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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妖孽病王娶哑妃-第560章

小说: 妖孽病王娶哑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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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长老以眼神询问槐花,槐花则是一脸愧疚的摇了摇头,她根本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好么?

    同样的,南宫雪朗只带走了袁砾,却把袁平给留了下来,有了之前宓妃的例子,大长老能让南宫雪朗憋着不去茅房么,这显然是行不通的,他也只能就这么看着了。

    此时南宫雪朗起身,对着大长老道:“不好意思,本公子先失陪片刻。”

    这厢大长老刚刚点好一出戏,宓妃便带着红袖回来了,身后则是跟着三长老的侍女槐花。

    “好。”

    “温小姐也快回来了,她喜欢看戏文,不如大长老就点一出戏吧!”

    可见南宫雪朗对这些舞女的怨念是有多么的深了。

    说句实在的,与其坐在这里看一群胖女人跳舞,他宁愿蹲到水田边儿上去看肥鸭跳舞。

    是在侮辱他的欣赏水平吗?

    特么的,让长得那么丑,那么黑,又那么肥的女人来跳舞,这是要闹哪样?

    南宫雪朗喜怒不形于色的扫了眼大厅中跳舞的舞女,他其实真的不想吐槽的,但他也实在忍不住想要吐槽。

    “不知南公子喜欢看什么舞,老夫是可以安排的。”

    听懂了南宫雪朗的言外之意,大长老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了,他总不能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是。

    “大长老也别介意,温小姐的两个侍女除了她的话以外,旁人谁说的她们也不会理会的。”

    热脸贴了冷屁股,大长老含笑的脸显然有些挂不住,但剑舞是谁啊,她会管你挂得住还是挂不住。

    剑舞:“……”

    “剑舞姑娘也别客气,坐下吃些东西,等会儿还有更精彩的歌舞表演。”

    于是,南宫雪朗就果断的喝了不少酒,然,他却一点醉意都没有,只是还没有琢磨明白,晁东树此举的目的是什么。

    用宓妃的话来说,这酒里加的料可是好东西,再配合着她的解毒丸一起下肚,这酒简直就是大补品,不喝白不喝,喝了还想喝。

    早就知道今晚的晚宴是鸿门宴,但南宫雪朗也没有料想到晁东树竟会当真就在酒中下毒,好在他的身边除了有个卫凌以外,还有宓妃那么一个绝顶高手在,否则这加了料的酒,他还当真不敢喝。

    “大长老客气,请。”

    反复平静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大长老深深的吸足一口气,然后就又变回了他一直以来示人的形象,目光平和的看着南宫雪朗,道:“刚才怠慢了南公子,还望南公子见谅,来,老夫敬南公子一杯。”

    在三长老提高了音量的那一声吼之下,二长老别过脸去,大长老则是什么都不打算再说了。

    “嗯。”南宫雪朗虽然并不懂禹西部落的本土语言,但他是一个非常擅于观察的人,单从他们三人的表情跟神色来看,就能推断出些什么,心下便也有了主意。

    “是,请公子放心,属下等定不负使命。”

    “行啦,一会儿按计划行事,他们按着他们的戏本唱戏,我们照着我们的戏本唱戏,就算最后谁胜谁负了。”

    至于算计宓妃么,南宫雪朗有理由相信,那个小魔女铁定会让算计她的人,死得不能再死的。

    南宫雪朗勾起嘴角,甭管他们在说什么,算计什么,只要不算计到他的头上,否则他就新账旧账跟他们一起清算清算。

    “没,属下没有那个意思。”

    “你当你家公子是万能的,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公子,他们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掏了掏耳朵,袁砾突然觉得乌鸦的叫声其实挺好听的,至少比起对面那三个老家伙的说话声要好听许多。

    故,大长老跟二三长老敢当着南宫雪朗的面,如此毫不避讳的谈话,仗着的其实就是南宫雪朗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毕竟,禹西部落本族的语言,是非常生涩拗口,且极难听懂的。

    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已然只传承到了语言,却已然忘记了那些通用的文字该如何书写。

    他们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存在,他们不但拥有专属于自己的国家,自己的部落历代传承下来的语言,同时也精通这片蓝天下,世人通用的言语跟文字。

    在这片领域中生活的人,除了一些小国就是一些部落,他们都是独立存在的,各自守着自己的地盘,也从未想过要去强占他人的地盘。

    换句话来说,流金岛所在的这片海域,它介于浩瀚大陆与光武大陆之间,是属于无人管的领域。

    虚无之海很大,在浩瀚大陆版图上的虚无之海,仅仅只是整个虚无之海的一小部分,流金岛位于虚无之海的西部,既不属于浩瀚大陆,亦不属于光武大陆。

    “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三长老自以为很隐晦的扯了扯大长老的袖口,实则她的小动作被南宫雪朗给尽收眼底,心里渐渐琢磨开来,面上却是半点都不显。

    “……”

    “老二。”

    二长老扫了眼极力想要掩饰的三长老,目光闪了闪,却是一点没有要开口解释一二的意思。

    “大哥,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种滋味特别的难受,让得大长老相当的抓狂。

    这两家伙都有事情瞒着他,就只有他自己不知情?

    “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长老看看三长老,又看看二长老,一时间整个人都要傻了,他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敢情他才是一直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么?

    这也是她,唯一可以向二长老承诺的东西了。

    突然,三长老目光幽幽的看了二长老一眼,语气异常坚定且认真的道:“如果族长他…他他当真把事情做得过份了,我我一定会阻止他的,绝对不会再让他的双手染上血。”

    看着二长老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大长老恨得牙根直痒,偏又着实拿他没办法,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不管老大你想说什么,我都没兴趣听。”换言之,你还是闭嘴比较妥当,否则就纯属是在浪费口水。

    “老二你……”

    “见好就收,别闹得太难看。”

    是啊,她的两个侍女剑舞跟红袖,她带了红袖出去,却将剑舞留了下来,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想过要玩什么心机,又或者说她其实玩了,只是他们一直都不曾看懂。

    “你们以为你们的心思她不知情么?”二长老摇晃着酒中的美酒,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仿佛这世间就没有什么值得他放在心上,“你们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她明白得很,甚至她为了安你们的心,不还留下了一个侍女在么。”

    “二哥你……”

    “她倘若真想动手,别说一个槐花,就是十个都拦不住。”

    宓妃,给她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我是担心槐花根本看不住那个看似温和,实则凌厉的温小姐。”那个姓温的丫头,明明看起来那么纤细瘦弱,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似的,但她不管是收敛着自己的气息,还是气息外放的时候,那强大的气场比起身为男子的南公子气场更胜,仿佛凌驾与所有人之上,在她面前无人莫敢不从。

    “那你还拉长着一张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我明白。”

    “咳咳…你也别跟我生气,我这不是想着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为了能多给族长争取一点时间吗?”如果无法阻止晁东树,那么大长老能做的,可以做的,也唯有选择支持了。

    与其说让槐花跟着是为了替她领路,倒不如说是三长老并不放心宓妃,让槐花跟着去领路是假,暗中监视才是真。

    难怪她没有向他开口,而是直接吩咐她的侍女找了三长老,更是没有拒绝三长老的提议,由着槐花跟在她的身边。

    如果他早知道追根究底会问出来这么一个答案,那他一定不会问的,大长老又窘又迫的闹了一个大红脸。

    呃…。

    温小姐她是去如厕?

    “她要去如厕,这种话她能对你或是二哥说么?”三长老似乎无法体会大长老的那种焦躁的心情,极不耐烦的回了大长老这么一句。

    “怎么回事,没看到我在递眼色给你么?”

    就算有槐花跟着,他那提起的心都落不了地。

    那个温小姐到底是干嘛去了?

    眼看着宓妃领着红袖出了鎏金堂,大长老心里那个急啊,他一连朝三长老看了好几次,希望三长老能对他透露点儿什么。

    “是,小姐。”

    “剑舞,你留下,红袖跟着我就好。”

    “去吧。”

    “奴婢省得,长老请放心。”

    “不麻烦,不麻烦的。”三长老对宓妃笑了笑,扭头对侍女槐花道:“你跟着温小姐出去,定要好生伺候温小姐。”

    “如此,便麻烦三长老了。”

    “温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就让我的侍女陪你走一趟,她跟在我的身边十多年了,对鎏金堂的环境也是相当熟悉的。”

    这要换成是她,早不知跑多少趟茅房,这个时候的她也绝对想不到,等宓妃走出鎏金堂与再次回到鎏金堂的她,压根就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因族长晁东树从晚宴开始就在想方设法的灌宓妃和南宫雪朗喝酒,故,三长老对红袖的说辞,那是一点儿疑惑都没有。

    “三长老,我家小姐酒水喝得有些多了,想去出一下恭?”

    这偌大的鎏金堂里,族长离开却醒酒之后,能够说话做主的也就剩下他们三位长老,因着宓妃是姑娘家,她要去如厕的话跟大长老和二长老说显然不合适,红袖找上她也就不奇怪了。

    三长老抬头看了看宓妃,感觉到她视线的宓妃亦是含笑向她颔了颔首,轻抿着水润的红唇并不曾开口。

    “是,小姐。”红袖得了宓妃的示意,快步走到三长老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两句,而后礼貌的退开。

    “红袖。”

    “温小姐这是……”此时的大长老,他满脑子都在想着族长晁东树究竟想要做什么,他有心想要阻止些什么,但他的手又的确伸不到那么长,那么远,真真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切都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我先走一步,你自己想办法开溜吧!”宓妃对南宫雪朗说完这句便移开的目光,她举止从容优雅的起身,剑舞红袖一左一右的扶着她。

    每当自己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南宫雪朗都不禁要自嘲一句:他是不是有病?

    偏偏他还正是因为宓妃对他的不屑,对他的漠视,变得越来越想走进她的世界里,她的心里,让她的眼里能看到他。

    有时候他都不禁反问自己,以他的脾性,这一路下来他到底是怎么忍受宓妃的,要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能受气,被忽视,甚至是被无视的人,然而,他却又那么真实的容忍了宓妃对他的一切漠视。

    南宫雪朗对上宓妃清冷的眸子,顿时就没了言语,张了张嘴又气闷的给闭上,他真是一点儿都不想跟宓妃说话了,太他丫的堵心了。

    “你既然知道还问。”

    “你刚才在想什么,不是我能知道的?”遇到宓妃之后,南宫雪朗发现他的好奇心是越来越重了,尤其是跟宓妃有关的事情,他就是想不好奇都难,也不知他是中了她的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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