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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冷王的绝色宠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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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公孙鸿梧转问绿萼:“飞凤她在哪里?”

    “你找飞凤姐啊?她如果没在这里……”绿萼想了想:“可能去找雪舞了吧!最近她好像……”迷上了泡茶!她话没说完,人却已经没了影。

    “这公孙是怎么了?”杜玉烟看着急急忙忙向后院跑去的人。这还是公孙吗?怎么数日不见,他变得这么急躁了?

    “不清楚!这公孙公子总来找飞凤姐,可飞凤姐最近却有些躲着他……”绿萼对此也很是疑惑。

    杜玉烟看向她,问道:“你说他总来找飞凤?”公孙找这里的妈妈做什么?难道想赎那位姑娘?

    “嗯!天天来!”绿萼说着便坐到旁边,逗着那笼中的金丝雀。

    雪阁

    箫忆竹半躺在软榻上,看着诗书。

    北宫冰蒂则闲来无事,东摸西看着。他突然发现,这个屏风上的布和绣法……似乎有些熟悉?

    门突然被打开,随后又被关上。

    箫忆竹放下书,看向慌张的来人,皱了下眉:“飞凤?怎么了?发生何事了?”淡淡的声音,轻问道。

    飞风掀帘进来:“不好意思!打扰了!雪舞,借地方让我躲一下。”她不时的往外看着。

    箫忆竹淡淡道:“你被人追杀?”

    “差不多!”飞凤苦着脸说着,随后惊叫道:“糟了!他怎么找这里来了?”

    “谁?”箫忆竹疑问道。

    “公孙鸿梧?他追你做什么?”北宫冰蒂自窗口,瞥了眼楼下的人。

    飞凤惊道:“你认识他?”

    “嗯!他是月国前任执掌者——公孙云水的小儿子。”北宫贝蒂走到软榻边坐下,拿起榻上女子手中的书,翻阅了下。

    飞凤看着上楼的人,急得跺脚:“这落霞怎么也不拦着他啊?哎呀!我躲衣柜里下。”说着便走向衣柜,伸手拉开了柜门,一个绿色的物件滚了出来……

    “不——”箫忆竹神色大变,惊呼着滚下软榻。

    北宫冰蒂迅速的接住了那个碧玉葫芦,随后转身扶起地上的女子,把她抱上了软榻:“怎么样?哪儿伤着了没有?”

    箫忆竹抱着她的葫芦,低首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一个葫芦而已!用得着你如此吗?”北宫冰蒂又气又恼。气她为何如此在意一个葫芦?恼自己,为何明明厌恶那个葫芦,却还要帮她去接住?

    箫忆竹过了好久,才抬头看着他,眼中含泪道:“它不是一个普通的玉葫芦!它是一个人,在寒山吹了一年多的冷风……才得到的……”

    北宫冰蒂看着垂泪的人,伸手拭着她的泪:“你在意的不是这个葫芦,而是送葫芦的人?”

    箫忆竹看着怀里的葫芦:“是!他是一个,为了我——可与天下为敌的人!”

    “为了你,我也可以与天下人为敌!”北宫冰蒂轻轻地说着。

    箫忆竹惊得抬起头,看着面前,温柔凝视她的人,她摇了摇头:“他对我的好,我都可以接受,可其他人……对不起!”

    北宫冰蒂看着低头的女子,她身上那种淡漠疏离的气息再次袭向他,他抬起她的下巴,怒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亲人,我的哥哥……”箫忆竹望着他,说道:“我可以接受一切他对我的好,只因他是疼爱我的兄长,我不用对他感到亏欠,可以安心、自在的接受他对我的好!”

    “我没说过你欠我的,我也不许要你还我什么,你只要接受就可以了!”开门声惊醒了所有人,可唯独北宫冰蒂,依然旁若无人的说着:“接受我对你的好……就让你那么难受吗?”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隔着面纱,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苦涩的吻:“你的人冷,你的心更冷,包括这张唇——都冰冷到没一丝温度。”他起身离开了雪阁。

    过了良久以后,箫忆竹才开口轻轻地说着:“既然知道,又为何要接近呢?就算冰化了又怎样?化成水——不还是会泼灭你这团火吗?冰与火,注定两败俱伤!”

    飞凤看着那个哀伤的女子,从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如此多情之人!她非是无情,而是太多情!冰与火,注定两败俱伤!情爱,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

    公孙鸿梧走了进去,虽然他也惊讶邪王的举动和那哀伤的语气。他走到衣柜哪里,拉住要找的人,问道:“为什么要躲着我?”

    飞凤这才回过神来:“哎呀!你要不找我麻烦,我能天天东躲西藏吗?”

    “我喜欢你,就让你那么难受吗?”公孙鸿梧失去了往日的浅笑儒雅,剩得只有烦燥恼怒。

    “公孙公子,你饶了我行不行?”飞凤仰首看着他说道:“你看看我,一个三十二岁的老女人,青楼的鸨妈。再看看你,二十多岁的富家公子,名门之后。你到哪里找个年轻漂亮、家世清白的小姐……不是很好吗?”

    “我只喜欢你,我只要你。”公孙鸿梧执拗道。

    “你……你……”飞凤气的直跺脚:“你气死我了我。告诉你,臭小子,你爱找谁找谁去,老娘我可不陪你……唔……玩……放开……”

    箫忆竹低头用手绢擦着那玉葫芦,侧首撇了吻得火热的二人一眼,低着头,旁若无人的、继续擦着葫芦。这个人她见过几次,是位儒雅的公子。可没想到——白开水,也有沸腾的时候。

    飞凤推开他,看向软榻处,那个低头细擦葫芦,淡定从容到天塌下来、也不惊不扰的淡漠女子:“没良心的臭丫头,看我有难,也不出手帮我——”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箫忆竹抬起头,侧首望着她,淡淡道:“年龄不是问题!凤儿,你早就该嫁了!”说完,便低下头,继续擦葫芦。

    “雪舞啊雪舞,你哪来那么多的叛逆想法啊?”飞凤有些抓狂。

    “这不是叛逆思想,只是一句实话。”箫忆竹起身走到衣柜前,把葫芦安放好,关上柜门。转身看着他二人,说道:“公孙公子以后常来霓裳院玩!如果你能让飞凤这只凤、栖在你这棵梧桐树上,我将来定送你们一场——旷古绝今的婚礼。”

    “雪舞,你别给我添乱了行吗?”飞凤扶着额,这个该死的雪舞,不帮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消遣她?

    “好吧!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箫忆竹伸手请道:“公孙公子,抱着你的风儿走吧!”

    “多谢雪舞姑娘!”公孙鸿梧抱起飞凤便向雪阁外走去。

    飞凤挣扎着大叫着:“雪舞,我要杀了你——”

    

第十三章:心微动之冤家齐相聚9

    玉苑

    北宫冰蒂把许世然找来,吩咐道:“世然,你去趟雪国,查一查,有没有姓‘上竹下二’的——竺姓大世家、或是隐士家族。”

    “上竹下二?这个姓氏很少见——雪国?”许世然不解的看向他,问道:“主子要查的是雪舞姑娘?”

    “在她的雪阁里,有一面寒山冰蚕屏风,上面的绣法是——游丝绣。”北宫冰蒂说道:“还有,她用的那个玉葫芦,里面竟是块寒山冷玉。”

    “游丝绣?这种绣法在雪国几乎已经绝迹,雪舞姑娘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绣品?”许世然惊疑道。游丝绣——顾名思义!需四个合作极好的人一起绣,分丝、配色、描图、下针、皆要均匀,一丝一毫不能有偏差。而寒山冰蚕吐出的丝几乎是透明的,要织成布,需极好的老师傅,用触觉去感受蚕丝。一面屏风的布料,需半年才能织成。而要在冰蚕布上绣花——需在极寒冷的冰窖或冰洞中,让布因寒气变硬,才能下针刺绣,只因这布薄如蝉翼,稍用力便可能被毁坏。

    “在蚕丝布上绣银青两色竹叶,形成雾林青竹的美感!”北宫冰蒂冷冷地勾起唇角:“这样难绣,且要一气呵成的绣法,绝非一般家族可以拿得出来的。”

    “寒山冷玉极难求,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这雪舞姑娘是从何得来的?对此,许世然非常好奇。

    “那是有人在寒山吹了一年多的冷风得来的。”北宫冰蒂叹息道:“不曾想,继皇兄之后,还有这么好的兄长存在,难怪她对那个哥哥,如此念念不忘。”

    “哥哥?”许世然看着对方凌厉的眼光投向他,知道自己多言了。低头拱手道:“属下这就去查!”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希望……你不是她!”北宫冰蒂抬手覆上了眼睛。

    寒风凛凛的冬夜,也难掩绝唱楼中的火热。

    雅间

    一个富商在里面请客:“来,钱老板,我敬你一杯。”

    那搂着姑娘的钱老板,笑呵呵的举杯共饮,随后叹道:“可惜美中不足!”

    “怎么?这些姑娘不合您的心意?”那富商皱眉道:“去去去,都走!”姑娘们一个个的都扭着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低首弹琴的艾绿色长衫的男子。

    “庸脂俗粉!”那钱老板放下杯子说道:“可惜啊!无缘见倾城一面!”

    那富商为难笑道:“这可难倒我了!倾城姑娘可非一般花魁,难请啊!”

    那钱老板点了点头,他自是知道这倾城难请,更难惹。他眼角瞥见那低首弹琴的男子一眼:“啧啧!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挺漂亮的男子啊?”他起身走到弹琴的男子身边,揽住了对方的肩膀。

    琴声戈然而止,男子惊恐看着他。推开他,便想起身离开。

    那钱老板被推倒在地,起身怒道:“你这个贱人,别给你脸不要脸,本老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那富商挡在门口:“我说琉璃,钱老板能看上你,是你多大的福气啊?别不识趣啊!”

    沐琉璃退后不语,厌恶的看着他们,清婉的声音:“我只抚琴,不陪客。”

    “这烟花之地,还有什么清水货色不成?”那钱老板嘲笑道。

    沐琉璃不语,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哪里。

    花红甩着手帕路过,忽听到里面的吵闹,细听之下……琉璃?糟了!她连忙跑开。东找西找,才在楼下一客人桌前,找到了攀谈的艳娘:“琉璃出事了!”她低声对对方道。

    艳娘笑容不改:“吴老板,我有些事儿,让良辰美景好好陪您喝一杯,我就先失陪了。”

    “好好好,你去忙吧!”那吴老板笑呵呵的左拥右抱道。

    “良辰美景好好伺候吴老板,您先乐着啊!”说着,艳娘便拉起花红离开,收尽笑容,边走边严肃问道:“琉璃怎么了?”

    “就是那个钱老板,他看上了琉璃。现在他和王老爷……把琉璃堵在房间里了!”花红脚下不停的把她往那雅间方向带。

    脚下如风的艳娘,冷笑一声:“这帮老色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此撒野。”

    房间里他二人步步紧逼,沐琉璃步步后退,退到墙角处,背抵着墙,惊恐的看着那色眯眯的二人。

    “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小美人儿,爷可是好久没开你这口荤了!”说着,那钱老板yin笑的扑身上去,把人扑倒在了琴案后的绣垫上。

    琉璃挣扎着:“放开我,不许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脏手?爷还没嫌你脏呢!贱人。”那钱老板伸手扯开了身下人的衣襟:“呦!瞧着白皙滑腻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琉璃绝望的闭上了眼,他能逃过一次,那这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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