结得扯出一个苦笑,唇间还有红色血液,显得更加邪魅,仿佛嘲笑着自己,痛恨着自己。
  
  他淡淡得眯了眯眼,紧紧注视着数月来一直折磨着他的人。心头恼怒没有消散,却还是不忍做出令他不悦的事来。
  更加难抑的躁动令他暴躁无比,一掌挥去,打断了床柱,帐幔斜垂一边,摇曳着倒下,纱幔遮挡了前方的如玉肌肤。
  他没有全醉,深深的吸着气,想要压制体内的那股冲动。
  方才晚宴因心中乏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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