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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童养媳就得惯着-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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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牢头说着,已然一碗酒就喝进肚了。
  “去吧,小妮子,不让你去也不成啊,吃喝了你的东西,嘴短啊!”
  牢头笑嘻嘻的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大伯,您少喝点,别喝醉了……”
  “喝醉了啊,我就……睡,一天三饱两倒,挺好……哈哈!小妮子想情郎,哎哟喂,哎哟喂,不让说……不让说……”
  那牢头说着说着竟唱上了,词儿还是这样的,二嫚的脸又红了再红。
  三个人进了牢里,走不远,就看到一个单独的牢室。
  别个牢室里那都是地上铺着一堆干草,干草上也是脏乎乎的,一股异样难闻的气味儿扑鼻。
  但是这个牢室却跟别个是不一样的。
  站在牢室门口了,一点异味也闻不出来不说,还依稀有一种淡淡的青草的香气。
  正对着牢门的地方摆了一张小床,床是木质的,不大,但睡一个人足够了。
  床上铺着被褥,枕头,一应俱全的,甚至还在墙壁上订了一块长叹长木条,木条上又订了一些个小钉子,有几件衣裳就那么挂在上面,看起来还真是跟居家过日子似的弄得那么整齐。
  “大哥!”
  云福喊了一声,躺在小床上的云良一股脑爬起来,然后就直奔牢门口,“云福,二弟,你们怎么来了啊?”
  此刻的云良不单单没瘦,反而看起来微微有些发胖,而且,衣裳也穿得干干净净的,精神也不错。
  “大哥,我们来看你了!”
  狱卒给他们打开了牢门,二嫚顺手就递给了那狱卒一包干炒豆,“大哥,闲着无事,吃点这个!”
  “呀,这哪儿好意思啊,每次总吃姑娘的好东西!”
  那狱卒话是如此说着,但还是伸手把那豆子接了过去,笑呵呵的一边吃豆子去了。
  云福他们三个进了牢室。
  “娘……妹妹……”
  云良待他们坐下,就急急地问,一脸的焦灼,看样子,大哥在这里,实际上心却是在家里的。
  云福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真觉得自己大哥情深义重的,配这个二嫚姑娘,一点也不高攀,古人都说了,这个女子嫁人,最要紧的不是长相,不是家世,而是人品,大哥的人品绝对是百里挑一的顾家又有担当的好男人!
  虽然他智力有些迟缓,但他本性善良,对家人那是从心里往外的好,一点都不带掺假的。
  “家里都好,娘亲跟妹子也都好,你不用担心,好好在这里照顾好自己,我一定把你救出去!”
  云福最后那就是小声说的。
  云良的眼睛亮了又亮,连连点头,“嗯,嗯,云福,福娃……”
  他憨厚地笑着。
  “看看你那憨厚的样儿啊,真是让人……”
  二嫚话没说完,脸却红了。
  “对呀,我大哥人憨厚,招人疼,对不对,二嫚姐?”
  云福接过话茬,说了二嫚想说,却不好意思说的话。
  二嫚脸更红,“不知道,我……我又不是他的家人,我哪儿知道……”
  “大哥,你觉得二嫚姐怎样?”
  云福问云良。
  “好!”
  云良就回答这一个字,然后就很是憨厚地望着二嫚笑,把二嫚笑得更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把手放哪儿好了。
  “那让二嫚姐去咱们家,好不好?”
  “嗯,好!”
  不知道是云良听懂了云福话里的意思,还是其他的,云良在说了这话后,脸也红了。
  “呀,庆哥哥,你觉得热不热?这里面?”
  “热?不热啊?这里面终日不见阳光,怎么可能会热?”
  云庆不解地回答。
  “那二嫚姐跟大哥怎么都脸红了,啊,不是热的,那会是怎么的呀?”
  云福这话一说,那二嫚就脸上挂不住了,跑一旁去拿了食盒,低着个头过来,一样一样摆放出来,有一碗粥,两碟小凉菜,还有几个煮熟的鸡蛋,外加一屉包子……
  “你快吃吧,吃完了,我好回去,店里怕事要忙起来了!”
  “嗯,好……”
  云良看着二嫚,满脸的笑意,眼底的笑都要溢出来了。
  “云福,二弟,吃……”
  他拿了包子递给云福跟云庆,他们俩都说吃过了,你快点吃吧,不然二嫚姐会更热的。
  二嫚更羞涩了,头都不好意思抬了。
  云福跟云庆却是笑得合不上嘴。
  他们俩都明白,这会儿大哥跟二嫚的事儿,算是没跑了,等大哥出了狱,那就得妥了媒婆去姜家谈论此事儿了。
  想想,大哥的婚事有了着落,两个人都是欣欣然的,打心眼里替着大哥高兴。
  从临城回到宋家庄后,云福又把家里的事儿都安排了一番。
  第二天,她就跟张叔莫拙他们一起从临城码头出发,直奔京都了。
  她之所以走水路,那是因为水路路程短,自家的船只路上也放心,最关键的从临城到京都这条线路张叔跟张婶也熟悉,不容易走弯路。
  走陆地就不一样了,且不说,日赶夜赶的不安全,就是这一路的颠簸,那也是比水路来的更劳累。
  算计着水路跟陆路需要的时间差不多,云福就决定走水路。
  这一路上,各种顺风顺水且不说,就说,他们在十天后,到了京都码头。
  京都,是东越国首府,完全不同于小城临城,甚至比东照也大了不知多少倍。
  站在京都码头,看着码头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常,云福真心感叹,若是想要人有出息,有见识,那还得到大城市啊!
  不觉心中就有了一个打算。
  当然这打算目前是无法实现的,得等到以后才行,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干爹连世誉,把大哥从牢里救出来。
  问题是,她并不知道干爹住在京都哪儿?他没跟自己说,自己也没问,谁曾想回出这事儿啊?要是早知道,那就该留干爹一个地址才好啊!
  “主子,咱们怎么办?”
  莫拙跟她一起下了船,看她站在街头上神情若有所思,不觉问了一句。
  “哦,先打听下皇城在哪儿……”
  她想着,干爹连世誉据说是一名将军,那大将军是需要经常见皇帝的,皇帝若是有召见,那大将军住在百里之外,显然不方便,那就是说,大将军的宅子怎么也得该在距离皇城不远的地方吧?
  “嗯,好!”
  莫拙一向都是唯云福的命令为己任,所以听她一说,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就带着云福往城里走。
  这城里越走就越热闹,到后来,他们就到了城中央了,这里大概是一处大市场,热闹非凡,而且就在大市场旁边有一条街,街上都是做小买卖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的,街两边商铺林立,有开酒肆的,有卖布的,有开银庄的,但凡能想到的,这里无所不有。
  来往的人也很多,大多数都是闲逛的。
  用现代人的话说,这里来旅游的人不在少数,有些人竟还是一副异域样貌,一看就不是东越国人。
  “主子,这里真的热闹,但将军府应该不在这附近……”
  莫拙的话云福认同,就干爹那种性子的人,怎么可能住在一个成天价都闹哄哄的地方?
  “主子,要不您先逛逛,等逛完了,咱们再去找?”
  莫拙可能看着云福是女孩子,见着这样的场景,大多数都是愿意逛逛的,逛了买些女孩子喜欢用的胭脂水粉啊,金银首饰什么的。
  但云福哪儿有心思在这里闲逛啊,虽然说大哥目前在临城牢里不会被人欺负,可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没准儿那宋红梅找的人再逼着杨峰德对大哥下狠手呢?
  所以,关键的关键,还是赶紧先找着干爹,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摇头,跟莫拙就离开了那市场,往东面走去。
  走着走着,就听到前面街口有人在哭,听声音像是一位老妪,那老妪哭了不知道多久,竟嗓音都嘶哑了,远远的听着,就让人心生怜悯。
  “主子,咱们走那边吧?”
  莫拙是个性子冷沉的,办事儿稳妥,一向不太爱闹腾,他这次跟在云福身边,那是要护着主子周全的,所以,他不主张到那边街口去凑热闹,以防节外生枝。
  但云福却不这样想,她是急于找到干爹的,但如是这样漫无目的地绕着京都转圈圈,估计转一年,他们也找不到连世誉的所在,最好,也是最快途径,那就是打听别人,干爹是一代将军,不可能京都无人知吧?
  若是到人多的地方,看谁比较靠谱,稍稍一打听,估计就能取得事半功百的效果。
  所以,她对莫拙说,“咱们过去看看!”
  莫拙想说,主子,还是算了吧?
  但他没说,只是跟在了云福身后,往那边闹腾大街口走去。
  走到了近处,就看到了一帮人,围拢在一个宅子的门口,门口呢,停着一扇门板,古人往往在家里什么人过世了,都是愿意把门板卸下来,把亲人的遗体放上去,然后横陈在院子当间儿,或者是富裕人家多是停放在一间空房子里,晚上都是有孝子贤孙来值守的。
  这个门板上也是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表情淡然,双目紧闭,肤色也正常,那样子就跟睡着了似的。
  但从旁边老妪的哭声里,云福他妈知道,这个人已经死了。
  死的是老妪的儿子,也是旁边那个小妇人的夫君。
  “于桥啊,你怎么就这样撂下娘走了啊?你走得冤枉啊……你告诉娘,你是不是被人害死的,你跟娘说,娘给你报仇啊!”
  那老妪哭得声嘶力竭的,但旁边的妇人却是一脸的冷漠,眼中甚至连点泪水的痕迹都没有,更夸张的是,她身着艳丽的百褶裙,脸上涂脂抹粉的,就好像面前死的这个人不是她什么人,她不过是一个看眼儿的。
  “主子,那妇人不是什么好鸟儿!”
  莫拙小声说着,“不然咱们还是走吧?”
  呵呵!
  云福笑了笑,心道,莫拙啊莫拙,那妇人是什么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她就算是一毒妇,那也是跟这个老妪有关,咱们不过是想看看,到底谁能帮咱们找到干爹的府邸。
  她的视线转了一圈,想要找一个看起来能给自己答疑解惑的人,但没有。
  这些人都是一般的平头老百姓,他们大概也都是认识这老妪还有死的于桥,这会儿来,就是想要关心老妪,顺便看热闹的。
  “王氏,一定是你杀了于桥!你跟那个叫黄思强的大官人,你们合伙杀了于桥,对不对?”
  老妪抬起头来,目眦欲裂,愤怒地质问旁边的艳丽妇人。
  “老不死的,你敢这样污蔑我,你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让你随着你儿子一起去了……”
  那王氏说着,竟还恶狠狠地踹了那门板上的于桥一脚,“你个死鬼,你倒是死了,你娘却在这里诬赖我,你有本事你活过来,告诉你那老娘,你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她如此说着,骂着,旁边围观的人就都沉不住气了。
  有的人直接就对着她骂道,“王氏,你也太狠毒了,于桥他人都不在了,你还要踹他?人在做,天在看,你啊,可是得小心了!”
  “对,这个王氏太过分了!于桥多好的人啊,又孝顺,对邻居们也是热心,怎么就忽然暴病而亡了呢?”
  一个老妇人说着,就眼泪汪汪的。
  “就在今天上午,于桥还到我家里去说是要给他老娘买一件过生辰时穿的衣裳,他还是笑盈盈的,怎么能忽然就死了?这死得也太蹊跷了吧?”
  “那又怎么办?官府的仵作都来了,也给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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