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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多年总管熬成妃-第218章

小说: 多年总管熬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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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他要带我来。因为他要给我答案。
  他上心牵着这大好河山,而不会只安于一个小小的安闲王!
  姜烜对着一个将士做了一个手势,那将士又对着站在高处的一个将士挥了一下旗帜。那站在高处的将士便吹起了号角。紧接着,让我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仿佛就是一眨眼的时间,那些士兵很快就从帐篷里出来,而且都是穿着甲胄,手拿长矛,一个个的精神抖擞。整齐划一的站成一列一列。
  这个时候,应该是人睡得最香甜的时候。而姜烜要带我们过来,不过是因为一时为了要救我,突然决定要带我们过来看一看。所以说,这些将士根本不知道我们要过来。可就是在这门短暂的时间,他们就能做到这样。可想他们的警觉性有多高,可想平日里的训练有多严格。他们严阵以待的样子,让我想到如若他们上了战场,必定各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勇士!
  “狄啸,你觉得如何?”姜烜看向狄啸,以往我只是觉得姜烜很有威慑力,可他站在军队跟前的时候,我仿佛看到的是一个所向披靡的将军!
  “狄啸愿为王爷鞍前马后!”狄啸放下长剑,对着姜烜单膝跪地。
  他们男人之间,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便已经明白彼此的意图!

  ☆、253 我今晚不想走了

  狄啸的那一跪,我不知道有多少事对姜烜的臣服,但至少此时姜烜能给狄啸他想要的东西。有我的铺垫在先,狄啸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能进入皇宫,因为麓甯和梁振武都不是狄啸能左右的。
  “萧公公,不如你也随我进帐?”姜烜对我道。
  我摇头道,“你与狄啸有要事商议,奴才不便打扰。奴才就在这里随便看看。”
  “好!”
  姜烜与狄啸进入军帐,我便四处看了看。待我走到一处,就被人拦住,那将是面目表情,对我道,“军营重地,不得擅自走动!”
  明知我是姜烜带来的人,他也不曾给我半分薄面,可想军纪有多严明。这里的确是姜烜的秘密地方,我也不便多走。于是就又回到了军帐跟前。
  姜烜与狄啸并未谈论多长时间,等到出来的时候,我却只看到了姜烜,并未看到狄啸。
  “走!”
  “嗯?那他……”我指了指帐中的狄啸。
  “他不走了。”
  “恭喜王爷将狄啸收入麾下。”
  姜烜抿唇一笑,道,“此事路上说。”
  “嗯!”
  我与姜烜共骑一马,他的一只手圈在我的腰间,一只手拉着马缰。
  路上,我问道,“姜烜,狄啸刚刚还想杀我,你如今让他知道你的秘密,就不怕他……”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为了龙战这份兄弟情不惜要杀了你,也因为这份义气,完全不担心我是否给他设局,毫不犹豫的跟我来到此处。可想而知,此人不仅重情重义,而且很有胆识。且他又是御林军出身,身手不凡,正是我需要的人才。”
  我点点头,尚未说什么,姜烜突然一只手送了缰绳,直接双臂都环住我的腰,嘴唇亲吻着我的侧脸,一遍一遍。我转过脸去,与他的唇相触。
  唇舌相触,一阵的翻江倒海。他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攀附在我的腰间,轻轻的揉着我的腰。
  我被他撩动起来,姜烜突然移开嘴唇,一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邪魅的一笑,“阿栀,你的身体又有反应了?”
  “才没有!”我偏过头,重新看着前方。
  姜烜双臂紧紧的环住我的腰,下巴放在我的颈窝,道,“今日你有些反常,可是因为嘉琳?”
  我身子一僵,道,“你多想了,我并未因为王妃而反常。”
  “是吗?今日我带你来,便是回答了当日你问我的问题,如今你可还有顾虑?”
  我摇摇头,道,“姜烜,如今你在登州已经习惯,且也将这里治理的如此之好。如今让你离开登州,你舍得吗?”
  像是惩罚似的,姜烜突然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脸颊,而且还用了力。
  离开后,他低声在我耳畔道,“我以为你最懂我,可此时怎么问出这样的话来?当初我是因为何才不得已离开皇宫,又是因为什么一直在这里暗地里募集兵马?你当我只是想留在登州?杀母之仇尚未报,多般凌辱我时刻不敢忘,在你心中,我如今是这般窝囊之人吗?”
  我被姜烜一番话说得答不出来,我知道,姜烜他有些生气了,生气我不懂他。我不是不懂他,而是不敢确信。
  姜烜突然翻身下马,然后也不管我,径自走到一边。我知他生气,便努力也下马。无奈脚下不稳,便直接跌倒在地。本来这跌倒,我也不会叫出声。可因为姜烜生我的气,我便故意叫出声,“啊……”
  姜烜一转头看我一眼,却又转过头去。
  我只好乖乖的自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姜烜跟前,然后假装脚疼,身子一倾,直接一手扶在姜烜的手臂上。岂料姜烜故意让开,这下我真的不稳,就要倒下去。
  姜烜手一捞,直接将我捞入怀中,我仰头与姜烜直视。姜烜一弯唇,问道,“戏演完了?”
  我伸手抚上姜烜的脸,故意嗔道,“是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气可好?”
  “知道自己说错了?”
  “知道了。”为表诚意,我伸过去,在他嘴巴上吻了一下,然后看着他,故意表现的格外温柔,道,“如此可好了?”
  “就这样?”姜烜话音一落,突然将我的身体一揽,然后直接将我抵在一棵树边。
  “姜烜……”不晓得姜烜此时想干什么,这可是荒郊野岭,又是深更半夜啊!
  姜烜捏着我的下巴,眼一暗,就亲了下来。
  我微微喘息,想要挣开,却又觉得自己毕竟是有错在先,此时推开他,似是又罪加一等了。许是姜烜不仅不放过我,还会变本加厉。
  他的两只手已经毫不客气的探入我的衣间,凑在我耳边道,“阿栀,待我以后大业一成,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嗯?”
  “你先答应我可好?”
  “姜烜,你不能这样,哪能不说就……”
  他的一只手在那一抵,我便耳根通红。此时我被他早就弄得脚跟发软,他这分明是故意的。
  “答不答应?嗯?”
  此时我被他按在树干上,耳畔他的呼吸越发的浑浊,只听他的嗓音干得透底,“还不答应?”
  我尚在意识迷蒙,他却已经侵了进来,伴着喘息,他掐着我的腰的手也更用了力。
  “我答应,我答应!”我若不答应,也不知道姜烜该如何降服我。
  “那你可记住了,别忘记!”姜烜邪魅的一笑,在我唇上一吻,身子却还是侵了来。
  这个家伙,我果真是不能信他。
  我的神智伴着律动忽起忽落,又总担心会有人来,叫也不敢叫,只能一直咬着嘴唇。额头上,身上早就都是汗。
  许久,我才渐渐回魂,双腿一软,跌进他的怀里。
  姜烜揽着我,依旧轻一下重一下的闻着我的双唇,带着点柔意。我看着他,他嘴角一勾,是个醉人的模样。
  我在姜烜怀里歇了好久,才觉得身上的气力慢慢恢复,便在他身上一拍,瞪着他道,“下流胚子,言而无信。”
  姜烜揉了揉我的腰,笑道,“事情一过,便对我如此。方才你的神情可不是这般。”
  被他说得我立刻羞红了脸,侧过脸埋在他的腰间,不去看他。
  山野间的风虽然有些冷,却十分清透,还带着些淡香,让人吹着十分舒爽。此时又是月朗星稀,我与姜烜拥在一起,仿佛拥着整个天地。
  我感叹道,“姜烜,倘若我们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姜烜将我搂紧,道,“你这个女人,总爱胡思乱想,是不是又想到了别处?你信我,这一天总会到来。”
  我仰头看着他,道,“如今太子殿下尚在受宠,而四皇子还未回去。六皇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只是和蔺相已经有些频繁的来往。如今坐山观虎斗,却不知道还有等多久。”已经过去三年,是否还要再等三年,第三个三年……
  姜烜手背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颊,道,“我知道你在宫中的日子不好,我在这的日子又何尝好过。但成大事者,必须忍他人所不能忍。我花了两年的时间,让登州的百姓过上了富足的生活,这三年来,我从没让他们交过一粒米的赋税。我将那些匈奴的马贼打退,他们已经两年不敢再踏入我登州地界。只有他们稳定了,我才能稳定。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募集兵马,你一定想问这兵马的粮草要从哪里来。那全是百姓自发给的。我将那地方安排在山谷之间,看起来是很隐秘,可这登州的百姓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所以定期之间,都会有百姓募集好粮草由专人送过去。那些壮丁,平日里在那里训练,但也会回来干农活。但这些还不够。只是光光的登州壮丁,不足以成大事。所以我必须广纳良才。但这些仍需要时间,我虽然也急,但也知道什么事都急不来。”
  我想起当日与姜烜重逢之后,他曾防备的问我是不是皇上派他来的。其实以登州的粮食产量,应该是要向朝廷交赋税的。但是姜烜却隐瞒了实情,自己担着这个风险。所以当我这个太监总管出现的时候,他就担心是否是皇上起了疑心,来调查这里的事情。其实他不知道,皇上虽然没有收到过他的一粒赋税,但却从没遣人来调查过。
  我道,“你说的对。如今知道你在这里非常有目的有计划的在筹划,我也放心许多。我此番回到皇宫,反而可以与你里应外合,帮你打探宫中的局势。”
  “你虽然可以帮我,但我却不希望你冒险。这天下我有朝一日得到,便最想让你与我分享。”
  我心中感动万分,将手环住他的腰,道,“我也在等着这一日,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我自己,你放心。不过我既然想要与你分享这万里河山,自然是要为你做些事情的。姜烜,你不必担心我,你就在登州,做你最想做的事情。我在你宫中能坐到太监总管的位置,自然不会轻易就跌了跟头。”
  姜烜点头,随后道,“你对狄啸说,龙战一事与皇祖母和梁振武有关。我知道你与龙战关系不一般,你是否要为他报仇?阿栀,此事我已经应允过狄啸,定不会违背信义,你不要轻举妄动可好?”
  姜烜就算真的答应了狄啸,可是他面对的是谁,是麓甯啊,他的皇祖母。他要如何对麓甯下手?而姜烜不在宫中,这件事他不便插手,还不如让我来。
  我心中这般想,为担心姜烜对我阻止,便对他道,“好,这件事我等你来办。”
  “当真?”
  “当真。”我头靠在他胸口,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我又问道,“四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
  姜烜在我头顶轻笑,我忍不住抬眼看他。他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头,道,“我能做的事情,四哥就不能做?那青州并不是他的封地,按理他不必在那久留。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各种理由留在那里,这其中的用意,你难道不明白?”
  我恍然大悟,道,“他现在做的是不是和你做的一样,也为以后再做打算?那这么说来,当初四皇子被罚到青州就更加蹊跷了。”
  姜烜道,“我有一种猜想,这是六哥所为。一来,四哥的脾气比较冲动鲁莽,留在皇宫必然会轻易被皇后和龚相扳倒,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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