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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冷王的绝色宠妃-第44章

小说: 冷王的绝色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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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其实呢!我是有东西想送给你的。”

    西岭浩看着抱着他胳膊,抬头笑的一脸灿烂,眨着一双大眼睛,扑闪闪的,他总觉得有阴谋。他定定的看着她:“四皇姐,你是不是又想害我啊?嗯?”

    西岭钰看着某人危险的逼近……她笑了笑:“没有啊!我只是得了几坛好酒,既然你不想喝……那就再见了!”说着就松开手往前走。

    西岭浩伸手拉住了她:“别啊!姐姐,我怎么会不想喝呢!不过,酒我喝,话我不会说,你休想让我回答你的问话。”他斩钉截铁道。

    西岭钰听着前面的,她听的还挺顺她心意的,可是后来怎么多了个可是啊?她回头幽怨道:“好吧!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呢!走吧!”她转身便阴险一笑。嘿嘿……她可没答应不问,小酒鬼,几坛酒下肚,她保证她问什么,她这宝贝弟弟都会说的,百试不爽。

    “谢谢姐姐,那我们快去你宫中,走喽!”西岭浩开心的推着西岭钰,却不知,他的好姐姐是披着羊皮的狼,正一步步的算计着他。唉!真是可怜的娃儿啊!难怪西岭漠会说他太单纯!

    东宫

    殿内

    “梦灵公主到哪里了?”西岭漠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问道。

    “已进入月国境内。”半跪在地上,头低于膝盖的黑衣蒙面人,回道。

    月国境内?怎么回事?难道他推算错了?梦灵公主不是应该逃婚吗?怎么真嫁去月国了呢?到底哪里出了错?西岭漠冷声道:“继续跟着,本殿下倒要看看,这小丫头想玩什么把戏。”他才不信,梦灵公主如此高傲的人,会甘愿被当作礼物嫁去月国呢。

    “是。”说完,一道黑影消失殿内,速度之快,仿若狼追。

    北面后山

    白华林中

    西岭尘急速狂奔,到了树林深处,他靠在树身上,无力的滑坐在地,屈膝低着头,双手捂住脸,一副痛苦不堪般的模样。现在的他那还有什么优雅皇子的样子?颓废、无力、落魄、仿若身处地狱般煎熬的他生不如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大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龌龊?你若这么做,将置玑玥为何地?将如何面对天下人?他躺在地上,看着天空,慢慢的闭上了眼,泪水自眼角滑落。

    我不应该那天去找你,我不应该看到你醉酒,我不应该听到你的醉话,那样……我就不会知道你心中的秘密,不会知道我敬重的大皇兄——是那般的龌龊,污秽不堪!

    我好恨啊!为什么我不是聋子,那样我就不会听到那些不可知的秘密。如果我是哑巴,我就可以永远闭口,不用担心自己无法控制时,说出那些不能曝露的秘密!可是我不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一直秉承的公正,可现在又在哪儿呢?没了,什么都没了!没日没夜,受着良心的谴责,平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真的好累!这还是我吗?不知道呢!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笑声悲痛欲绝,惊了树上的飞鸟,连空的雁都为他悲鸣……

    乐清宫

    书房内

    西岭言手抚摸着琴弦,轻勾弹,一缕似是清脆的忧音流泻而出。他眼神似有无限的情意,眸深处,却包含着深深的忧伤!

    他不知道自己在弹些什么,他的眼,只是痴痴的望着墙壁上的画,那是幅清纯可爱的少女秋千图,里面的女子,巧笑倩兮,眉目盼兮!嫣然倾国,眉宇间似有清远之气质,衣裙飘逸,仿若离尘仙子落人间。

    这是他再见梦灵的画面——那年梦灵十五岁,他被派去出使雪国,在午后的花园里,她看到了一个调皮的人儿,在宫女的陪伴下,在花团簇簇芳香流转中荡飞着秋千。

    她笑声若银铃般,随着秋千的上下飘动,她身上的粉色轻纱也随风飘舞动着,就像冰雪一样纯洁。在那一刻,他第一次心动了,从哪以后,他深深爱上了这个女子,无论她后来变成了怎样,他都依如往昔般——深爱着她。

    他苦涩一笑:“画架双栽翠络偏,佳人春戏小楼前;飘扬血色裙拖地,断送玉容人上天;花板润沾红杏雨,彩绳斜挂绿杨烟;下来闲处从容立,疑是蟾宫降谪仙。”这是画上的题诗,可每每吟来,都是那般的苦涩!

    梦灵,你当真如此讨厌我吗?竟然屡次拒绝我?我从未在女人身上吃过败仗,可你……却让我输的一败涂地,连心都搭进去了呢!

    曾记当年竹林清溪,那亲吻他的少女对他说——西岭言,如果将来父皇帮我选附马,你也来好不好?

    他含笑点头,答应她——好!我一定来!

    而如今,言犹在耳!而那个曾经说喜欢他的女子,已要嫁作他人妇!

    夜黑风高,乌云避月。

    郑府

    柴房内,捆绑着一个红衣凤冠的女子,红彤彤的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纤弱的手腕上有红色的勒痕,她嘴唇紧抿,背后的双手不断翻动着。

    外面传出了对话的声音:“哎,你说这林姑娘,平常看着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怎么就能一掌把少爷打成重伤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少爷早非往昔的少爷,所以才会伤的这么重。”

    “也是,要是以前的少爷,林姑娘出手再重,也难伤少爷分毫,一个只懂招式没有内力的小女子,就算打在你我身上,不也就像挠痒痒……喂?你怎么了?”

    “可能吃坏肚子了……不行!我要去茅房,你先守着……”

    “喂……跑的居然比兔子还快?哎?不对啊!我们不是吃的一样的东西吗?哎……哎哟……不行……我也要拉,嘶……门锁着,人绑着,一会应该……没什么事儿吧?不……不行了,呼……等等我……我也去……”

    黄妙妙终于解开了绳子,起身拽掉了身上的麻绳。可恶,居然敢看不起她的武功?早晚把你们全部打成猪头,等着瞧吧!她挥舞着拳头,恨恨想着。不对,此地不宜久留,先逃出去再说吧!她拔下金簪,走到门前,伸出去手反腕,捏着金簪,用簪尖找着外面铜锁的锁心,天太黑了,她根本看不到,只有凭感觉找了。呼……到底在哪儿啊?快没时间了,唔……找到了。噔!开了?她慢慢打开门,伸头看了看附近。哈……没人,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臭老天,你总算开眼了。她提起长裙慢慢走出来,轻轻回过身,轻轻拉上门,小心翼翼锁上,把金簪插回头上,提裙垫着脚尖,快速消失,留下一抹淡淡的红影,淹没在黑夜……

    黄妙妙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唉!谁叫她太善良了呢!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就全当积德了。再说,郑家始终救了她、收留善待她这么久,虽然对她的好是有不良动机的。可郑泓始终是她来这里的第一朋友,她可没那么心狠,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而不出手相救,那样也忒没血性了,不符合善良可爱她的风格,咳……有点扯远了。

    她猫着身子进了黑漆漆的厨房。砰!哦!好疼啊!她不知撞到了什么,捂着撞疼的头,眼泪扑簌落下,她继续弯腰往前挪移着。她东摸西嗅,终于找到了悬挂的大蒜,好臭……她捏着鼻子连忙躲开,用她的纤纤玉指,捻着一头蒜,继续寻觅别的,她又摸索着一块畸形怪异物,她放在鼻前闻了闻,是姜味。嘿嘿……继续前行,再接再厉。加油!她为自己打了打气,继续摸索着。

    她来到一块案板前站起来,低头摸着罐子里的东西。糊状?不是盐巴,粉末?也不是!咦?这个应该是吧?颗粒状。她添了下手指。嗯……甜的?不是盐,她又往旁边摸索去。这个应该是了吧?她添了下指尖,呸……咸的,就是这个了。她拿着盐罐,蹲下身子,摸索一只碗,和一根案板上的擀面杖。她开始剥蒜,刮姜皮,她的手,她的指甲啊!可怜!她弄好后,放到碗里,开始砸起来,唔……好呛鼻子啊!好难闻啊!她一边捏着鼻,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呼……这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她戳了戳,听声和触感,应该已经成蒜泥姜末了吧?她抓了把盐放了进去,搅拌均匀,她拿着碗,又摸索着,慢慢的走到门前,探头看了看门外没动静,她提着裙子躲躲藏藏,好不容易来到郑泓住的小院,她抚了抚着胸口,看了看四周。

    看来,因怕打扰郑泓养病,这里并没派人按例巡视,这样她也好进入了。她小心翼翼,快速闪进了院子,顺手关了院门。

    浣儿刚弯腰倒完水,手拿铜盆,正准备转身回房间,却听到声响,她转身,抬头一看,瞪大了眼睛:“你……”

    “浣儿是我,小声点儿。”黄妙妙听了听周围,没暗人,她提裙跑到门前。

    浣儿冷冷的看着她:“你还来做什么?还嫌少爷伤的不够重,再来添上一刀吗?”要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少爷岂会只有三天的命!好一张天真无辜的脸,好一颗狠毒黑暗的心。

    “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他,是他突然从背后拉我,我只是自然反应打了他一掌。”黄妙妙有些罪恶感的低下头:“我从小被人偷袭,所以会养成习惯,只要有人从背后触碰我,我就会不自主的出手,我真的没想过要伤阿郑的。”就算他们逼迫她冲喜,她也从未想过要伤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少爷又有什么目的?”浣儿质问道。

    黄妙妙有些无语!她抬头看着她:“目的?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这又不是玩无间道。她吐了口气:“我以前根本不知道有个郑府,更不知道郑泓,我只是因为一次意外坠落悬崖,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因为郑森夫妇对我有恩,阿郑身体又不好,我早离开这里去找回家的路了!”

    “你从未想过留下来?呵……少爷真傻,原来他的真心换来的是一个无情人。”浣儿哀痛一笑。

    “天涯何处无芳草!阿郑会找到他的真爱,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浣儿,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这个世间,我有我的家,我始终都要回去,而那个地方——你们永远无法到达。”黄妙妙叹息道。

    “你是世外之人?”浣儿惊疑道。难怪老爷怎么也查不到她的身份,原来她是隐世一族的人。她听说过,有很多高人隐居,他们住的地方是山清秀水,人间仙境。

    世外?哈哈……这丫头想象力可真丰富。黄妙妙不想再跟她罗嗦闲扯:“我是来医人的,不是来让你寻问来历的。”说着,她便要进去。

    “你不能进,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害少爷。”浣儿上前拦住她,说道。

    黄妙妙懒得和她费话:“好,我走。”她转身欲离开,却踏在出一步后……突然转身,一个刀手劈向浣儿,浣儿惊大了眼睛瞪着她,随后倒下,闭上了眼。

    黄妙妙接住了盆:“呼……幸好没落在地上。”她小声嘀咕着。不是她心狠不接浣儿,而接铜盆。而是人落地是闷音,铜盆是响音,会把附近的人招来的。她把铜盆轻放在地上:“对不起啊!浣儿,你先睡会儿哈!”说完,她便提裙进了房间。

    她进了房间,挥了挥袖,驱散那些萦绕鼻间的药气,她拿起桌上茶壶,往小瓷碗里倒了些水,摇晃了晃,她走向床边坐下,单手艰难的扶起床上的人:“能不能救你……只能看天意了。”她对此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他中毒太久,是否能解……唉!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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