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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妖孽病王娶哑妃-第23章

小说: 妖孽病王娶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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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身陷这般境地,明欣郡主也没有想过寻死,她知道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报仇。

    要是死了,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那可由不得你。”

    七种颜色的丝线带着绣花针,飞快的在花绷子上穿梭,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向明欣郡主泛白的脸颊。

    旋即,在后者厉声的尖叫中,那闪烁着微微亮光的绣花针开始诡异的在她脸上绣着什么,绣花针每在她的脸上扎一下,便是伴着一声凄厉的尖叫,而明欣郡主因疼痛想要抚上脸颊的手,却是牢牢的被丝线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俗话说,十指连心,以针反反复复扎在同一个地方,那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若是想要在一个人的脸上绣出什么来,可远远不是扎一两针就能完事的,必须在相同的位置,反反复复的扎上数百下,方才能留下永远都去除不了的痕迹。

    伴着宓妃手指在花绷子上越来越快的拨动,穿插,那扎刺在明欣郡主脸上的绣针轨迹也越发的快速,眼睛已经快要看不清楚。

    然而,明欣郡主的叫声却已是越来越弱,尖细的嗓音也是越来越嘶哑,显然哪怕再撕心裂肺的疼,她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再叫。

    针起,会带起一丝鲜血,针落,鲜血会随之飞溅喷洒,使得她脚下所踩的那块雪地,似披上了一件红色的薄纱,凄美而充满神秘色彩。

    终于,那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的绣花针带着彩色的丝线,染着殷红的血又飞回到花绷子上,没了丝线的束缚,痛得几欲昏死过去的明欣郡主,双手得到自由,想也没想的就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那最疼的地方,细细密密的,触感却真真实实的告诉她,她的脸上被刺上了两个字。

    沉闷而寂静的人群里,突然有了些许骚动,隐隐的还夹杂着压抑的低笑声,更有人迟疑的道:“她…她她的左脸上好像是个‘淫’字,右脸上好像是个‘贱’字,对不对?”

    本是小声迟疑的询问,出声之后,就变成野火烧不尽的野草,疯狂的滋长,他们在对宓妃手段惊骇的同时,也不得不为她这一手技艺所折服。

    他们见过将字绣在布上的。

    也见过将字绣在纸上的。

    可是,他们没有见过,能将字绣在人的脸上,还绣得那么特别,那么好看。

    当然,前提是忽略那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有没有觉得你的下场好过她的。”宓妃笑得邪气,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眼神落到死不瞑目的萧意芳身上。

    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过后,丹珍变得越发的镇定了,她要是连这些都怕,小姐肯定不会让她继续留在身边。

    但她不愿离开,那就只能学着变强,反正她只要张嘴出声翻译就好。

    “你个哑巴…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捂着脸,明欣郡主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叫嚷着,全然忘了之前的恐惧与害怕,此时此刻她只想同疯狂的骂出声,哪怕她的声音哆嗦颤抖得厉害。

    脑海里突然只有涌现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拉着宓妃一起去死。

    “看来对你的惩罚尚且不够。”

    别看水灵长老人长得美美的,性子也温温的,但教导宓妃用针的时候,却是相当的严厉。

    小小的绣花针,每飞出去一根,都是被宓妃精密控制着的,她想让针往哪里,针就得往哪里。由针带出去的线,看似普通一扯就断,可线上被注入了两成左右的内力,处于极度恐惧中的明欣郡主又哪里会想得到。

    她想用蛮力挣脱,就只会越缠越紧。

    其实,她若用内力,是能挣脱开的。

    “疯子,你是个疯子…”

    啊——

    比刚才更加刺耳的尖叫再度响起,一再考验在场所有人耳膜的承受力,密密麻麻的绣花针飞射而出,如牛毛细雨般,‘嗖嗖嗖’的扎满明欣郡主的整个后背。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针被收回,宓妃优雅的站起身,手中的花绷子递回丹珍的手中,只见那绣面之上,四五朵七彩之花,争相绽放,娇美不已。

    尤其是那花中的几点猩红,更是美不胜收,透着几分魅惑,几分妖冶。

    “呀——”一绿衣女子捂唇惊呼,颤抖着手指着明欣郡主的后背。

    那里,赫然可见清晰的五个大字‘天下第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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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1】求助无门太子驾到

    “驾,驾——”

    皇城以北,满是积雪的官道上,清脆的马蹄声连绵不绝于耳,寒风拂面荡起衣袂翩跹,雪花纷纷扬扬恣意飞舞,越下越大。

    几匹高大健壮的骏马之后,是身装青色盔甲,训练有速的青衣卫,手执长枪紧跟其后,朝着狩猎场急速而去。

    琉璃国,镇南王之女明欣郡主出使金凤国意欲招郡马,宣帝明知他们的来意并非如此,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因而,自明欣郡主到了金凤国,宣帝就吩咐太子好好召待明欣郡主,同时连着举办了三场宫宴,都要求年轻一辈的公子哥出席宴会,怎知这郡主一个也没瞧上眼。

    后来,明欣郡主打听到,说是穆国公府,理郡王府,韩国公府,丞相府,北定候府几家的公子都没出现在宫宴上,要见了这几家的公子之后,才决定要招谁为郡马。

    宣帝听完,面无表情,心里止不住的腹议吐嘈:你丫的以为你是谁啊,那几家的公子明摆着躲着你,早跑得没影儿了。

    太子奉命,明欣郡主在金凤国期间都由他接待,照顾,宴请各家公子也由太子安排,事实却是被明欣郡主点名要见的那几家的公子,真是全都没在皇城。

    因此,哪怕宣帝发了话,要他们都赶回皇城,那也需要好几日的时间。

    谁曾想,这个时候镇南王来了。

    又岂料,明欣郡主玩什么不好,偏要戏弄丞相府的公子,还闹得满皇城的人都在议论。

    该死的脑残女人,要是温绍宇有什么闪失,事情就麻烦了。

    不过区区一个琉璃国的郡主,凭什么在金凤国耀武扬威的,这是欺金凤国无人么?

    温兆元是当朝丞相,温氏一族根基稳固底蕴深厚,各方势力都想要拉拢,更是太子极力想要拉拢的人,可要是这个时候温绍宇在明欣郡主的手中出了事,只怕他是再也无法让温丞相为他效命了。

    想到这些,太子就恨不得掐死明欣郡主。

    温丞相是文官,习惯了坐轿坐马车,虽然会骑马,但也只是勉强能骑,一路上要不是有铁卫统领刑编在旁护着,怕只怕掉下马背好几回了。

    下了朝,他被宣帝留在宫中商量朝中大事,回到府中还未喘上一口气,就看到何望留给他的信,整个人惊出一身冷汗。

    赶紧的叫上刑编又进了宫,他怎能容忍那个明欣郡主如此欺侮他的儿子,碰巧又遇上宣帝在接见琉璃国镇南王,满心担忧的温丞相自是没给镇南王什么好脸色,教养出那么一个女儿,他都替他觉得羞愧。

    这事儿闹得大,宣帝派人一打听,可谓是在整个皇城都闹得沸沸洋洋的,要不是下着大雪,指不定多少人跑去狩猎场看热闹。

    听完这些宣帝震怒,传太子立即带人赶去城北狩猎场,镇南王心知明欣郡主是个什么人,想到他来金凤国的目的,只得压下心中的怒气,言语诚肯的说要与太子同行,定会好好管教明欣郡主,给宣帝一个交待。

    此事倘若处理不好,必将会引发两国战争。心思转动间,镇南王的脸色也很是不好。

    “殿下,前面就到狩猎场了。”

    “加快速度。”这个时候,太子阴沉着一张脸,也顾不得身边的镇南王,他只盼着温绍宇不要出事才好,不然,一切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搞不好,金凤国与琉璃国还会因此而开战,他又怎会舍得将立战功的机会推给寒王。

    “驾——”温丞相咬着牙,双腿夹着马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脸色也是阴沉得厉害。

    若是绍宇出了事,他必要明欣郡主偿命,否则就不死不休。即便是明欣郡主死了,也难消他心头之恨,这个仇结大了。

    排列整齐的青衣卫紧随其后,大冬天里却是跑出了一身的热汗。

    “镇南王,你最好保证本相的儿子没出事,否则就只等两国开战,我金凤国铁骑必踏平琉璃国。”

    镇南王眸色一暗,看着温丞相那愤恨的神情,没说话。

    要他说什么,要他怎么说,如果异地而处,陷入那般境地的是他的儿子,他恐怕会把话说得更绝。

    “温六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太子夹在温丞相跟镇南王中间,不可谓不尴尬。

    “殿下,前面好重的血腥味。”

    侍卫的一句话落下,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众人心中掀起惊天巨浪,面色莫不是一变再变。

    “刘开。”

    “属下在。”

    “速带人前去看看。”

    “是,殿下。”

    “刑编,你说…你说说…”温丞相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脸色更是惨白得骇人。

    “主上,六少爷会没事的。”

    “快…快…咱们快赶上去看看。”话罢,双手紧握住缰绳,跨下骏马飞奔出去。

    这一边,半死不活的明欣郡主,*着身子,狼狈的趴在地上,光洁的后背上五个刺目的大字份外明显。

    分站在狩猎场两旁的人群寂静无声,莫不是颤抖着手紧捂着唇,双腿哆嗦得厉害,却是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宓妃仪态优雅的走出凉亭,白色的长裙与那白色的披风似与天地间的白雪融为一体,整个人融入这雪白的世界之中。

    乌黑柔顺的三千青丝并未梳成发髻,仅以一条紫色的发带束于脑后,随风轻舞,那一抹亮丽的紫,不知迷了谁的眼,醉了谁的心。

    她的步伐悠然而轻盈,举手投足间莫不带着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跪趴在雪地里的姿势让明欣郡主觉得格外的屈辱,她长这么大,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然而,在短短一两个时辰里,她便是将这一辈子都不曾受过的屈辱,彻底的受了一个遍。

    她恨,她怨,她却无能为力。

    她的人都死了,再没人能听她指挥,而这些人里面,又有谁敢招惹宓妃这个煞星。

    宓妃似是没有发现她的抗拒,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墨玉般眸子,唯有嘴角的笑意令人观之,却只觉得惊艳且夺目,又透着无尽的危险。

    “就这样,绕着狩猎场爬满三十圈,今日之事本小姐既往不咎。”半蹲在明欣郡主的面前,十指如葱,白晳纤长的手指轻捏住她的下巴,宓妃轻贴着她的耳朵,冷冷出声。

    宓妃的话,别人听不到,明欣郡主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双眼猛然睁大,惊恐万分的瞪着她。

    “你…”

    “活着才能报仇,你觉得呢?”

    明欣郡主肝胆俱颤,她不是哑巴吗?她怎么会说话。

    如果说第一句,她觉得是幻听,那么第二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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